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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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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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母又反反复复地劝说他早点搬出来,还说如果他没时间这下自己可是有时间了,会帮忙找房子。
  冯涛就再也忍不住了,说:“我不搬。你也趁早别费那个事了。”
  冯母就很激动地扬声说:“不搬?!你打算这样跟一个老爷们搭伙过日子一辈子吗?!你就不能替我们两个老的想想?……”
  冯涛擦擦嘴,说:“不管你说啥,我没有搬的打算。不瞒你们说吧,我之所以住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俩是同学朋友的关系,也不是俩大龄青年搭伙过日子那么简单……”他顿了顿。
  冯母也怔愣地看着他,绷紧了神经来迎接一个恐怖的打击一样。
  冯涛咬咬牙,“我的公司还要靠宗总的关系来维系运转,就在前两个月我接了个大项目,隆安集团的,做下来要个两三年,利润很可观,都是托了老宗总的关照才拿到手的。你说咱一没给人钱,二没背景,人家凭啥这么关照咱?还不是因为我住在这里照顾宗总?我这一走人家咋想我?卸磨杀驴也得等磨卸了吧。”
  冯母听儿子没有说出什么杀千刀的话整个人松了口气,然而随即又提起心来,还是不能够彻底信服,那泡在水盆里的被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冯父这时候开腔了,“我说,老大说的有道理,人家对咱好也不是白好的。老大住在这里帮着照顾下,做点饭,也不用搭啥,你个老婆子整天说三道四的干啥!老大你就住下,我说了算——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对象得早点解决了,看老三现在不也挺好……”
  冯母遮遮掩掩地说:“俩男的,都不结婚,整天住一起,是犯说道的。”
  冯涛无语,冯父发家长威,厉声说:“犯啥说道?你脑子里不要净是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城里人不讲这个!”
  冯母说:“你才封建!跟不上形势的老脑子!城里人的想法可多了你知道啥!”
  冯涛吃过饭,冯母就把带来的另一袋饺子放进冰箱,然后俩老人就搭冯涛的车回去了。感情她就是来查查房的。
  
  晚上宗玉衡回来冯涛跟他说自己对父母说了不会搬走。
  宗玉衡眼睛亮了亮,“你对他们出柜了?”
  冯涛说:“没有……我就是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他这样玩文字的小把戏果真还有点效果,宗玉衡并不追究这句子的歧义,当晚就大赦天下地允许冯涛搬回主卧了。
  
  结果这消停了只一个晚上,第二天冯母就又有了新的想法了,她晚上突然就一个人跑来,当时宗玉衡他们刚吃完晚饭,冯涛正在厨房里洗碗。
  宗玉衡开门,冯母就站在外面,乐呵呵的。
  宗玉衡连忙把人给让进来。
  冯涛擦着湿手出来,冯母见状连忙挽起袖子下厨很麻利地给刷碗啥的。
  宗玉衡都看不下去了,说:“哪能让您干活,去客厅吧,这些活让冯涛干就行。”
  冯母笑着说:“没事。我干活干惯了,别说这点小活,就是地里的农活我也干的来。我们家老大干活哪行啊!他就不是那个把式。”还是笑嘻嘻的。
  冯涛抢不过她,心里隐隐有更加不好的预感,“妈,你这突然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冯母还是笑呵呵的,“没事。”她哗啦啦地冲水,那碗水淋淋的,就被她简单粗暴地甩了甩给塞进不是装碗的柜子里了。
  宗玉衡稍微皱了下眉——他虽然不干活,可是对卫生的要求比一般人还是要高一些的——可是他没说什么,这个老人是他同居人的妈妈。
  等到刷完碗,冯母又十分眼里有活地拖了厨房的地啥的,才擦干手走出来。
  宗玉衡招呼她坐下,冯母又很良善地坐下,终于说:“我这不进城了嘛,本想着伺候儿媳妇生孩子,不过一时半会的,人家也用不着我。再看你们白天工作都那么忙,晚上回来还要干这干那的,累人!我就想着,要不我来给做个保姆,给宗总洗涮洗涮做做饭。我闲着也是闲着,这点活难不倒我。”她一边说一边仍旧笑得慈祥爽利,“这么的,这屋子里就用不着老大笨手笨脚的了,就搬出去。我替你照顾宗总,保准比你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居然没有完成大纲上的一个字!就只是昨天情节的继续。。。我不是人。没能力!



64

64、第 64 章 。。。 
 
 
  冯涛呵呵傻笑了两声说:“妈你这说啥玩笑呢。”
  冯母说:“这怎么是说笑话,我想了一天一宿,老大住在这里是为了照顾宗总,我来替你,这事不就得了。”
  冯涛想打马虎眼混过去的希望泡汤了,心里着急面上却没有一点办法。
  冯母转而直面宗玉衡了,说“宗总你觉得咋样?我们家老大也在你这里打扰这么长时间了,本来就够麻烦你的了,还这么赖着不走不是个事,不说别的也耽误你俩找对象啊,现在的姑娘都想俩人单独相处,你们一起多不方便。”
  冯涛拦也拦不住,只能很无力地说:“妈你别说了。这事不是说过了嘛,你就别瞎操心了。”
  冯母不依不饶的,“这怎么是瞎操心!兴许人家宗总只是不好意思撵你走,你看给人家耽误的,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大的房子,要是和媳妇一起住那才叫日子呢。宗总你说是不是?”
  宗玉衡抱着肩膀,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笑一声,说:“关于他要搬走的事,我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了。他当初住进来我欢迎,现在要走我绝对不会拦着。至于伺候我什么的,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担当不起。这屋子也不缺工人,一个电话有多少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就会上门提供服务。既然伯母觉得冯涛住在这里耽误他找女朋友,那就是我考虑不周了。”
  冯涛听着就知道事坏了,他是真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连忙试图补救说:“不是……”
  宗玉衡看也不看他,只对冯母说:“不知道冯涛是怎么跟您说的,如果他说只是为了伺候我才留在这里不走的话,那您就可以放心了。我从来没那样说过,也没那样打算过。冯涛都可以离开,最好是明天,不,今晚您就领回去也是可以的。”
  冯涛汗都下来了,呵呵僵硬地笑着,“我妈随便说说,你怎么也跟着认真了。”
  冯母说:“我跟宗总谈的挺好的,怎么就随便说了?——那我看这事……”
  宗玉衡却不打算再跟她谈下去,起身说:“这样冯涛就去准备下吧。今天就回去,明天找个女朋友,后天差不多就把婚结了。”转身就走,上楼去了。
  冯母就算再不会看眼色,也觉得好像得罪人了,这宗总年纪不大脾气不小,也不吵也不闹的,就话听着不是那么回事。
  冯涛就很紧张地跟过去,要解释啥,宗玉衡蹲下脚终于肯乜斜着看他一眼半眼的,那高傲的态度就像在看一块下脚料,“哦,对了,”他冷清清地说,“请柬别忘了寄给我一份,到时候我包一份大红包给你。”说完就甩手而去。
  冯涛摇头着头叹着气,在楼梯下束手无策地仰头望着他蹬蹬而去的背影。
  冯母走过来也跟着仰头看了会,说:“不是好好的嘛,怎么说着话就生气了?——我也没说啥呀。”
  冯涛地自己的母亲是没个着落了,叹气说:“之前不是跟你说好了别插手这件事了吗?你这样弄得我……很被动!”
  冯母还要说啥就被冯涛强行给请出去了。
  到了外面冯涛尽量耐心地说:“妈,我不求别的,你别给添乱了行吗?”
  冯母就有点激动地说:“谁要给你添乱!是你给我添堵!我才不担心你住哪,我是担心你、你们俩……”她的激动硬生生掰折,停顿久了就成了断句。
  冯涛脸色就比月光还白了,她妈不敢把话说明白,他又何尝敢把这话问明白,万一问出来咋办?
  母子俩一时无语。
  冯母缓和了口气说:“我看你这个宗总脾气不小,那脸色摆的,也不是个好伺候的。我话说都说了,也没啥错,你也干脆就趁这个机会收拾收拾跟我回去算了。”
  冯涛好容易把他妈劝走,开车送回去了,回来就发现自己进不去屋子了,被里面反锁上。
  宗玉衡不知道气成怎么个样子了,冯涛又是敲门又是按门铃又是打电话的苦苦哀求,足足折腾到半夜。里面也没有一点响应,把他弄得没办法了,觉得这样下去只好去住酒店了。
  这么想着冯涛停下来,哀叹着坐在门口的地上,也来来回回几个小时地劳心劳力了,他也累了倦了。姑且歇歇再默默离开。如果手里有烟的话,他真想来一根,这样不至于觉得手里嘴里的空虚。
  然而不一会,门里居然传来点动静,似乎是小心开门的声音。
  冯涛警觉,悄悄摸起来,关注着。果真门悄然露出一个小缝,宗玉衡正要向外张望,冯涛一下子跳出来拉开门闯进去。
  宗玉衡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就往外推他,冯涛就硬挤进去寸土不让,强行突破禁区,然后嘭地关上门,嘴里说:“你不让我进来我就要睡大街了。”
  宗玉衡气得说:“你用得着去睡大街?!跟你妈回家和女人睡去好了!我这里没有你的地方了!”然后他比力气有点不是冯涛的对手,然这个无赖得逞了,他气不过,就冲到冯涛的屋子里,开始把他东西都翻出来要装进袋子里全部丢出去。
  冯自知理亏,无论宗玉衡表现得多么地怒不可挡,把他的东西撇得满屋子上下翻飞,他也不恼,好言好语地释放着自己的耐性,一点点反复地解释着。
  宗玉衡最后骂也骂累了,打也打不动了,整个房间被他掀得一片狼藉,冯涛就趁他体力不支拉着他的手说,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啥的。
  宗玉衡终于也受不了了,说:“好了!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气?!难道我会相信是你指使你妈来跟我说那样的话?不是的!是因为你的态度!你不对父母摊派,不出柜!你让我怎么办?!当你妈妈来跟我说那样的话的时候我能怎么办?!除了把你撵出去我还能怎么办?!!”他的声音因为之前的过度使用而有点喑哑,眼神虽然凌厉,可是略红的眼圈又显得可怜、伤感。
  冯涛就颓了,宗玉衡问了这么多个怎么办,可是他又该怎么办?那边逼着他抽身,这边逼着他出柜。他这时候也有点恨自己的不痛快不干脆了。可问题是,这件事情他该对得起谁,怎样做又是对得起?
  宗玉衡冷冷地抽出手,又冷冷地说:“冯涛,算我对你不了解好了。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也许你在面对别的人和事的时候表现得还挺像个男人的。可是在这面对家人和感情的时候就是个懦夫。”
  冯涛也被说得有点羞愧和伤感了,“再给我点时间……”
  宗玉衡就扇了他一巴掌,“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了。你妈都这样了,你以为你还有时间吗?”
  他向门走去,“今晚你就留在这个房间里,收拾好你的东西。是要放进柜子里还是放进行李袋你自己决定——”他顿了顿脚步,有点惆怅的意思,“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你这么大选择的空间,我从来都没对人这么好过。”后面这话他说的极小声,像是对自己困惑的发言。
  之前对他的感情稍有犹豫的人都被他一刀切地赶走了,什么时候他宗玉衡也变得这样优柔寡断起来?……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宗玉衡对着镜子看着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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