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原奇道:“你怎知道他是中了毒?”
西门越道:“瑞王武艺极高,所修习的《昊天经》已到第七重,寻常的疾病岂会找上他?这般劳师动众地跑到这里来找你,自然是中了毒。”
秋叶原道:“你说得对。他确实是中了毒。”
西门越见他神色,问道:“他中了什麽毒?难道你也不能解吗?”
秋叶原道:“他中的是灵隐谷的毒,我也不是不能解,只是麻烦点。”
西门越有些惊异:“灵隐谷?”
武林中势力最大最强,也最光明正大的,无疑就是四天门。而论武功最强最邪,也最肆无忌惮的,则是神冥教。可是若说最神秘,最淡泊,也最高深莫测的,就是灵隐谷。
灵隐谷成立至今也有两三百年,历史不在天门之下,但是江湖上却甚少有人提及,甚至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个门派。灵隐谷的人神秘莫测,极少走动江湖。他们的武功如何,很少有人知道,但是他们的医术冠绝天下,却是毋庸置疑的。
秋叶原的祖师药石散人,据说便是出自灵隐谷,因而也算有些渊源。灵隐谷鲜少踏足江湖,此次瑞王中毒,不知有何内情。
秋叶原不想再提这件事,突然转移话题,问道:“你和白将军好像交情不错啊。”
西门越啼笑皆非:“你觉得我们交情不错?”
秋叶原咳嗽一声,一边喂菱儿,一边佯作无事地道:“听说他当年叛出西门,对你打击很大,不过今日看来,果然是以讹传讹了。”
西门越一手支著下巴,盯著他道:“你到底想问什麽?”
秋叶原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脱口而出:“我看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其实昨夜他就觉得他二人之间怪怪的,那种气氛旁人插不进去。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那个白净云容貌清隽,气质不凡,和西门越相处了十来年,若说他们二人之间没什麽,他绝对不相信。
秋叶原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不知不觉脱离了世俗,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之间有什麽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很诡异。
他脱口说出心里话,自己也吓了一跳,手一抖,羊奶从奶袋里撒了出来。
西门越深深盯著他,似笑非笑地道:“那你觉得我们是什麽关系?”
“我怎麽知道!”秋叶原支吾两声,终於恼羞成怒,一甩袖子,抱起孩子冲进了内室。
西门越不紧不慢地跟了进来,秋叶原刚把吃饱了在打盹的菱儿安置好,转身看见他,沈下脸来:“你进来干什麽?”
西门越打个哈欠,懒洋洋地道:“这麽晚了,当然是要休息了。”
秋叶原吓了一跳:“你、你要在这里休息?”
西门越走到床边坐下,一边解衣,一边道:“不在这里在哪里?你看见那个姓白的给我准备其他的房间了吗?”
秋叶原局促不安。白净云确实只给他们安排了这个院落,而这里也只有这麽一间卧房。
“我、我去找他,让他给我和菱儿再找一个房间。”
“算了吧。”西门越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圈在胸前,笑道:“他们一行人匆匆忙忙赶来这里找你求医,能在这麽偏僻的一个小镇上找到这样规模的落脚之处就不错了。他们上下这麽多人,哪里有那麽多房间让你住。”
秋叶原尴尬地挣扎两下,瞪著他没有说话。
西门越微微一笑,将他圈得更紧,低声暧昧道:“这几日恐怕就有劳秋神医与本座同宿了。”
秋叶原低下头,西门越正想继续调侃他,突然颈边一麻,浑身僵直,再不能动。抬起眼来,只见秋叶原手里握著一枚银针,正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10
西门越苦笑:“秋大夫好厉害,一针就让本座动也不能动了。”
秋叶原道:“让你动还得了,谁知道你会做出什麽事来。”
“哦?我会做出什麽事来?”
秋叶原红了脸,瞪了他半晌,道:“总之不是好事。”
西门越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觉得以前我欺负了你,你现在欺负回来就好。”
秋叶原羞恼道:“你当我是白痴吗!?”
西门越斜著眉,慢悠悠地道:“秋神医,不是本座没有提醒你,你这样可以欺负本座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这次之後,基本上你这辈子是无望了。何不趁此时此刻本座受制於你,赶紧将失去的都找回来?不然以後可後悔莫及啦!”
秋叶原哼了一声,道:“我既然能制住你第一次,自然也能制住你第二次。”
话虽然这麽说,秋叶原本来确实打算借此机会捉弄捉弄西门越,就算捉弄不成,也要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後对自己有所顾忌,不敢再那般嚣张。
可是此刻听了他的话,反而打不定主意,不知他这样怂恿自己是何用意,缩手缩脚地不敢动手了。
西门越道:“你用药制住我,万一瑞王的人对你不利怎麽办?”
秋叶原不屑地说:“他们只会对你不利,对我可不会,他们还求著我呢。再说,我堂堂的一个神医,难道连点防身的本事都没有麽?你也忒小看我了。”
说完,也不再理他,把他搬到一边的椅子上,自顾自地宽了衣服,上床抱著菱儿,慢慢睡了过去。
秋叶原遇到西门越前,在江湖上不仅是大名鼎鼎的玉面神医,在天门里也是人人尊敬的了不起的人物,自然有自己的气度和魄力。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一见到西门越,这培养多年的沈稳与老练就全部烟消云散,好似雾气遇到烈火,霎时间被烤成了缕缕白烟,不见踪迹。此时见西门越受困於自己,秋叶原终於有了扬眉吐气之感。
少了提心吊胆的忧患,秋叶原心里异常的踏实,连身在别人的地盘上是祸是福都抛之脑後了,兼之奔波多时,确实有些疲惫,因而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
半夜里睡意沈沈之中,忽然觉得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入秋後山里的天气本就变的早,气候寒凉。秋叶原迷迷瞪瞪地伸手去抓被子,抓了两下没有抓著,身上却慢慢暖和起来了,便安心的继续睡。自己模模糊糊地还在想,这被子真是暖和,就是有点重,还动来动去的。
又睡了一会儿,却渐渐觉得不对起来。
秋叶原猛地睁开眼,差点尖叫出声。
“嘘──”西门越飞快地堵住他的嘴,小声道:“小心吵醒孩子。”
秋叶原闻言,立刻将飞到天边去的理智生生拉了回来。
“你在做什麽!?”秋叶原几乎咬牙切齿地道。
“咦,我在做什麽你看不出来麽?”西门越大是奇怪,好像以为他看不清似的,微微侧过身子,让月光从窗棂里透进来,映出床上的风景。
此刻,秋叶原的脸色已经不是一个‘红’字可以形容了,简直让人怀疑,如果这世上有人会因为羞愤至极导致脑冲血而亡,那此人非秋叶原莫属!
当秋叶原看清自己衣衫尽褪,四肢大张地被绑在床棂上的模样,差点吐血。再看到西门越居高临下,竟然悠悠然地伸出手来戏谑(原谅小秋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戏谑自己的茱萸……
天!
秋叶原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11
“西、西门越、西门、越,你、你……”秋叶原怒极,也害怕之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叫我云溪。”西门越急促地滚弄著他柔嫩的茱萸,忽然在乳尖上轻轻一弹,秋叶原立刻“啊”了一声,紧绷起身子,小小的蓓蕾挺得坚硬。
“西门越……”这一声里已夹杂一丝焦急与哽咽。
西门越低下头,一口吻住他慌张的小嘴。霸道的舌头溜了进去,带著狂野的欲望和醉人的温柔,芳甜满口,一点一点驱逐出那人心底的不安。
“呃……”秋叶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西门越轻轻一笑,在他耳畔低语:“其实你很喜欢的麽。”
秋叶原涨红了脸,气息粗喘。
西门越手里拿出一个酒瓶,轻声道:“上好女儿红,本欲与你同享。现在虽然过了十五,不过仍不算晚。”说著咬掉瓶塞,仰首倒了一口,慢慢伏下身子,以口相就,喂入秋叶原嘴中。
二人辗转吸吮。秋叶原怎是西门越的对手,立时丢盔弃甲,头昏目眩了。
西门越扣住了他的大腿根部,不怀好意地轻刮著那内侧柔嫩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之感。
“放、放手……”秋叶原感觉他的手指越来越不安分,不安地呢喃,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忽然握住自己分身的手吓得倒抽了一口气,睁大眼叫道:“西门越!?”
“我说了,叫我云溪。”西门越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套弄他的欲望。粗糙的手指恣意揉搓著他的分身,感受它的渐渐抬头。
秋叶原快要哭了。他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想让西门越住手,但不知为何却张不开口,只能泪眼汪汪地望著他,眼神里充满指责与祈怜。
这种表情在西门越眼里实在太有诱惑力了,如同一只落入敌手的小兔子,正在可怜兮兮地哀求著狮子的饶恕。
西门越感觉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更加肿胀起来,他原本紧扣著秋叶原腰身的手滑向他隐秘的入口,灵巧地钻入那禁忌之地。
“呜呜,西门、越……”秋叶原终於呜咽出声。
“嘘……”西门越再含了一口酒,喂入秋叶原口中。一点一点,让酒精在二人身上发酵。手指却还不忘在他紧致的体内上下跳动,令他前面的欲望更加硬挺。
秋叶原无法克制地扭动著下体,与西门越相互摩挲,引发最深处的欲望。
“西门……”
“是云溪。”西门越耐心地再次提醒,用力握住他的分身,制止他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秋叶原实在受不了了,支离破碎地唤道:“云溪,云溪……”
西门越轻笑出声,在他敏感的欲望顶端轻轻刮弄,终於在最後一刻,让他释放出来。
“唔……”秋叶原松了一口气,身体还未完全软下来,却忽然被刺入体内的两根手指再次刺激起来。
“呜呜……不要,云溪,停下来……”秋叶原浑身颤抖,因为日晒赶路而微微黝黑的皮肤染上情欲的颜色,夺人心魄。
西门越将酒淋洒在秋叶原胸膛之上,低下头在他身上吸吮,咬住他的红蕾,引起秋叶原急剧的喘息。另一只手指在他体内大力拓展著,挤压按摩敏感的内壁。
好热!好热……
秋叶原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燃烧起来了,心底有一种疯狂而饥渴的欲望缓缓窜上,随著西门越的手在全身游走。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太可怕了,秋叶原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喉咙深处发出陌生的喘息。
“小原,这次看你往哪儿跑……”西门越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撤出手,抬起他不著寸缕的腰肢,一用力挺进了他的体内。
“啊──”秋叶原惊呼出声。巨大骇然的侵袭远远超过他的想象。虽然经过充分的前戏,仍然让他无法抑制的抽搐起来。
“痛……好痛──”秋叶原哀叫出来,忍不住心中大骂,至少给他用点药膏什麽的啊……
西门越微微有些抱歉。他实在迫不及待,应该再小心一点就好了。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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