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掩地恶心之感在海色心中升起,张刀刀的身影在脑中闪过。张刀刀没出现以前,她就已经接受不了与这个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现在,她是张刀刀的女人,除了刀刀,谁也没资格触碰她!
“住手!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在办离婚!”海色的声音不再清冷,而是充满了嫌恶,身体不断挣扎,但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得让她无法逃开男人的禁锢。
男人依旧死盯着海色,原本就勉强的笑容逐渐散去,脸阴沉得厉害。突然一下发力,将海色一把扛起,扔进床里,自己也跟了上去,死死得压在海色身上,手疯狂的扯着海色的衣服。
“嘶!”
上衣破碎,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上,带着气愤的颤抖。眼睁睁得看着男人压来的吻,还有大手抚过她的身体,海色恶心得想作呕,一口咬下伸进来的舌头,感觉到一股腥甜在嘴中散开,却阻挡不了男人的继续。
男人疯狂地掠夺,手下光滑细腻的手感让得他兴奋无比。有多久没有触碰这具诱人的身体?!这个女人身上无处不美,做夫妻多年,他自然知晓女人的美丽。
她的美丽让得自己在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就念念不忘,万万没想到追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困难,只要拍好丈母娘的马屁,这个女人就对他没折。这是女人的死穴,他知道,并且充分利用,终于在千军万马中笑到最后。
新婚之夜,他是如此激动,他对她也是百般温柔。但自己的一腔热情怎么也捂不热这个女人冰冷的心。除了刚开始新婚的时候,女人还愿意与他做这事,到得后来有了孩子,这个女人就开始拒绝他的求欢。
孩子出生了,这个女人把所有的精力都给了孩子,他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干着那样的工作,每天送往迎来,不知羞耻地游走在众多男人之中,而每一个男人都是那么优秀。他恐惧了,惊慌了,除了拿女儿和丈母娘威胁,他还能怎么做!
痛苦的回忆让得男人更加疯狂,毫不怜香惜玉,在海色的身上不断制造痕迹,仿佛想签上自己的烙印,这样海色就是他一个人的。一手抓住海色的蕾丝内裤,狠狠扯了下去。
“啪!”
海色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五个手印立即显现,可见她有多么的大力。这一巴掌,是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的发泄,是对家里人对自己不理解不支持的发泄,更是对面前这个状若疯狂的男人极度厌倦的发泄。
男人登时眼眶泛红,一手狠狠的捏住海色纤长脆弱的脖子,全身肌肉僵硬,蓄满了愤怒,看着面色涨红的海色,说道:“你敢打我?!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老婆!”
海色忍住窒息的感觉,毫不畏惧地迎上男人狠凶的眼光,冰冷地说道:“哼,打你,是脏了我的手,你这样的人也算男人,当初是我瞎了狗眼,千挑万选找了你这么一个会打老婆的男人!”
“你!”听得此处,男人一时羞愤之极,竟说不出话来。
趁男人一个失神,手下一松,海色赶忙推开他,快速拉开两人的距离,将睡衣披在身上遮掩住美丽曲线。猛喘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呼吸,也不急着离开,今晚,她要与他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男人看着衣衫凌乱,却高贵难掩的海色,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陪着她演了那么多年的戏,五年,整整五年。
海色对男人下身所支的帐篷视若无睹,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从容,镇静,丝毫没有在张刀刀面前的小女人之态。
“阿飞,这些年,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何必如此相逼,好聚好散不行吗?”海色淡淡地说道。
“哼,利用完了我就想走,门都没有!”男人看着云淡风清的海色,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阿飞,你说的也没错,当年与你结婚确实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待,但至少你也是我选过的,并不是随便将就。”平静地看了眼男人,海色说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但我们真的不合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痛苦。”
“你给过我机会?!你什么时候像个做人老婆的样子?!整天在外面不着家,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知廉耻!”男人听得海色如此说,内心气息翻涌。
海色看着愤怒的男人,感觉很是无力,与这个人永远无法沟通,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大呼小叫图个热闹不成。
“我那是工作,是正当应酬,你的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我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的工作,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些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理想梦想幻想奢想!哪怕你稍微有些上进心,我需要活得这么累么?!”说到此处,海色平静地脸上浮起一抹疲惫。
“我是缺了你吃了还是缺了你穿了,你别拿我来掩盖你的爱慕虚荣!”男人听得海色所说,羞愤之极。
海色觉得和这个男人真的是无法沟通。进取之心叫作/爱慕虚荣,懒惰不负责任想来也应该叫高雅隐士了吧。怔怔的看着男人,这个现在还挂着她丈夫头衔的人让得她如此陌生。
男人在海色多年培养出来的上位者气场中,渐渐地从愤怒到安静,从安静到无所适从。那些愤怒,不过是掩示自己无能的表现,掩示自己惊慌的表现罢了。他确实没那个本事站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阿飞,够了,这样你不累吗?我们所追求的是不同的,你应该找一个顾家的女人,甘愿平淡地过一辈子的女人。而我想要的是一个能为我遮风挡雨,一起努力一起付出的人。我不求大富大贵,但我要看到我的生活活得有希望!这些年,你除了敷衍工作,整天打麻将,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是一个男人,可你却撑不起这个家,你知道我有多累吗?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既然是错了,那就改了吧。”
海色站了起来,缓缓得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犹如女神般的看着男人,平复了刚才的一时激动,淡淡说道:“这些年,谢谢了。”说完,毫不留恋,绝然转身,离去。
男人看着海色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是真的不甘心,可是,他还能怎么做,扇了自己一巴掌,颓然地倒在床上。
海色在外间的浴室里,认真的把自己洗刷了一遍,她不要那个男人的味道,她好想张刀刀此时能在她面前,抱着她,给她温暖。去了女儿的房里,搂着睡得香甜的女儿,脑中不断思量。
离婚的事按今天来看估计那男人会同意的,可是想让他将霖霖给她估计比较困难。若是离婚了,自然是和张刀刀真正在一起了,可是刀刀还那么年轻,能不能陪着她过日子还真没底。还有霖霖,张刀刀能接受吗?
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头绪,只好作罢,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一早,海色便收拾了女儿出门了。送了女儿去了幼儿园,自己一个人开车去上看。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收音机里传来萧亚轩沙哑的声音,海色跟着音乐轻哼着,这首歌,让她想起了张刀刀那个干净的孩子,这个人,就如歌唱得那样,轻轻地走入了她的生活,生命。想到张刀刀此时应该装得很正经在学校里人五人六的做着她的小人民教师,就不禁笑出声来。
张刀刀此时可没有海色想得那么舒服,依旧头顶艳阳,极力挺直腰背,看着那帮猴崽子走方阵。
昨晚回到家早早就睡了,可今天早上还是差点起不来。此时,她忍着饥饿,顶着肿成变种的桃花眼,听着同事们打趣她失恋后遗症。张刀刀心里那个恨啊,我和漂亮姐姐处得好好的,你们这些乌鸦嘴。
昨天看到查夜情况,年级组长发话,要对猴崽子们增加训练强度。今天学校领导已经和武警领导碰过头,双方很快就达成一致。张刀刀有些怜悯地看着孩子们,她心狠,由得教官折腾,但她心疼,这些可是自己的娃啊。
眼不见为净,张刀刀一早就躲在操场一个角落,乘凉,她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能像昨天那样风干自己。树荫下聚集了不少班主任,乘凉八卦。看到张刀刀一个人在旁边沉默不语,一个中年妇女酸溜溜地说道:“刀刀,昨天累了吧,年轻人要悠着点,你想拿第一的心情咱们都理解,可别把自己给搭进去,划不来。”
“敏姐,你说笑了,第一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们班。”张刀刀非常谦虚客道地说道。
在学校这个传说相对纯洁的工作环境里,张刀刀一直是很小心的。女人多,男人少,八卦是必然的。这张家长李家短,在背后说人是非戳人脊梁骨的人,不在少数。女人心眼小,中年妇女心眼就更小,你们班超了我们班零点几分,你们班竞赛获奖比我们班多了一人,你们班艺术节拿一等奖我们班只拿二等奖,都能把一些老师逼出人性丑恶本质。
叫做敏姐的人发现在张刀刀这里也没什么乐子,就转而开始编排其他是非了。
张刀刀淡淡地看着这群中年妇女,拿出手机给海色发短信。
作者有话要说: 收没涨,还掉了,我真心是淡定写文的人,这下心也有些凉。
十万了,人生一大标点,很感慨,我居然真的坚持了下来。
PS:《类似爱情》,听着让人心暖又心疼的歌,与大家分享。
☆、认真工作的好孩子
海色到达公司停车场,在车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踩着高跟鞋,向办公大楼走去。今天早上由于女儿赖床,她只能随便地收拾自己,上身穿了胸前带些蕾丝的大领花边白色衬衫,下面是米白色大脚管休闲裤,配着细带露趾高跟鞋,简单,简约。
饶是如此,当海色缓步从容走向电梯时,在电梯口等候的男女员工们都是看得眼神一怔,有些定力稍差点的男员工还露出了猪哥脸。海色对此视若无睹,自径走进电梯,等了一会儿,才有员工小心迟疑地进了来。
在公司,她是副总,除了老板和老板娘,她最大。而老板是个甩手掌柜,除了看业绩报表,其它啥都不管。这样,自然导致权力下放,一半落在了老王手里,另外一半当然是给了海色。而海色与老王十几年的好朋友,工作一向亲密无间,这样,在公司,她的地位就超然起来。
出了电梯,海色走到整衣镜前再次整理仪容,她是主管对外工作的,形象非常重要,老王在她生完孩子后请她来公司帮忙,也是看上了海色出色的外表和得体的交际手腕。看着今天并不出色的着装,在张刀刀送的七彩手链衬托下,到是多出了几分淡雅。
进了办公室,新换上的秘书小刘就跟了进来,递了一杯竹叶青给海色,开始汇报一天的行程。
“海总,早上好。今天的行程安排是这样的:早上十点销售部业务汇报,您上次特别提醒过您要旁听。中午约了振达集团老总午餐会议。原本下午安排视察生产线,但王总说让您有时间下午去她办公室,王总说大后日香港那边有国际服装秀,我们公司也接到了邀请函,想和您安排一下时间一起过去看看。”小刘尽责的汇报着。
听完汇报,海色点了头,她很满意这个新来的小秘书。小刘是皇亲国戚姚梦琪走后海色特意从人才市场上招来的,虽然刚毕业,没什么工作经验,但专业功底很扎实,又能吃苦好学,成长得非常快。海色已经打算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