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这个从小一直不对盘的人。虽然他家是当官的,官位还不小,可是……
总之就是很郁闷!
“恩。”李墨知轻声回应,“你不是也一直很喜欢陆安吗?”
李墨知简单的一句话却再次让胡鹤晏炸毛了。
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了!李墨知以前就说过他喜欢陆安那个小鬼,麻痹的,谁喜欢那陆安了?!他一直都很讨厌好不好!
胡鹤晏坐起身子,“算了,不说了,我才不会帮他!”说完就搬着自己的椅子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句话让李墨知一头雾水。
胡鹤晏话里的意思是说……陆安向胡鹤晏帮忙了吗?即使是很多年没接触了,可是李墨知也知道,像陆安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胡鹤晏面前低头的。
是出了什么事吗?
温湘琳坐在沙发上,慢慢的修剪着桌上的花,有目的的将一朵朵花插到它应该呆着的方位去,江妈站在一旁看着温湘琳耐心的剪下多余的叶子。
“江妈。”温湘琳将一朵花放进花瓶中,说。
“太太。”
温湘琳拿起一支花,继续修剪,“宏焱25了,该成家了。”
江妈一点都不懂温湘琳话里的含义,大少爷要成家和她说什么?她只是李家的仆人,还没有资格碰触到这类事。江妈投以怀疑的眼神,她是不是该让老管家过来看看?
温湘琳剪枝叶的剪刀突然发出较为清脆的声音,引来江妈的一阵侧目。只听见温湘琳弯起一个得意的弧度,“江妈,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没有容许人反驳的机会,在江妈的注视中,她将花剪断,江妈就看见那只剩下叶子的枝干留在温湘琳的手中。
脚底不由的发凉。
下一刻,温湘琳就剪刀丢在桌子上,江妈直接后退几步,就怕弹起的剪刀落到自己的身上。
看着那把冒着深冷气息的金色剪刀,江妈额头冒着冷汗。
“江妈,将那花放到小少爷的房间,记得和小少爷说句,这可是我花了一个下午才弄好的。”温湘琳手搭在旋转扶手上,眼尾往江妈身上瞥了一眼,说完就冷笑的上楼。
江妈看着那插得十分好看的花,心下发凉。
小少爷……根本闻不得花香,太太不可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
这文平淡到大家都不想留言了么?
是么?是么?
面壁去。
慢热文的悲哀
☆、第四十章
李墨知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本来学校说可能要晚自修的,没想到临时取消了。李墨知对此并没有多大的意见,上不上晚自修他还真的不在意,不过能在傍晚前回来他还是很高兴的。
江妈从他手上拿过黑色的书包,领着他走到餐厅,看到餐桌上整齐的人,他有些惊讶。
“爸爸,妈妈,哥哥,我回来了。”他逐个问候过去。
“恩,坐下吧。”李继冷淡的开口,将手上的平板放到身边的椅子上。
温湘琳看向黑屏的平板一眼,然后视线转回到餐桌上。
老管家吩咐人陆陆续续的上菜,再次期间,李继多次点开平板屏幕,再锁屏,这一举动脸隔几个位置的李宏琰都注意到了。
李宏琰不露声色,平静的看着四个仆人为他们布菜,“今天第一天上课还习惯吗?”他问道。
“恩,那里很好。”哥哥过年时说的话,的确不是骗人的,哥哥真的无惧他带来的威胁,全心全意的想要培养他,没有掺一点水分。
那所学校的确比以前那贵族学校好多了,如果哥哥当时上学时,那学校就已经建成,哥哥一定会去那边,变得比现在更强大吧?
“那所学校李氏已经入股,所以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校长,不懂的都可以问老师。”
“……”这是当代社会所谓的靠关系么?不过在某些方面来说,在Z国没有关系真的会寸步难行。
“好了,吃饭。”李继说道。
其他三人等李继开口了才拿起筷子,夹起自己面前的菜。
晚饭过后,李继去了客厅喝茶,温湘琳随同,他则上楼温习,只有李宏琰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在温湘琳的目送中离开李宅。
温湘琳略带愠怒,将后背的靠枕扔向李继,李继轻松的接住,可是他的面色却不是很好。
“你在做什么?难道要我提醒你,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吗?我李继说到做到,老爷子已经走了,不会再被你提出的利益所诱惑,再说……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给李家了。”李继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面前的女人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她,他和……根本不会闹成如今这样的局面,他们的儿子墨知也不会患上抑郁症!
他忍了二十六年,李继觉得再过几年,也许他会选择亲手杀了这个女人。
听到李继的话,温湘琳嗤笑,“地位?呵,我温湘琳是李家的女主人,永远的女主人!那张契约上写得很清楚。”虽然摆出一副强势、无所畏惧的模样,可是温湘琳心底其实是害怕的,害怕李继会将怒气发泄在李宏琰身上,可是想到李宏琰现在在公司的地位,还有在宗族里面积累的威望,她又不害怕了。
李继再怎么发火也没有,因为成|龙的是她的儿子,而不是那贱女人的儿子!
李继看着温湘琳妒妇模样,心里对于温湘琳是十分嗤之以鼻的。
温湘琳挺直了腰板,没有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尽量表现出强势的姿态,“你现在还让宏焱管那些事情吗?”
“关你何事?李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
“李继,你欺人太甚!宏焱是我孩子,我不会让我儿子的手和你一样,染满血腥,日日夜夜都在无数人的梦中出现被咒骂!”她的儿子是要继承李氏的人,身上不容许有一滴的污点,就算有,她身为母亲也会负责将那些全部都抹去。
“太晚了,早在十年前,你的儿子就回不了头了。有了不该有的野心,就该有承受的能力。”温湘琳手抓住李继的手腕,非常用力,忍住没有露出狰狞之色,可惜成效并不高,咬牙切齿的看着李继,李继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动,“不用怕,这么激动做什么?只要他的名字上还冠着我李家的姓氏,我就不会让他出事。”
“李继,他也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
李继甩开温湘琳的手,“他不是我所期待的孩子,如果不是你下套,你认为你会有机会有这个孩子吗?我也还记得,我的第一个孩子是谁害死的。”
“你居然还记着,你居然还记着?!这么多年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看到的,听到的,在意的都是我以前犯下的过错!为什么你就不能像看着那女人一样的看着我?安筱茹背叛你,你却依旧留着她!”决堤的泪水晕花了眼妆,一张脸蛋变得可笑,可是那哀戚的神色却一点都让人笑不出来。
二十六年,她期期艾艾的了这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李继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签离婚协议书。”
——离婚?她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了就是让那安筱茹踏着她的台阶上去吗?
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李宏琰下车前戴了一副墨镜,老旧的厂房上面整齐站着二十个人,他们的穿着均是黑衣黑裤,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李少。”两排人分别站在一边,在李宏琰下车时,齐整整的鞠了个躬,里面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听到外面什么声响都没有,心里更加的害怕,手脚被捆绑住,无法挣脱,下|体却不禁流|出|污|秽的液体,一股尿味飘荡在空气中,看着他的几个人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双目都看向门口。
“李少。”
听到站在自己后边的人喊出的名号,被捆绑住的人激烈的挣扎着,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咽声,哀求的目光在看到前方那双黑色的亮皮鞋出现后,惊惶失措。
他死命的摇头,就好像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双眼紧紧的闭上,不敢再看。
他们很主动的将场地上唯一一条椅子摆到中央,用恭敬的手势让李宏琰坐上去,待李宏琰坐上去后,一直伴随李宏琰左右的刀疤男人才开口,说:“李少,他就是那个违反规矩的人。”
李宏琰慵懒的坐着,长脚十分自然的交叉着,手上拿着一把古铜色的瑞士冠军军刀,弹出一只大头针,颦视着地上那尽显脏乱的人,嫌恶的看着地上那一滩可疑的水质,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露出,几颗白牙露在外面,另一只手扶着那只弹跳出一只大头针的瑞士冠军军刀,“在我手底下待过的人都知道我的行事作风。”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地上的人剧烈的蠕动身体,拼命的向前挪,双眼维持着哀求之色,就在快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却又被李宏琰身边站着的刀疤男人一脚踹离。
“不要让我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李宏琰提醒道。“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算你好运,所以……”带着开玩笑的笑容,手随意的往那人身上一丢掷,随即听到那人胶布下的低泣和猛烈的抽泣声,原来是因为那把开着大头针的瑞士军刀插在了他的肩上。
“我这人没有多少耐心,你也不想在这里呆到第二天,所以老实和我说,那批货到底被你藏哪去了?如果答案让我满意的话,你的老婆孩子我可以放过他们一马。”
其中一个人走向那人,倏地撕去那人嘴巴上的胶带,粗暴的除去胶带,后果便是嘴巴边缘都是红红的一片,那人却不敢惨叫,只能委屈的低头垂泪,那张已经三十多岁的老实面孔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形象不复存在。
李宏琰十指微微交叉,一双阴鹜的眼睛盯着地上的人,“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后我如果还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么那把瑞士军刀就送给你,它会让你深刻的理会到最深的痛楚。”没人敢质疑他所说的话,李宏琰自从十五岁从李老爷子手上接过这活当后,阴狠之命就在道上传了出来,也许刚开始有些人以为是以讹传讹,可是到了后来,再也没有人这么认为。
“李少,我是被冤枉的,根本不是我拿走了货,不是我啊!”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没有注意到李宏琰扶额的动作,下一秒久久被人狠狠的再踹上,“李少,你相信我,如果是我刘老实干的,我就不得好死!”没空理会被踹伤的地方,那人急匆匆的表明说。
李宏琰十指松开,摘去自己的墨镜扔到那人面前,再看着地上的那人阴冷一笑,凉薄的唇缓缓开启,用并不快的语速说:“事实是,——你的确不得好死。”
“李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只是一个小喽啰,哪有这个能力靠近那批东西,李少,你信我啊!!!!!”
“疤脸,你处置。”李宏琰说。
“是,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