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光如此明亮,照亮了海色全身,那白的圣洁的身上,布满了红色花瓣,刺激得张刀刀眼光炽热的盯着海色,不住吞咽着口水。
到底海色是矜持的,褪去了激情,怎受得住张刀刀如此看她,赶拿了浴巾盖住了美景,张刀刀失望之极。
“你出去,我要洗澡了。”海色红着脸说道。
“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哪一处我没碰过,还用得着出去!”张刀刀不甘心地说道。
海色看着赤/裸着上身毫羞耻心的张刀刀,嗔怪着:“出去吧,你在这里我怎么洗!”
张刀刀见海色坚持,只得退了出去;转身之际,海色不小心扫过张刀刀挺翘的小屁屁,脸顿时红得滴出血来。
开启水缸边上的按扭,浴缸底下就开始震动,带着水中的涟漪,不断缓解海色酸软的身体。别看张刀刀这货没心没肺的,在这种细节处,却是非常贴心。
海色泡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穿上睡衣,出去找到了坐在大厅里看电影的张刀刀。张刀刀早已在另一个浴室洗过了,换上了白T恤,喝着红酒,全身慵懒。
海色去了浴室,拿了毛巾,坐到张刀刀怀里,给她擦头发。这人真的很懒,海色心想。
抬头看着电视机,海色问道:“这是什么电影?”
张刀刀勾起唇角邪气地笑着,一把搂过海色的细腰,轻轻地在海色耳边说道:“老电影,《植物学家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不知道能不能给点表扬
作者君真心想说呕心沥血,我的节操还在,整整卡了五个小时!
☆、海色突破
海色看着张刀刀如此表情,哪还有不懂的道理。只是她对于这方面确实从没涉猎过,也起了好奇之心,便靠着张刀刀一起看了起来。
两人静静的搂在一起,宽大的屏幕,逼真的音效,将那片纯净的蓝天白天勾画的唯美之极,令得两人陶醉不已。在淡淡的雾气中,李小小全身赤/裸着身处其间,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水汽,在那迷湿的晕眩里,米兰妮陷入了不可自拔之中,而海色,也沉醉于两个漂亮女孩子的细腻情感里。
这样温情脉脉,一直是海色所追求的,不必要轰轰烈烈,只要细水长流。环上张刀刀的脖子,对着面前的人微微一笑,拉下张刀刀的衣角,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还有那深深的牙印。海色看到牙印中镶嵌着淡淡的血丝,心中内疚不已,轻轻的抚上牙印,希望能平息她的疼痛。
感觉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猛的一下收紧,海色疑惑的回过头去,却见张刀刀那狭长的丹凤眼中,充满了火气,那如狼般的眼神,令得她想马上逃离。
张刀刀察觉海色之意,快速将其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抬头挑眉,双手禁锢着海色的腰,一个前倾,便隔衣含住了海色的蓓蕾。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得海色措手不及,先前的欢爱早已让得身体敏感之极,被张刀刀如此对待,海色觉得自己那点抗拒变得苍白无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对面前人妥协。那双常年接触粉笔的手,并不如平常女孩子一般的细滑,可当那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上,却带来了强烈的摩擦之感。
伴随着电影中的柔美音乐,衣袍滑落,背光之下,凹凸有致的轮廓带给了张刀刀极大的视觉冲击,惊讶于海色居然没穿底裤,更惊讶于海色不输与李小小的完美身形,那竖立在眼中的美景,仿若远山,又如仕女,是端庄,是清冷,是妖娆,是妩媚。
海色看着张刀刀为自己沉迷的深沉,却没有如先前般的羞涩,居高临下享受着张刀刀对自己的膜拜,那心底的骄傲由内释放。
撩起自己的长发,拉起张刀刀的手,盖在自己的山丘上,在张刀刀痴痴的眼神注视下,轻轻的揉动。
“海色,你好美!”张刀刀痴痴地说道,感觉海色按在自己手上的小手轻轻的上下起伏,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这样的海色,颠覆了张刀刀的认知,除了将其征服,此时的脑中再也没有第二个念头。
海色闭上眼,感觉着张刀刀略显粗糙的手掌划过自己的双峰,掠过小腹,抚过大腿,最后停留在小巧的玉足上,犹如古代的风流文客,欣赏把玩。自足底泛出的舒畅之感,居然超过了其他之地,细流不自觉地自腿间缓缓溢出,顺流而下,点点滴滴于张刀刀的睡裤之上。
感觉腿间有一丝凉意在蠕动,睁开眼,便发现张刀刀在低头舔舐,将得细流吞于肚中。如此淫邪的一幕,强烈地刺激着海色的神经,先前欢爱的满足感在脑中闪现,海色知道这种时刻,若是过于羞涩,必然会让张刀刀大失所望。
面前这个人,是她找寻了三十多年的人,面前这个人,比她小七岁,却是用着宽大的胸怀包容着自己。这个人为她做了很多,这个人用着自己的单薄身体为她们的将来奋斗,这个人是她打算要与之相守一生的人。
相守一生吗?白头偕老吗?是的,是的!她愿意,她海色愿意!既然张刀刀要,她海色便愿意给!
温柔地拉起张刀刀的头,主动吻上,尝到彼此嘴中的清香,海色便知那是自己的味道,看着张刀刀的眼,羞涩地问道:“不嫌脏吗?”
张刀刀舔过唇上的唾液,认真地说道:“我的海色,无处不美。”
完美的答案,暖了海色的心。俯下身,亲吻着张刀刀的耳垂,扫过耳洞,便感觉底下的人瞬间僵硬起来。轻笑出声,唇滑落于颈上,轻轻的细吻,温柔的散落。
此时的张刀刀感觉自己的手被拉至海色的两腿间,感受着海色的柔软主动摩擦着自己,那混沌的大脑依旧清醒不起来,只得沉迷于海色的主动之中。只是,这样的情爱之事,让张刀刀觉得怎么自己在被海色摆布,真是不可思议!
有些清醒的张刀刀察觉自己已然进入了海色,而眼前的海色,高高的昂着头,像凤凰一样的高贵,从修长的玉颈中,传出了靡乱的低吟。
海色此时已疲惫不已,但仍然扭动着腰肢,她从来没有过如此主动的索取,而这样的释放,她觉得既新鲜又狂野。突然,原本充实的幽道一阵空虚,刚开始带来的满足感一扫而尽。扶着张刀刀的肩,海色扭动着腰下沉,企图找回那充实的感觉。可是沉至最底,依旧是空虚地泛疼,只得抬起身,却在突如其来之间被张刀刀一下填满,满得让她不住的高唱。
再次沉腰,希望这种感觉能持续,可是那越发强烈的空虚感扑天盖地的涌来,就算跪坐于张刀刀的双腿间,也寻找不到,只得强忍着酸疼直起身体,而在她的意料之外,猛烈的撞击又一次随之而来,海色死死的揪着张刀刀的衣服,防止有些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酸软的身体。
快感来袭,是如此短暂,海色此时终于明白张刀刀的意图,看着坏笑的张刀刀,气得说不出话来,按着她平时的性子,早不理人了,可是这是她的刀刀,自己爱着的刀刀,满足小鬼的这点小情趣,有何不可,而且自己体内的空虚不停的折磨着她,叫嚣着。
反复几次,海色有些撑不住了,被如此折腾,圣女也难再圣洁。双手扭着张刀刀的耳朵,身下轻轻的摩擦着张刀刀的睡裤;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刀刀!”
张刀刀听到海色服软,自是内心满足,一时豪情万丈,揽过海色,邪气地说道:“你自己动!”
海色犹豫着,这么羞人的姿势她从未做过,而且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是张刀刀眼中的期盼,让得她不忍心拒绝,只得咬牙,凭着本能,小心的下沉,感受到张刀刀的手指撑开了自己,带来了无限的充盈之感,驱散了身体的失落,起身再次下沉,力量微大,入得更深。渐渐地,海色似是掌握了这种方式,终于放开了自己,那细腰迸发出了惊人的韧性,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前后扭动,不断吞吐着张刀刀。
张刀刀自是不甘势弱,每当海色下来之时,她便猛得顶上,用力之大,让得海色觉得自己都要被张刀刀给贯穿,每当海色起身之时,她又突然抽去,让得海色陷入无限空虚之境。
海色不停的下上扭动,可是张刀刀这样作为,让她越发的难受。
“张刀刀,你混蛋!”海色嗔怒道。
此时她是如此恨面前的人,让她这样欲罢不能,可是仍然停不住自己的动作,那种似有似无若即若离不断折磨着她。
张刀刀听得海色如此说,便知她实在熬不住。收起了自己的恶趣味,抬起海色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让得海色门户大开,隐隐约约间,芳草之地的美景印入眼帘,那是何等地美丽,张刀刀从没看过那闪着露珠的贝壳居然能有如此风情。
霸气的揽住海色于身前,底下的手开始飞速送入,那淫/荡的撞击中夹带着水渍之声,传入两人的耳中。
海色此时被一波波的浪潮袭卷,感觉自己一时飞升于天,腾云驾雾,一时奔驰荒野,畅快淋漓,身体不断的被张刀刀带动的上下起伏,双腿紧紧的环住面前也是疯狂的人,全身电流闪动不已,激得海色卷起了脚趾。
“刀刀,刀刀。”海色忍耐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双手紧紧地搂住张刀刀的头,嘴凑到张刀刀的耳边,用着早已沙哑的嗓子不住的叫着面前的人。
张刀刀听着海色在她耳边带着哭腔的低吟,猛地次发力,再次加快了速度,快得海色几乎一直被张刀刀顶于空中。
在极度空虚过后,这种快感显得过于强烈,海色不自觉的突然身体一个僵硬,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自身体深入闪过一丝温热,从幽道中不断流出。
颤栗了良久,身体才慢慢变软,海色想起刚才张刀刀对自己无耻行为,还有身体里不曾褪去的充实,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虚弱,揪住张刀刀的耳,嗔怒道:“你出来。”
张刀刀才不理会海色,还坏心眼的动了动手指。
“嘶~”
此时的身体敏感之极,随着张刀刀的轻动,又一波电流从腿间蔓延而开,激得海色又一个挺身。海色终于明白自己无力与张刀刀计较,可身体却被这混蛋牢牢掌控,只得走怀柔路线。
“刀刀,这两天我都没睡好,明天还要上班,你放过我吧,真的撑不住了!”海色想着反正今天也是丢尽了脸,所幸破罐子破摔得了,反正和张刀刀一起,总是有着层出不穷的事超出自己的底线,当下便撒娇起来,那声音柔媚的,让得张刀刀觉得海色在这满月之夜,从清冷的月中仙子变身为妲已转世。
柔柔地声音在张刀刀耳边响起,还夹带着一些小委屈,张刀刀瞬间化为绕指柔,听话的撤出了自己,还学会举一反三,温柔地抱着海色去洗澡。
海色此时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任由张刀刀给她清理。
“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会没睡好?我不是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吗?”张刀刀有些心疼地擦拭,海色全身都遍布斑驳红印。
“没什么,就是担心你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和霖霖两人就得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了。”海色委屈地说道,既然装了一回撒娇,再装一回可怜也是无所谓的,只是看似玩笑,实则真话。
张刀刀听着这话心里泛疼,自责自己贪睡,忘了给海色一个回答,才令得海色这么煎熬。不过她是死要面子的人,只是脸色尴尬些,却也不曾说什么道歉,拿起大浴巾把海色一裹,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