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女子看到自己闯了货,赶紧伸出手拉住含烟,免了含烟与大地母亲来个拥抱。
心有余悸的含烟安抚了一下受创的小心肝,转身想要道谢时却不料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平秋杉看到她这模样忍不住皱眉,转过头对连昭慕也就是刚才大吼的女子,“慕儿,你给柳二小姐梳洗一下,然后把她的伤口处理好。”
连昭慕不依,“为什么是我?”
“难道是我?”平秋杉靠近连昭慕,注视着后者的双眼反问。
一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做出爱抚别人的动作,连昭慕就想杀人,最终只好点头依了平秋杉的要求。
在梳洗、处理伤口时,含烟总想问一下连昭慕一些事情,比如他们是怎么找到她的,玄亲王府怎么样?李皓轩发现她不见时又有什么反应。太多太多的事情想要知道了,可是她刚开口连昭慕就把她之后说话的机会都断绝了。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她这句话,含烟也只好咽下自己的疑问,打算出去了再去问平秋杉。
“嘶——痛!”
在给伤口上药时,含烟受不了那刺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连昭慕听到她吃痛的声音,手下的动作放得更轻了,声音也随之变柔起来,“你忍忍,很快就好了。”安慰要含烟,连昭慕有些愤懑地继续说:“那死婆娘的手下也真狠,真是苦了你了。”
“不碍事!”含烟虽觉得痛,但是嘴上却嘴硬了。
“什么不碍事,要是留了伤疤,看你找谁哭去!早知道走之前在给那婆娘来几脚,哼哼!”
突然间,含烟觉得那个大大咧咧的连昭慕还是十分可爱的,而且瞧她的模样,比她此时还要年长几岁呢。
上完药之后,连昭慕找了一身大红衣裳给她穿。刚开始她还以为这是连昭慕的衣服,却不知穿上之后那竟是新娘的衣服,还是凤服!
看着连昭慕给她带上妃冠,含烟有些不解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给我穿上这个?”
被她这么一问有些无奈的连昭慕不悦地说:“我的姑奶奶,今天可是你的大婚之日!难道你真的想让你的那个害人不浅的姐姐嫁给玄亲王啊!”
含烟惊!原来她已经被困三天了,今天就是她的大喜之日。但连昭慕嘴中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被抓都是柳含蕾的主意,把她卖到青楼,然后她就代替她嫁给玄亲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已成事实后就能让李皓轩无从反悔。好一个高超的伎俩,可是她偏偏被人救了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含烟急了。她虽与李皓轩有了夫妻之实,也在皇室内做了一个公证,可是这成亲之礼没有走完,在别人眼中就不是一对合情合理的夫妻。如今就差最后一道工程,她不着急才怪。
连昭慕听了她的话,豪迈地拍怕拍胸膛,说:“问题交给秋杉,柳含蕾那边交给我。现在你就出门上轿去!”
尽管连昭慕那么说了,可是她还是有些疑迟,毕竟她与他们并不亲近,不可能那么帮她,如今也只有搏一搏了。
走出门口后含烟发现,眼前竟站了一支庞大的迎亲队伍。
“柳姑娘,上轿吧。”
平秋杉现在大花轿让,掀起轿帘说道。
走进轿中时,含烟看了一眼平秋杉,低声问:“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我不会害自己的弟弟!”平秋杉放下轿帘前平淡地说了一句,之后对着轿夫说:“走吧。”
话落,迎亲乐队吹奏起来。坐在轿中的柳含烟不知道,在队伍走到大街上时,另外一支迎亲队伍与他们相遇,之后又分开了。
而一路上,含烟都在思考着平秋杉的话,他那一句“不会害自己的弟弟”到底是什么意思。平秋杉只是一个江湖上人称的鬼面神医,而李皓轩却是大周的王爷,能让两人称兄道弟的也就有结拜了。
这么一想就觉得想通的她刚回过身来轿子却停了下来,周围都是吹奏的声和鞭炮声。依稀听到有人叫自己下轿,之后由人牵到室内。她盖着头帕,看不到周围的一切。
“夫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接着一只温厚的大手牵起她的手。
那一瞬间柳含烟只觉得宛如过了半个世纪。她以为他会迎娶柳含蕾,她以为她会和他永远分别,她以为……
太好了,她还在她的身边;太好了,她还是他的妻。
眼泛泪水的她由他紧牵着一起拜了天地,一起送入了洞房。
在李皓轩揭开头帕后,柳含烟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柳含蕾怎么办?”
听到这话的李皓轩有些哭笑不得,他帮她解下那繁重的妃冠,慢条斯理地说:“今日是你我的大婚之日,想着别人可不好。如果你真的担心,为夫倒是可以告诉你,她当然是嫁去该嫁的地方。”
含烟心中虽不解,可是李皓轩哪里会让她有其他精力去想那些问题?当然是先解决他的需求再说。
这几天他并不是不知道她被抓去,既然柳含蕾做出了此等的事情,他有怎么会轻饶?他拜托平秋杉帮忙,最终还是将眼前的人娶回了家中,让她成为他的妻。
在李皓轩全部褪去含烟的衣衫后,含烟发现李皓轩还没有回答她之后又问的问题,柳含蕾到底嫁去哪里。
她半撑起身子想要继续追问,可是话还没有到喉咙,却被李皓轩的进入而咽回肚中,发出一声让人娇羞的声音。
“李……李皓轩……啊……你……滚蛋!”
断断续续地骂完李皓轩,含烟便没有了下文,双手紧搂着李皓轩的脖子,一切都在忘我地进行着。
☆、056 洞房花烛夜
此时已是深冬,窗外冷风肆作,在屋内,红色的垂幔落下,一层又一层的给人热情洋溢的感觉,和窗外的景色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在最里边的床上,两具完美的身体在这美好的日子里,谱写着一个完美的乐章。
在喜床顶上的屋顶出,有那么一小块瓦被人掀开,而做出这事的主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屋内免费的春宫戏,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她的身后,是一个身穿白衣翩翩公子,可是他却脸戴狐狸面具,双眼有些凶煞,嘴唇紧抿着,仿佛对眼前红衣女子的所作所为十分生气!
“连昭慕,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人人都称鬼面神医翩然、儒雅,从不生气,之所以有鬼面一称皆是因为他所带之面具,救人的方式,性情温和的他此时竟有了不悦之势。
“难得有这么好看的戏码,不多学习一下,岂不是亏大了?”
平秋杉看着激动得有些洋溢的女人,不由分说的拎起她,挥袖把瓦片放回去,接着向不远处的树林飞去,惹得后者咿咿呀呀的大叫,差点惊动了王府里面的侍卫。
他最终落在一颗大榕树的粗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惹他生气的女人。
“你还需要看着别人学习吗?我不是教过你吗?我倒是不介意在这里再次教你。”
连昭慕大惊,她倒是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说到做到型,在马背上也是说到说到,那方式虽刺激,但是累人。
她十分狗腿地冲他笑了笑,“平大夫,你看你一个风度翩翩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等龌龊之事呢,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
平秋杉待她说完,不由分说的抱起她让她背抵树干,分开她的双腿,手自然的探到大腿根部。
“谁说我不会?对你就不应该用常人的思维!”
连昭慕哭,感情她不是正常人一般,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抗议,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
此时,平秋杉的手指在湿润的地带缓缓进去,温柔的挤压着周围。他本就不是君子,又何必做出君子还有的风度?
连昭慕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实在难耐的她也不顾什么礼节,搂着他的脖子吼起来:“平秋杉,你装什么君子,老娘要你立马进来!”
同一个夜晚,不同的地方上演着春天的景色。
(⊙ω⊙原谅一下我,我实在是太喜欢平秋杉了,于是偏心地写了一段他的事情,还是有肉渣子的,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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