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那你这不是找死么?
眼瞅着那些卫士金光闪闪的矛尖与一身金光闪闪的铠甲交相辉映寒气四溢朝这边包围过来,插一句,这狼毒国哪位主子奇特的嗜好整得皇宫里头上下金灿灿一片的?
刚离去不久的雍王那张脸拉得有一尺长,与金灿灿的冠子辉映着阴云密布的脸,大踏步也正从不远处气势汹汹而来。
再看公子依旧毫无所谓,唐桃儿再矜持不住胡乱跑马车的脑子,正经问道:“夫君啊,洞房是要活的才能干的事吧,啊?”
虞王孙双目一亮:“娘子,你终于觉悟了!”
觉悟个毛!要不要用这么绿油油的目光看着我?
“乖,娘子,洞房这种事,为夫是绝对不会让娘子失望滴!”
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好不好?
虞王孙好整以暇道:”放心吧,为夫不能出宫,但,有人能!”
话音刚落,只见浓烟滚滚中,又是一队卫队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与那雍王面对面相遇,对方肃立道:“见过王爷,国主命末将前来请琅邪公子与同行之人前去见驾。陛下在彤云殿莅侯!”
雍王阴沉着脸色,道:“王将军倒是来的快,你怎知公子在何处?”
那王将军一笑道:“有位大周来的使臣说,只要循着宫里头最闹腾的地方寻,便是所在了,末将瞧这里浓烟冲天,想必便是了。”
雍王面色越发阴冷,扭头看了眼虞王孙。
后者理了理衣冠,又替一旁的唐桃儿熨帖了下衣襟:“有劳将军了!”
“娘子,走吧!”与唐桃儿手牵着手,淡然从雍王身旁飘过。
顿了下,虞王孙扭过头去想了下,对着后者道:“王爷,在下一向做人厚道,故而觉得有话,要说还是该说,有道是强国富民的理想,是好的,关键是得勤恳,若是道听途说想走什么捷径,急躁冒进容易犯错,王爷要切忌切忌啊。”
说罢,又从容对着王将军点了下头。
那王将军倒也不多话,一闪身,金灿灿一队人马簇拥着二人往皇城主殿彤云殿而去。
彤云殿乃狼毒国主接见各国使节和举行宴会的地方,玉阶宽敞,殿堂空阔。
入了白玉石砌成的殿墙,便是一处金碧辉煌的正殿,当首安坐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黄袍金冠,赤玉龙珠。
正是当朝国主。
下首亦盘膝箕踞而坐一人,身后侍立几位大周官袍人物。
一瞧见那位,虞王孙面色一沉,捞着唐桃儿的腰扭头就转。
“怎么了这是?”还没瞧清楚的唐桃儿一头雾水问道。
虞王孙面无表情:“没查黄历,今日不宜出行,改日吧。”
……
您老什么时候做事也要看黄历了?又抽什么邪风?
不等唐桃儿开口,有人悠然道:“桃儿别来无恙?”
好熟悉一声音,伸长脖子要看,被虞王孙一把摁住梗着修长的个头愣是不让她看:“娘子,这儿有邪气,咱还是去珍珠阁再待一阵吧。”
扯吧你珍珠阁都已近被你烧成骨架子了待个毛。
一推杵着不肯动的人柱子,没好气道:“邪什么,又怎么了嘛!”
身后那声音依旧温润如玉淡然如风:“看来桃儿在这里显然是待得不是很舒适,可想回家?”
一巴掌拍开公子的手,冲对方一笑:“梅公子,你好啊!”
推了推公子:“不是你说的有人接我们么?干嘛不动呀?”
虞王孙面容漠然,生生叹气:“为夫头一回觉得做事太干脆,也是痛苦的。”
懒于理睬虞王孙的纠结,唐桃儿越过他与正朝自己走过来的梅夜白招呼:“梅公子,好久不见了。”
梅夜白一如既往带着风淡云轻的雍容,端正的微笑,有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温和淡雅,只是在听到唐桃儿对他的称呼时,略略眼神一黯,视线下移,盯着二人交握着的双手。
虞王孙已经转回身,对上对方的目光,噼里啪啦一通流光暗电,堂而皇之捞起与唐桃儿交握的手,拍了拍:“啊呵呵,本少道是谁,原来是少宗主大驾,难得难得,少宗主怎么有空,做起这跑腿的活计了?”
梅夜白冷淡道:“与桃儿久别挂念的很,巧得是正好在驿站接着有人送来的消息,想来也是顺手,就当活动活动筋骨,旁的不说,桃儿在外,我理当挂怀的。”
虞王孙嘿嘿道:“那倒是真辛苦少宗主了,鄙夫妇能有劳您这么辛苦,回头本少要好生宴请厚谢的。”
梅夜白淡淡道:“厚谢不必,为了桃儿,辛苦些理所当然,旁的不过是顺带,倒也不值得答谢。”
虞王孙捂着脸略显吃惊:“哦,少宗主能如此看重内子,作为夫君与有荣焉,正好,我与内人正准备重新洞房花烛以便弥补以往的缺失,到时候也请少宗主辛苦辛苦喝杯酒再走呗。”
梅夜白淡漠的脸,终于裂开一条苍白的缝隙,望着唐桃儿目光闪了闪:“桃儿,你,你真的答应了?”
唐桃儿愣了下,不知怎的,不瞧见倒也不记得,可是这么一见面,面对这张慢慢染上浓烈愁意的脸,不由滋生了几分愧疚。
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只是觉得心有戚戚焉,不知所措。
虞王孙放大了的一张妖孽脸突然堵在她视野里,顶着她的鼻梁擎着脉脉深情的眼,捧着自个的脸蛋冲她道:“娘子,洞房的事我知道你是激动的,可是大庭广众的为夫觉得还是要矜持一下下的,回去了为夫任你蹂躏好了,现在要注意一下风度嗯?”
眨了眨湿润涩涩的眼,终究破功一笑,推了推那张耍宝的脸。
已经委实气不出话来。
这二位俨然已经忘记了身处何处,宝座上头那位国主咳了一声,不见回应,又咳了一声。
梅夜白目光涟涟,最终,还是转头,朝着国主一拱手:“奉我朝陛下之命,接公子与公主銮驾,并由小臣代陛下谢过国主对二位的款待。”
狼毒国主白白胖胖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闻言相当客气的笑道:“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他又伸长脖子带着种好奇,瞄向唐桃儿,似乎想站起来细看,又矜着身份不好起身,表情甚是焦急:“二位贵客快请落座,不必客气。”
虞王孙拉着唐桃儿的手,大方的踱进大殿,行了礼,在席面西侧坐了下来。
梅夜白亦慢条斯理在对面落座。
狼毒国主这才能够看清楚,一双被白净的胖脸挤成小绿豆的眼兴致勃勃的盯着唐桃儿看了半天:“这位,就是承恩公主?”
唐桃儿被他看的起鸡皮,抽了下嘴角点头:“国主您好!”
国主摸摸光溜溜的下巴,落眼瞟了下她与虞王孙,又瞧了瞧另外一位,面上露出几分为难:“那个,呵呵,不知道二位贵客莅临小国,有失远迎,二位,可好?”
虞王孙笑笑:“托贵国公主的福,还算过的不错,雪花公主还是挺盛情的。”
国主咳了咳,宽松的脸庞颤了下:“本国主听说小侯爷乃是来接公子与他的夫人,那个……”犹豫的眼神在虞王孙和梅夜白之间来回数趟后,道:“敢问小侯爷您的夫人又在哪?”
梅夜白头也不抬,淡淡道:“尚在努力,此等小事,国主就不必劳神了。”
狼毒国主一噎,又看向虞王孙:“敢问小郡王您与承恩公主这是?”
虞王孙淡然道:“国主,此乃小可内子,您不必怀疑,可要我家陛下给出具什么玉牒您过目?”
狼毒国主面皮一抖,小绿豆眼咕噜来咕噜去,最终,看着唐桃儿一声感慨:“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御夫有道,本国主敬佩之至!”
唐桃儿不明所以,“嗯?”嘛意思?
“一女二夫,委实不容易,大周奇女子是也!”
噗,一口茶水三千里,顿时大咳起来。
您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啊!
虞王孙伸手替她拍背顺气,一边斜睨了眼道:“国主慎言,在下与内子鹣鲽情深比翼双飞,绝然没有什么共效于飞之举,您不要道听途说。”
狼毒国主讶然看了眼梅夜白,后者亦道:“在下与内子亦情有独钟,断然没有与他人分享的道理。”
狼毒国主愕然半晌,最终一叹道:“哦,公主殿下看来,还须调和调和啊。”
调和你个头!堂堂国主脑子里想什么玩意呢!
“当世二位栋才啊,公主委实了不起啊!”他又是一叹,叹得唐桃儿黑线。
你要不要这么一副惋惜可惜加羡慕的语气究竟什么意思啊。
突然听得国主案具后啪一声响,那还在神思飘渺一脸艳羡的国主整个脸庞一阵颤抖,坐卧不宁的动了动。
一脸纠结,默然。
后头又是一阵啪,那国主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再接着干脆紫涨成一片。
冷不丁后头咬牙切齿冒出一句:“东拉西扯什么,还不快问问正题。”
狼毒国主摸了摸额头冒出来的汗渍,嗫喏道:“这个,那个,这个那个……”
这个那个了半天没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后头的一道水晶帘一掀,走出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来,一身雍容华贵金灿灿的头上插着堪比树杈般茂盛的金钗,委实让唐桃儿叹为观止的了解了所谓金光耀眼是怎么一种境界。
她瞧着对方那沉甸甸一脑袋金钗很是感慨这究竟顶了多少财宝在一个方寸之地,但见她出来就狠狠瞪了眼国主,一扭头,却朝着殿下的人道:“国主性子腼腆,本宫代他想与琅邪公子商议,我朝雪花公主花容月貌,对公子一见倾心,今日趁着公子在敝国做客,想与公子结好,公子可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 抽,我也抽,感觉真是抽风抽得热闹啊,咱闺女桃花运正旺,国主那叫一个羡慕,公子的桃花债又冒出来了,整一个乱字了得!
今天决定去看一回电影,原因是昨天情人节人太多,没赶上场,对于一个上一次看电影是阿凡达,再再上一次是无极的人来说,去看电影有赶郊游的意境,于是,颠颠地买了一堆零食准备出发了。。。。存稿箱神马的你要争气啊啊啊,千万不要抽风
39、国主夫人 。。。
唐桃儿觉得,这个狼毒国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不要说那张扬跋扈的金灿灿雪花公主,阴测测的王爷,还有个貌似不怎么有威严的国主,最后上来一个比国主还牛气的宫妃。
啊,她正好奇对方身份,虞王孙仿佛知道她的好奇,凑过脑袋来耳语:“这位是国主的正宫夫人乌佐黎,传言狼毒国主后宫河东狮吼,国主夫纲不振,很显然传言不虚。”
此言不假,唐桃儿感慨点头,对面前这位显然与雪花公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样和那奇特的喜好,不说,也看出来是一家人了。
一说话,满脸掉金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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