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已经很乖了,除了见你,我都没出去过!”热爱自由的张刀刀到现在还不习惯被人管束。
海色瞥了她一眼,也不多说,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调/教她。海色对张刀刀经常喝酒泡吧其实还是比较介意的。
海色自己就是做公关的,对外面的花花世界自然清楚明白,外面的诱惑太多了,像张刀刀这种花蝴蝶,就算她自己不去招惹那些小姑娘,可挡不住别的小姑娘去招惹她。喝酒乱性,谁知道喝高的张刀刀会做些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她搂着女孩子热舞的那个高涨劲头,万一张刀刀把持不住,接受了别人的引诱,她该怎么办?
要是她老公在外面搞三搞四,她晚上做梦都能笑醒,心里根本不会有一丝疙瘩,这是明晃晃的给她离婚的借口。可对着张刀刀,海色心里的那点小女人心思连自己都瞒不过去,她可以不计较张刀刀乱七八糟的曾经,但现在以及以后,她要张刀刀的专一,唯一。
喜欢上一个人,心眼就会很小,很小。
海色把剥好的虾递到张刀刀的碗里,照顾得无微不至,她看着张刀刀吃饭的样子,就觉得她像个孩子,总是吃得这么香,连自己的胃口也变好了。
“你在香港要是看上什么,就买,别心疼钱,回来我给你报销。”张刀刀咽下嘴里的菜,说道。
“不用。”海色擦着手,淡淡地说。
“上次逛街你看上件衣服不让我给你买,现在去香港也不让我给你买东西,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么!”张刀刀记起上次的事,心里就郁闷。这女人不都是喜欢让爱人给她们买衣服的么,怎么到了海色这里就变了?难不成她自己在女人堆里修炼的还不够?
海色看着张刀刀沉下来的脸,淡笑着说:“傻瓜,我们是讲心的,又不讲金的。”
张刀刀直盯着海色看,听到她如此说,心里一下子就涨得满满的,原来,这个女人是这样想的啊!她这样高贵的人,怎么能用凡女与之比较。瞬间心中舒畅,笑得异常灿烂,又开心地拿起筷,飞快地往嘴里塞吃的。
“哦,对了,我出差回来打算搬出来住。”海色边吃着菜,边说道。
“咳咳咳。。。”张刀刀闻言就呛到了,忙端着茶喝了几口,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
“好好吃饭,真像个孩子!”海色白了张刀刀一眼,说道:“我打算出差回来搬出来住,你觉得好么?”
“好啊,当然好了!”张刀刀这下听清了,内心激荡啊,我这算是熬出头了么?!幸福来得如此之快?
“我打算先在外面租一个房子,然后再慢慢看,到时有适合的房子就买一套。”对于张刀刀的激动,她也是很开心的,终于,还是打定主意要摆脱那个没有归属感的“家”了。
听得海色如此说,张刀刀眼睛转了转,说道:“那这几天我就帮你去看吧,我有个亲戚是开房产中介的,这事不难,很快就能搞定的。”
“嗯,也好,不过你别累着自己,这几天上班够辛苦的。”海色闻言,心里也是小甜蜜一下,她就是想找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人,而张刀刀对她,虽说小事不够细腻,但这种大事,确实很有担当。
之后,一顿晚餐变得你侬我侬,恩爱甜蜜,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剥虾,吃得那个叫荡漾无比。
结束晚餐,两人去了某个黑暗角落温存,自然是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彼此传递着一日不见的思念,以及即将来临的小别。
当张刀刀的手急切的伸入海色衣内,揉捏着海色的柔软之时,愉悦的低吟自海色嘴中逸出。海色扭动地细腰,与张刀刀紧贴,最近每次只要张刀刀一碰她的身体,那种空虚感就如潮水般的涌来。
在狭小的车内,两个人激情的亲吻着彼此,双手热切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那种相依相融的感觉让得两人逐渐疯狂。在张刀刀极富技巧的挑逗之下,海色再也不愿意控制自己,渐渐地释放,呻/吟之声一声高过一声,柔软凹凸地身体不断地摩擦着张刀刀,感受着张刀刀的双手逐渐向下带给她欢愉,五指插/入张刀刀柔软的发间,情不自禁地含住对方的耳垂。
当张刀刀的手进入到海色双腿,便发现那里早已潮涌翻滚,温热湿润的久违感觉疯狂地吸引着张刀刀,五指并拢,在底裤之外娴熟的摩擦着,带起了海色更加高调的释放。
车窗逐渐被淡雾笼罩,为车内激情的两人扯起遮羞布。
“刀刀,刀刀!”
海色在张刀刀的挑逗之下,越发觉得自己小腹空虚的厉害,双手环住张刀刀的肩背,挺起腰,配合着张刀刀作怪的手,使得两人更加的贴合。
可这样的隔靴搔痒,对她来说却是杯水车薪,说不得这样更让她难耐。两年多的独身,欲/望早已在她体内积累满盈,若不挑逗,实则也能忍耐。可是可恶的张刀刀,最近不断地撩拨她,总让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她就算是再清高,再圣女,也忍受不住。
再者,张刀刀是她心尖上的人,她愿意给她,她知道张刀刀也忍得辛苦,她不愿意让张刀刀在不能完全拥有她的同时,还要为她在生理上也承受这种痛苦。
两人的动作越加的疯狂,张刀刀的手几次在海色的底裤边缘徘徊,犹豫再三,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坚定撤离。
紧紧抱着海色,张刀刀疯狂地亲吻着,发泄着内心的欲/火。海色也是配合着张刀刀,两人仿佛明日是世界末日般,只要今天的缠绵。
热吻渐渐平息,随之而来的是温柔的抚慰,那样的温情脉脉。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海色靠着张刀刀的颈间,听着张刀刀颈部动脉有力的跳动,伸手抚上她的脸,轻轻地说:“刀刀,下次别再亲我了,好么?”
听得海色如此说,张刀刀猛得翻身而起,凝视着海色依旧泛着春潮的脸,害怕地说道:“你不要我了?”
海色温柔的抚平张刀刀微皱地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别乱想。”
“那你干嘛这么说,难道你不喜欢和我这样吗?”有时候,张刀刀真的很傻,傻得很可爱。
海色白了张刀刀一眼,起身整理衣服,平复了刚才的激情,小声地说:“没有,我很喜欢,只是不喜欢你每次都这样。”
“哪样?”张刀刀着急地问道,这可关系着她往后的性福生活,她怎么能不上心。
海色看着此时傻愣愣地张刀刀,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这人真的是花花公子么,这人真的曾经在百花丛中肆意摘采么,怎么脑子竟这么不好使!
一气之下,狠狠地拧了张刀刀大腿一把,撇过头去。
张刀刀此时见海色不说话,也无办法,只能耍着无赖让海色开口。
海色敌不过张刀刀的聒噪,红着脸极为小声地说:“你总这样半路刹车,你让人家怎么办。”
车间的空间很小,小到海色的低声也能清晰地传至张刀刀的耳中。张刀刀闻言,焦急的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一把抱起海色,炽热地吻再次铺天盖地的涌向海色。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喜欢给别人惊喜,呵呵。很出乎意料吧。
我得意滴笑,啊得意滴笑!
☆、□□纠结
张刀刀与海色各自开车回家。
海色觉得自己年纪真的大了,跟不上小青年的步伐,回想张刀刀对爱爱之事收放自如,一时可以激情四射,一时又能从容退去,实在觉得佩服之极。刚才张刀刀那恶狼扑羊之势,还真把她吓到了,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一句话把好好的人变成那德性。还好,她及时喊停,还好,张刀刀尊重她,她是真担心张刀刀只管放火不管灭火的卑劣行径,到时难受的还不是她自己。
海色下了车,抬头看了眼那所谓的“家”,亮着温和的白色灯光,不过她一点都感受不到温暖。对于她来说,现在的这个“家”,除了女儿,其他都无所谓了,现在,她连哀怨叹惜的情绪都没有了。特别是认识了张刀刀以后,这个年轻人身上豁达阳光的气质,坚毅不拔的品格,深深影响了她。
有困难怎么了,解决困难就成了,何必自怜自艾。对于一个只能给你负能量的人,必须果断地将他驱逐出境。他不走,咱走不就成了,山不转水还转呢。终于,在不久的将来,她就能摆脱这个枷锁,想到此,海色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她很快就能和张刀刀真正的在一起了。
另一厢,张刀刀风驰电掣地开着小黄包车,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嘴里抑扬顿挫地哼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要多风骚有多风骚。今晚海色的话,让得她到现在心情还是难以平静,海色要搬出来了,海色喜欢和她亲热。对于张刀刀来说,那就是海色搬出来然后和她一直亲热。
理科生的思维是跳跃的,线性的,这种认识让她内心游荡,她可是吃斋念佛将近三个月的思维美派的正常年轻人,天晓得和海色亲热的时候是凭借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控制自己。
也许是真爱了吧,也许是内心胆怯。是的,她其实也有点小忧愁。她曾经有过不少女人,经验技巧一向引以为傲,这种事么,熟能生巧呗,多学多练呗。她一向对此事不要脸面,能若无其事的与朋友交流经验。凭着从高中开始勤学多思的良好习惯,能全面的具有选择性地把交流成果自我吸收整合并能举一反三用于实践,在她这样的能够理论联系实际的专业人士面前,那些年轻的女孩子自然只能轻易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她最喜欢毛爷爷的那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可是,她现在真的忧愁了。不突破海色的最后堡垒,固然是不愿意草草要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她自己知道,另一个原因,是她心虚,不自信,没把握。曾经的那些莺莺燕燕,都是圈子里的人,都认同习惯于她们的那一套方式,张刀刀不管怎么来,那都是正常的。
可海色一直是正常人,曾经只与男人上床还生过孩子的正常女人,她能不能接受自己的那一套,张刀刀心里没底,更让她忐忑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满足海色。这是她的硬伤,而且不管她智商多高,技巧多好,都越不过去。除非她去变性,可这现实么?!
当然,张刀刀是乐观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相信海色会包容她,她们会磨合得很好。
电话响起,是张刀刀的好朋友夜打来的。夜自从女朋友怀孕事件以后,消沉了一段时间,张刀刀前段时间常给夜打电话,想拉她出来散散心,可都被拒绝了,想来是心伤未恢复。现下,夜叫张刀刀去绿洲喝酒聊天,张刀刀自然是欣然同意,虽然自己有些累,但关心朋友还是很重要的。夜能自己走出来,张刀刀心里也松了口气。
回家停车,打的而去。
到了绿洲,发现还是老样子,乐队在唱着抒情情歌,众人在舍生忘死的纸醉金迷,张刀刀以前是很享受这样的气氛,而现下,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她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环境了。
看了眼舞台,发现小语不在,就去了台吧拉了娜姐,一起去找夜。到得卡座,看到夜和芳姐在一边聊天一边喝酒,气氛比较轻松。张刀刀仔细地盯着夜的脸,发现夜除了消瘦了一些,整体状态还是比较良好。
在夜边上坐下,芳姐递了一杯酒过来,张刀刀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大家快来看看,我们的小刀刀这春风满面无限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