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和谐大煜朝(一)
作者有话要说: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在夜明珠的辉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深如幽潭的眼眸此时氤氲着情欲的云雾,细细碎碎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自薄而坚毅的唇溢出,彷佛是最好的催情药,让子启迷醉不已。
子启纤长柔软的手指慢慢的划过他的脊椎,一点点的摸上他的尾骨,那人呼吸一窒,强而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攥住身下的被铺,紧绷的肌肉微微战栗着,子启雌雄莫辩的脸上露出一抹充满温情的浅笑,他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唇角,手指一点点的抚平他身下的皱褶,柔软的手指毫无阻碍的进入了那人身体,那手指轻车熟路的细细的摩擦着紧致销魂的内壁,那人平时凌厉的凤眸此时已雾气蒸腾波光潋滟,刚毅的眉间似乎还透露着一丝脆弱。
不知那手指碰到了哪里,那人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却猛然咬住了唇,呼吸越显急促,越来越柔软的内壁很快接纳了两指,子启无比怜惜的亲了亲那人的额头眉间和唇角,手指轻轻的抽送着,那人似是受不了这般温柔的折磨,双腿忍不住的夹住了子启的胳膊,那紧致的穴口狠狠的绞住了两根手指。
子启倒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安抚的抚摸他已发硬的茱萸,舌尖轻轻的舔弄着,细碎的咬着。那人的分身早已胀大直直的竖立腿间,溢出了晶莹的水珠,喘息越显浓重,双腿的肌肉颤抖不止,隐隐带有催促之意。
子启见那松软的穴口不停的冒着水泽,抽出湿透的手指,胯下早已隐忍多时的坚挺,代替了手指顶了上去。猛然的进入,那人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双腿紧紧的环住了少年的腰身,俊美如玉的脸已绯红一片,狭长的凤眸早无半分戒备,水润润的眼眸有些不知所措的注视着身上的少年。
子启对上这样水水软软雾蒙蒙的眼神,没有半分的招架之力,双手轻柔的托起那人的臀部,欲望缓慢而轻柔的抽动着。那人因突来的胀痛,轻轻的蹙起了剑眉,子启知道了那人的不适,不敢有再动,安抚而有些讨好的亲吻着那人的眉眼,舌尖一点点的划过那人的胸疼,红唇轻轻的吸允着那人的茱萸,细致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那人腰间的肌肤,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彻底放松了下来,隐忍多时的子启吐了一口气,提腰轻动,缓缓挺动着欲望。
“呃嗯……”不知碰到了哪里,那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顿时,子启清澈的眼眸溢满了欣喜,挺起腰身不停的研磨着那一点凸起,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急促,身下的那人似是早已受不了子启缓慢的动作,强而有力的双腿死死的扣住了子启纤细的腰身,穴口狠狠的绞住子启的分身,子启隐忍多时,哪能受得了这般的诱惑,白皙的肌肤早已呈现成粉色,颈间的动脉突突的跳着,他的双手死死的扣住那人的腰身,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那人突然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声音,一道白光闪过,子启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快感笼罩全身,而后浑身无力的趴在了那人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一时间,诺大的宫殿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子启紧紧的搂住那人的腰身,心满意足的趴在那人胸口,聆听着那人强而有力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情欲的高温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一阵风过,那人似是有点冷的瑟缩了一下。
子启恋恋不舍的从那人身体中抽出自己的分身,拿起自己的亵衣细细擦拭着那人小腹上的白浊,那人方泄了身,分身疲乏的卧在草丛间,子启满是怜爱的将小家伙擦拭干净,手慢慢分开了那人的双腿,细细的看了看那销魂的穴口,因方才动作过激,本该紧闭的菊穴有媚肉翻了出来,白浊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子启看的下腹又是一紧,抬眸看了看那紧闭着双眼显得疲累异常的人,子启心有不舍,拿起亵衣细细的擦拭着他双股间流出的白浊,用手指和早已备下的温水细细的将那人体内清洗干净,并附上消肿的药膏。
弄完一切,抬眸见那人呼吸平稳而绵长,看样子是睡着了,子启给两人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的躺在那人的身边,满眸迷恋的凝望着那人的侧脸,却不敢动手抚摸,不知过了多久,子启缓缓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天未亮,赵德顺轻轻的推开了大殿的门,站在外间等了一会,见里间半晌没有动静,着急的皱了皱眉头,小声唤道:“陛下……陛下,该上朝了。”
感觉才睡下的子启睁开困顿的双眼,小心的看了一眼仍然在熟睡中的人,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子启轻轻一动,那人霍然睁开了双眸,那双眼眸没有半分的惺忪,凌厉的凤眸寒光四射的看向子启。
子启自然感到了异常,赶忙回头陪着笑脸:“璟奕、四哥……可有不适?”
璟奕紧蹙着剑眉,满眸厌恶的看向子启,抬手推了子启一把,‘咕咚’一声,毫无防备的浑身□的子启掉下了床去。
子启从地上爬起来,拉起掉落一旁的长袍裹在身上,有些尴尬又有些讨好的看向那人:“四哥莫生气,昨个我太乏了,就歇在这了,以后不会了。”
璟奕的眸中溢满了怒气:“谁许你叫我名字,本王从未承认过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弟弟!”
子启慢慢的垂下头许久,片刻后再次抬眸时又是笑容满面,轻声道:“好四哥……莫要动怒,是子启不好……子启不该宿在你这……子启这便走,你千万莫要动气。”
子启说完,身旁的衣袍都不敢再拉,匆匆忙忙的朝外间走。一直躺在床上的璟奕静静的看着子启略显狼狈的身影,一双凌厉的凤眸溢满了恨意。
一身龙袍的子启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白皙而略显稚嫩的脸,有些柔弱的细眉,杏仁般的眼仁,薄薄的红唇,似乎是因为年纪尚小的缘故,让龙椅上的天子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朝堂上满是臣子的争吵声,不胜其烦的子启捏了捏眉间,青紫的眼底遮掩不住的疲惫,不知听到了什么,他骤然抬起眼眸,那本该温温润润的杏眸迸射出冰冷的寒光,柔弱的眉宇间溢满了帝王的威严:“放肆!璟王自天云关一役身中剧毒,至今体弱多病,怎可再挂帅旗!”
萧远不惧的与少年帝王对视着,冷笑一声:“陛下说璟王病了,可自陛下登基至今已三载,末将多次求见璟王殿下都被陛下挡了下来,难道璟王殿下便病的如此厉害吗?”
子启眸中闪过暴戾:“西征大将军萧远是吗?”
萧远垂首道:“正是末将!”
子启怒极反笑:“既然你如此的想见璟王,明日你便交出西征军的兵符,补上御林军统领的缺,以后你便留在皇城保护璟王吧。”
萧远一愣,而后跪下身去:“末将领旨。”
“陛下万万不可!萧远一直征战在外,皇城内事繁杂怎可让远征将军……”苏清陌跪下身去,高声喝道。
“此事朕意已决!”不等苏清陌说完,子启烦躁的挥了挥手,便急匆匆的下了龙椅朝殿外走去。
夕阳西下,深秋的季节窗外枯枝散落,说不出的萧瑟。子启站在窗边深吸了一口气,可胸口依然疼的厉害。
赵德顺端着一杯热茶进来,有些心疼的看着少年帝王略显单薄的背影:“陛下,天凉了,莫要一直站在风口,喝些参茶吧。”
子启回眸,眉眼如画的脸上说不出的苦涩,他端起茶来,暖了暖手:“苏尚书还在御书房吗?”
赵德顺应了声:“奴才劝苏大人先回去,可苏大人不听,执意跪着。”
子启道:“跪着吧,跪到死心便也罢了。”
赵德顺看向子启:“陛下,苏大人也是忠心耿耿……萧远是璟王殿下一手提拔起来的,此时将御林军交给他……”
子启摆了摆手,制止了赵德顺的话:“四哥发脾气了吗?”
赵德顺摇了摇头:“今晨陛下走后,璟王便起床了,心情不错,用了点米粥,舞了会剑。”
子启听到舞剑,皱了皱眉头,快步朝殿外走去,赵德顺拿起披风追了过去:“陛下,天凉了,你身子单薄,还是多穿一些再去吧。”
未至东宫,便听到悠悠扬扬的琴声,子启不懂琴,可还是听出了琴音中的郁郁之意,他抬了抬手制止了众人的追随,快步走进东宫殿,当子启走进宫殿,悠扬的琴音,嘎然而止。
子启微楞了楞,看向内间的璟奕:“四哥怎么不弹了?”
璟奕狭长的凤眸溢满了嘲讽,冷哼道:“你听得懂?”
子启水水的杏眸溢满了尴尬:“虽不大懂,可听着也好听。”
璟奕脸上的嘲讽更重:“往日里陛下亲亲热热的叫的那些哥哥弟弟们早已被陛下屠尽,又何来四哥?本王还想多活几日,可当不起陛下的哥哥。”
子启垂下眼眸一步步走到桌前,似是没听到璟奕话语中的嘲弄般坐到了璟奕的对面:“四哥今日又舞剑了?”
璟奕道:“莫不是舞剑也碍着陛下了?陛下又想治本王个什么罪?”
子启急急的抬起眼眸:“不是不是……我是想四哥,四哥昨夜才,怕、怕四哥舞剑会有不适……”
“凌子启!你休要欺人太甚!……咳,咳咳……”璟奕捂住胸口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可狭长的眸中分明有杀意闪过。
子启水水的杏眸中溢满了懊悔,他快步上前,轻轻抚着璟奕的后背:“四哥不要生气,我、我绝无轻辱之意,只是怕,只是怕四哥自己不爱惜自己。”
咳了好一会,璟奕有些无力的俯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子启轻手轻脚的将璟奕扶至榻上,端着奴才们送来的水,小心的喂璟奕喝了点清水,璟奕因剧烈的咳嗽,小麦色的肌肤透着一抹殷红,耳尖也是红红的,刀刻般的五官上露出一丝疲惫。
子启的手滑至璟奕的腰间,轻轻的按摩着:“四哥身体尚未大好,万不可劳累,也不能轻易的动怒,有什么时候吩咐臣子和奴才,自会有人帮你办妥,若有什么不顺心的也可以对别人发发脾气,四哥的身体不比那时,这三年来虽是尽力调养,可四哥被那蛊毒伤了根本,光用药也不能解决问题,四哥还需知道,是药三分毒,所以四哥平日里更该注意,天冷了一定要多加些衣服,天热也不可贪凉,宫中殿内阴冷,夏天时就不必放冰盘了,万一招点凉,四哥便要吃苦头了。胃不好就多吃些温软的东西,我知道四哥无肉无酒不欢,可酒肉虽好,终归伤身伤胃,其实粥里放些肉,煮软了,也不是不能吃,那些烈酒虽是碰不得,可江南上的贡酒,甜软的很,少喝点也没关系。”
璟奕听着听着眉头却越皱越深,讽刺道:“怎么?陛下要死了吗?”
子启愣了楞:“四哥舍不得我吗?”
璟奕脸上的嘲讽越显浓重:“本王当然舍不得陛下死了,陛下可不能那么早死,否则本王又怎么有机会让陛下生不如死呢?”
子启好脾气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嗯,我听四哥的,我不死,我要等着四哥身子好了……”
子启的笑脸让璟奕说不出的烦乱,他有些不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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