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我有点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认为这俩种关系能等同在一起。
我: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
陌生人没有再说什么。我关了电脑,走向浴室,脱下的衣服堆在椅子上,我一脚踩进了水中,打开水龙头,把水温调节到适合的温度。
其实我更喜欢冰冷的水,肌肤被冻成了大理石,牙齿咯咯咯地摩擦,关节也是一样,脚趾成了水泥,在此刻身体深处的温暖就出现了,我为了一再地感知这种暖意而让让自己置身冷水中。
她却不喜欢我这样的习惯,她说我的身体是她的,她不许我损坏她,同时她剥夺了我这点快乐,因为她不喜欢。
这是她的理由,所以我放弃了,我要善待属于她的身体,温暖调整在四十度,洗发水,护发素,沐浴乳,一层层清洗自己的身体,照顾着别人的东西。
定时喂食自己,用健康的食品,早睡早起,适当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做瑜伽或是普拉提,不允许感冒发烧或是中暑。她没有剥夺我的性~欲,但是我无心去了解我的身体,只要不去想,不去撩拨,便会慢慢淡去。
☆、第 3 章
陌生人:对不起,我上次太激动了。
我:没有关系。
陌生人:我对孩子的关心是天生的,人性中的一部分,我生下她就要对她负责,当然我不否认有些母亲并不意识到自己的这份责任。
我:我能了解。
陌生人:放开这部分,我想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我:我愿意倾述。
陌生人:在你眼里,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她的声音。她从不大声地说话,声音轻柔,开心时语调轻快,会把几个字字咬地很重。生气时说话便会超过三句,但是每一句话都像是用最毒辣的鞭子沾了盐水打在我的胸口。她的笑声更让人喜悦,但是她很少笑,我宁可她多笑出来。当她倾听我说话时近乎沉默,在我说完需要认可时会轻轻地应一声,发出类似‘嗯’的音节。还有,她叫唤我的时候,声音告诉我她在期待我,我会不由自主地回应她,如果我有尾巴,我愿意甩起我的尾巴。
她的手。她有一双细腻的手,掌心是温暖干燥的,手指细长,无名指要比食指长,指甲总会在刚长一点的时候被剪掉,磨去尖锐的边缘,那是一双不会伤人的手,同时也是灵巧的手。
她的脚。我亲吻她的脚面和脚底心,肌肤细腻,没有茧,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总是穿高跟鞋,她总是会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如同一块奶油蛋糕,准备让我去亲吻。同样她的脚趾也是剪短的,同时不会伤到我。
她的唇。她的唇应该很薄,微凉……
陌生人:那她的模样呢?
我:我不被允许睁开眼睛去看她。
陌生人:那你知道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
我:我不知道,主人不许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陌生人:你就不好奇?
我: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陌生人:抱歉。
她是谁?什么模样?我不知道。
我不允许知道,所以我一直遵守着她给我的命令,不许去想,更不许拥有好奇心。
我知道她是长发,应该很年轻,占据主导位置,哪怕是再温和的话都是命令,她充满责任感,掌权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所以一点都不突兀不生涩,同时她爱我。
她应该不漂亮,她不会太漂亮,太漂亮的女人不会找我这样的笨蛋,她们有很多很多的选择,无数的男奴女奴渴望着她们。如果她很漂亮,她应该不会不许我看她,她需要让我膜拜她的美貌。
但是不管她好看不好看,我都没关系,我知道她爱我。
她爱我。
她怎么会不爱我呢,如果她不爱我,她怎么会为我做这么多的事情,关心我的身体,在乎我的感受,甚至一张揽下了我的生命。
我于是不再想谈男女之间的感情,任何感情都不配与此相提并论。
我想,如果她不再要我,我也许不会随她去死,自此以后我是被遗弃的身份。
星期六,没有下雨,天从五点半就开始亮了。我彻夜未眠,睁着眼睛或是闭着眼睛看天从暗到极暗,再在黑暗中生出光,光扩大,吞噬黑暗,直到驱逐黑暗。
我疲倦并兴奋着,先是进入浴室,用四十度的水为自己洗澡,把衣服都洗好晾在阳台上。
我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公园里挤满了小朋友和大人,快乐是显而易见的,疲倦藏在笑容后面,有时候没耐心的大人连笑也懒得笑。
我走到公园门口,在木椅子上坐下,旁边早有一个小朋友,她找不到她的父母,抱着玩具哭泣,我看过她沾满了眼泪鼻涕的脸,然后闭上眼睛。
她来这里把我领走,走上她的车,安静地坐在她的车后座里。
车子会开很久,对我来说,这段时间是让我的渴望生根发芽的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已经忍无可忍。
她打开门,我回家,跪在她的面前,她问我今天还是不是她的奴,我说愿意,我来到这里是遵从我的欲~望,我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给她,她便是我的主宰,她决定我的痛苦和快乐。
她为我带上皮带,小牛皮是柔软的,金属是冰冷的,金属扣上时皮带勒紧,她把末端塞进扣子里。
虽然我不曾亲眼看过它,但是我知道那应该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它是我的钻石项链,是我存活于这个世上的身份证,是我的宝贝。
她倾听我的幻想,我热切地哀求着要被她束缚着,希望她鞭打我的脊背,那里的痕迹已经褪去,洁白一如初生,我希望上面布满了粉红色的痕迹,无一例外都是主人赐予我的。
她却没有答应,不把我所渴望的赏赐
给我。
她拥抱着我,顺着我的长发抚摸下去,轻抚我的脊背。我脱下鞋子,脱□上的衣服,被她领着去了浴室。
地面从地板变成了冰冷的瓷砖,凉意自脚底心爬上来,我贴着墙站着,背完全贴靠着墙壁。
她牵着我的链条带着我走进浴缸里,我虽然看不见,任由她摆布,却不迷茫不惶恐。
她用柔软的麻绳束缚我的手、脚,绳子穿过我的腋下,在我胸前交叉打结,我的身体折成三折,胸贴着大腿,小腿贴着大腿,我是如此轻易地就做到了。
我的手被放置在胸前,当我握紧拳头时我想到了在杂志上看到的婴孩照片,婴儿还没出世时就是以这样的姿势躲在母亲的子~宫里的,如我现在的姿势。
她的绳子没有触碰到我的性~器官,她不想撩拨我的性~欲,这不是她的重点,她只是把我捆成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的形状,然后让我躺在她的浴缸里。
她开始抚摸我,她的手指微凉,指甲被剪地极短,磨地光滑,不会留下伤痕,指甲刻意刮过肌肤也只是留下白色的痕迹,而后转成粉红色。
每一个地方都被她抚摸过,我的身体轻颤,是因为欲~望,她让我难受,呼吸加重,绳子被带动收紧或是放松,每一个呼吸都有感觉,吸时是疼的,呼时是近乎窒息的。
她放过了我,在我已经不能承受之前。
她收回了手,自我身边离开,我的身体渐渐变凉,失去温度,□却愈发地热,如同着了火,火融化了我身体内的冰块,我流出了很多很多的□。
她不在这里,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如何能放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无法喊叫,于是我哭泣,口塞让我无法哭出完整的声音来,于是我把我所能发出的声音都变成哭泣声。我在寻找她。
“安静。”她说。
声音就在耳畔,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一直没有走远,她一直在我身边,用眼睛看见我,等待我失去自我约束。
我停止了挣扎,努力沉下心来,把心回到此刻的状态,她在生气,我能感受到她的怒气,她定是对我失望了。
我惶恐,却不敢动,把自己缩地更小,小到这个不大的浴缸可以容下两个我。
她说:“我会惩罚你,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
“你丢下了我。”我说。
“错。我会增加你的鞭刑,让你出血。”
“是。”我不明白我哪里错了。如果主人说要让我出血那她一定是生气了,很生气才对。平时她的鞭打只会打到我麻木为止,不会伤及到我的肌肤因为那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
“我失去了控制。”
“还不够。”
“我失去了对主人的信任。”
“宝贝,我告诉过你,我不会离开你,我一直在你身边。”
“是。”
她叹了一声气:“现在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是。”
她带我到另外一个房间,那里的地面是柔软的地毯,房间里的声音是不会传到外面去的,我尽可以在里面尖叫。
我跪在地上,她在房间里走动,脚步声被地毯吸收而显得轻柔起来,她走动,时远时近。
她挥动粗皮鞭,却不是落在我的身上,她在自己手上试过以后再挥动粗皮鞭落在我的脊背上,那似乎是我渴望的,于是我便激动地接受了她的鞭笞,第一下,她只是试探,痛是短暂的,麻木也是短暂的,快~感亦然。
第二下,是牛皮响拍,也是很轻的以下,拍打在脊背上。只留下短暂的感觉。
第三下,第四下……
当我以为这样就结束时,鞭子落在我的屁股上,疼痛令我不可抑制地尖叫,我没有任何准备,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不是奖励,这是惩罚,我不该质疑她,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命令。
我相信那里一定在流血,她几乎不让我流血的,这是少有的几次,她是真的因为我而愤怒。
我紧咬牙关,忍着没有叫出声。
她说:“报数。”
“一。”
“二……”
“三……”
☆、第 4 章
我无法喊叫,于是我哭泣,口塞让我无法哭出完整的声音来,于是我把我所能发出的声音都变成哭泣声。我在寻找她。
“安静。”她说。
声音就在耳畔,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一直没有走远,她一直在我身边,用眼睛看见我,等待我失去自我约束。
我停止了挣扎,努力沉下心来,把心回到此刻的状态,她在生气,我能感受到她的怒气,她定是对我失望了。
我惶恐,却不敢动,把自己缩地更小,小到这个不大的浴缸可以容下两个我。
她说:“我会惩罚你,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你丢下了我。”我说。
“错。我会增加你的鞭刑,让你出血。”
“是。”我不明白我哪里错了。如果主人说要让我出血那她一定是生气了,很生气才对。平时她的鞭打只会打到我麻木为止,不会伤及到我的肌肤因为那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
“我失去了控制。”
“还不够。”酷乐猫发布
“我失去了对主人的信任。”
“宝贝,我告诉过你,我不会离开你,我一直在你身边。”
“是。”
她叹了一声气:“现在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是。”
她带我到另外一个房间,那里的地面是柔软的地毯,房间里的声音是不会传到外面去的,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