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我就斥退了他。”
“为什么不上报?”
总管支支吾吾地道:“因为宝儿原本是少爷的贴身仆役,少爷把他斥退,收在西院里,他也没做什么事,所以……”
“所以你认为他不重要?”见总管艰难的点点头,封天炬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猜测哪个人重要不重要,如果宝儿没事、我就饶了你,若是宝儿有事,我多的是手段对付你,给我滚!〃
总管这才知道他找回了宝儿,正在为宝儿的事大发雷霆。
印残月的烧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封天炬守在床边没有离开过,他所有的生意全都交给下人去办,镇日就是照顾著印残月。
然而印残月的意识有时清醒、有时又陷人昏迷,他足足病了十多天,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却全身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此外印山居自从印残月那日失踪后,隔日就开始找寻他,偏偏遏寻不著,到最后他无法可想,又听说封天炬的别馆里不断地在请大夫,只好厚著脸皮到别馆询问印残月的下落。
一听下人通报,封天炬的语气跟眼神如出一辙地冰冷。
“这种小事还要问我吗?赶走他!就说印残月不在我们这里,说我玩腻他了,早就叫他滚了。”
他设下毒计,就是不想让印残月再回印家,现在得知印残月就是他家失踪的仆役宝儿,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回到印山居那里。
仆役小心翼翼地看了躺在床上、昏睡中的印残月一眼。
见状,封天炬不满的怒道:“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办不了的话,你就不必回来了!”
闻言,那个仆役才急忙退出房间,去向印山居说印残月根本不在别馆里。
封天炬接过另二个仆役端上的药碗,他扶起印残月;小心的吹冷药汁,才喂进他的嘴里,对他既温柔又关心。
印残月喝不下药汁,咳了几次又反胃吐出,封天炬依然小心的喂著他,一定要让他喝下药汁。
在他日日夜夜的看护下,印残月总算脱离险境,一条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