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又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去了之后万一有个好歹,那可就麻烦了!虽然林言记的这位太后也是个出了名的长笀,但是保不齐有啥不是?!
“皇额娘,这路途遥远的,五台山上又是简陋的很,您这一去,可让儿子怎么放心得下啊!”林言苦口婆心的劝道。这要是出点事儿,自己可就麻烦了!以孝治天下,自己的老娘先挂了可怎么好?!
“皇帝,你不必劝了!”见自己的儿子这般的担心,老太太挺知足,很是和蔼却也无比坚定的道,“哀家是一定要去的,你们劝也无法!”
“皇额娘哎!您这不是为难我们么?!”弘昼也哭了脸,这太后任起性来,真是自己拍马都赶不上!这一下,可是轰动了整个四九城啊!
“行了弘昼!你们都是好的!”太后好不松口,打断了要说什么的弘曕,“弘曕也罢了!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又劝了几轮,终究还是败了北。老太太收拾收拾带着自小就接到身边养大的孤女晴儿,在众人各种忐忑不安的眼神中,一块带着长长的车队,前往了五台山。
太后走了,日子还得过不是?!咳咳,说实话,其实太后走了之后,大家一下子就轻松了好多,也闲下来好多时间。一边要表现的相当的思念太后,隔三差五的还要送点东西过去什么的,但总归是人不在身边,压力小些。
于是,在这中诡异的气氛中,围猎终于在各位大小主子的憧憬和期盼中,到来了!!
咳咳,为啥这么说捏?!首先,一旦去围猎,皇帝不在宫里了吧?!要是能被随身带着,那肯定好,是种荣耀,而且妃子什么的在要是能借此机会怀个孕神马的那是最好了!其次,就算是你不能被带着去,宫里少了这尊大佛,总也是轻松些不是?
林言也是期待非常啊!终于能去外面松快下了!那小马骑的,真是恨不得换成独角兽!灰过去!
八过,人家除了宫女,一个母的也没带!林言那是真打啊!半点都不带含糊的,前世可没这条件。打猎就够兴奋的了,还有那精力ooxx啊!
这可就让宫里的几个女人又浪费了不少帕子,保不齐的哪个小蹄子回来就怀上了!
这么说着吧,但凡是人啊,都有那么些私心杂念,林言这忙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也算是兢兢业业了。这一出来,好家伙,那就赶脚跟出了笼子的鸟似的,那叫一个自由那叫一个自在啊!
他要是再得瑟点儿说不定就要吟诗一首了!但是吧,林言这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前世就甭说了,那是根本就没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而这一世么,咳咳,说真的,这乾隆的诗作的还真不咋地,说白了,那就根本不是那块了啊!
林言也不想自己弄首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的诗出来丢人现眼,也就忍了。
这次,林言基本上把能活动着的阿哥都给弄出来了,瞧,永瑆往上的都在这儿了。
看着自己的,咳咳,就算是自己的吧,儿子们一个个俊秀不凡,林言也觉得美得慌,至少看上去挺养眼的。
可是啊,林言再一打量,脸拉下来了,低声道:“傅恒!”
“奴才在。”傅恒一听,声音不大对啊,顺着视线一看,好么,这幸亏不是自己儿子,要不然早掐死了。
“怎么回事儿?”林言对着傅恒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先不说这个人他很有本事,生的儿子们现在和以后也会很有本事,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戚。“不是说除了朕钦点的,其余人你看着办么?!怎么这两个东西都跟着来了?!”
“回皇上的话,”傅恒隐晦的看看那俩货,咬牙道,“奴才有罪,但奴才的确是没有在名单里发现他二人啊!”要是真发现了,死都不可能让人跟出来膈应人的好吧!
“罢了,”林言叹口气,这估计又是永琪自作主张了,他一个阿哥,真要是非带着什么人来,下面那些奴才们自是不敢拦着的。
“谢皇上。”傅恒松口气,这两年皇帝处事越发的游刃有余,身上的威压也越发的强起来了。
都走到这儿了,林言自然也就不好追究,只能怪自己出城前没再着人好好检查一遍。哼!他冷冷的看了不知死活的两兄弟一样,你们,最好是别让朕抓到什么把柄!
☆、7围猎2
福尔康突然就打了个喷嚏,福尔泰脸色也不大好。
“尔康尔泰,你们怎么了?!”永琪打马过来,三个人竟是成了一个小团体,原本跟永琪挨着的四阿哥永珹和六阿哥永瑢早就找自家兄弟去了,谁跟这个拎不清的挤在一起?!好好的阿哥跟个奴才称兄道弟?!
“啊,没事!”福尔康潇洒的一甩头,金钱鼠尾的小辫子便在风中飘飘荡荡,“多谢五阿哥!我也只是被风吹了下。”
“哎,尔康,你总是这么客气!”永琪笑笑,满不咋乎的道,“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关心你们不是应该的嘛?!再说了,你们是令妃娘娘的亲戚,不也就是我的亲戚吗?!哈哈!”
“哈哈!果真如此!”福尔康略一思索,恍然大悟般的笑起来,“永琪,你真是的有趣的人!”
众位阿哥一听,再悄悄抬眼一看,纷纷打马离的这几个更远了些。
亲戚?谁特么跟你们是亲戚?永琪你自己要找死,不要随便拉上别人好吧?!啊啊!皇阿玛,儿子们是无辜的啊!您待会儿要发脾气,请千万不要拉上我们啊!
这几个小点的还好,走了也就走了,不过永璋可不能一走了之啊!毕竟他是实际上的长兄,这要是放着这么大的漏洞不管,还不让人看笑话么?!万一皇阿玛也认为我故意放纵,那可就不美了。
“永琪,你这话不对!”永璋面色不善,看着浑然不觉的三个人,眼中闪过一丝鄙视,谁跟你们是兄弟,鬼才信呢!“你我都是皇阿玛的儿子,岂能乱认兄弟?!你这么做,将皇阿玛置于何处?!”
“永璋?!”本来永琪还想称呼声三哥的,但是听永璋这么一说,也拉下脸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永璋也越来越觉得这个老五不可理喻,皇阿玛都说过他多次了,竟然还是不改!“你和他们毕竟身份有别,怎能乱讲?!”
“永璋,我一直敬你为兄长,哪知你竟然这么自大!”永琪气势汹汹,指着那二人,“尔康尔泰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即便是喊一声,那又如何?!”
“你!”永璋被气的无话可说,跟这种人根本就是没道理可讲啊!
“三哥!”永瑢过来,轻轻拉拉他的衣袖,“不要闹大了,皇阿玛看着呢。”
永璋扭头一看,可不是,林言脸黑的跟御膳房常年不停火煲老汤的那口锅锅底似的,正双目喷火的往这边看呢!
“嗯,知道了,毕竟还有不少的王公贵族,我自会把握分寸的。”永璋虽摸不准自家皇阿玛到底对自己的宠爱有多少,但是今天的事,他有把握,绝不会怪到自己身上。
“怎么,你理亏了吗?!”见永璋不说话,永琪得意洋洋的道。
偷瞥一眼逐渐注意到这边的各王公贵族,永璋真是不想跟他在这儿丢人了,狠狠地瞪一眼永琪,调转马头回去了。
这种场合弘曕和弘昼肯定少不了的啊!兄弟两个一直远远儿的看着,幸灾乐祸。
“哎,五哥,你说,四哥能忍到什么时候?!”弘曕也是看出来了,这两年永琪的地位根本就是一落千丈!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之前乾隆能这么看重这个明眼人一看就缺根弦的永琪。
“哎呀,”弘昼摸摸下巴,“怎么着也得回宫着吧?!他总不能当着满城贵族的面儿撕开吧?!那可是把爱新觉罗老少爷们儿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干净了!”
“嗯,”弘曕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但是一看见正和福家两兄弟勾肩搭背的永琪,叹口气,“五哥,你觉得现在咱们爱新觉罗老爷们儿还剩下多少面儿么?!”
弘昼:“#¥%”
“两位王爷,皇上请您过去呢。”吴书来笑眯眯的亲自来请。
“呦,吴公公,什么事儿劳您亲自跑?!”弘曕自觉不大好。
“呃,这个奴才就不知了。”吴书来嘴角微抽,难道奴才能说皇上是看您两位笑的太欢脱决定揪过去好好修理一番么?!oh,不不不,青少年,这简直是太惊天动地了!
“四哥,啥事儿?!”弘昼大大咧咧的往林言身边一凑,身后跟着个直觉系的弘曕。
“躲哪么远干嘛?!过来!”林言挑起嘴角冷笑一声,看着不断往后藏的弘曕,坚决的揪出来!
“咳咳,四哥。”弘曕看着林言笑得那样儿,根本就是硬着头皮过来的。
“怎么?朕就那么招人厌?!嗯?!”
“呃,不不不!”哥俩赶紧把自己脑袋甩成拨浪鼓,这两年来算是看明白了,一旦四哥这么笑,准没好事儿!
“朕看你们刚才在那边儿笑的挺欢的啊,笑什么呢?说出来朕听听。”林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俩人。
“没啥,真没啥!”四哥哎,咱不笑了成不成?!您笑的怪吓人的!哥俩欲哭无泪,让你们看热闹,得了吧?!这会儿自己成热闹了!
“真没有?”林言声音拐了个弯儿。
“呃,哎呀!”弘曕没坚持住,差点儿就脱口而出,被眼疾手快的弘昼迅速在腰上拧了一把,开玩笑,这个能说么?!
难道你要说,哎呀四哥,刚我们在看您儿子的热闹来着!真有趣儿!好好的阿哥上杆子的撵着个奴才秧子叫兄弟兄弟们觉得挺可乐的,就在那儿笑来着
弘昼暗地摸把汗,好么,这要是真说了,得!自己这边儿肯定得掉块皮!他算看明白了,这两年皇兄是一年比一年抠了!动不动就罚俸!年呀节的赏赐也不如以前大方了,当我们不知道呢?!他自己沿海弄了好些铺子,还专门组了船队,专门的去贩些英吉利啊法兰西啊什么的东西来卖,有钱的很!
(红豆啊,嫩是不知道嫩这个哥哥是被这流水般的开销给吓着了!眼看着他爷爷他爹给攒的那点儿家底儿刷刷的往外出,还不怎么进,这给急的啊!自己可不能学乾隆那个败家玩意儿啊!不能毁自己手里头!
咱不是那些流弊哄哄的穿越男,随便一整那水泥的枪炮啥的就往外产,这要真这么简单,那些头发花白的老科学家们早就集体抹脖子去了!
好么,自己现在有特权了,不用求爷爷告奶奶的了!赶紧的,立马儿三天没睡觉,胡子拉碴的给利用自己的特权整出了一串儿的赚钱法子!一定要充分发挥自己商人的本事!而且顺道还能打探下各国发展情况,带点他们的先进技术啊高科技东西啥的回来。
哦,对了,还顺道儿塞过去好多的那些个能绕死人的孔孟经典,你们就可劲儿的研究学习去吧!自己这边儿呢?咳咳,那是坚决的奉行一个原则:要东西?!行啊,咱们买卖人么!要技术?对不住了,没有!)
“老五!想什么呢?!”林言见弘昼双眼开始无神,知道这货又开始神游天外了。
“啊,啊?!没啥,真没啥!”弘昼赶紧擦擦嘴边的口水,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这样吧,今儿不是围猎么,”林言笑吟吟的看着哥儿俩,“咱们兄弟几个也好久没比划比划了,不如”
“使不得啊!”弘曕和弘昼赶紧鬼嚎!把周围的守卫什么的引得纷纷侧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