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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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 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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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吓着了吧?”

英姿赶紧取了豆面,服侍骆榆芽净面洗手,取了馒头的妆奁为她上妆。

揉着红红双眼的骆榆芽拒绝了英姿地好意,声音哽咽地道:“我还要做事,不用了!有劳了!”

任凭馒头怎么问,她还是不开一口。最后烦了,直接道:“都说了两口子的事,你还问什么!吃饭!”

骆榆芽抓起筷子,只是埋头吃东西,不再说话。

出去倒水的英姿掀了帘子进来,端着水的小丫鬟立马跪在董明珠的面前,高举着铜盆,恭敬地请董明珠净手。

英姿帮她取了手上的戒指跟镯子,放到事先准备后的锦盒中,又卷了袖口。回道:“姑娘,喜恩回来了。奴婢让她在外面候着呢!”

“哦?”拨弄着双手的董明珠似笑非笑地瞧了眼英姿,接过她手中的干帕子,揩了手,“叫她进来!”话音间已经提高了嗓子,声音也严厉了许多。

本还想着骆榆芽夫妻两个是怎么一回事,这里董明珠好像又不高兴起来了。她好奇地瞧了眼垂目地董明珠。

门帘掀了起来,身穿朱红色长身子,里面配着米褐色长裙地黄菊英进来了。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先是给馒头道了安。又向董明珠道了万福。便退到门边不再说一句话。

往自个儿手上戴镯子的董明珠,懒洋洋地问道:“你来了?”

“是。”黄菊英大气不敢出一声,她没想到一大早董大小姐会出现在李家。她本想抽身离去,没想到被董大小姐的丫鬟瞧了个正着。

董明珠抬头瞧了瞧外边的天色,问道“这都什么时辰了?”

“辰时末了。”捧着妆奁盒的小丫鬟,乖巧地应承着。

“辰时末?你真是金贵的身子!这都吃完了早饭你才过来?还真是早!”

黄菊英知道董明珠又要拿自己做事。她不明白她怎么总是抓着自己不放,想尽法子羞辱自己呢?就因为自己似乎老秀才的女儿,欺负自己有满足感?

她咬了咬牙,掩盖住自己满心地羞辱,跪了下去。

“哼!”对于黄菊英地委曲求全,董明珠并不满意,她继续说道,“你家太太心好,放你回去半日。就该一大早便回来。”

馒头赶紧道:“是我说吃了午饭再回来的。你别乱挑刺了!”对于董明珠地挑刺。馒头总是想不明白,她不明白,董明珠为何不喜欢黄菊英。还百般地羞辱她。读理。

“你不要插话,听董姑娘的!”一直静静坐着吃东西的苏慕楠终于开了口。她秉承“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地时候决不开一口。在董家的小丫鬟的伺候下,她也净了手,漱了口,这才道。

她一见到进来的是黄菊英,又见董明珠像是对待个丫鬟一般的对她,而这个黄菊英却是一语不发地。她已经明白了。

什么请来当自己识字女先生地。都是假话!她就是董明珠送给馒头的一个丫鬟。这个丫鬟没个下人地样,反而让苏慕楠觉得,她比馒头地气势还要足,直接进门,一点都不懂规矩。像这种没规矩的丫鬟是该好好的教训,否则迟早有一天会骑到主人地头上。“苏姐姐!”馒头见苏慕楠也拦着自己,忍不住叫道。

铁了心的苏慕楠板着脸,按下馒头:“你别说话!”

上下打量着黄菊英的董明珠,手指滑过黄菊英身上的衣裳:“这样式还不错。不过你是个丫鬟。穿个比甲就不错了,怎么还敢在外面穿子,这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能穿的么?给我扒下来!”

她一下令,几个丫鬟便将黄菊英按在了地上,将她的衣裳扒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连黄菊英梳理地整整齐齐地发髻也弄散了,披头散发的,好不狼狈。

“你不服气还是怎么着?”眼尖地董明珠已然瞧见握紧拳头的黄菊英,她知道她气愤。想要报复她。可是这是她自己要铁了心当丫鬟地,怨不得她。

“奴婢不敢。”苦涩地声音从黄菊英地口中吐出。她头一次开口。

董明珠蹲下身子。伸手托起垂下头颅的黄菊英,含笑地盯着她的双眼,口中啧啧地道:“不敢就好!不要忘记,你现在是个下人。收起你这个大小姐的脾气!”

说着她指了个丫鬟道:“茅草儿,你留下来好好的教导你喜恩姐,让她知道如何伺候人。过些日子,姑娘我来看。若是有半点不好,姑娘我捏碎你骨头。”

那个手里还拎着黄菊英朱红色长身子的丫鬟立马应承着。茅草而高傲地瞧了眼狼狈的黄菊英,将手中的衣裳丢到黄菊英的头上,大声得道:“是!奴婢一定好好地教导喜恩。”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真相大白(三)

“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瞧着伏在地上痛苦的黄菊英,馒头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是一个旁人为侮辱了还可以上前撕打一番,出出恶气也好。可是子安在欺负黄菊英的却是董明珠,依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能同她相搏一场。

茅草儿拿脚踹了踹伏在地上的黄菊英,厌恶地道:“你哭什么啊!姑娘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上哪去找我们姑娘这么好的人,又没给你委屈受,快别哭了。太太身子不好,可经不起你这么哭!”

没打没骂,侮辱却被这些都要厉害。打只是上受到了损伤,过些日子自然会痊愈,而自尊是怎么都得不到修复的。

咬着牙站起来的黄菊英,抹干了眼泪,强笑着道:“太太要做什么,吩咐奴婢就是了。”

见她叫自己太太,馒头只觉得心里不是那么的舒服,她伸出手想拉着黄菊英的手,让她坐下来:“黄姑娘。”

黄菊英却缩了手,将手背在身后。口中生硬地道:“不敢当。”

馒头知道黄菊英畏惧董明珠,不把这个茅草儿弄走,怕是黄菊英总要同自己这么说话:“茅草儿,你回去吧!我这里不用你。”

“这怎么行?我们姑娘让我在这教她规矩,我若不好好教,到时候姑娘可是要拿我说话的。李太太您才也听见了,我们姑娘说我要是不教会了她,回去捏断我骨头。”

茅草儿说起话来,一套是一套的,面上恭敬,语气里可不带半点敬意。意思也说得明白,就是说馒头不是她主子管不了她。

遇到这样的人,馒头只是叹了口气,拿了花绷子绣花。眼瞅着茅草儿出去了,她压低了嗓子:“你就在我家住几日吧!回头我请你去外面帮我买些东西。你顺便回去同家里说声吧!”

“是,太太!”黄菊英依旧垂手侍立。

“她不在这。你就不用同我这么说话。”馒头见她这样子很不舒服。这种拘束地场面她觉着不舒服。

哪里知道黄菊英依旧规规矩矩地。口气中带着疏离地平淡:“太太。没事地话。奴婢就下去了。”

方才地做法伤到她地自尊了吧!可是面对董明珠地强势。她又能怎么样?卖身契还放在董明珠地手中。她微微地沉吟着。提高了嗓子:“你去街上为我买些丝线回来吧!”

尝试着用命令地口气同黄菊英说话。可是语气里还是有商量地味道。自己真不是使唤人地料子。

“是!”黄菊英恭敬地走了出去。掀起帘子地那一刻。她停了停步子。瞄了眼低头绣花地馒头。微微**着嘴角。

打理后西屋地茅草儿。掀了门帘走了进来。环视整个屋子。只有馒头一个人坐在炕上。她欠了身子问道:“李太太。喜恩呢?”

陌生的名字传入馒头的耳朵里,让她微微一怔。她搁下了花绷子问道:“喜恩?哦!我让她到外面帮我买东西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茅草儿放肆地坐在了炕沿上,拿过馒头搁在炕桌上的花绷子,赞不决口地道:“李太太您这活计做的可真好,我们姑娘可比不上你。”

浅浅一笑,馒头瞟了眼坐在炕沿上的茅草儿,淡淡地道:“你找她有什么事?”

机灵地茅草儿已经察觉馒头口气中地不悦,怏怏地起了身,躬身侍立在炕边,小心翼翼地道:“奴婢只是想问喜恩有样东西放哪了。”

“这家的东西都是我收着的。你问我就好!”馒头知道她不过是零时找个理由,不过就她这份眼力见,着实让她佩服的不得了。自己不过是有一点点疏离,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心里虽是佩服,可是口中依旧不放松,“你若是没事就在外间好了。”

茅草儿乖巧地退了出去。合您的心意?”黄菊英将买来的丝线递了上去,自己又退后侍立。各色丝线她都买了些,比平日里自己用的那些还要好。馒头将丝线只留下一束浅橘色。从中抽出一根,沉吟着问道:“你出去听了什么事么?”

这是同周家的那位姑娘学地,当年她也是这么自己的,通过自己的口中知道外面地事情。

垂立的黄菊英摇摇头,淡淡地道:“没有。”

“这样啊!”馒头淡淡地道。她只想通过黄菊英知道外面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传闻。石大哥昨日说要带着人把那两个造谣的丫头抓过来,可是她不知道就是抓着了能有什么用,能顺利找到源头么。

那些个三姑六婆会住口么?住在市井十几年的馒头,清楚的知道,要想禁得住这些人的嘴巴。那是不可能的。难道是因为昨晚骆榆芽那么一闹。街上的人都老实了?

“李太太!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在门口倒了馊水。都臭死了!”捏着鼻子走进来地茅草儿愤恨不平地道。

“馊水?”还以为平静了,没想到还是有人不惧权势的捣乱。

大口吸着里间清晰地空气,茅草儿点头道:“是啊!我已经让人去冲了!只是对联跟门神要重贴了。”她瞧了眼站在一边的黄菊英,奇怪地道,“你才从外面回来,怎么都不说一声?要不是我打发人回去,还不等着那些脏东西臭到屋里来?”

馒头也觉得奇怪,她转了头瞧着默不作声地黄菊英:“是啊!你回来的时候没有么?”

“没有。”

皱眉沉吟地茅草儿奇怪地道:“那可真是奇怪了!难不成就你回来的这一会功夫就有人泼么?李太太,要我说一定是江超媳妇干的!”

“怎么会想着是她?”

茅草儿是一副理所当然地表情:“不是她是谁?能这么快的人,肯定是知道我们这事情。昨天她在那么多人跟前没了脸,当然记恨太太您了。所以我说定是她。”

这条街上住了多少人家,昨日的那个姜大娘就不会做么?敢在自己家门口大骂,就不敢在门口倒馊水了么?

“太太,我带了人帮你教训教训她吧!”

馒头没有说话,她低头绣着花,心里却盘算着整件事的始末。她刚刚还有想到了什么,被茅草儿咋呼一下。又闪了过去。鲜大的过瘾,还以为那些日本人有什么厉害,不过是二十多天就把朝鲜八道攻占,把朝鲜国王都赶到我国边境暂留。到了朝鲜以后才知道,朝鲜是崇文抑武,兵事多年不兴。日本人仗得不过是突然袭击。不过小西行长却是停厉害的,李如松那个老鬼,孤军深入,中了小西行长地计,若不是他身边的护卫拼死相救,这次殿前封赏可就没那小子的了。

不过他这次总算是把李松留到自己身边了。李如松那老鬼还真以为自己立了大功,就在皇帝面前要这要那的。他也不想想,若不是真的没办法,朝廷会让他领兵?

父子十人。各个都在军中任职。路过辽东,他发现辽东简直是他李家的一样。他李家地亲戚夺了人家地马场居然没人敢说句话。他就不信,这事没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进京觐见地时候。内阁首辅在皇帝跟前有意无意地提了这事,就连攻占西夏的时候,决提引黄河水淹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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