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笑傲之杨小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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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之杨小聪-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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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不是欺骗我们,辜负我们的信任么,亏我还这么支持他。”
  “岳不群其实就是想骗取大家的支持,用魔教做借口,当上武林盟主,实实在在的伪君子!”
  “不会是有人散播谣言吧?”
  “当然不会,我有兄弟亲眼看到了呢。”
  杨小聪听了,唇角勾起,看来田伯光已经开始行动了。甘泉镇在赤水镇西方,让田伯光去迷惑视线,顺便诋毁岳不群,岂不是一件妙事?
  甘泉镇,热闹的街市,田伯光一身大红色女装,头上套着绾起的假发髻,面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嘴唇还染的鲜艳欲滴。
  这货后面还跟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两人招摇过市,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教主,听说岳不群利用你当上的武林盟主,我们要不要教训他一下。”面具男子大声的问道,生怕别人听不见。
  “哼!”田伯光捏着嗓子娇滴滴的说道,“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动手?”语气不屑到了极点。
  “教主,说的是。”那戴面具的男子恭维道。
  跟在两人后面的黑衣人对望一眼,“师弟,是他们吗?”
  一位黑衣人望着田伯光健硕的背影,暗自思忖道:“师傅说,东方不败阴不阴,阳不阳,最爱作女装打扮,他身边还有一个戴面具的总管,应该是这两人没错了。”
  点头,示意师兄跟上。
  出了闹市,田伯光一扭一扭的来到郊外,停下,捏着嗓子道:“两位跟了奴家怎么久,也应该现身了吧。”
  黑衣人一听,知道自己暴露了,举剑便刺来。
  田伯光手往背后一伸,一柄大刀就这样划破衣领,被拔了出来。
  黑衣人疑惑了,东方不败的武器怎么变成大刀了,不是绣花针么?管他什么呢,先抓住再说吧。
  田伯光手舞大刀,不让黑衣人近身,面具人也拿起武器力图帮忙,但黑衣人岂是泛泛之辈,剑招耍的滴水不漏,田伯光一有空门露出,便刺。
  田伯光渐渐不敌,眼看剑就要刺向胸口,大喊:“慢着。”
  黑衣人一顿,田伯光顺势举刀,挡住一击。
  黑衣人还想再攻来,只见田伯光一把扯下自己的假发,露出一个大光头,“老子不玩了,你们干什么要杀我?”
  什么?黑衣人愣住了,“你不是东方不败?”
  田伯光恢复男儿本性,“你哪只眼看到老子是那个人妖啊?莫名其妙。”
  黑衣人迟疑,指着那面具人说:“他不是叫你教主?”
  “对啊。”田伯光点头,“我是采花派门主,他是我的徒弟,有问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
  “那他为什么戴面具?”黑衣人又指着面具人。
  “哎。”田伯光缓缓走到那人跟前,“你也知道,我们这行是靠脸吃饭的。”脸上作出悲戚状,揭开那人的面具,“可是你们看这幅尊容,怎么干这行啊。”
  黑衣人果断被那人的容貌吓到了,人长成这样还真是世间少有。
  “怎么办,我们认错人了?”师弟在师兄耳边说道,“我们要不要……”作出抹脖子的手势。
  “先撤,禀报师傅。”师兄说道,那人武功不弱,杀了他,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还不如先回去,自己受伤了倒不值当了。
  田伯光看着黑衣人离去,然后又哀怨的看着东方,喃喃道:“杨兄弟,我都做这么大牺牲了,仪琳师傅的事可就要靠你了。”
  “啊嚏。”茶摊的杨小聪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难道有人想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的小田田有点可怜呢,想把他和仪琳凑一对,亲们觉得怎么样?

  ☆、林中一夜

  树林,杨小聪第N次看着身边独自行走的教主大人,前方又见一个小土坑,教主眼看又要被绊倒,唉,让你逞强。
  杨小聪刚想去扶,却见教主大人踏空的足一顿,人便飞身而起,落于前方。看吧,轻功就是这么用的,不过教主大人,我没告诉你,受伤的时候不要乱用内力吗?
  呼,杨小聪小跑过去,终于下定决心,牵住了教主柔软冰凉的小手,继续向前走。
  东方愕然,温暖的触感有些熟悉,但还是冷冷道:“放手。”自己和这个人还没有熟到可以牵手的地步。
  东方感觉握着的手渐渐松开,半响没有动静,疑惑了,正常情况下他应该笔画着说些什么呀,难道是自己语气太重生气了,“喂,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触碰,你……。”
  还没说完,便感到自己手里被塞进了一个细长粗糙的树枝,另一只手上传来轻轻的触感,“这样带着你走,可好?”
  粗糙的树枝传来牵引力,不自觉的随着传来的力道走去。
  呵,东方笑了一声,真是个奇怪的人呐。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树枝牵起的两个人在林海穿行,静谧却温馨。
  天色已晚,却还是见不到可以歇脚的小镇,杨小聪停住,松开树枝,在教主的手心画到,“小白姑娘,我们今晚可能要风餐露宿了。”
  “恩。”东方点头,其实对她来说住哪都无所谓的。
  见教主大人并无不满,杨小聪将教主引到一颗树下,让她触到凹凸的树皮,写道:“那你靠着这棵树不要走动,我去捡些树枝,很快回来的。”
  树林被落日的余晖映照的橘黄,杨小聪借着最后的大阳光寻找枯枝,她不敢走太远,每捡一根就抬头望望教主是否还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抬头,看到教主大人沐浴在暖黄的微光下,心中就会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满足。
  夕阳沉下,杨小聪也点燃了篝火,枯枝在火焰的挑拨下,猎猎作响。没有了太阳的温度,林间的夜晚是很凉的,一阵风吹过,杨小聪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我第二次这么的,贴近自然了”东方不知想到了什么,莫名的说出这一句话。
  “可是心境却是完全的不同了。”杨小聪看着她,淡淡的惆怅,没有回应。
  “杨儿,你有在听吗?”教主大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些。
  杨小聪诧异,拉过手划着,“恩,如果你想,我会是个好听众的。”
  东方不败继续说道:“第一次是在麦田,喝醉的我为一个人舞剑。皓月当空,纯白的蒲公英在飞舞。他拿着酒坛,我舞起发带,他说,如果我是女人,一定会很漂亮。”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里,浅笑着。
  杨小聪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心蓦地一痛,拉起她的手,食指轻触,“傻瓜,你不就是一个姑娘。”
  东方渐渐敛起笑容,周身散发出一股冷漠的气息,“可是,可是他,却背叛了我,你说,我应不应该杀了他。”
  杨小聪拉过她的手,却被一把甩开,“不要碰我!骗我!你们都骗我!”周围狂风劲起,落叶翻飞,教主竟然又运起了内力。
  杨小聪看着陷入自己情绪的教主大人,心急如焚。内力再这么乱用下去,会压制不住毒性的。
  运起半吊子的轻功,尝试着像教主靠近,却每回都被劲气打的生疼,最后,没法子,牙一咬顶着胡乱冲撞的内力,一个手刀,劈晕了教主大人。
  忍住从腹部涌上的鲜血,接住倒下的教主大人,将她抱到树下,无奈的叹了口气,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照料完昏睡过去的教主大人,杨小聪翻动着篝火,“阿嚏”又一个喷嚏打出,杨小聪缩了缩身子,向教主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也会很冷吧,所以两个人取暖的话,应该不会生气吧,大不了在她醒来之前,我再走开啊。
  杨小聪果断走到树下,将教主大人搂在怀里,依偎着,再将外套披在上面。果然,两个人暖和好多,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馨香,夜深沉,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杨小聪感到怀中人在颤抖,嘴里不断发出闷哼声。借着月光,杨小聪看到教主整张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左手捂在胸前,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秀气的眉头皱起,嘴唇都被咬出血来。
  杨小聪急了,荒山野林的,哪里有大夫啊,再这么咬下去,嘴唇都要咬坏了。突然杨小聪想起了老头子大夫给的方子以及他的话,“老夫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方子若是那姑娘疼到极致,便用吧。”难道他早料到,教主会这么痛苦?
  没时间思考,当务之急,是怎么帮教主度过今晚啊。
  找遍了包袱,没有找到可以用的东西,看着教主大人鲜血淋漓的唇,杨小聪牙一咬,就把手臂伸了过去。
  东方疼到了极致,也不管送到嘴边的是什么东西,张嘴便咬,“嘶”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杨小聪忍着不让自己把手抽回,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教主大人。
  似乎身上的疼痛有了宣泄口,东方要把所有的痛意都用牙齿发泄出去,腥咸的味道充斥在口中,杨小聪扭过脸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见过人的牙齿有这么锋利的。
  身体渐渐不再抽搐,平稳下来,杨小聪感到紧咬着手臂的牙齿也渐渐松开,听着东方剧烈的喘息声,松了口气,这关终于过了。
  东方还是窝在杨小聪怀里没有动弹,她实在是没有气力在挣扎了,感觉到口中腥咸的味道,东方缓缓说了句:“对不起。”便又沉沉睡去。
  杨小聪看着手臂上被咬的一圈牙印,鲜红的,还有血丝溢出,无奈,这么疼,让她怎么睡着啊?
  低头看着皱着眉头的教主大人,怎么办?你欠我的好像又多了呢,只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么?
  将教主大人搂紧,闭眼,等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之类的,怎么破啊,无力了。绞尽脑汁,还是只是想到了情情爱爱的。
  在今天的最后一刻,亲们,七夕快乐~~(=^ ^=)

  ☆、斗雪狼,取狼胆

  日上中天,杨小聪靠着树睡着正熟,怀中的教主大人微微动了一下,还真是又软又暖和啊。
  等等,察觉到自己在某个人怀里后,东方清醒过来,面色一寒,一个肘击,把杨小聪打到在地上。
  “咳咳。”杨小聪被疼醒了,睁眼便看到了教主大人略带怒意的神色。
  “这次是情有可原,最好别再有下次。”东方闭着眼睛缓缓道。
  杨小聪默默的走到教主身边,牵起手,划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东方没有回话,只是将杨小聪的手反手扣住,撩起衣袖,另一只手便抚上了杨小聪的前臂,冰凉的指尖在凹凸的牙印处短暂停留,“我,会帮你把伤口消掉的。”
  “好啊。”杨小聪笑着挣脱教主扣紧的反手,画着:“等你毒解之后吧。”
  东方点头,那就等她毒解之后吧,反正人也不会跑掉不是吗?东方不败是不会欠任何人人情的。
  重新寻了跟树枝,递到教主手里,另一只手画到,“小白姑娘,该出发了,不然今晚我们又要睡野林子了。”
  写完便抓着树枝朝前走去,东方不语,任由他牵着,嘴角一丝弧度扬起,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潼关县,天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从屋檐低落,发出清脆的声响。杨小聪和东方不败一人带着一个大斗笠,悠闲的在雨中行进,两人手中的树枝也被雨浸染成了深色。
  一路走过来,镇上的人都行色匆匆,路边还有一对婆媳一边流眼泪,一边用铜盆烧着黄纸。她们身后一辆破旧的推车上躺着一个人,却是用凉席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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