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害羞的蜷起腿,就跟熟透的虾一般,让人垂涎三尺。
蹂躏完了这只,又去招呼另一只可爱的突起。
被“欺负”的人此时还有些清明,在心里记着席若的路数。喜欢舔人和咬人,喜欢玩胸前的那两个东西,而且不止舔和咬。
一般的过程是,先舔两下,看那两个小东西颤一下,等谢归其有些冷的皱皱眉,就开始化作兽族,放任他的牙齿去品尝肉味。开始的时候,谢归其被咬痛了,也忍着不愿发出声音,席若就跟他赌气,咬的越来越重,还花样繁多,让谢归其不得不害怕,若是自己真的不喊痛的话,席若那混蛋会不会真的把那个给咬掉。
再然后呢,就该上手了。先试探性的碰碰,之后左右拨拨,上下拨拨,玩的不亦悦乎。谢归其没办法,不得不睁开眼瞪着恐吓他停止。
一见谢归其睁眼了,席若就真的乐了。用手去捏,讨好似的冲着谢归其笑,还低□子,去吻谢归其的眼睛,仿佛很感谢那一双能照出自己身影的黑眸来。
之后的步骤,让谢归其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席若竟然,竟然握住了他的小兄弟。那多危险啊,致命的门户怎么可以被人抓住。
不过,唔——好舒服,怎么会随便撸了两下,就觉得有一种很特别的快乐,是以往从未有过的,那种快乐淹没了理智,谢归其无师自通的感觉到,还可以更快乐的。
挺身上送,谢归其在快感中勉强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去瞄席若,只见他神色肃然,认真的在对待自己的小兄弟,比批阅奏折还要谨慎和庄重。来不及多想,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快乐好像达到了顶峰,理智通通消失不见,身子兴奋的抖个不停。
等粗喘的呼吸渐渐安静下来,谢归其发现身上多了厚厚的棉被,席若在水盆里洗了手,坐在床边拿布巾擦手。
“知道这是什么么?”席若偏着头睨着眼问。
谢归其轻笑出声:“这个哪里能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这就是发泄,属于男人的发泄。”最后一句,谢归其说的很骄傲。
点头,席若很满意谢归其的回答,接着问:“那上次我在你身上做的事呢?”
脸红,谢归其别别扭扭,不想回答可又怕被认为像女子一样扭捏:“房事。”
席若笑开了花:“你就这样认为吧,很好。记住这事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了,所以碰别人还有被别人碰都是不忠。你知道妻子对丈夫不忠会怎么样么?”
谢归其没吱声,眼瞅了过来。
做了个切菜的手势,席若厉声道:“就会变成真的太监,以后就得不到刚才的快乐了,知道么?”
谢归其眼珠子一转,问道:“妻子都是女人,怎么可能变太监,她们又没有?”
席若顿了一下,又板起脸来:“这是专门针对男妻的惩罚。”
“男妻,好像都没有听说过。男子不是连妾都做不了么?”
这本是谢归其无意间一问,却惹的席若心猛地一揪,伸手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
谢归其被搂的死死的,脑袋只能搁在席若的肩窝,转不了头,看不到当今的天子现在竟然泪流满面。
席若后来什么也没有做,搂着谢归其安稳的睡了一夜。第二天谢归其起来的时候,席若一如往常早就出去上早朝了。
昨晚的事,谢归其不仅得到了快乐,心也安了。席若就算纳再多的妃子,他最疼的那个人也会是自己吧。
呵呵。将头埋入枕中,莫名的快乐。
当然,愤怒还是有的。谢归其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快乐愈多,愤怒也就愈强烈。
和安八一起用完早膳,就到御书房报道。张德不知去向,席若只留了他一个在屋里伺候,其他的宫人都被赶到了屋外。
谢归其摸着鼻子偷笑,雪正消呢,屋外多冷啊,席若是不会舍得让他出去受冻的。
席若喜欢喝茶,饮水量也大,谢归其懒得御书房茶水间两头跑,就在御书房的里室架了个小火炉煮茶。反正无事,他就把书中学来的煮茶的方法实践一下。
让宫人拿了一整套配套的茶具,细细的煮了,滤过,翻转,忙的满头大汗,才把最后成果端了上去。
里面动静那么大,席若不可能不知道这茶怎么来的。却装作不知,闷闷的喝着,笔下不停,京里的官员们镇压了下去,外地的官员还有不要命的儒生纷纷上书,明的暗的指责他破坏天理伦常。
这也是在意料中的,这千古骂名是背定了。眼角余光捕捉到在一旁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家伙,再大的怒气和委屈也就消了,只要他好不就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还说要双更的,唉,现在都不敢说了。万恶的期末考,万恶的学校,一年搬一次宿舍算什么,还有真的真的想说一点,报文科有一点不好,男生太少,还懒,搬家的时候理科的女生都不带动手的,我们却还要一趟一趟地搬,这大热的天……
☆、雪鱼
雪消的差不多了,年才姗姗来迟,人们都说明年将是个暖年。宫里渐渐多了些喜庆花灯,壁上,柱子以及横梁上的绘纹也开始有人重描的重描,渡色的渡色。众位娘娘的首饰也拿去炸了。
谢归其被赶出了御书房,席若派他跟着几个太监去浣衣局送脏衣裳。他不想跑这么一趟哭差事,在御书房里烧水煎茶多好,又轻松又暖和。无奈席若脸一板,说他要是不去的话,就把他送去皇后娘娘殿中伺候一天。
去就去,谁怕谁啊?不过,席若说的也对,不要欺负女人。所以,就抱了席若的几件衣裳,跟着几个他不太熟的太监走。
浣衣局在的院子偏僻的很,里面又极大。皇帝的衣服被褥自然有专门的人负责,他们穿过巨大的晾晒场,浣衣院,湿湿的凉意扑面而来,到处是红肿的手,黄瘦的脸,和干净迎着阳光的衣物。
主子们都有属于自己专门的小院,专门的人手。天子的设在最北面,有一个铺着大理石的阳光充足的院子,一个存储衣物的小楼,一个熏衣殿。众人都屏息敛容,各忙各的,见到养心殿里来人了,主事的嬷嬷命人收了脏衣裳,奉了茶,说笑了一通,才让人取了前面送来的干净的衣物。
谢归其被单独留下,他要负责跟嬷嬷汇报送来的衣物,好清点登记。怏怏的留下,他不喜欢这个地方,比起冷宫尚且不如。
嬷嬷领他进了内室,又喝了好一会子茶,也没见嬷嬷急着要他报点,反而胡扯了好些东西。谢归其懒得理,听了会便起身要走,那嬷嬷硬拉着他,使劲的眨眼。
谢归其猜疑地坐下来,两盏茶时间,才有人匆匆推门而入。
“少主。”来的是是一位上了岁数的公公,他伏在地上的手红肿不堪,冻裂了好些个口子。
“你是浣衣局的人?”
“老奴兴顺,是浣衣局的贱奴,也是侯爷安排在宫里的人。”
“如何证明?”
兴顺颤颤巍巍的递上一枚铜制令牌,谢归其用指腹轻轻摩挲花纹,沉默不语。半响站起身来,将人扶起。“不必多礼,坐吧。现下说话也不方便,有事长话短说吧。”
将令牌递了回去,谢归其微微皱眉。不知父亲为何会如此谨慎,竟将人安排到浣衣局来,虽是隐秘,可远离权力,消息不通,又有何用。
但很快兴顺打消了谢归其的疑虑。他带来了其他人约见谢归其的信息。当日以盐喻“延”,那几人得了少主的消息,都心焦如焚,便动用宫中自己人向谢归其报信。
谢归其接过纸条,迅速扫了一遍,将纸条浸入茶水里,搅散了,便出了小院。
回去时,经过浣衣院,看见宫人围城一团,似在争吵。他不欲多事,淡然走过,却在即将远离之时,听到一声哭叫,霎时白了脸,驻了足。
回身,拨开人群。里面蹲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已哭花了妆容。她抱着一堆衣裳,上面沾了很多土渍,还破了口子,看上去应该是拉扯间撕破的。
“小蕊。”谢归其失声叫出。小蕊是清芝郡主的贴身婢子,从小一起长大,清芝把她看作亲妹妹,谢归其也就对她格外的亲。
谢归其拉了看他看傻了般的小蕊,脱离人群,来到僻静处。用衣袖擦净小蕊的脸,放柔了声音哄道:“哭什么,这么难看,都是大姑娘了,哭成这样也不羞。”说着,还学着席若哄他的样子,刮了刮小蕊的鼻子。
触碰到小蕊鼻子的那刻,谢归其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慌忙的收了手,别在身后,觉得别扭无比。
“将军,将,君。”小蕊不住的打泪嗝,只能简单的重复这两个字。
谢归其苦笑:“我原以为清芝进宫虽是被我连累,但至少是金枝玉叶,日子不会差到哪去,哪里想到他竟会这般待自己的亲堂妹。你们过的一定很苦吧?”
清芝被封为惠妃,小蕊是她娘家的丫头,进了宫至少也是带品阶的大宫女。如何能在这里被欺负,哭的稀里哗啦。不用想也知道,惠妃的日子过的不如意,相当不如意。
小蕊好一阵子,方恢复过来,好不容易遇到熟人,将委屈一股脑的往外倒:“将军,我们进宫后,好多人都欺负娘娘。您看,娘娘的衣服洗了一月有余,我来找了三四趟,方才洗好。但是衣服上的金丝被抽走了很多,我气不过,与他们理论,他们却恼羞成怒,抢过衣服要踩,我急忙去夺,也被他们推到在地,衣服也扯坏了,可叫娘娘穿什么,都快要过年了呀?”
谢归其沉默不语,向浣衣局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说着说着,小蕊又忍不住掉了些泪。谢归其看天色不早,哄了小蕊回去。小蕊问他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娘娘说。
谢归其眼里盈入悲伤,好一会子摇了摇头,言道:“你都叫她娘娘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说完,丢下不知所措的小蕊,快步回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却扑了个空。席若不知去向,他一个奴才也不好打听,再者,现下也没心情去打听,见面之前给他一点空闲时间思考也不错。
意外的是,这几天席若影子一般的张德居然在,连小印子也在。安八反而不见了身影,不过这一点谢归其倒是不以为奇。安八若是明目张胆的出现,定是穿着太监服,做一些很无聊的事(谢归其认为),譬如等他醒了陪他吃饭,譬如两人在别人忙自己却无所事事的时候绊两句嘴。如果安八不出现,那么就是恢复成了暗八,将自己隐藏于黑暗中跟着他。
谢归其有时常竖起耳朵仔细听,虽被废了内力,但至少耳聪目明胜于常人,但总是失败,皇家暗卫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不过更可怕的是,和席若推心置腹了这么多年,用两个暧昧些的词语来形容,也称得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了,暗卫存在的事却是一点也不知。
所以席若不是突然变了,而是他根本就不认识真正的席若是什么样子。
张德见谢归其回来了,马上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补汤。谢归其望着白雾直皱眉头,反正正主不在,还是不要委屈自己的好,那么油腻腻的浓汤,两个时辰就有一碗在自己的面前晃荡,看都看烦了,更何况是吃。
“不喝,绝对不喝。”谢归其扭头就往门外走。小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