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纤柔细致的玉手负在身後,右手不时地挪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轻柔地抚
摸着,眼神总在此时闪过一丝凄凉的悲苦,但随即逝去,在莲步轻移之中,别漾
着一股沉潜独特的韵致。
她,便是『禁脔香闺』中的第一位女主人,昔日艳名远播的美女教师--傅
菊瑛。
昨天,在女医生吴青芳的诊视中,得知自己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当时
一听到这个消息,全身宛如遭到雷殛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一直到现在都无法
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从昨天至今整个人彷佛失魂落魄,内心简直是五味杂陈。
身为一个老师,居然在命运的捉弄之下,沦落成为自己学生的『禁脔』,美
丽的胴体,成为自己学生玩弄、奸淫的『泄慾工具』,而如今甚至於还怀了他的
孩子,这叫傅菊瑛情何以堪。
虽然在杨野的Xing爱调教之下,肉体早已经被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了好几岁的
学生征服了,甚至自己也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性奴』的生活,可是内心深处却
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悲哀宿命。
看着头顶上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一阵北风吹过带着一朵不知名的花儿,飘落
在透明玻璃上,接着又被吹到角落,虽然傅菊瑛身在温室中,但是内心却是感到
无比的寒冷。
傅菊瑛沉思了,自己到底市为花儿悲伤,还是为自己悲伤,一阵胡思乱想的
迷惘,悄然地袭上脆弱不堪的芳心……
「嗯!菊……菊瑛姐姐,你好!」客厅入口处突然传来柔媚的声音。
沉思中的傅菊瑛微微一惊,急忙回眸一看,只见黄淑娟俏生生地站在客厅入
口处。
黄淑娟身穿鲜红色薄纱制成的旗袍,几近於透明的薄纱,完全无法遮住火辣
曼妙的身材曲线,一对金属制的『|乳扣』,扣在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上,更是衬
托出性感娇躯的无比美艳,只见黄淑娟迷人的娇靥羞红,左手臂横置於酥胸前,
却无法阻止一览无遗的春光。
在这的每一个『性奴』都必须穿着杨野指定的服装,否则便必须全身赤裸,
但是杨野所指定的服装,每一个『性奴』穿在身上时,都感到无比的羞窘难堪,
还不如全身赤裸来得乾脆。
「原来是你,淑娟,怎麽样?到这里这麽久了还不能习惯吗?」看见黄淑娟
羞怯的模样,傅菊瑛带着苦涩地微笑说道。
傅菊瑛心想:「别说她了,就连自己来了快一年了,又何时习惯这里的生活
呢!虽然在此生活优渥,得到杨野百般地宠爱,但是身为一个『禁脔』最大的悲
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为一只笼中鸟,就算再美丽,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赏玩的
宠物罢了。」
黄淑娟莲步轻移般地走上前几步,苦笑地开口说道:「怎麽可能会习惯!在
这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习惯?」
不知如何劝慰的傅菊瑛只好说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
她应该可以帮助你,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快适应的人?」
「嗯!」黄淑娟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吗?」
「听说是明天回来,不过回到这里也已经很晚了,怎麽?你在想他吗?」傅
菊瑛不改一惯的温柔,妩媚地微笑着说道。
听到傅菊瑛带着取笑的话,黄淑娟嫩白的娇靥上,刹那间布满了红霞,羞不
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双手,微笑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
()
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
道。
「这不是你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
都没说出来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
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Xing爱调教之後,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
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肉体就这麽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
羞愤,好恨自己的肉体这麽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淫奴。
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於是开口问道:「他吩咐你做些什麽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主
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回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
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後,自己就要经历这一切了。
最後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主人为什麽要用这种变……变态的
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
「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凄然地说道:「现在的
你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於被毁灭的Xing爱愉悦,
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後,不禁俏脸晕红。
的确,在这淫乱的後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
在这些淫辱之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Xing爱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
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为自己一生一世挥之不
去的梦魇。
就算是现在,黄淑娟除感到自己的|乳头和荫道内的创伤,仍然未完全复原之
外,还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无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
带缠绕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复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生活,更加没有勇气从新走
入人群,已经被杨野充份开发後的肉体,启动了一直沉睡的淫荡本质,如今已经
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也许……美丽是一种错误吧!」傅菊瑛与黄淑娟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
()
了这句名言。
两人各自愁肠百结,沉默了一阵子之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闺』了。
而此时,在玻璃天窗上,正飘下了一片片枯黄残缺的落叶……
*** *** *** ***
深夜,在通往山区的道路上,一辆吉普车孤单的行驶着,四周一片冷寂只有
凄清的冷月,以及永无间断的虫鸣声,伴随着吉普车不停地前进。
「呼!总算将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杨野一边驾驶着吉普车,一边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後自言自语地说道。
年关将近,杨野特地为自己排了半个月的长假,准备回到自己的『行宫』好
好地放松一下、舒缓身心,释放工作的压力。
吉普车飞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两侧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
才能看得见景物,这一路上只有刚进入山区时,才有寥寥几户人家,越是向前驶
就越是不见人烟,开到此处居然就连路灯也没有了。
一个接进九十度的大转弯之後,右侧出现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杨野来到
这里放慢了车速,接着将方向盘向右旋转,将吉普车开上了小山路。
比起刚才的山路,这条小山路更加地崎岖难行,宽度也仅止於两部车勉强可
以会车而已,刚才的山路最起码还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这条小山路却是由大小
不等的石头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轮驱动的车辆,根本
上不来。
从这里开始的林地,都是登记在杨野名下的私人产业,他故意保持这条路的
原貌,为的是不让其他人车进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由於这条小山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所以车子缓慢地行驶着,大约二
十分钟之後,终於来到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地方。
杨野停下车来,放下车窗看了看四周,接着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只遥控器,对
着右侧的山壁,按下了其中两个开关……
惊人的景像出现了,只见右侧的山壁其中一段,大约六米的宽度,正缓缓地
向後缩,接着向一旁滑去,出现了另一条山路。
随即,杨野将吉普车驶入,只见山壁又缓缓地恢复了原状;整个过程虽然令
人咋舌,但说穿了其实没有什麽,因为这座六米宽的山壁,实际上是一道钢管烧
铸的大铁门,只不过比一般工厂所用的铁门,来得更坚固而已,铁门的外侧,用
水泥固定着一块块嶙峋的薄岩石,然後在岩石缝里种了些攀藤类的野草,日子久
了自然而然与两侧的山壁融为一体,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道铁门。
这一切都是杨野精心的设计,只为了保护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进了大门,左边座落着三间小屋子,从其中一间屋内走出了两个男人……
「少爷!您来了。」一个年约六十岁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问道。
说话的人姓蔡,是杨野父亲在世时的亲随,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着杨野的父
亲,父亲去世之後,他悲痛异常主动向杨野要求,上山来看守别墅,也顺便退休
养老,杨野的父亲从不拿他当外人看待,所以自小杨野便尊称他『蔡叔』!
另一个是三十多岁名叫高行丰的年轻人,他曾经混过黑道,为人极重义气,
在一次帮派斗殴之中,为了保护他的老大,被七、八人围攻,最後因伤势太重不
支倒下,杨野在血泊中救了他,并送他到医院,等到伤势复原之後,便跟随在杨
野的身边,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由於那次的斗殴,不幸被伤及下体,丧失了性功能,医生判断永远没有
复原的可能,他在万念俱灰之下,向杨野表示希望能离群索居,於是杨野便派他
来此与『蔡叔』一同守卫此处。
「蔡叔!高大哥!你们好吗?」杨野亲切地跟二人打招呼。
他们二人与负责对『行宫』补给运输的老汤,同为杨野最信任的三个男人。
「少爷!您打算来这儿过年是不是?这次预备待多久?」老蔡问道。
「是啊!在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只好来这过年了。」
杨野一边打开车门走下车来,一边说道:「现在只有你们与宋妈妈才算是我的家
人,这次回来我打算住半个月,好好地休息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有空的话可以陪蔡叔好好地下几盘棋了。」老蔡眉开眼笑
地说道。
「当然好啊!上次输给了你,我一直不服气,这次我一定要报仇,把蔡叔您
杀个丢盔弃甲才肯罢休!」杨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走到车後,打开了後车门。
「好啊!尽管放马过来,但你可别忘了,你的棋还是我教的喔!咦?这是什
麽?」老蔡看了後车箱一眼,向杨野问道。
站在老蔡身後的高行丰一直默默无语,微笑地看着杨野与老蔡的对话,杨野
明白他的个性,知道此人一向沉默寡言,所以并不以为意。
杨野笑道:「这些是孝敬蔡叔与高大哥的东西,几斤好茶还有几瓶好酒,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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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就是蔡叔喜欢的京剧DVD以及高大哥喜欢看的推理小说,还有……」
杨野边说边从车上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