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萌物出行日,但萌物又挨个被人家牵走了,是想暗示她什么嘛!
挂完电话刘惜发了会儿呆,摇头失笑,慢慢步行回家。最近母上大人为了迎接她肚子里的宝贝,逐渐开始重拾手艺,闲来编织些柔软的小衣小帽。
看着那些稚嫩稚嫩的幼装雏形,刘惜觉得心里胀胀的。
她问母上大人:“我小时候也穿过吗?好不看好看啊?”
“你那时候小小的一个,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又爱哭,但是拉着小手逗你就笑了。这些衣服啊鞋子啊很多都是外婆给你做的,你生气了就使劲儿往外扯,苦着脸不想穿。开心了就当玩具拽着玩,鞋子帽子一天能脱十几回!”
哇,她小时候那么活泼咩?刘惜脑中浮现出母上大人形容的萌娃模样,暗暗觉得自己闹脾气会撒娇,其实很可爱嘛。不过面上她还是矜持一下:“我竟然那么淘气,辛苦你们来来回回给我捡鞋帽啦!”
母上大人斜她一眼:“算了,辛苦我们的地方也多了,那些都不值一提。”
母上大人的注意力重放到手中的小虎鞋上,思考怎么把鞋头的角收得更精致些。
刘惜无趣的摸摸额头,母上大人的眼神分明是嫌弃她了吧?
以往他们家积极拜访亲戚,今年为了刘惜,能不去的地方就不去,一家人在屋里待着的时间较多。母上大人做好家务,为未出世的外孙忙东备西。刘惜像熊猫一样这儿逛逛那儿躺躺想干什么随意就行了,出外采买及粗重活儿统归老爸。其余时光说说话聊聊天,很是安宁和谐。
“小惜。”
整条短信只有两个字,她的名字。似乎什么都不说,又包含了千言万语。方铭现在发来短信,又想怎么样呢?
刘惜愣愣的握着爪机,想起他们曾经共同生活的点滴温情,舌尖涩然百感交集。画面猛然变化,那个早晨一男一女温馨相拥,好像一根刺,狠狠扎着她。
她与方铭,方铭与霍世宛,霍世宛又与那个陌生男人,陌生男人和方铭相似,而她又与霍世宛暧昧不清……
真是多少文字都说不分明的可笑关系。
方铭是混蛋,霍世宛也是混蛋,方铭可怜,霍世宛也可怜。可为什么偏偏她倒霉,沦为他们追星逐月的牺牲者呢?
任时间流逝,眼中的温柔与仇恨化去,涌现出许多的凄楚无奈。细思琢磨,又咬咬牙,最后沉做一派冷静。
既然事已至此,既然至此结束。她就当做了一场云烟梦,醒了就完了,再若深究都是无益。
佛曰:放下。
刘惜深长呼吸,指尖虽然冰凉却不再颤抖,她仍然是个礼貌的菇凉,郑重的回信:“方铭,你好啊,很久不见。”
叮叮声响,对方很快回复过来:“是的!太久了……”
刘惜刚翻开,来不及体会这个省略号中的苦涩,第三条紧跟而至:“小惜,你还愿意理我,我就知道你还好,你一直是个勘破事理的女孩。我知道我犯过很大的错误,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可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想你和我们的孩子!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我永远不会再背叛你。”
刘惜一个字一个字看去,第四条短信又来了:“我们好好生活。”
我们好好生活,她最初一直怀着这样的美好愿望!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做!当她现在才看到,已经感慨多余感动,心酸多余心喜了。
晚了。
这是最无奈也最现实的回答。
“呵呵。”刘惜知道这个有多傻气,可她只能以这个词来接话,想了想回道:“方铭,我不得不告诉你,没有你,我也能好好生活。”
对方沉默。
痛苦、紧张和悲伤等负面情绪的时候,一分钟也会让人觉得很久很久。方铭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打来电话,刘惜在第三声时接起,静静的放在耳边。方铭大概抽了不少的烟,挡不住声音里的颓废和低哑:“小惜——”
“嗯,是我。”名字被对方叫得过于深长,刘惜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她的回答,再次惹来一段沉默。双方都未挂,直到方铭以一种绝望的冰凉语调问起:“因为,霍世宛?”
本来,刘惜完全可以回答“不是的”,只要她那样回答,他就还有勇气再继续挽回,可她竟然十分坦然的承认:“的确与她有关。”
“你和她……”方铭已然问不出口。
不管应该由谁来问,刘惜倒是忽地释然了:“方铭,有些事正如你所见。也正如你,亲手造就了这一切。”
“对不起。”
又是一番沉默,方铭用这三个字,结束了斩断他最后期待的通话。
这类对话从来都是互虐的节奏,一死一伤。刘惜也是呆呆的,凝望窗外雾蒙蒙的天空,感觉天阴得太久,都快让人记不得阳光灿烂的日子了。
只是这样的天也得忍着熬过去,因为终有一天,天会放晴。
一切都是浮云。
刘惜心中这样安慰自己,答应了和母上大人两个去h省小住半月一月,直到参加完二姨的生日宴才回来。
二姨和母上大人这个亲姐姐由来很和睦,对待她这个侄女儿和亲闺女没差。本来之前一早就要他们全家都过去团圆过年,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去她那儿住到过了她整寿。而且刘惜的事情她已知晓,也想叫过去亲自出出主意。
二姨一次次催促,母上大人再推辞就叫不顾姐妹情谊了,命老爸好好看家,她和刘惜出门访亲,旅游散心。
这边厢母女俩刚答应,不到一小时,二姨那边就来电话说订好机票了,第二天就走。闹得三人忙忙碌碌的收拾行李,尽管二姨各种嘱咐她们少带东西,她那边啥都不缺。
老爸殷勤的帮她们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千叮万嘱,烦得母上大人哼起来:“你够了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回来了!要带什么路上小心的话我们都清楚,小惜我也会好好照顾。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过吃饱穿暖就成,其他甭操心。”
老爸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啰嗦了,有些尴尬,他期盼的提议:“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儿去吧,妹子也邀请我了呢!”
老妈横一眼:“可就两张机票。现在过年,这样节那样礼,请客吃饭总得有个人,突然全家走空了怎么行。你要真想去,等到了清闲月份,我们带着健康出世的宝宝,全家一起出去玩。”
话都说到这份上,老爸只得担起责任看好家门啦!
第二天,母女俩准时赶到机场,一程飞走。下飞机直到二姨家,吃过接风的晚饭歇下来,刘惜累得各种困,睡前才想起把爪机拿出来打开。
三个未接电话,一条短信。
“刘惜,我到你家了。”
小三小姐。
原来,这就是心头一跳的滋味。
时隔这么久……她还以为她们真的不再联系呢……可心中又隐隐知道,霍世宛那样的人,怎愿如此不明不白的放手。
又见她的短信,又见她的电话,刘惜既不惊喜也不惊怒,感觉非常的正常。就像她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发生。
她首先想到的竟然是一个囧况,老爸和霍小姐两人在家,是凄凉的盯着电视机,还是大眼瞪小眼呢?
第六十六章
美丽的误会结果通常都是不美丽的。
刘惜诚心邀请琳琳到小县城来玩儿,要带她去吃好吃的。琳琳呼吸吐纳,拒绝的话说得莫名凶残:“来不了,在表哥老家呢!”
“哈哈,你们好有意思~”
眼里出现琳琳满面黑气的模样,刘惜不小心暴露负节操,幸灾乐祸的笑测其中纠结。没办法,他们俩的剧情完全紧跟“欢喜冤家”,旁观者看着其实很萌哒。
“小惜,你太坏了!”
做为一个被无辜牵绊住的吃货,琳琳纠结地几乎想要挠墙,眼睛扫到含着宠溺笑容开门走近的男人,她嗖地冷脸打住:“先不说了,下次聊啊!拜拜!”
“嘟嘟嘟。”
大约另一头,正是好一场相爱相杀。
刘惜还没怎么关心到琳琳的近况,琳琳也来不及把刘惜与霍世宛的纠葛刨根问底,仍然各烦各自的去。刘惜心中升起感慨,又将电话打给匀匀,匀匀接了快速说道:“刚才你怎么一直在通话中呢,可我现在没时间陪你了,和个男人在一起呢!”
菇凉儿口口声声说男人,咱不能含蓄点点么?刘惜囧囧的点头:“哦,那你和那个男人愉快相处吧。”
“嗯,你自己先玩儿着,晚上再聊。”
匀匀特意压低了声音,约莫在那男人面前还挺“矜持”?刘惜毫不纠缠的笑笑:“好的,拜拜!”
今天是萌物出行日,但萌物又挨个被人家牵走了,是想暗示她什么嘛!
挂完电话刘惜发了会儿呆,摇头失笑,慢慢步行回家。最近母上大人为了迎接她肚子里的宝贝,逐渐开始重拾手艺,闲来编织些柔软的小衣小帽。
看着那些稚嫩稚嫩的幼装雏形,刘惜觉得心里胀胀的。
她问母上大人:“我小时候也穿过吗?好不看好看啊?”
“你那时候小小的一个,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又爱哭,但是拉着小手逗你就笑了。这些衣服啊鞋子啊很多都是外婆给你做的,你生气了就使劲儿往外扯,苦着脸不想穿。开心了就当玩具拽着玩,鞋子帽子一天能脱十几回!”
哇,她小时候那么活泼咩?刘惜脑中浮现出母上大人形容的萌娃模样,暗暗觉得自己闹脾气会撒娇,其实很可爱嘛。不过面上她还是矜持一下:“我竟然那么淘气,辛苦你们来来回回给我捡鞋帽啦!”
母上大人斜她一眼:“算了,辛苦我们的地方也多了,那些都不值一提。”
母上大人的注意力重放到手中的小虎鞋上,思考怎么把鞋头的角收得更精致些。
刘惜无趣的摸摸额头,母上大人的眼神分明是嫌弃她了吧?
以往他们家积极拜访亲戚,今年为了刘惜,能不去的地方就不去,一家人在屋里待着的时间较多。母上大人做好家务,为未出世的外孙忙东备西。刘惜像熊猫一样这儿逛逛那儿躺躺想干什么随意就行了,出外采买及粗重活儿统归老爸。其余时光说说话聊聊天,很是安宁和谐。
“小惜。”
整条短信只有两个字,她的名字。似乎什么都不说,又包含了千言万语。方铭现在发来短信,又想怎么样呢?
刘惜愣愣的握着爪机,想起他们曾经共同生活的点滴温情,舌尖涩然百感交集。画面猛然变化,那个早晨一男一女温馨相拥,好像一根刺,狠狠扎着她。
她与方铭,方铭与霍世宛,霍世宛又与那个陌生男人,陌生男人和方铭相似,而她又与霍世宛暧昧不清……
真是多少文字都说不分明的可笑关系。
方铭是混蛋,霍世宛也是混蛋,方铭可怜,霍世宛也可怜。可为什么偏偏她倒霉,沦为他们追星逐月的牺牲者呢?
任时间流逝,眼中的温柔与仇恨化去,涌现出许多的凄楚无奈。细思琢磨,又咬咬牙,最后沉做一派冷静。
既然事已至此,既然至此结束。她就当做了一场云烟梦,醒了就完了,再若深究都是无益。
佛曰:放下。
刘惜深长呼吸,指尖虽然冰凉却不再颤抖,她仍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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