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麽了?”恒洛彻走到折堇跟前,去扯他的被子。
“不要!”折堇尖叫著死命拉著被子,“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你出去!”
但他的力气哪有恒洛彻大,恒洛彻一用力,就扯掉了被子,看著折堇的身体,恒洛彻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他刚拆掉了纱布,上身依旧赤裸著,只是原本白玉般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狰狞的伤疤,显得特别可怖。
这副样子被恒洛彻看了去,折堇再也抑制不住地轻颤著,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来,“很恐怖对不对?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知道的,没有了这副引以为傲的身躯,我就连仅剩的资本都没有了。你不会再爱我,不会疼我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才把你弄成这副样子。对不起。”恒洛彻心疼地搂住折堇,看了他这样,对柯雁的恨又多了一分,当真是糊涂了,竟会想放过把折堇害成这样的人,不管怎麽样,柯雁绝不能放,“我不会不要你,不会不疼你。你放心吧!我会找最好的太医来替你医治,一定会恢复如初的。至於柯雁,我是决计不会放过她。”
折堇睁著眼泪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真的?”
“嗯。”恒洛彻在折堇额上印下一个吻,又哄了半天,直到把他哄睡了,才离去。
恒洛彻刚走,折堇就睁开眼睛,眼神冷冽,骂道:“柯芷姬那个贱人,竟然买通朝廷上大半的官员,替柯雁求情,若不是我演了这麽一出戏,彻定会放了柯雁,到时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可是。。。”残月担忧地说:“这也只是暂时的,恒洛彻现在怜惜殿下,不将柯雁放出,但上下官员集体请奏,放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没错。所以。。。”折堇脸上闪过一丝冷酷的笑,“也是时候送她归西了。你想,她若这时候死了,那些大臣们会怎麽想?”
残月思索了片刻,道:“他们会认为恒洛彻不愿放过柯雁,但碍於柯芷姬和大臣们,又不能不放。干脆来个暗杀,事後则借口是刺客所为。即使大臣们嘴上不说,心里面也定会这麽想。”
“没错。这样柯雁的死既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也可离间大臣和彻的关系。若是再添点油加些醋,就可让他失去民心,到时,我便可夺回江山。”折堇看著窗外,嘴上虽得意,心里却苦涩得很,对不起,彻,事後你若要怪我的话,我也认了,只是如今身不由己,非如此不可。
残月大喜,“殿下英明,这件事就交给残月吧!”
“嗯。”折堇应允了,“对了,你去请虚设师父来,这副残躯,我多看一眼,就多一分想毁了的冲动。”
☆、只有你配
害怕折堇醒来後伤心,恒洛彻匆匆处理完政事,就来恬颦殿陪折堇。
折堇刚用完晚膳,正准备就寝,一看到恒洛彻,就把衣服裹得紧紧的。
恒洛彻心里一疼,立即遣光了奴才,走到折堇面前,“你不必如此,不管你长什麽样,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所以,即使是满身的伤疤,我也喜欢。”说著就去解折堇的衣带。
“不要。”折堇倒退了一步,却不料已经事先搂住他的腰,一把将他的衣裳扯了下来。露出已变得狰狞可怖的胸膛。
折堇轻咬著下唇,别开了头,不愿看到这满是伤疤的身躯。
恒洛彻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低头亲吻著他的胸膛,每一寸都细细吻著,没放过一条伤疤。
胸膛上温柔的触感让折堇感到心里一片柔软,轻轻地唤了一声,“彻。”
恒洛彻抬起头,吻住他的唇,轻轻舔著鲜红的唇瓣。
折堇乖乖地张开双唇,让恒洛彻可以侵入他的口中。
舌头轻轻滑过柔软的内壁,汲取著甜美的汁液,随著越来越深入,那种甜美也越发地浓烈。
“唔。。。”身体的欲望被挑起,折堇软软地瘫倒在恒洛彻怀里。舌头被吻到麻木,可是那种快乐却让人窒息。
再也等不及,恒洛彻抱起折堇,将他放在床上,专注地盯著他的眼眸,“我想要你。堇。”
折堇别过脸,略带痛苦地说:“。。。如今。。。我不配。”
“不,只有你配。”恒洛彻低头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说著:“只有你配。堇。我爱你。”说著又轻舔著他敏感的耳珠。不由迎来他一阵轻颤。
“你真敏感。”说著又顺著颈项往下舔,到了胸口,一口含住他诱人的果实,手偷偷溜了下去,握住了他两腿之间的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著。
“啊。。。”折堇不禁低呼了一声,迷朦的双眸透出奇异的色彩,不自觉地张开双腿,让他能更方便地玩弄自己。
觉察到他的反应,恒洛彻坏笑著,“你好淫荡。”说著便在他胸前的果实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呜。。。”疼痛过後,带来更浓烈的快感,他说的话激起折堇的羞耻心,想合并双腿,躲开他恶意的挑逗。但那强烈的快感让折堇失去了理智,反而将腿张得更大,不住地扭著腰,渴望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恒洛彻“呵呵”地笑著,非常满意他的反应,另一只手抬高他的腰,将手指插进那狭窄的後穴,来回进出著。
“嗯。。。”因为没有润滑,即使只是缓慢地抽插,还是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全身上下三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玩弄著,痛楚伴随著快感一次次地袭来,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伴随著後面一次又一次的抽动,内壁逐渐松软起来,快感在磨擦中一点一点扩大,掩埋了痛楚。
甜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折堇半睁著眼睛,哀求道:“进。。。进来。”
恒洛彻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麽主动地邀请,立即放开被他咬得红肿的果实, 撕开自己的衣服,掏出早已挺立的欲望。
火热的硬棒抵在後穴,洞穴不自觉地收缩著,一用力,就将整根欲望挺进了他体内,不由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太棒了,堇,你把我夹得好紧。”
折堇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但下身的欲望叫嚣著,迫使他忘却羞耻,忍不住往上顶了顶,让他能更深入自己,“。。。动。。。”
“遵命!”恒洛彻笑著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下身开始缓慢地抽动著,虽然缓慢,但每次深入就像要把他刺穿一样进到最深。
“嗯。。。嗯。。。彻。。。”他的每次深入都让折堇感觉像抛到了云层之上,情不自禁地用修长的腿缠住他的腰,将他们的身体贴得更紧,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以及馈赠。激情过後,折堇软软地瘫在恒洛彻胸前,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连动一下都觉得累,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
感觉恒洛彻已经软化的欲望还埋在自己体内,折堇羞红著脸说:“把它拿出来好不好?好难受。”
“那怎麽行?”恒洛彻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你不觉得它很喜欢你的那里吗?不然这样好了,以後那里就当它的家好了,累了就钻里面休息。”
折堇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急得用拳头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
恒洛彻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著,“这麽轻的力道会让我联想到你是在撒娇,还想我好好疼爱你一番?”
折堇气结,正想反驳,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恒洛彻皱了皱眉,正不满,就听人在门外喊著,“皇上,不好了。”
听声音很慌张,,恒洛彻不禁有些担忧,“怎麽了?”
外面的人忙报道:“冷宫起火,火势很大,灭了许久也能灭了,废皇後恐怕。。。”
“什麽?”恒洛彻一惊,大火?无故怎麽会起了大火?
还未等他开口,折堇就已经站了起来,白浊的液体由後穴流出,顺著大腿流下,显得异常**。
看著他这副样子,恒洛彻下腹一热,这妖孽,尽知道勾引人,甩了甩脑袋,从床上起来,拿过衣裳穿好。
“我也要去。”折堇的声音从後面传来。
恒洛彻看著他这麽一副活色生香的样子,连忙拒绝,“今晚累著你了,还是好好歇息吧,我马上回来。”若是让他跟著自己一同去,怕是自己会时时刻刻想著再吃他一次。
“我要去。”折堇从後面抱住恒洛彻的腰,“你不想离开你,一刻也不要。我爱你,彻。”
恒洛彻身体一震,这是折堇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不禁有些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身来,注视著他,期待地问:“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折堇娇羞地低著头,脸红到了耳根,细若无声地哼了一声,“我爱你。”
“什麽?”恒洛彻故意当作没听到,凑近他,“听不清。”
折堇气结,几乎是喊出来的,“我爱你!”
瞬间唇就被恒洛彻堵住,带著甜蜜与幸福,尽情缠绵著。
☆、答应我
到了冷宫时,火势已经控制住了。
几个太监抬著一具焦骨出来了。
折堇依偎在恒洛彻身边,看著焦骨,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把头埋进恒洛彻怀里。
恒洛彻搂著折堇,皱眉看著焦骨,虽说她做了很过分的事,但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夫妻,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忍,沈声道:“怎麽会起火?”
林公公刚指挥人灭了火,整个人被熏得黑不溜丘的,急匆匆地赶过来,“是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才引起了这场大火。”
恒洛彻沈默了半晌,问:“你也这麽认为?”
林公公如实交代,“老奴觉得这场火烧得诡异。”
恒洛彻看了看已烧成焦炭的冷宫,“此话何解?”
林公公凑近恒洛彻,道:“太医发现皇後娘娘在逝世之前就被人捏碎了下颚,且全身筋骨均被人打断,娘娘自己打翻烛台的可能并不大,老奴认为皇後娘娘很有可能是遭暗杀的。只是那凶手为何在杀娘娘之前还在她身上留下伤痕?若他想弄成意外的样子,就根本不该如此。”
“不。他必须弄成这样。”恒洛彻紧紧蹙眉,眼中满是担忧,“刺客就是为了让他人发觉这并非是一场意外。”
林公公愕然。
恒洛彻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他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朕身上啊!恒若白,朕遇上了他,当真是无计可施。这江山迟早得拱手让人。”
听著他们的对话,折堇脸色大变,怎麽可能?他已经知道了吗?那他知道自己就是。。。不可能,如果知道的话,他是万万不会再这般对自己了。不能自乱阵脚,冷静下来,我是折堇,要以折堇的身份来看待这件事。
折堇从恒洛彻怀里出来,担忧地看著他,“彻,恒若白是。。。?”
恒洛彻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是我的哥哥,十年前就被认定已经夭折,但我就那麽种感觉,他没死,并且在背後操控著这一切。若他没死,我实在没机会赢他,若真有那麽一天,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宫,绝不会让他害了你。”
“为什麽呢?为什麽彻认为自己一定会输呢?为什麽都不可以努力一下呢?我不想彻失去一切,我不想离开彻,所以彻。。。”折堇抬头看著他,眼神悲伤,“你一定要想办法抓出他,然後。。。杀了他。不管他是谁,都不要有任何的心软。若是彻不幸遇难,我一定会杀了他,替你陪葬。”
彻,我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我有我必须完成的使命,只要我活著一刻,就必须算计你。那样实在是太痛苦,我怎麽忍心对你下手?却不得不对你下手。所以,一定要快点看清我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