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这身打扮到底那里不对劲了?对于白雪芩的看法我并不是不服,只是我实在看不出自己的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而在于搭配方面我也不觉得有异,一直以来也没有人对我的装扮做出任何批评,白雪芩是第一个说可惜的人。
我心想专业人士的眼光果然和我们这些民间老百姓大有区别,之前还自信满满的我,经白雪芩这一说便突然感觉到浑身很不自在,恨不得可以立刻逃离现场,我想这是普通人的反应吧,当自卑感来袭时,自然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一直都有听说,月小姐已经成为了党雨的助理,是钟菱带你进入圈内工作的吧!哼,那家伙该不会担心你被别人抢走,所以把才会下此策让你跟在身边。”白小姐看起来一直是那么的高雅淡定,不过只要一提起钟菱这个人时,我发现她便会控制不住流露出内心的情绪,也许钟菱对她来说是最有威胁的人,至于她们是那方面的竞争我就不得而知了。
“党雨这孩子的荧幕表现还真不错,的确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演员,钟菱这家伙真行,看她平时也忙得要死,竟然还有时间去餐厅发掘有潜质的新人。”白雪芩这说话的口气听不出是嫉妒还是赞赏。
钟菱和白雪芩说起来也算是同行,一位是明星经纪人,一位是某家电视公司的老板,两人的职务同样是发掘新人和栽培出有名气的新一代,我和党雨遇白雪芩在先,不过那时候她并没有对党雨做出此类的邀请,这么说来钟菱在这方面的直觉应该比白雪芩更加的敏锐和专业,我想这或许是她感觉到受威胁的地方吧。
“白小姐,以您专业的目光和身为电视公司老板的经验,您认为党雨的星途如何?会不会只是红即一时,星光稍纵即逝呢?”虽然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党雨的前途应该是光明灿烂,不过我还是想听听白雪芩有何见解。
“我虽然不喜欢钟菱的作风,不过却还满欣赏她找到的人才,党雨是一块宝玉,第一眼看见她时我已经有这种感觉,不过那时候我感觉到这女孩对我很有敌意,而且动作又粗鲁,只是没想到钟菱竟然有本事在短短两个月就改造一个人的态度和行为,这女孩现在身上所散发的气质也不同于旧日了。”
我这才想起白雪芩那时候所见到的党雨的确是个野蛮女子,我们在一起后党雨才一天一点的转变,并不是白雪芩口中两个月的时间来打造一个新人,观众都以为行为举止优雅的党雨,乃是出自于高尚的生活元素及显耀的家庭背景,我想这里除了我以外,再也没有人知道党雨的身世及真实的变化过程。
“不过我想不到这女孩有这样强的家世,既然双亲已经是加拿大的公民,想必也有一些财势,可是为何当初你们又会为了那一笔小钱而参加比赛呢?你也知道这种比赛可能会出人命,通常都是走投无路,或者极需要一笔钱的人才愿意参与。”白雪芩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目直盯着我的眼睛,我当然知道她并不是普通人物,能从一个人的灵魂之窗猜出对方的心,白雪芩自是不相信党雨的出身,所以才想从我这里探出实情。
“党雨生性好玩,不管是当初参与比赛或现在成为艺人,她都是抱着尝试的态度,今天她站在舞台上也是突然心血来潮或者纯粹为了个人兴趣,我想她并不在乎有没有观众,也不在乎有多少收入。”我说的话有一半真实,党雨当初签约的时候也不完全是自己的意愿,是因为我的游说下她才投身于这行业。
“呵呵,真是有趣的人,老实说钟菱带过不少艺人,党雨是我最看好的一个,你当她的助理也不错,你会因她而贵,不过你要是有何不满,欢迎你随时找我,反正我的公司正好缺人,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当我的助理,秘书,或者是…”白小姐说到这里时突然笑得妩媚,然后凑近我的耳朵,带着诱惑的语调说:“或者是情人…?”
我“唰”一下顿时脸红了起来,在我印象中白雪芩的为人一直很不错,就是喜欢间中说一些挑逗的言语来寻我开心,看她那似笑非笑的娇媚神情,我也不晓得她是说真话或假话,如果今天我不是有了党雨的话,我或许低档不了这妖精般女人的魅力。
☆、敌人的诡计
见我这种反应,白雪芩站在我旁边笑得更开心了,正当我想开口说话时,却吃惊的发现某人的影踪竟然出现在这种场合。
沙罗从白雪芩的身后慢慢朝着我走来,她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不过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艳,而是因她那完全不经修饰的打扮和诡异的发型惹来了周围人的议论。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装作不认识这个人,也不敢和对方有视线接触,赶紧对白雪芩说了一声“失陪一下”后便匆匆走开,沙罗一路跟着我走到后院去,她还算识趣没有在众人面前喊我或与我相认,我见四下无人才停下脚步,然后转身面向着她。
“你这身打扮还敢出现在这种场合?”沙罗劈头第一句话竟然是批评我的衣装。
“你有资格说我吗?坟墓在另外一边,我瞧你是走错地方了吧。”我现在说话也不给她留颜面,对付这种人就是要用尖酸刻薄的言语来刺激她,免得她老是爬上我的头来欺压我。
“算了,你不肯接受事实我也没办法改变你,咱们讲正经事吧。”沙罗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说。
此刻的我也显得异常无奈,到底是谁不肯接受事实?到底是谁先引起这话题?对于沙罗这种反常的行为,我已经学会用平常心去面对,但其实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和她争辩下去。
“我必须告诉你,那些人已经潜藏在这聚会里,他们的目标自然是党雨,你得留意党雨身旁的人。”沙罗说。
“潜藏在这里?我刚才在现场巡视了一回,发现几乎所有的出席者都是知名人士,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而且现场也有不少保镖守着,我想这些人应该不会选择在这时候行动吧。”我不同意沙罗的说法,这些人应该也不敢过于高调,我们这种人都害怕自己的身份泄漏,今晚又有媒体在场,万一被记者捕捉到犯罪的镜头,这一来不是自投罗网吗?
“这些人行事都有策划,我想他们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出动,总之我只是负责给你传达消息,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就看着怎么办吧。”沙罗说完之后就想离开,我立刻又叫住她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并没有受邀请,为什么可以进出自如?”
沙罗听我说完后立刻扬起嘴角,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说:“你都会说我这种小角色也可以进出自如了,那些大角色又怎会没有办法对付那些保镖,捉走你心爱的人呢?”
沙罗一语惊醒了我这梦中人,我立即丢下沙罗转身跑向现场,来到大厅内,看见党雨安然无事的周旋在人群中,我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就在我刚放松下心情的时候,有一股脑电波的声音传进我脑里。
“如果你执意要阻挡我们,我就让你的爱人毁容,到时看她如何继续风光的站在台前,让你这一辈子都在谴责自己,痛不欲生。”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吓,扫视了四周围,依然不见任何可疑人物,到底这脑电波是谁传达过来的呢?没想到除了沙罗竟然还有其他人也可以不用开口,就能把话传达给对方,可是要辨认这些人的身份确实是一件困难的事,如果他们身上不发出那种“气”,外表看起来就与一般人无异。
“沙罗,是你吗?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想起沙罗也在场,说不定这家伙不服我刚才对她的服装作出置评,所以才会以报复心态来跟我开这种玩笑。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这声音又传进我脑里,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了那股“气”,于是赶紧朝那方向望去,只见一女子对我微微一笑,接着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到达阶梯处,此刻的党雨正处在二楼的大厅,身边被一些人包围着,钟菱也站在她旁边,那女子也许不想惊动这群人,便以平常的速度爬上楼梯慢慢走向党雨。
我趁这机会赶紧冲向她们去,那女子见我朝她走来,突然从一楼跳了下来,她这一举惊动了在场的每位贵宾,她以挑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着便像飞般的速度跑出大厅,我立刻随后追上去,我心想要是能活抓这个人的话,说不定可以逼她说出幕后指使的首领,我刚跑不远处,沙罗突然出现阻止我前进。
这女人本来就帮不上什么大忙,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还给我挡手挡脚的,我生气的推开了她,然后继续朝那女子的方向追去,隐约听见沙罗用脑电波对我说:“满星,别追!”
这时候我已经不想理会自身的安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是不能有一点的冒险精神的话,根本就没有打败这些人的胜算,再说我对自己身上的能力很有自信,这女子看起来也没有多强,要是真的遇见了危险,我也懂得随机应变。
跟男人的身形比较起来,这女子的身形显得轻盈多了,我感觉她像个精灵般灵活地穿梭在人群和街道上,她的速度比起之前的那些人快了很多,我们两人一直保持在一个固定的距离,追了一段很远的路,我感觉到她刻意放慢了速度,心里面怀疑她存有诡计,提防之余还是想逮住这个女人问个清楚。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女人的力气很普通,也无其他能耐,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下不了狠逼她招供,偏偏这女人又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守口不泄漏一字有关于黑团组织的事,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这女人突然一脸阴险的笑了起来。
“你哭起来真难看!”我看着对方的脸嫌弃地说。
“我明明是笑不是哭,你这人是有视觉障碍吗?”这女人从刚才一直都不肯开口,没想到用这一招果然能引她说话,一批评她的样貌就气呼呼的暴出这样一句话,只要她的情绪一失控,接下来要她说其他的事也好办多了。
“哟,我还以为你是哑巴,用脑电波和我交流,面对面时又不说话。”这女人透过脑电波说话的语气那么狠,刚才发怒时说话的口气却不见得很坏,感觉上是两个不同的人。
“嘿嘿…”这女人不回应我的话,只是再度发出阴险的笑声。
“你怎么又哭了?”我觉得作弄这人还挺有趣的,对方的情商应该没有多高,刺激她几下情绪就爆发出来。
“我看你这人的脑袋应该有问题,哭和笑都分不清楚,他们都说你聪明绝顶,依我看你根本就和白痴没有两样,到了这一刻你还不知道,当你跟着我到这里来时,你最关心的人应该已经被我的同伴捉走了。”这可恶的女人说完后又继续笑,我心里不由得一惊,顿时觉悟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计,回想起来也难怪沙罗刚才会试图阻止我追上去,原来她早已经晓得这是她们的诡计。
我连修理眼前这可恶女人的时间也省下,转身即跑回聚会的场所去,这女人特地用极快的速度把我引到这地方来,现在走回头时才发现我们已经走到离会所很远的地方了,即使现在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回去,也大概需要十五分钟时间,在这段时间也许会错过什么,也有可能来不及挽救悲剧发生。
我拨打了钟菱和党雨的电话无数次,那头一直是响铃声却无人接通,我心里感到非常焦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