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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读者书
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这书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拖了这么长时问,实在不安,也亏得工作室和各位读者包涵,大家很善良地忍受了我的拖延症,下不为例。
这文卡得比较厉害,太久没写阿仅,手生了。加上家有犬子,分散了精力和时间。看,多可怕,从少女一直写到少妇。后,多幸福,从过去一直写到现在,你们还陪在身边。
硬果仅存二兄弟写的时间最久,都有感情了,有时候随手就会想要写他们,会记挂,好像变成一种习惯了,不写难受,写长了又憋得慌。这部续集,我心里也老没底的。本来想说,如果各位读到跟前传不是很一致之处还请包容,因为写续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翻看过前传,我是怕看到前面就没信心再续下去了,哈哈哈~
但总算,在小编们的鞭策和朋友们的鼓励下,这书终于是成了。虽然写得有些惶恐,毕竟比起第一部的受欢迎程度,续集是从来没有连载过的,但仍满心希望这部阿仅小费的后续人生不会让《豪门焰》的老读者们感觉有狗尾续貂之嫌。
在续里,我一直想偏帮一下小费,结果直接导致他的出场频率骤减,因为他很忙……我之前是真想写两人二人世界什么的,后来发现暂时不怎么适合,于是又让他们办公兼娱乐什么的。娜娜的戏份有点多,本来想删,后来觉得有个妹纸也蛮好的,可以帮阿仅保持良好的自我感觉,继续散布风骚魅力,就保留了(这是什么说异理由)……
没什么重点,随心而至,大家看个高兴就行。好歹最后安排了小费求婚,虽然陈仅各种嫌弃,还觉得人家脑子有毛病,但就是这么傲娇的阿仅才能成为小费的最爱啊~
新的一年,一起加油!阿仅的萌友们,这一年,你们个个会好运!
第一章
西班牙南部村落班那哈维斯 某庭院别里内
挑高的落地窗边,十来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将原本宽阔通透的客厅过道挤了个水泄不通,出来接头的正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李升。
大李自己带领一班兄弟在前厅等候老大现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摆着这等排场,让别人陪着等又是另一回事,从他不断瞄手表的焦灼神情可以推断:这次的形势也不很乐观,老大在短时间内,是很难现形了。
褐部的外派副手杰森原本打算向赤部大哥报备一下交接事宜。现在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了,都没有见到人,不免有些急躁起来。
李升擦了擦汗走到边上,小声问传话保镖:「你确定老大还在里面?」
「是的大李哥。」
李升压低声音黑线道:「有没有搞错!一下午都在浴缸里,两个半钟头了耶!两个半钟头……」
「大李哥,老大泡澡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好一段时间没碰过水了,现在要是进去打断他,说不定老大会同我们拼命的!」
这话倒是不假……打份危险的长工也就算了,要是再英勇地夺上司所好就有点吃力不讨好了,但是这一大帮子热血男大热天大热天傻杵在这儿也是分外碍眼哪。
「唉,不管了!」大李摸了摸下巴又挠了挠头,他不身先士卒,还有谁肯顶他的包,「我进去,让他跟褐部江老大直接交涉,这么干耗时间也不是办法。」
「大李哥,那就拜托你了!」对方还夸张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大李压力激增,不得不定定神,整了一下领子,雄赳赳迈开脚步往里去了。毕竟,在这种非常一刻,谁都不愿当炮灰就对了,也只剩他资格够老,一贯破罐子破摔。
坐芬兰电梯上三楼,门一开就可以看见超大面积的蓄水池。这里不仅是水泥砖石和色彩瓷饰的叠加,融入设计大师灵感的豪华版按摩浴缸边水气浓重,氤氲的熏香渗入每一个细枝末节,彰显出主人家对沐浴环境的奢侈追求。
在李升不知死活地说明来意后,那个泡在水里几近脱皮的威猛俊男,只是微微抬了抬眉毛,懒洋洋接道:「江成不会自己来找我谈啊,干嘛叫几个喽罗来烦我。」
此男五官精致、肌肉线条比例堪称完美,无奈面泛挑花,姿态桀骜,气势嚣张,就算慵懒地沉在水里,也掩不住那股生猛的攻击力。这正是赤部掌门人,史上最劲爆事故体陈仅无疑,「褐部的杰森就在楼下,江老大说联络不到你,有派人去摩洛哥等过,可后来因为赤部行踪太保密,跟我们错过了,所以他只好叫人第一时间来这边接应,我想应该是有急事。」
「啧!他会有什么急事,肯定是来追债的,不过就问他借了点东西,小气得好像我割了他块肉似的。好啦好啦,打发褐部的人回去,我现在就给江成回电话。」
借东西要还的,这个道理天经地义,不过大李没敢接茬,现在老大的神经极度脆弱,两个月的边境苦日已经让他连说句话都会头顶冒烟,所以目前避免有任何敏感用词刺激到他比较明智。
大李恭恭敬敬地弯腰递上那只好些日子没有开通的老大私人话机。对方本来靠在浴池边的手臂缓缓抬起,湿漉漉接过听筒,扬了扬手让按摩技师和精油小姐都出去。
一分钟后,电话接通。
「威哥,这么急找我喝茶啊?」
「你小子敢跟我玩失踪!你拿了我上千万美金设备连个屁都没放,你不知道我从越南把它们转运过来给你要冒多大风险啊?!」
这边捂了捂耳朵,把听筒拉远了些,过两秒却一脸吊儿郎当地骂道:「东西我一件没动,妈的,封都没拆!那边连只鸟都没有,我还想找人倒贴车马费和利息呢。」
江威愣了一下,不禁眼睛拉成一条线:「你小子真去突尼斯啦?那儿的舞娘很有风情吧?」
「风情个头!到阿尔及利亚撒哈拉边境,就差看到极光,以为自己遇到沙漠妖姬了。两个月没澡洗,会死人的你晓不晓得!」
江威忍俊不禁,「外围原来这么安全又福利,人家想去都轮不到嘞,你抱怨个鬼啊。」
当事人差点暴走:「老子现在一张嘴就是满舌头的沙子,你以为很好玩呐!」
「你这么喜欢上火线,去抱北美组加略葛大腿好了,听说他爱死你了。」江威边说边爽,一联想到陈仅的臭脸,他就觉得畅快,「你知道最近七部中有四部被调执行秘密公务的事吧?你现在能有这么安逸,要不是我跟你熟,还以为你上头有保护伞呢。」
感觉到江威话中有话,陈仅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再触我霉头,小心我扣住那你几车破玩意,到沙漠上直接点了当烟花放。」
「你不要威胁我噢,你要是敢乱来,我做鬼那不放过你!」
「厚,想跟我绝交啊,跟你搭上线,我什么时候走过运。」
「没良心!你就跩吧,等各路人马聚到南美,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倒霉的是谁。」
陈仅终于爬出水面,将大李递过来的浴巾在腰上随手一围:「我看下个月的集众会才是重头戏吧。」
「一向行踪诡秘的风火露都要出来露脸了,这三大分堂的人马经常在南美那块活动,这次又约在秘鲁集合,听说还有国际刑警在一旁跳脚,你这种豪门出头鸟肯定就是第一个中弹的。」
「我知通威哥你偶尔喜欢充半仙,但就算猜得到,你不讲出来会死啊!」
「哗一一你明知道我不擅长安慰人,假话很难讲的哎。」江威继续在那儿幸灾乐祸地噼叭吐槽,谁让这小子借东西不还。还敢跟他耍流氓。
「算你狠。」陈仅一脸阴恻恻地刺探内幕消息,「你不要欺侮我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吃了两个月沙子就搞不清状况,这次弗萨亲自现身组织集会,中东组北美组联合领头拉的大幕,搞不好就是要抓阄去缴毒袅或打哥伦比亚游击队什么的,到时候难免又要脱几层皮的。」
「你是在咒我们褐部会中奖吗?」
「风水轮流转嘛。」
「乌鸦嘴。到时候如果真有那么背,我倒是要考虑是不是也入个教,时不时在胸口画下十字,会比较安心点。」
「亏心事做多了吧你,不是在盐湖城找了个摩门教小妞儿当马子吗?跟她入教算了,记得上贞操带。」陈仅呶了下嘴,施施然地拐进更衣室。
「你越来越欠接揍了。」江威一边笑骂一边话锋一转,不怕死地反击:「倒是你,流放了有阵子了,跟那个人还有联络吗?」
「谁啊?」
「那个英俊猛男哪,就是之前在你酒店房间撞见的那个一一」
陈仅终于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是结结实实被威哥将了一军,之前倒是没料到江威这小子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起话端,他皱了皱用头,瞥了眼天花板停顿几秒后才吼出来:「八婆啊你,我有没有跟他联络关你屁事啊。」
果然打击到他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江威满意了:「谁叫你男女通吃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害我到现在才缓过劲来,不过眼光还不错噢,那个帅哥连我都看得出是个极品,其他手段也不是普通级别吧?」能把上陈仅的人,还是个男人,乖笠!没两下子,谁敢上手啊。
陈仅的眼神已经折射出危险的讯号,语气突然森冷森冷的:「你说够没?说够可以挂了。」
江威在电话那头莫明其妙地打了个寒战,决定见好就收。
「OK,我闭嘴,那你别扣着我的东西啊,杰森人已经在你那儿了,你自已看着办吧。」
两天后,陈仅带着几个亲信回到马德里,其他人马先行赶往南美洲待命,
此刻回到市区才感觉是重返人间,在阿尔米兰提街和喜格纳街上的专卖店里挑了几件靓衫和帅气的皮具装备,暂时将这段时间驻扎边塞的苦闷抛到脑后。果然粗神经的人生命力会比较顽强。
与此同时,一架私人飞机已在托雷让空军基地降落,由一支七辆车组成的车队在西班牙国民普卫队护送下离开军区,前往秘密处所。
安德烈·费因斯在第四辆车内闭目养神,就在六小时前一一他接到部下第一时间传达的赤部近况。
「越境手续不过关,安全组出面协调之后,赤部得以全部顺利返回,目前在西班牙中转。」
「给我安排专机去马德里。」
秘书诺受不得不确认一追:「现在?」
「对,现在。」
「可您今天要出席格林郎长的晚宴。」
「给我推了,三小时后动身去马德里。」
「是。」
知道上司心意己决,诺曼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高效无误地执行命令。为了确保这趟出行安全保密,于是便有了后来的阵仗,不过对费因斯来说都已是习以为常。
以前的他从来不过问行程细节,可自从为了那个人,却不得不另辟蹊径,必要时还要满世界地追逮。
也不知为什么,这分别的两个多月时间显得特别长。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想念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这对于一个决策者来说并不见得是好事。
当时要不是北美组下了直调令,自己绝对不会让陈仅去苦寒边境执行维安任务。眼下情势愈演愈烈,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会随时离开视线,就无时无刻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更头疼的是,那个叛逆的家伙从来野性难驯,把他关进笼子里会死,放出来又怕他被别人咬死。
想到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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