“嗯,朗,不要。。。”
“为什么,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不是已经盟誓过了么,羽,对相爱的两个人来说,这是很自然的事,你在怕什么。”
“朗,你爱的是我,还是雨晴?”
“灵羽,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你就是雨晴,雨晴就是你,雨晴她是我在那一世的挚爱,不管她在与不在,她都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我此生都不能说出不爱她的话,但是,那已经是回忆了,现在,我爱的是你,是这一世的方灵羽,你怎么这么傻,自己在吃自己的醋。”
“雨晴,雨晴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嗯,雨晴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在那一世,她很宠我爱我照顾我。”
“也就是说,雨晴她对你百依百顺了。”
“呵呵,呵呵。”
“哼!”方灵羽轻哼一声,低下头不再说话,手指缠绕着肩上的一缕秀发若有所思。
林逸朗一看这情势不妙,马上开哄,“羽,我的灵羽,我的公主殿下,我的女王,我的老婆大人,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我的心都要被你折磨碎了,你要不要拿出来看一看,里面只装了一个你。”林逸朗抓着方灵羽的手盖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情人的甜言蜜语从来都是女人的最爱,方灵羽也不例外,她娇羞的环上林逸朗的脖颈,脸埋在颈窝里,声音变得无比的妩媚,“朗,我也爱你,也许早在我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凶险,只有你的怀抱让我安心,朗,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灵羽,如果时空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朗,我是你的。”方灵羽轻吻上林逸朗的唇。
软玉温香在怀,两世的挚爱在耳边诉说着绵绵情话,漂流了两载的一颗心,曾饱受思乡之苦,别爱之痛,如今,这颗心又找到了归宿,林逸朗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她喃喃的唤着灵羽的名字,狂热的吻席卷在方灵羽每一寸肌肤上,她恨不得把方灵羽含进嘴里吞入腹中,从此合二为一,再也不用分离。
她的手拂过山峦,滑过平原,潜入谷底,温存的爱抚,缠绵的挑逗,怀里的人已经是娇喘连连,她的手掌覆盖住这迷人的柔软,一指轻揉着花蕊,一指爱抚着花瓣,一指抵到了幽。径口,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占有,但是怀里的人是她的挚爱,她不想在这水池里草草了事,她要把那最珍贵的第一次留作她们最美好的纪念。
“灵羽,我要吻你,让我吻你,你是我的。”林逸朗在方灵羽耳边轻喃。
“嗯,什么,”方灵羽还在奇怪这不是一直在吻么,还问个什么,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林逸朗借着水的浮力托起在池沿上,林逸朗滑了下去,接着两腿被分开,忽然一条滑腻的小舌钻进了腿间,方灵羽大羞,这,怎么能这样,这太难堪了,“不要,朗,不要这样”
林逸朗却不容她躲闪,唇舌霸道的占有属于她的花园,舌尖舔过花瓣,在幽径口一番逗弄,最后含住娇小的花蕊,舌尖缠绕,吸吮,方灵羽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上半身无力的瘫倒在池边,她揽紧林逸朗的头,不知是想推开她逃离这要命的缠绵,还是想压近些要更多。
她的手指难耐的揉搓着林逸朗的缕缕青丝,那条淘气的小舌愈来愈快,方灵羽本能的弓起后背,扭动起腰身,汹涌而来的快感令她全身都开始颤抖,娇喘呻吟愈加急促,她感觉无法再承受,“朗,不要了,嗯,我受不了,啊,啊”不等她说完,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吸吮将她全部意识抽空,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身体像被抛入了云端,像是有万束光芒同时在眼前闪开,方灵羽呐喊出声,紧绷的身体在瞬间绽放,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将她抛上顶峰,她难以自制的抽搐着,林逸朗攀上来将瘫软的爱人揽进怀里,温柔的爱抚,亲吻,许久,方灵羽终于平静了下来,她依偎在林逸朗怀里,有气无力的开口:
“朗,你我如今已行周公之礼,有了夫妻之实,你再不可负我。”
噗,我的傻公主!
“是!是!从此以老婆大人之命是从!”
“朗,你可记得我们初见时你说过的话么?”
“嗯,我记得啊,我说了好多,要我背一遍给你听么?”某狼不合时宜的卖弄自己的黄金脑。
“哼,我只记住一句,你说你上一世欠我的,这一世来还!你说吧,你要怎么还?”
噗!原来公主殿下你等的是这个哇!
“我,我,我。。。”
“我替你说吧,我要你宠我爱我照顾我,对我百依百顺!心里眼里只许有我一个!不许看别的女子!也不许被别的女子看!不许@¥#%……!不许&%¥#&&!不许……¥%*&……¥@*。。。。。。不许。。。。。。。。。。”
明月高悬,星光点点,静谧的夜空,忽然传来一声狼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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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陈仓
艳阳四照,万里无云,大徽皇城内旌旗飘扬,满朝文武分左右两侧跪拜在青砖广场之上,气势恢宏的奉先殿外,文启皇帝方天衢头顶十二旒冕冠,一身簇新金地缂丝孔雀羽明黄龙袍,身后永琏公主一身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相随,文启皇帝颁布诏书,布告天下,三月十二日起驾南巡祭祖。
一时间鼓乐齐鸣,文武百官三叩九拜山呼万岁,宫廷乐手依次奏响庆平之章,和平之章,升平之章。英姿飒爽的御林军护卫着皇帝公主登上龙辇,百展龙旗仪仗队开路,浩浩荡荡绵延数里的随驾车队声势浩大的开出了皇城。
城东三十里郊外,一处凉亭,石案两侧,两位公子正在对弈,黑脸公子手执黑子举棋不定,抓耳挠腮,白脸公子手执白子闭目养神。黑脸公子终于落下黑子,白脸公子眯着丹凤眼扫了一眼,“沈兄,可是落子无悔?”接着落下白子,黑脸公子看了看败局已定,两只大手在棋盘上胡乱一抓,“此盘不算!再来一盘!”白脸公子轻哼一声,“果然是臭棋瘾大,愈败愈勇!”
丫鬟秋莲为两位公子斟上茶,林逸朗抬头看了看日头,又撸起袖子看了看腕上的欧米伽机械表,那是雨晴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终日里带着,其实她更喜欢包里那块200块钱的卡西欧太阳能液晶表。林逸朗心里算了算时间: 应该到了啊。沈默端起茶杯一口牛饮,“贤弟,你那首长麻辣锅如今可成了南北名菜!就这一道菜谱,给我千金不换!贤弟啊,你是不是财神爷托生的?”
“沈兄,那点小钱就让手下人去赚,我上次嘱过你的,用南边的茶叶丝绸,换北边的战马兵器,这才是真正的买卖。”
“贤弟,我已经联系了北边最大的商号端木家,这端木家号称是富可敌国,皇帝老子都要管他们借钱!”
“那岂不是祸在旦夕?”
“别人家会,他家不会,他端木家是安国皇太后的娘家,他们当家的端木影秋是皇太后的亲侄女,皇上的亲表妹。”
“如此,原来是皇商,端木影秋?是个女子?”
“是啊,还是位奇女子,冰雪聪明,且是沉鱼落雁之貌,皇太后本想将她纳为皇后,她却是不依。”
“呵,听着倒是个性情中人。”
“这位奇女子现在也在南边,没准咱们此行还能遇上她呢。”
林逸朗已是心不在焉的忧心着方灵羽一行怎么还不来,正寻思着,听着远处嘚嘚的马蹄声响起,她站起身步出凉亭,只见远处一队十几辆马车驶来,二喜在车队前领路。林逸朗笑着迎了上去。
方天衢第一个冲了出来,这只在皇城里关了十二年的鸟终于飞出了鸟笼,兴高采烈的朝林逸朗奔了过来,“太傅,你可久等,送行的人太多,好不容易朕和皇姐才脱了身。”
林逸朗看了看跪了一地的随行侍从还有沈默秋莲,她先扶着方灵羽下了马车,才对方天衢说道,“衢儿,此次出行,不可暴露身份,不可再自称朕,我们一行人只是跑买卖的商队,可记住了?”
林逸朗又让跪在地上的众人都起身,叮嘱了一番,路上不可再行君臣之礼,方天衢是商队的小少爷,方灵羽是少爷的家姐,林逸朗是少爷的教书先生,沈默是掌柜,一行人都换好行装,方天衢随胡总管和两名贴身护卫登了马车,林逸朗随方灵羽同一马车,车队缓缓向东驶去。
车内甚是宽敞,方灵羽靠在林逸朗身上,舒服的享受着按摩,
林逸朗捏着方灵羽的双肩:“老婆大人,力度如何?”
“嗯,左边再往下一点,嗯,就这里,轻一点,笨死了!”
“朗,我脖子有点酸,”
“嗯,就这样,朗,用力一点。”
“你的嘴在干嘛?”
额。。。“老婆你趴下,我帮你捏背和腰。”
“老婆,舒服不?”
“嗯,舒服,你学过么?”
“没学过啊,练出来了。”手下的身子一僵。
“你拿谁练的?你给几个人按过?练的这般熟?嗯?”
“我,我,我给”林逸朗想说雨晴想了想还是没敢说,“我给我家首长按啊,呵呵呵呵。”手下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嗯,以后天天给我按,只许给我一个按,要把你之前十九年的都按回来!”
“那是,那是。”
“你的手伸进去做什么?”
“呃,这你就不懂了,按摩就要这样啊,温度越高,效果越好!”
“你累了么,喘气那么急,累了就歇歇。”
“啊?不累不累,老婆你转过来,我给你捏肩。”
“捏肩趴着不能捏么?你又想使什么坏?”
“这,人体830个穴位相通的啊,后面的捏了,前面的不捏,没有疗效的!”
方灵羽将信将疑的转过了身,“唔”,嘴和胸同时被盖住。
“老婆你试试我这新手法,保证你舒服,保证效果好。”。。。。。。
半个时辰后,方灵羽玉体横陈酥胸半掩的蜷在林逸朗怀里,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坏”
噗,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害的我得用嘴堵住,现在说我坏。
“谁叫你这么美,这么诱人,我那是情不自禁。”
“哼,油腔滑调。”
“朗,这次出来,带着衢儿,我总是不放心,但是,我又不得不出来,朝廷里有几个大臣,和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我再不出来,就要被他们关门打狗般困死在宫里,我出来,又不能把衢儿一个人留着宫里,我必须把他放在眼前才能安心,可是,可是带着他我又害怕,他的身份不容有一点闪失,朗,我该怎么办。”
“羽,你做的没错,留在宫里,你在明敌在暗,现在你们姐弟出来了就在暗处,他们没有你们的行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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