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码完今天的分量得睡会,然后顶着寒风要去夜班,现实果然是残酷滴。。。撒花吧,好歹是件好事╮(╯_╰)╭
35、诱哄 。。
“喂,你究竟准备做什么?”相对于老神在在的虞王孙,唐桃儿此刻终究端不住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连最基本的敬语都干脆省略了。
狼毒国身处在大周西南面,地理位置靠海,一年中热夏最多,三季却是倏忽而过。
白象城虽然不大,因为乃国都,却也修饰极为精巧工整。
珍珠阁乃是公主的寝宫中临水的一方楼台,外头学着中原的装饰整了个不大不小的水池,遍植荷花,虽是入冬,却花开正茂,清风入室,送来阵阵荷香。
风荷举,水涟漪,极目远眺,粉墙红瓦,晴空碧蓝,一片靓丽。
凉爽的风,吹去午后燥热,却赶不走心头之火。
洗了澡后披着一身狼毒宫廷从大周进来的雪白缎纱,懒懒依靠在窗椟方榻之上,绚烂的阳光倾吐晃目的白,铺陈其上,更修饰的公子通体莹白,生香活色。
这样养眼的景致,若是平日,倒也能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唐桃儿没这心思细看,瞧多了再美,也不过是审美疲劳,更可况这家伙没事就喜欢显摆假仙,委实已经翻不起心头涟漪了。
虞王孙修长玉白的手指头夹了个奶玉葡萄细细剥了皮,趁着她开口往她嘴里头一递:“这奶玉葡萄可是狼毒宫廷特有的,冬日咱们丰陵可也是难见到的,来,趁着机会多吃点,不能白来一回。”
咕咚一下子吞下去,她不耐烦道:“别塞了,俺是伺候您老人家的,一会被人瞧见了不好!”
虞王孙嫣然一笑,眉目风情,如春风拂柳:“那不过是权宜之话,当然是为夫伺候娘子才是,放心,瞧见了也没事。”
伸手摊开在嘴底下,唐桃儿瞧着那张大白手掌莫名:“干嘛?”
“核呢?”
“吞了,哪来的核。”
虞王孙一脸郁卒:“娘子,核是要吐出来比较好,不然一会肚子里发了芽,万一长出棵葡萄树,可就麻烦了!”
放屁你当我这是肥料地呢还发芽,哄小孩子是吧:“不要转移话题,问你话呢,这可是皇宫,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虞王孙眨眼:“娘子,为夫没有转移话题,这是很严肃的问题,你不吐核,为夫怎么替你服务呢,来,再吃一颗,好歹咱住在狼毒国皇宫里,人生难得有这机会,错过了下回保不定就没这机会了,可劲吃,反正不要钱。不够为夫一会让人再送来,不用客气!”
……
根本是鸡同鸭讲,毫无共同语言。
一巴掌拍开又凑过来的手,扭头。
“娘子为何不问问,我与那雪花公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虞王孙悠然道。
没好气的回道:“关我屁事!”
虞王孙不以为杵,剥了颗葡萄往嘴里一扔,“娘子你放心,为夫与公主只不过泛泛之交,当年曾经陪同父亲来与老国王宫中高手切磋交流与她见过一面,不要说和她说过话,为夫与她清清白白连她衣角边都木有摸到过,为夫发誓!”
唐桃儿冷笑一声:“这个我信,都已经抱上了摸衣角这种小事算什么!”
虞王孙一骨碌,奶滑爽嫩的葡萄顺着咽喉往下而去,突然拗起身子来一把拥住唐桃儿兴奋道:“娘子,你终于为了为夫开始吃醋了,为夫甚喜!”
……“放,放手啦!”什么跟什么!
扭动,试图挣脱,却换来一阵倒抽凉气的低喘。
“娘子,为夫没有抱她,是她扑过来的,为夫觉得咱们走了那么大老远也挺辛苦,狼毒皇宫里的吃穿用度还是不错的,故而为夫决定牺牲一下小我,如果娘子不高兴,那为夫不再让她碰到一根指头就是了。”
声线低沉,透出一丝沙哑。
╮(╯_╰)╭你可以再无耻点么?
“知道了你先放手啦!”越抱越紧是肿么回事?
“不放,娘子,为夫再不愿放开你,再不想失去你,再也不愿意了……”话语被吞灭在喃喃消逝的尾音中,随着拥抱紧致的感觉,浓烈的热气,像此刻慢慢蒸腾的热意,越发的张扬。
“唐唐你终于肯为我生气了是不是?来来来,娘子,为夫这身是你的,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要杀要刮都随你,好不好?”
正当那热意令人窒息的一刹那,身子突然被抱着往那榻上一翻,她上,他下,被牢牢摁着,一双璀璨的星眸仰望着,目光中,越发的是沁人心脾般的绚烂。
这位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这是?
她试图摆脱下地,却见虞王孙一个粗喘,面容,在白茫茫的日头中泛起靡丽的粉红,妖娆着一声呻吟:“娘子……”
生生一颤,要不要叫得那么销魂?
要不要摆出这么一副任由鱼肉的活色生香来?
手,被捉住了勾在那似有若无的披纱上,扯出半副精壮而莹白的胸膛,勾着一双含情脉脉般的桃花目,氤氲出一片暧昧的诱惑:“娘子,为夫觉得确然不该与那什么公主有肌肤之触,要不,你来为为夫抹去那些个污秽?”
……
手指头下,冷不丁触及到滚烫又滑润的肌肤,一缩手,却被捏住了凑近唇边吻了吻,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的啄过:“日后为夫只让唐唐碰,如何?”
脸腾得一下红的热血沸腾,太,太,太那啥了。
“你发什么疯,放手啦,被人看着算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正经几天又不正经,与初见之时的那模样有的一拼。
思及此,突然犹如兜头一捧凉水浇下,拼力挣开手指怒道:“你又玩什么游戏,虞王孙,出了这个地方你走你阳关道俺过俺独木桥,算俺求你放过俺,俺还有什么要被你利用的啊?”
迷离的眼神一凝,随之掠过一抹哀愁:“承恩,我错了还不行么,从此以后我再也不骗你了你信我好不好?我如今生是你的人,死做你的鬼,要不你把我身子拿去,让我再也不能属于别的人,怎么样?”
一头黑线下,肿么就觉得这话应该是女人说的反了吧啊?
“你,你又中春…药了吧,喂!”
“是,是,你就是我的春…药,承恩,只要你在,我就想要你,很想很想,我究竟,还要控制这种欲念到什么时候,你成全我吧!”
是不是她的幻觉,只要虞王孙喊她承恩,那语气里,总是充满了一种无可奈何而深沉无力的哀伤。
这种哀伤,却比往日任何一种强势都要极具威力,将冲击堤坝的决堤力量溃散了心中森严的堡垒。
虽然觉得大多数时候此君总是那么的找抽,但是不知为何,在这个凉阁,此时此刻如同越发蒸腾的温度,缠绵出一种难言的悱恻,被他的语调调和成一种靡靡的魅惑,瓦解着心中的棱角。
她定在那里,有一些迷茫的任由他的手,仿佛拨动琴弦般跳跃在身侧。
一寸寸的随着肌肤攀爬向上,向下。
精美的五官,越发的凑近,埋首在胸前,轻轻的啄吸,□在外的肌肤。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坚硬的外壳,如同发芽一般生机盎然的往外蓬勃。
那是一种陌生的情感。
惧怕,忐忑,兴奋,而又彷徨。
迷迷糊糊间,仿佛真的有过似曾相识般的感觉,引领懵懂的她,下意识的回应这种陌生的感觉。
呻吟,是最好的邀请。
当第一声的破碎从齿缝间泄漏而出时,如同催化剂般将公子推向顶峰,有神的眼,大放异彩一般明亮,好似流星,划过浓黑的夜幕。
大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游走于只有一层薄薄披纱的衣衫,轻薄的纱,禁不住厮磨而滑落肩头,微微的凉,很快就被灼热的大手覆盖。
香滑丝浓的肌肤,吸引那双手,流连不去的盘桓,身子被严实的抱住,火热的唇畔,开始覆盖上她颤抖的唇。
这是在做什么?
尽管心头有一丝清明提醒她此刻有多么的不合时宜,有多么的荒唐,然而她酸软的无法坚持去推开在身上制造酥麻的手,唇,迷茫覆盖她的眼,带着一种战栗般的茫然。
“拥有你,我才能够圆满,承恩,你让我圆满一次好不好?哪怕只是一次。求你了!”
拒绝的话,就在口边,却伴随着呻吟,被击碎成齑粉,一寸寸柔软的心,已经在日夜中剩下虚无的硬壳。
一击便碎。
没有人可以阻挡这种势如破竹般的进攻,即便是假的,都太过真实,无法忽视对心灵的震撼。
软软的,热热的舌,突兀其来的叩开齿关深入,如同一条灵动的蛇,在溃退的城防中肆无忌惮的游走,热热的呼吸,一缕一缕的喷吐在面庞上,随着她的战栗而越发的灼热。
“乖,承恩,叫我一声好不好,乖!”媚惑般的语调,亦高忽低的在耳边捻转,像是他的手,一步步击溃她的意志。
“夫,夫君……”
“叫我九儿,叫我!”
“九儿?……”
“嗯,哼……”
再没有什么言语,暖湿的气流卷起窗椟处薄薄的轻纱,左右交织的共舞,翩然点播空中的旋律。
愉悦的欣快,随着两具肌肤一步步攀升的热意而高涨,她的手,被握住触摸向纠结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按压在滚烫上,熨帖,捻转,然后步步向下。
“承恩,好承恩,摸摸我,他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她的柔软,被他擒握在手中厮磨,他的坚硬,则被她桎梏,生生按压住的桎梏。
“不怕,承恩,那是我,你要的,是我,忘了一切,忘了别的,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像是下咒一般不断的在她耳边盘旋,倾吐,反复的印证,不断的触碰,此时此刻的虞王孙,仿佛与他日不同,又一如既往的执着。
一直不断的重复,一直不断的贴紧。
意乱神迷中,所有的世界,都被这种固执的低喃所笼罩,仿佛在洗去所有的印记,只独独要留下一个。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吧,承恩,好不好?”
“嗯?”她已无力拒绝。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我发誓!”高昂的头颅反折出优雅的曲线,不知道何时,她已经被压制在身下,在那居高临下的眼眸中,望见的,是深深不可名状的爱意,以及浓烈翻涌的欲望。
那是一种近乎毁灭般的深沉浓烈。
瞧在眼里,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
抚摸的手,掠过发鬓,灼灼盯着她的眼一瞬不瞬:“承恩,你,信我么?”……都这样了您老还纠结这个问题为哪般?!
不等她开口,珍珠阁的大门突然被大力撞开,只听一声断喝:“果然是奸夫淫妇不错!虞王孙,你敢骗本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啊,你又被打断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