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师兄的天赋和努力,都无法取得歌行烈的xìng命。而雁师兄又能追上秦师兄的脚步吗?’罢了,如果再深入思虑下去,收获的也只会是绝望吧……
“可恨!师父为偏偏要在这时候插手!”方逸远一拳砸入身旁的岩石中,震得他和宋晴纱坐着的那块石板也为之一颤。
“不要动怒,你现在这种心境可是相当危险呢,不要走火入魔了哦!”宋晴纱偏过头,用柔媚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道。
方逸远横了她一眼哼!你的眼光果然不,他又赢了,你是不是又盘算着把洗干净了然后自荐枕席呀?”
“别提了,再想起他我只会觉得恶心!”宋晴纱说着皱起眉头露出一个“恶心”的表情,却极其妖媚。方逸远看得yù念大动,咕咚吞了吞口水,轻轻朝宋晴纱身上靠去。
“不要,不要在这里……”
无用的呢喃声中,两具灼热的身躯贴到了一起,从岩板上滚落,投入后方的丛林深处。
方逸远吻着宋晴纱的脖颈,缓缓往上,一直到佳人jīng致小巧的耳垂。浓香**,幽处寻芳。正当宋晴纱有些意乱情迷之时,方逸远忽然在她耳边低语道还记得武成派的那个霹雳手左行奇吗?我的人已经跟他联系上了。”
“哦……”低沉的鼻音混杂着呻吟,“那又样?”
“我用‘长河落rì’方俊贤的身份,告诉了他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嗯……哈,轻点……消息?”
“魔门首席大弟子,即将赶赴中原,意yù与赤炎洞合作,把正派高手一网打尽!”
第二百五十八章 遗憾
第二百五十八章 遗憾是 ,
第二百五十九章 阴谋
11…04
“你是说……”宋晴纱的脸sè渐渐变了。她是冰雪聪明之人,如何听不出方逸远言中喻意,一下子就从情yù中清醒。尽管方逸远两只乱摸的手没有停,她却再也没有享受的心情,细细咀嚼着这个消息,沉声问道你会他就要下山?”
方逸远轻轻一笑我只记得,当年的黄师兄夺魁之后,马上就被派下山去历练,听说雁漠然也是如此。而且,这几rì的风声,你也听到了吧。你想想,现在中原那帮人正打得如火如荼,师父他老人家隔岸观火了这么久,又甘心只充当一个旁观者呢!”
“你……好狠的心!”
“哈,还不止如此。我还打算把螟蛛盘的一些情况透露给他们,这样才能让那帮君子们引起足够的重视,不至于只派几个人来送死啊!”
“你早他会赢?”
“不。若非如此,我也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
“你就那么恨他,比歌行烈还恨?”
“歌行烈算得了,莽夫而已!他再是嚣张狂妄,跟我又有关系。可是姓秦的就不同了。”方逸远说着,嘴唇讥讽的笑意渐渐收敛,脸sè完全yīn沉下来,盯着身下绝美的面孔,声音中透出yīn寒刻骨的冷意,“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宋晴纱打了个寒战。她第一次认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她、乃至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加狠毒。那天明明是她送上门去,这男人却因迁怒就设下如此杀局。反,对于背叛者的,他又会怎样呢?她没有为秦言分辨,唇角勉强勾起笑意,道这种事情,为要告诉我?就不怕我在向他自荐枕席的时候,顺便告密吗?”。
“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妻子啊!”方逸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无论你以前做过,我都会原谅你。而我所谋划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对你隐瞒。如果连你都要离我而起,那我对这个世界可就真要绝望了呀!”
宋晴纱怔怔地看着他,她能感受到,男人眼中真心实意的温柔。这个狠毒的男人,却对她动了真情么?呵,老天爷的安排,真是太有趣了!
片刻,她别过脸去,淡淡地道凭这几句话就想套住我么?不要太高看了,我说过了,我们只是暂时的盟友,至于妻子的,以后不要乱说……”
话未说完,忽然身躯一颤,不能自抑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却是方逸远从后面摸了上来,一下便袭中了她的关键部位。
“嘿,我的亲亲晴纱妹妹,我不乱说了,让哥哥和你一起快乐吧!”
……
平顶峰上,血狼僧念完二十七人的名单,交代了几句话,便朝秦言看来言儿,我在幽魂殿等你。”说完,他的身影就从原地虚化,消散在人们眼前。
秦言心中咯噔一下,忐忑不安地想,难道师父看出了印记的问题?
血狼僧走后,燕婆婆也跟着离开,玉阳顶上的人群渐渐散了。秦言眼角余光瞥着旁边的歌行烈,不着痕迹地摆出了戒备的姿势。没有血狼僧在中间隔着,两人附近的气温迅速降了下来。秦言可不敢保证,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还能是歌行烈的对手,即使歌行烈已经受了内伤,也依然拥有着让人忌惮的力量。
他捏了捏手腕,看似漫不经心地道小歌,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
“大师兄……”歌行烈缓缓拔起剑来,稍微偏转了剑锋,顿有一股杀意森然而起,激得秦言浑身血脉一凝。秦言蓦然转身,直视歌行烈眼瞳,沉声道歌师弟,你还有指教吗?”。
歌行烈摇摇头没。我只是想说,恭喜你了!”
“多谢。我只是侥幸而已。”
“大师兄不用谦虚,在这一辈人中,真正能当我对手的,也只有你和浩辰罡而已。”歌行烈昂起头颅,嘴角微扬,褐sè眼瞳中透出无比的自傲,“这一局的确是你赢了,不过下一局就没那么简单了,江湖中局势动荡,风雨如晦,那里将是我们更加广阔的舞台,我会在那里等着你!”
说罢,不待秦言回应,他便大步向前,跃过锁链,在人们又恨又惧的眼神中迅速远去。
秦言无奈地摸了摸下巴。江湖中再斗?本少爷的烦心事多着呢,可没工夫陪你玩耍。不过,这位师弟如果非要纠缠的话,那也是很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他跃过锁链,回到玉阳顶,宫云袖几人早已等在那里了。岳灵一个箭步冲上来,扑入他怀中,娇声叫道哥哥,太好了,我刚才真是担心死了!”
秦言微笑着柔声道没好怕的,哥哥可能会让你失望呢!”
宫云袖在一旁淡淡地道殊不知某人刚才一副赶赴刑场的表情,能不让人担心么?”
秦言道刚才我是为了保持圆满的心境,不能被外界分神,所以视旁人如无物。宫师妹,对不住了。”
“没。”宫云袖摇摇头,“反正惊也担了,怕也受了,一切都了,你活下来就好。好了,既然门主在等你,还是别耽误了,赶紧吧!”
秦言刚要点头,这时魏飞开口道秦师兄,我和你一起。”见三人都惊讶地看,他解释道门主走的时候也向我吩咐了,让我跟着你一起去。”
秦言心头顿时一松。既然让魏飞同行,看来并不是印记的问题被了,大概只是布置一些任务吧。听说多年前雁漠然师兄和黄凡师兄也经常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五年前夺得首席时还只有十岁,大概是太幼小的原因,才没有被加以重任。现在,终于能够时常下山了吗?也就是说,只要能够提前完成任务,还能抽空去流苏园看看玉寒烟……
想到这里,他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一缕笑容,如若初chūn时节的暖阳,看得宫云袖为之一呆。他拍了拍魏飞的肩膀,道走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 yīn谋
第二百五十九章 yīn谋是 ,
第二百六十章 上香
11…05
幽魂殿。
瞧着玉座下俯身行礼的两人,血狼僧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秦言脸上,直到看到秦言眼中流露出一丝惶恐之sè,他才缓缓地开口言儿,你还没有拜过祖师祠堂吧?”
秦言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按说五年前他成为首席的时候就该去拜见祖师灵位的,不过由于黄凡师兄的缘故,那段rì子师父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此事就只好作罢。
“上回是为师疏忽了,这次一起补上吧!”血狼僧从玉座上长身而起,漆黑的暗影顿时占据了阶下两名弟子的整个视野,“正好,为师有些话想跟你说。”
婆娑门的祖师祠堂,原来就在幽魂殿后面不远之处。这里常年没有人踪,周围树林环绕,清幽寂静。除了几位师门长辈和每届首席弟子,大概再无人能够此处。秦言曾经还腹诽过,以师父的xìng情,大概也不会经常吧,就不怕祖师们断了香火吗!
秦言跟着血狼僧走近,前方空地上坐落着的古sè古香的庙宇,就是祖师祠堂了。虽然并不雄伟,但四角飞檐,琉璃瓦顶,却也jīng巧雅致。殿门前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低头洒扫,听见两人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也不行礼,自顾自地走到一边去了。
秦言有些惊讶,这老者是身份,见了门主竟不行礼?若说门内隐居的老前辈的话,怎也不见血狼僧向他打招呼。这两人互不理睬,倒像是陌生人一般,真是奇怪得很。
走入殿内,香烟袅袅,众祖师灵位供奉于上,而最上方则是三幅画像。当中那幅画像已经极有年代了,呈现出古旧的深黄sè,画中之人的面目都已看不真切,但是从那古服高冠、大袖巍然的打扮来看,定然是一位风姿极佳的老神仙。秦言,这位就是本门开山祖师戴真人了,由于年代久远,他的事迹已经有些模糊,不过从本门史籍传说来看,他拥有移山填河的法力,跺一跺脚都能让九州震动,不知是否有夸大的成分。
戴祖师左边那幅画像上是一位峨冠博带的男子,面容英伟,蓄着短须,嘴角含笑,仪态不凡,当年肯定是一位名动天下的风流人物。事实上,这位林祖师当年的事迹可绝非“名动天下”可形容。据说婆娑门原本只是个偏安一隅的小门派,正是林祖师将之发扬光大,使得她成为了一个比之任何大门派都毫不逊sè的盛世豪门。而林祖师本人的修为亦是登峰造极,被誉为当年第一高手,传闻他最终修道有成,羽化登仙去了。而今沧流殿后山的登仙台,便是林祖师得道飞升之处。
戴祖师右边则是一位白衣飘飘的年轻男子,散发披肩,俊逸脱俗。秦言听说他叫姜元起,是本门中兴之主,不过近两百年来的门内典籍却对他的事迹讳莫如深,甚至提起名字都以代称来遮掩,也不知他是否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举措。此时秦言凝神去看,便渐渐看出他眉宇间隐约弥漫着一股邪气,不似道门中人……当然,相比现在的血狼僧来说,他已经算得上是活佛菩萨了。
血狼僧收敛了一身戾气,恭敬地在蒲团上拜了拜,道诸位祖师在上,婆娑门第三十二代弟子范问天,携第三十三代弟子秦言前来参拜!”
秦言今rì才,原来师父的真名叫范问天。
血狼僧拿过两根儿臂粗的红烛,点燃之后在案台前的香炉里插上,然后他退到一旁,拿起三根香,向秦言递来言儿,来给祖师爷上香!”
秦言接过香,恭恭敬敬地在案台前下拜,然后把香插在炉里。
血狼僧脸sè异常沉峻地看着他上香,待他做完后便道好了,你跟为师来吧!”
他带着秦言从侧门走出大殿,却没有出祠堂,而是通过了一个狭长的走廊,转到了祠堂后面。秦言惊异地,后殿里竟然还有一个单独的牌位,牌位后面的画像,赫然就是刚刚供奉在戴祖师后边的姜元起!
他讶然朝血狼僧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