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搞不清楚状况,先听说娘子军以后,其实都已心虚了,再发现有伏兵,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犹豫之后,终于放下了手中刀刃。
穆清便独自带着这群人出了山沟,那些姑娘们藏在暗中一直也没现身,土匪们也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一直到出了山沟,经过两个村落,伏兵依然不见人影,待到他们发觉押着他们的不过是一群姑娘们时,而且仅有五十人时,已经要到娘子军的地界了,悔之晚矣。
陈默整整等了一夜,李秀宁陪着她,到凌晨时犯困,倚在树上睡了过去,陈默看看睡着的李秀宁,自己一个人上了城头去看,眺望许久,视野里终于出现了一群人的身影,自然是穆清那些人,但是她们身后还跟了一群人,大约有七八百之众,陈默有些错愕,看着那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女孩子们,不由跑到城墙另一边,对下面大喊道:“秀宁,你快来看!”
这些女孩子们给了李秀宁一个惊喜,她们不仅首战告捷,而且还招降了这一众土匪,当她们出现在城下时,不仅李秀宁吃惊,所有人都吃惊了,那些军队中的男人们,终于发现不能把女兵当玩笑看了 。
陈默自然是很得意,看着李秀宁亲自对这些姑娘们大大的表彰一番后,回到府中后,得意的又去邀功:“怎么样,我说不错吧,只要给她们机会,她们一样可以很出色的。”
李秀宁笑道:“是,你说的话我都信。”
“那是不是也该奖励奖励我呢?”
李秀宁咬唇望着她,有些窘然,陈默一邀功,必然是想干些什么坏事,于是她微微有些羞涩的对陈默招招手,陈默喜滋滋的贴过来,李秀宁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陈默乐开了花,美道:“可算有自觉了。”
不过陈默是不容易知足的,当夜等大家都睡了之后,又摸进了李秀宁的闺房,轻手轻脚点起灯,找出了李秀宁的私藏,把还没睡着的李秀宁从床上拖了起来,说道:“我觉得今天该庆贺一下,良辰美景,别浪费了。”
李秀宁穿着褥衣,揉额道:“你花样怎么这么多呢?”
陈默笑道:“我怕我花样少了你会觉得我没吸引力啊。”她拿了李秀宁的珍品私藏,找了杯子来,把酒倒出来,说道:“今晚一定要喝几杯才行。”
李秀宁皱眉时,陈默已经把酒杯递到了她面前,李秀宁只好伸手接了,说道:“可不敢喝醉了。”陈默连连点头,道:“这一杯,要敬我自己,太有才了。”
李秀宁扑哧笑了,陪着陈默喝了这杯,陈默又道:“这一杯,敬你慧眼识珠。”
“这一杯敬我,太勇敢了,在这种封建社会里还敢建女兵营。”
“这一杯,因改为那些勇敢的姑娘们干一杯。”
“这一杯,为你的智慧干杯。”
李秀宁听陈默劝酒劝得头头是道,狐疑道:“你是成心想灌我酒吧?”陈默却道:“你没看我也在喝么?,灌你酒因该是这样灌。”
陈默说着仰头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偎在了李秀宁身边,伸手抱住她的颈子,嘴唇对上李秀宁的嘴唇,把酒哺进了李秀宁的口中,李秀宁只好咽了酒,陈默举起酒袋,笑道:“这叫情趣,你要不要试试用肉杯来喝酒?”
李秀宁不禁奇道:“肉杯?”
陈默坏笑起来,眼望着李秀宁解了自己的衣服,一手拿了酒袋轻轻一倾,冰凉的酒液洒落在她身上,流过雪白的胸口,沿着她玲珑的玉乳一滴滴落下。
李秀宁眼看着眼前的旖旎,脸红起来,陈默脸色也绯红起来,跪在床边眼看着李秀宁,胸口微微起伏着,伸手拉过了李秀宁的手放在自己胸部,李秀宁的指尖触上的胸部,酒水让她的肌肤冰凉滑腻,陈默的手又倾了下去,清凉的酒水点点滴滴洒落身上,李秀宁心中悸动起来。
她从没试过一些事原来可以换很多花样来,陈默这样的挑逗让她羞涩不已,羞涩却让感觉更加强烈,她的唇有些发干,轻轻把蘸了酒水的手指收回来,放进口中吮了一下,美酒似乎更加可口了,她低下头去,舌尖轻轻舔过陈默的肌肤,酒液流下来,流进了李秀宁的口中,李秀宁抬头,顺着酒水流下的方向找过去,一股酒水落进了她的口中。
她此时已经有几分醉意了,迷乱的唇抿着带着清香的火辣的酒水,只觉得身边的陈默身上也火热起来,陈默伸过手,把她抱进了怀里,让她仰靠在自己怀里,把酒倒进了李秀宁张开的口中。
樱唇绯红,酒液肆意的流在李秀宁的脸上,颈上,甚至于浸湿了衣服,李秀宁靠在陈默怀中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她已经醉了,眉梢眼角带着春情,仰头看着陈默,笑道:“难怪那些男人们为了天下争的的头破血流,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何等畅快。”
陈默把手中的酒袋扔到了一边去,低头噙了李秀宁的唇,呢喃道:“你要我做你的美人,我就做你的美人,我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不想争名逐利,因为不知道为何而争,我在这个世界没有归属,卷进这个世间的纷争中,只是为你,也只想为你。”
李秀宁完全沉浸在这梦幻一样的感觉中,迷醉的笑起来,她觉得自己从没有如此舒畅过,她听着陈默的细声呢喃,在醉意朦胧中说道:“只要你不负我,我便不负你。”
她说着,感觉陈默带着凉意的手指伸进了自己衣服中,她又吃吃笑起来,推开了陈默的手,轻盈的翻身而起,站在床下,陈默看她躲了,不禁失落起来,李秀宁却一直吃吃笑着,说道:“一定要么?”
陈默看着她醉意朦胧,一双凤眼水波朦胧,没醉也醉了七分,意乱情迷,道:“当然要。”李秀宁还是笑,似乎是因为害羞,伸手看着自己,笑着在地上转了一圈,然后一手搭在火热的脸庞上,笑道:“门有没有关好啊?”
她确实在害羞中,再加上醉了,有些颠颠倒倒,早忘了这都已经大半夜了,门自然是关好了还从里面拴上了她才睡下的,她赤着脚走到门边,仔细看看,看门是拴起来的,这才安心些,又道:“窗户呢?我看看关好没有。”
她说着话,轻轻咬了唇,回头望了一眼陈默,走到窗户边看了看,这才安心下来,脚步略微有些踉跄的走回来,解开了衣带,衣服一件件被她扔在了地上,李秀宁又吃吃笑了起来,脸色绯红,羞涩外,还有紧张,双臂圈着自己,站在陈默眼前,似乎有些无措,用笑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陈默居然呆了,李秀宁真的太迷人了,她的威风凛凛,她的女儿情态,她的杀伐果决,她的羞涩失措,她的美丽,她的风情,如此叫人神魂颠倒,即便有暇,又怎能掩去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魅力光芒?
陈默痴痴的伸出手,把她拥进了怀里,胴体是火热的,紧紧贴着陈默,她骄傲的女性特征顶着陈默的玉乳,虽然哪里有一道长长的,触目的伤痕,但是又能怎样,那种性感是从骨子里头来来的,伤痕只会增加另类的刺激。
陈默费尽心机,终于达到目的了,她痴迷的吻着李秀宁,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贪婪的在她身上留下粉红的吻痕,用手指揉捏着她的肌肤,手指很用力,在她身上留下那些发白的痕迹,然后瞬即消失。
李秀宁捧起她的面庞,轻轻问道:“我美吗?”
陈默推开她的手,难得霸道的答道:“别打扰我,你没看我已经迷失了么?”她说着话,贪心的粉唇已经把她胸前的蓓蕾吮了进去,那一点玉粒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似乎羞涩起来,随着李秀宁的身体微微颤抖,陈默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似乎怕稍一疏忽,李秀宁就会从她怀里消失一样。
陈默丰富的理论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她吻着李秀宁的身体滑了了下去,贪心的舌头落在了李秀宁最隐秘的地方,李秀宁身体一弓,伸进陈默发中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陈默振奋起来,舌尖更加动的频繁起来,深入了李秀宁的身体深处。
李秀宁完全陷进了这样的火热的从没体验过的刺激中,忘了置身何处,忘了自己是谁,也无法再禁住销魂的呻吟声,尽情的在夜色中绽放着她的美丽。
这情与爱的纠缠中,两个人越靠越近,越来越眷恋彼此,浓情蜜意难分难舍。
李秀宁在清晨朦胧的微光中醒来时,陈默还紧紧抱着自己,两个人就像双生婴儿一样缠着,李秀宁重又闭上了眼睛,慵懒的想着,温柔之乡的引力之巨大,真不好抵挡。
耳边却听陈默低声道:“昨晚我表现怎样?”原来她早已醒了,只是恋恋不舍不想起床而已。李秀宁闻言,羞赧起来,闭着眼睛装睡,陈默道:“我知道你醒了,鼓励鼓励我么,我是不是很急色?有没有让你觉得不舒服?”
李秀宁轻轻咬唇,然后嗔道:“讨厌。”
陈默闭着眼睛,把脸埋在她颈便哼唧,黏唧唧的说道:“我表现好不好嘛?”李秀宁的脸已经红了,被陈默追问着,只好答道:“我不知道原来还可以用舌头。”
陈默扑哧笑了,满足的搂着李秀宁继续装睡。
可惜这样的美满似乎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这天下午,鄠县就出现一个风尘仆仆的人,是带信给李秀宁的。
这人是打前站报信来的,是李家在太原府的家奴,他告诉李秀宁,李渊已经带兵往南而来,李世民打先锋已到了黄河边,柴绍不日就到鄠县,先来见李秀宁。
作者有话要说:游牧民族在战国时期,汉唐时,确实是众所周知的强盗,对于阿梅莎的改动,其实是为了更接近那时的历史面貌,从种种资料看来,那时的游牧民族正处于母系社会向父权社会过渡的阶段,到元朝时还处于多偶制度,女性并不像汉人女性那样处处被约束,而且那个时候大局面上就算是汉人女性身处的环境也相对宽松,一直到武则天执政时,都还可以看到很多部落首领是原本首领的妻子或者是女儿。
而且那时候其实练武就像现在的义务教育一样普遍,汉人女性还会被拘束在文化中,男的基本都会三拳两脚,游牧民族自然更加推崇武力,女性也是一样,就像平阳她妈妈一样,鲜卑人,虽然是贵族出身,一样习文练武,并没有太多所谓男尊女卑的文化约束,否则也养不出这样子三个出类拔萃的儿女。
53
53、第四十九章 。。。
柴绍来时,天上正在落雪,陈默只看到一个甚高壮的身影,一身风尘仆仆,满身雪花,头戴着斗笠,披着一件大氅,抱着围巾,跟李秀宁并没有多说几句,就进李秀宁的闺房去了。
陈默看他进李秀宁的闺房说进便进了,心里已经不舒服起来,细想一下,其实放到现代大姑娘的闺房男的还不是一样进么?哪那么多讲究呢?
不过吃起醋来是不可理喻的,仅仅是进房间去了她也不开心,然后她看到裳儿出来,叫人送热水拿洗澡盆来,又取澡巾,取胰子送到房间里去了。
陈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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