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醒卖身作者:琰汜(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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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醒卖身作者:琰汜(完结+番外)-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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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若尘连输三杯,脸上略显赞赏之色,接过乳酒喝了一小口,赞道,「品相极美,口感极佳。」

  「一、滴、都、不、许、剩!」方敬哉正着脸指着封若尘手里的杯子一字一字的提醒他。

  封若尘摇了摇头,笑得有些无奈,只好仰首一饮而尽,然后将空了的杯子示给他看。

  接着又是几杯下去,温的,烈的,清的,浓的,封若尘脸上已泛起了薄红。见他如此,方敬哉指了指桌上剩下的酒,「这里少说还有二三十种,封大老爷不怕喝醉了在下人面前出丑?」

  「既是要考,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封若尘绕过桌子走到方敬哉那一侧,替他拿了一杯起来,「但也不能一上来就把方二少爷给难住了。」

  这屋子里充斥着各种酒香,时间久了便也让人开始混不清哪种是哪种了。方敬哉接过杯子观了下酒色,然后放到鼻子底下用手扇着闻,酒香酿厚,掺着一丝异香。方敬哉蹙眉忖了片刻,又破天荒的浅尝了一小口,而后点了点头,似有成竹在胸,指着手里的杯子对封若尘道,「色橙黄微翠绿,清亮透明,入口甜香,甜而不腻,略带药味,使人不厌,酿和爽口,辣不呛喉,饮后令人神气清爽,这是苏合香酒。」

  封若尘摇了摇头,「错!」

  「那该我喝了!」方敬哉执起酒盅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有人说,『美酒菖蒲香两汉,一斛价抵五品官』,我看也不过如此。」

  封若尘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是方敬哉自己想喝那杯酒所以才故意说错的,竟有些哭笑不得。而他方才一瞬间愣呆的表情都被方敬哉收进眼底,于是方敬哉更加来劲,从桌上拿起另一杯递给封若尘,「看着你喝我快馋死了,你也猜,对了就是我喝。」

  就如方敬哉懂酒不懂茶一样,封若尘精通茶艺,对酒的了解不过尔尔,接过杯子闻了一闻,又尝了一口,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茉香酒?」

  方敬哉只是弯着嘴角笑,封若尘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喝掉手里的酒翻过杯子来一看──栀香茉莉。捏着杯子的手抖,「你耍我?!」

  「怎么是我耍你?封大老爷自己没猜全而已。」方敬哉拿下他手里的杯子,又换了一杯给他。

  就这样你一杯我两杯,半醉的封若尘有点笨拙,有点无赖,比起平日里的心思缜密、步步算计,不知要可爱多少,方敬哉难得觉得和他在一起不是那么不愉快,至少这一刻,在这些酒面前,他方敬哉才是爷!

  「杏仁烧酒?」

  「不对。」

  「那就是烧刀子?」

  「也不对。」

  「猜不到了!」

  封若尘正要喝,方敬哉从他手里夺下杯子,「这是胡人的『荜拨酒』,加了姜辛、桂辣、荜茇,你喝不来的。」说着,一饮而尽,那酒入喉辛辣,直把他呛出眼泪来。

  放下杯子,就见封若尘歪着头眼神蒙蒙地看着他,「怎么样?」

  「难喝。」抬起袖子正要抹嘴,哪知对方拽着他的衣襟凑了上来。

  柔软的舌头在他嘴唇上扫过,在唇畔停住,似在细细品味然后又贴了上来,仿佛意犹未尽地撬开他的齿缝探了进去,缠着他的舌头汲取方才那酒的滋味,于是酒香,果香,花香,还有淡淡的茶香,混作了一团,舔舐变作了深吻,谁吻住了谁,方敬哉的脑袋里也是一片混乱。

  他喝得没有封若尘多,但几乎都是烈酒,这会酒劲上来,就觉得身体里窜起阵阵燥热。伸手想把封若尘推开,手触到他衣襟却是鬼使神差地探了进去。对方身上和自己同样的高热,触手的滑腻让他想起在山中药庐那一晚的沉溺。

  吻的越发放肆,方敬哉一把扫开八仙桌上的杯子,将封若尘往上面一推,而后覆了上去。。。。。。衣衫被凌乱的扯了开来,通红的牙印从脖子蔓延到腹部,被玩弄的挺立起来的乳尖,方敬哉那被酒精侵蚀过的脑袋现在只留下一个念头,把他摁在身下,然后狠狠地进入他!

  这样想着且正要实施时,对方曲起膝盖顶住了他的要害,眸子里光华流转,似醉又不像。

  「别忘了,你还欠我两夜,还是。。。。。。你打算再欠一百万两?」

  方敬哉磨了磨牙,「老子说不还了么?」说着将他从桌上拉起来,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说,要哪里?这里还是房间?」

  醉醒卖身 19 H

  「床!」

  封若尘干净利落地答了,然后拽着四散的衣襟拉着方敬哉一小路跑回到后厢。

  清风在耳,酒香飘醉。这是一副怎么样的画面?

  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互相拉着,迫不及待的,穿过曲曲长长的回廊,穿过弯如眠弓的花径,踩碎了一地的芳菲,一前一后衣衫飘乱的身影刻印进兰亭水榭的疏窗镂花里。。。。。。一世那么长,一世那么久。

  跟着封若尘进到他房里,门刚关上,方敬哉便将他顶在门上火辣辣地亲了下去,一手在他胸前胡乱的摸着,另一手已经探到下面握住他的分身,不分轻重的动作粗糙的揉搓着。

  「看来。。。。。。上次的情迷。。。。。。还是有点用处。。。。。。都已经,已经学会。。。。。。如何伺候人了?」封若尘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带着低吟的话语自贴得几乎密不透风的唇间断断续续逸漏出来,「就是这技艺。。。。。。哈。。。。。。还有待。。。。。。还有待。。。。。。」

  酒是这世上最好的催情剂,让方敬哉忘记了那些纷纷扰扰的喧嚣,忘记了那些令人不悦的陈年旧事,甚至忘记了此刻正被自己抵在门上的人姓封名若尘。他对他只剩下了饥渴的情欲,腹下的欲望悄然抬头,方敬哉放过他被啃得有些红肿的唇,转而对付起他胸前肿胀挺立颜色诱人的乳珠,牙尖轻啮那敏感的地方,一张嘴连声音里也是化不开的情欲,「你不做就让老子做!不就一百万两!老子就当上了绮香阁的雏!」

  闻言,封若尘抓着他肩膀将彼此拉开一段距离,「绮香阁的雏头夜能叫价一百万两,红妈妈岂不是要笑歪了嘴?」说着一个用力将他扑倒在牙床上,接着压上去,在他脖子上留下枚牙印,然后用着和俊雅外表背道而驰的粗鲁和蛮力撕开方敬哉的衣襟,柔软灵活的舌头刷过他的颈脖和胸口,留下泛着水亮的痕迹,嘴里嚅声着,「敬哉,今夜还我,如何?」

  方敬哉的脑袋里有一瞬的清明,想,老子有选择的余地么?只是下一刻,这仅余的一线神思也被铺天盖地的情潮给席卷走了。

  立起的欲望被包含进温暖而湿润的地方,对方的唇舌缠了上去,讨好的舔弄着,底下的球囊被掌来纤长的手指间左右揉握,不算娴熟的技巧,所带来的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势汹涌。方敬哉不自禁地挺起腰刺入得更深,欲望一点点攀至巅峰,最后,炽热的岩浆就那样喷薄而出。

  封若尘缓缓退开,手圈在嘴边,便见白浊的液体顺着手腕淌下来。情欲的味道在室内飘散开,方敬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气来,便感觉腰被抬起,粘腻的液体涂在私密的入口处,那人的手指沿着入口的周围轻缓地打着圈,恶意而情色,带起一阵阵酥痒。

  「做什么磨磨蹭蹭的?」方敬哉冲他吼道,他还记得上一次的不适,只是这样若有若无的抚慰简直比身受酷刑还叫人难耐。

  那人歪过头,拖着长音哦了一声,随即方敬哉感觉到他的手指离开,然后换作了别个,炙热的,粗硬的,不经任何润滑的像木楔那样一点点钉进自己身体里,肌肉被推开,痛楚与不适沿着尾椎直透后脑。

  「啊。。。。。。慢,慢一点!」

  「方才不还在抱怨我磨蹭,现在又要慢了?」封若尘真的停了下来,就着进入到一半的状态缓抽缓插起来,「方二少爷真难伺候。」

  封若尘说了什么方敬哉根本听不见,刻下只觉得自己身处水深火热里,未经开拓的柔嫩的内壁被对方进入的前端摩擦着犹如被刀刮过,而深处却空虚得想要被贯穿,被填满。

  「再。。。。。。还要。。。。。。」方敬哉晃着脑袋嘴里模糊不清地嗫嚅。

  封若尘凑近他,「还要怎样?」

  方敬哉咬着下唇将正要脱口而出的恳求咽了下去,只是这份倔强没能坚持多久终究败给了欲望。

  「进,进去。。。。。。你要做就给我痛快一点!!!」

  封若尘浅浅一笑低头亲了亲方敬哉红着的眼角,然后腰往前一挺。

  利刃贯穿身体,而后便是激烈无以复加的耸动,每一次顶入都像能顶穿肺腑,方敬哉痛哼出声,但封若尘却似没有听见,反而将他的腿架到肩上更加奋力地抽插起来。

  方敬哉知道那才是他在床上的摸样,那不是世人口中称道的谦和温雅的若尘公子,也不是成熟稳重谨言慎行的封大老爷,那是一头披着俊雅外表的野兽,不复修养和风度,被原始的本能驱使着,野性而狂热。

  床帏激烈的晃动,被撞得七零八落的低吟,习惯了被进入的地方,疼痛和不适逐渐散去,被顶到敏感的那点时所激起的快意让方敬哉不自觉地颤粟。他睁开眼,便见那头漂亮的野兽伏在自己身上,眼眸潋滟,薄唇微启,方敬哉心下一动,伸手绕过他的颈脖,按着他的后脑勺迫他低下头来。

  惯于花丛的人,知道如何才能取悦对方,唇舌相贴,适时地收缩那里,便能觉察到他些微的动摇,于是主动迎合上他的律动,更为彼此间已是灼灼燃烧的烈焰火上添薪。

  这一夜颠来倒去的做了多少次谁都没有去记,当再一次攀上巅峰意识完全沦陷之时,方敬哉忍不住抱紧了封若尘。

  醉醒卖身 20

  方敬哉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日头正高,照进室内的光线有些刺眼。

  除了纵欲过度的疲累,身上到没有第一夜时那样强烈的不适与违和。而那人不在房间里,昨晚那场炽热的交媾还清晰在目,事后一起清洗被汗水体液弄得粘嗒嗒的身体,就着彼此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开着乱七八糟的玩笑,然后一身清爽相拥而眠。

  吹在耳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茶香,方敬哉伸手覆上他搭在他腹部的手,摸索着他掌上薄薄的茧子。

  「这是怎么来的?」好奇问道,若说长期拨弄算盘,那也应该是指尖生茧。

  「炒茶时烫出来的。」情欲宣泄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当家的连这个也要学?」

  「。。。。。。」那人沉默了一下,而后答道,「不,只是我自己想这么做。」又顿了一顿,才续道,「因为无从寄托,所以才把情意倾注在这种事情上。。。。。。希望有朝一日他在品茗的时候,可以体味到。」

  方敬哉笑出了声,「想不到处处留情的封大老爷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等你心里有了倾慕之人的时候就会明白,那种看得却亲近不得的无奈。」

  「以你们封家的家底,以世人对你的评价,你还怕别人不中意你?」

  「话虽这么说。。。。。。」

  封若尘没有再说下去,方敬哉也不再出声。几个月前两人还是路上碰着互不点头的那种关系,现在竟然睡在一张榻上,彼此偎着,方敬哉倒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和尴尬。他们不过是债主和负债者的关系,再多的,他也想不出来。

  披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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