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艳福风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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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艳福风流种-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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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怕,你老公除了嘴巴会说外,现在习武也是大有长进,过不了多久就不用怕他们了。”
  “你这张嘴就会说。”
  “我这张嘴,不仅会说,还能让我的小怡怡高兴呢,”
  “你这个死流氓还说,就会用舌头舔人家那个,脏死了,以后不许你再亲我了。”
  “怎么会脏呢,小怡怡的身子可干净了。再说这个舔盘子可是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连古人都在玩的。你没看A片里都在玩吗,这可是增时夫妻床上情趣的好办法啊。”
  “胡说,我才不信呢,这么下流的东西还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都是你看A片学的。死小新,你看过多小A片了,这么熟。”
  这个可不是我信口开河,真是有来历的。我经常在网上乱转,倒也让我找到不少好东东。关于男人为女人Kou交的这个名词解释我是从姚灵犀《思无邪小记》一书中辑录的:【添铛、舐(舔)盘、尝春】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也。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亦曰“尝春”是春诗云:绝妙天然两足铛,个中滋味耐人尝。依卿作犬成仙易,呼我为猫舔粥香。
  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吮痈舐痔寻常事,何似淮阴胯下王。
  舐,读若士,以舌掠物也。如《庄子》“舐痔者得车五乘”是也。[食舌]音忝,钩取也,如《孟子》“是以言[食舌]之也”是也。故舐为动词,[食舌]为介词。盖引舌与物相接曰舔,读作忝,上声。有言舐盘者,应作舔盘为切。考舔盘之义,言驴子转磨之时,同首见盘中糠壳,就磨盘眼中以舌掠取,以喻人有尝春之癖者。初非盘盂虽空舐以解馋也。人有舐盘之嗜,实具犬性。《汉书》“[犭舌]糠及米”[犭舌]或作舐,在古本则作[舌也]。此字从舌从也,而《说文》训“也”字为“女子阴”(按:篆文象其形)世有酸[酉感]殊嗜者,论其性则用[犭舌]为当,论其势则用[舌也]为工。《说文》既训也为女阴,竟有从舌从也之字,於以见古人比有得其味外味者。谚有郭呆舔,淡而无味之说,是作此说者,亦一[舌也]之过来人也。吐舌万里唾四海,岂大言哉。
  我对林诗怡进行了一番中国古代性史的教育,有些东西一时记不清,还特意上了网到我的主页,这些好东东我可都在自己的主页上存着呢。我的主页也就相当于我的网络硬盘,反正是免费空间,不用白不用。
  林诗怡伏在我肩上,看着我上网查资料,“你这是什么个人主页啊,放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都是我国古代人民传下来的好东西啊。我要不说,你知道它还有这么长的历史吗?”
  我正和林诗怡说笑首,我的手机响了,不知怎地,我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自从和方小怡在靶场以及柔道馆,以及后来去香港的迷魂出窍之后,已好久没出现了,我都已经开始淡忘了,想不到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林诗怡抢先一步拿到手机:“死小新,又是什么女人打来的么?”
  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找谁?找小新,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谁,我是她女朋友。”
  我一听急了,我的电话号码可只有我的几位大大小小的女朋友知道,让林诗怡这么一说,还不害死我啊。我抢过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张宁找过来的,这下惨了,她前几天就来电话告诉我,她这几天会回家过中秋的,顺便让我陪她过个周末,这回电话肯定是找我出去陪她的。
  “小新,你现在可真是风流快活啊,都新交女朋友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
  “她是我的同学,当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了。姐姐,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找你啊?”
  “你倒还记得我要回来啊。这回不行了,我表姐铡打来电话,表姐夫又出了点事,我正要去香港呢。”
  我心中一动,我刚才听到手机铃响就忽生一种不安的感觉,没想到真的就是石中天出了事。我和石中天之间的关系很难让人说得清,就象石中天的大脑中存在着我的一部分意识一样。石中天出了事,不知道我的那部分思想意识会怎样,对我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张宁也说不清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许晴中午时打了电话给她,告诉她石中天出了事。张宁现在急着去香港看许晴和石中天,先通知我一声。她这回去香港也不知道会呆多久,但十一前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让我准备一下,让我十一时也去香港陪陪她。她已往我的很行卡里打了一万块钱,说是给我的机票钱。
  我知道,这回再去香港,说不定又会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发生。我的平静生活,不知道会发怎样的变化。我的心里也很矛盾,既想着解开我和石中天之间的难解之谜,却又怕我的平静生活就此改变。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足的,虽然是平平淡淡的,但平淡的生活也是最让人安心的。不过听张宁在电话里说,石中天应该没出什么大事,许晴给她打电话时语气还比较平定,要是出了大事,不然许晴不急死才怪。许晴本来也只是打电话通知了一下张宁,让张宁多看着点公司事务,让她十一再去好了。不过张宁和许晴从小要好,这才急着要赶过去。
  林诗怡缠着我,非要我说清电话里的人是谁。我有点烦,我正为不可知的未来发愁呢,她却吃着干醋。我说:“你烦不烦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很多女人了,你还不信,现在你知道了吧。以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林诗怡扑在我的身上,“死小新,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呜呜呜。”
  我最怕女人哭了,我搂着她,“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说话重了点。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打几下就够了吗,你这个死色狼,有这么多女人。你说,你倒底有多少女人,我是你什么人?”
  又来了,我说:“我是有很多女人,如果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你当然没关系了,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吃亏的还是我。”
  我们二个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虽然我已经“门前止步”没有“直捣黄龙”但毕竟也对她吻遍摸遍了。虽说是她主动的,二相情愿,但女人还是弱者,当然引人同情了。
  我又是哄,又是劝,总算让林诗怡不哭了,答应以后再不找别的女人。又哄她穿好了衣服,不然姐姐回来,见这样子,不想歪才怪。姐姐她们看房子还没回来,我就先送林诗怡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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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我告诉姐姐十一要去趟香港。姐姐现在也已经知道我的张宁之间的事,虽说心里还怪怪地吃醋,但最后还是同意和我一起去香港。姐姐这些年忙着工作,也没好好地出去玩过,这回有这机会,也让她好好开开心。


第041章 节外生枝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开始晨跑。我一边跑,一边心里咒骂着张三丰,都是这狗日的逼的,不然我现在还睡在软软的床上,至于受这苦吗?不过我也不是每天都跑,三天打鱼,二天晒网,又要天气好,又要身体吃得消,还要有姐姐作伴才会跑的。
  姐姐也陪着我长跑,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身材,实在是养眼啊,我想,要是没这道风景,我恐怕也坚持不下来了。不过,这风景不只是我一个享受,别的人也和我一起分享着。看那那些平日不见身影,每回我们跑步就忽然冒出来练起长跑的色狼,真让我酸溜溜地。
  那辆轿车又出现了,在后面不远的地方慢慢地跟着我们。我注意这车已经有二三回了,每次都在我和姐姐晨跑时出现,跟在后面,却又不上面搭话,看样子又是姐姐的一位新的追求者。我对姐姐:“姐姐,你的追求者又来了?”
  姐姐对这种情况也看得多了,并不理会。
  那辆车大概是看我们回头,加快速度跟上来,车窗移了下来。我看开车的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打扮得一副高级白领的模样。这样的追求者我见得多了,不是自己开了公司当了老板的,就是家里开了公司的公子哥。不过这家伙看上去有点眼熟,好象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那家伙问我:“请问你是叶子新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跟了我们都有二三回了,还会不去打听出我和姐姐的名字?“是我,你有什么事?”
  先和我套近乎,再和姐姐拉上关系,这简直是标准程序了。
  “你们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和你们谈谈。”
  我和姐姐都停下来,看着这家伙。姐姐问:“先生,我们并不认识你,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们不认识我,我也是才认识你们,但我们会有共同认识的人的,张宁、柳若兰、李如云,她们几个你们应该都认识吧,听说你弟弟和她们的关系可是很亲蜜的啊。”
  妈的,这家伙还跟踪我,我问:“你倒底是谁?”
  “不用急,先上车再说。”
  我和姐姐上了车,车又开了起来。
  姐姐问:“你倒底是谁,为什么跟踪调查我们?你想要什么?”
  这家伙既然知道我和张宁、柳若兰她们的关系,又想干什么呢?是不是想敲诈我们?我们姐弟和柳若兰的钱并不多,但李如云、徐可二个可就都是百万富婆,张宁更是手中掌握上亿资产,他想利用我和她们之间的“性丑闻”来要挟她们吗?李如云和徐可现在都是单身,张宁更是未嫁之身,和我有亲蜜交往,说出去也无非是说她们在玩鸭子,除了名声有点不好听外,并无实质上的杀伤力,她们几个又不是什么政府高官,还能被这些东西吓住不成。我说:“你想要钱也不应该来找我们啊,你该直接去找她们几个,她们几个才是有钱人。你既然是狗仔队,调查得这么清楚,谁有钱,谁没钱应该不会弄清了吧。”
  狗仔队看了我一眼:“早听说你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想不到不仅会在床上舔女人,还挺会说的啊。”
  我脸胀得通红:“妈的,你倒底是谁,想干什么。老子舔不舔女人关你屁事,老子是舔你老婆了还是舔你妈了,想戴绿帽还是想当我‘便宜儿子’你随便挑一样好了。”
  狗仔队脸也是一红,不过不是害羞,和我一样,也是被气的。“你这小杂种还嘴硬,你知道方秀云是谁吗,居然敢玩我的女人。”
  妈的,原来他就是方秀云的男朋友,那个叫王克铭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和方秀云之间的事,方秀云可不会自己对他说的。我想起那次和方秀云在女厕的事,不由心中暗笑:“原来你就是那个110啊?”
  狗仔王一怔:“什么110?”
  我说:“你的老二不是只有11公分吗,也就是110mm了。你自己床上功夫不到家,难怪方秀云不喜欢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了。”
  这可不是方秀云的原话,方秀云虽然和我在了关系,但她和王克铭关了几年的朋友,心里还是对王克铭有感情的,只不过因为他的床上功夫没法和我比,这才对我缠个没完,以解决久未满足过的性欲了。但我现在自然不会对狗仔王客气,话有多难听就说多难听。
  狗仔王的脸由红变白:“这臭婧子,倒是什么话都说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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