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陈默正跟对方交手,忽然看到虎妞扑了上了,急切间,一个空翻让过虎妞,然后又落在碗底上,对穆清叫道:“你把它叫走,要不然我真打它。”
说话间,虎妞又扑了上来,不过这狗也乖巧,穆清并没叫它咬人,它也只是来回扑腾,并没有下嘴咬人。陈默待要打它,又怕闹得过分了,毕竟和这些人日后还要朝夕相处的。不打吧,这狗又机敏得很,专挑陈默跟那人过招的时候往陈默身上扑,偏偏陈默还不敢给它扑到。眼看着它再次扑了上来,无奈从碗上跃了开去,实在不敢让它接近自己。
虎妞却还是不松劲,一直追着陈默扑。陈默有些恼火,说道:“这算是人仗狗势吗?你们可真好意思。”那边穆清看陈默似乎很怕狗,打了个呼哨,把虎妞唤了回去,陈默这才松了口气。
一人道:“这算谁赢?”一边的穆清一手托着下巴闷闷地说:“还好意思问,人家身手是真好,别玩了,早该吃饭了。”
11
11、第七章 。。。
不过两日,陈默还没能跟侍卫队的人混熟,又一场战争就在眼前。陈默还睡得正香,就被低沉的号角声惊醒。陈默还不太适应军队里的生活,听着号角声吹了半天,才爬起来。正慢手慢脚穿衣服,门上却传来一阵敲门声,打开门,外面是裳儿。裳儿托着一身甲衣,递给陈默,说道:“你快点穿起来,小姐在前面等你。”
陈默手忙脚乱地在裳儿的帮助下穿起了这一身黑色的牛皮软甲,匆忙来到前院。李秀宁早已出了府外,在门前策马而立。侍卫队的其他十九个人也骑着马齐刷刷站在李秀宁身后。最边上还有一匹空马,看来就等陈默了。
陈默一边跑着,一边系好甲衣再戴上头盔,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李秀宁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快上马。”陈默诧异的“啊”了一声,说道:“我不会骑马。”李秀宁沉着脸,说道:“你这是在找借口吗?”
陈默急忙解释说:“我真不会骑马,好姐姐,你看我连马都不会骑,就不用带我了吧?”
她这一声好姐姐听在李秀宁身后的那些人的耳朵里,都偷笑起来。陈默也不怕难为情,又说道:“好姐姐,像我这种只会吃不会干的人,你带着我只会是拖累,我不去了好不好?”李秀宁沉着脸脸,说道:“为何不去?”
陈默可怜兮兮说道:“我胆小。”李秀宁冷笑道:“你胆小?半夜敢闯土匪窝的人,你跟我说你胆小?”
陈默无奈笑道:“可我真不会骑马。”
但是李秀宁显然已经没耐心跟她墨迹了,厉声说道:“快上马!”陈默看李秀宁目光中隐含的厉色,有些心虚,勉为其难地拉过缰绳,踩着马镫骑上了马。她这里刚骑上马,李秀宁已经策马向校场跑去,其余人也立刻跟上。陈默觉得就跟一阵风似的,呼啦一下就刮过去了。而她还在原地,也不知道怎么催马走,在那里转圈子。
不多时,李秀宁发现陈默没跟上,又策马回来,看到陈默还在原地,不禁怒道:“怎么还不走?”陈默道:“你告诉我怎么让它走?”
李秀宁哭笑不得,秀眉紧紧攒在一起,俊秀的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恨声道:“没功夫陪你玩!”说着转身策马飞奔而去。
陈默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小遗憾,倘若能和李秀宁一起上战场杀敌,并肩作战应该也不错。
这场仗并没有打多久,夕阳西下时,捷报已经传来。城里百姓听说胜利的消息,全都兴高采烈。许多人守在城门边,等着李秀宁回来,庆祝胜利。
因为虽然胜利得如此迅速,但这场仗却不是小仗。李秀宁突袭临近鄠县的另一个县城始平。她在这之前做好了严密的部署,让李仲文深夜带人在始平南边的树林里埋伏。李秀宁从北边出兵攻打始平,待到守着始平的隋将手忙脚乱应战之际,李仲文从南边突杀进城,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一举拿下了始平。
陈默记得有一首诗,曰之:
燕歌行——怀平阳公主
山北烟尘起,山南乌云低。君生当立业,妾岂重别离。
且去莫为怀,重逢会有期。明月照秦川,罗裙换铁衣。
一挥百军和,帷幄破贼兵。方才攻鄠县,转瞬下始平。
秋风吹瑟瑟,渭水唱行歌。都言丈夫勇,岂可轻红颜。
陈默想到李秀宁的丈夫柴绍,夫妻两个此时分隔两地,也不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是否配得上李秀宁。
夕阳的余晖中,迎来了李秀宁飒爽的英姿,迎风招展的旌旗下,李秀宁俊秀的面孔也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看着夹道欢迎的百姓们,李秀宁脸上满是笑容。陈默坐在不远处的一户民居的屋顶上,注视着李秀宁。这样的女子,千百年来也就出了这么一个,怎不叫人心生敬佩。
一个人给李秀宁送上一碗酒,李秀宁接过酒仰头喝了,随手把碗扔在地上,冲着百姓们一抱拳,策马而去。
陈默也急忙回去了,回到府里,李秀宁进了大厅,叫道;“裳儿……”裳儿不在,陈默急忙跟了进去,说道:“她不在,要做什么?我来做。”
李秀宁看了她一眼,说道:“帮我把盔甲卸了。”说着走进闺房里。陈默跟了进去,帮李秀宁摘下头盔。看李秀宁举着手,她伸手去解甲衣,却又不知道怎么解,在李秀宁身上摸了一圈,也没发现哪有搭扣之类的东西。
李秀宁看她的样子,好笑的嗔道:“果真笨的可以。”
她这一身贴片嵌成的甲衣,是直接套上去,陈默嬉笑道:“我又没穿过盔甲。”说着话,她帮李秀宁把盔甲脱了下来,又帮李秀宁理了一下弄乱的头发。看着眼前的李秀宁如此贴近,陈默不禁心不在焉起来,手里还托着李秀宁的甲衣,出神地看着李秀宁。
李秀宁道:“你想什么呢?帮我把衣服拿过来。”陈默这才惊觉,说道:“你的衣服在哪里?”李秀宁无奈摇摇头,走过去打开衣橱,自己找了一件外衫穿上。
征战回来,陈默以为李秀宁累了,应该会早早休息。却不想吃过饭后,柳殊跑来找她,说是元帅叫陈默去校场,她在那里等陈默。陈默心下奇怪,匆匆去了校场,却看到李秀宁牵马在那里等她。陈默走过去,听李秀宁说道:“上马,我教你怎么骑马。”
陈默依言过去,抓着缰绳翻上马背,李秀宁也随即跃上马背,从后面笼着陈默。叫她握好缰绳,教她怎么指挥马前行后退转弯,奈何陈默能在马背上坐稳已经不错了,学这些确实笨的可以。又或者她是故意装笨,身体靠在李秀宁的怀中,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李秀宁忽道:“这两天忙于战事,都没顾上问你,你是哪里人?”陈默听这个问题有些头大,说道:“这个啊。。。。。。总之我不是外国人就对了。”李秀宁疑惑地看着陈默。陈默无奈地嘟着嘴,说道:“我这。。。。。。我的来历一时说不清,等我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你。”
李秀宁摇摇头,也并未再追问她。陈默说道:“其实我也想问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关心,另眼相看呢?”李秀宁笑道:“我不过看你是个可造之材。”陈默不服道:“可造之材多了。”不知道李秀宁怎么想的,她自己心里显然已经多了点暧昧,她以为,她对李秀宁来说应该是个特别的存在。
耳边,李秀宁轻叹道:“我对你另眼相看,不只因为你是个可造之材,还因为你也是个女子。”
12
12、第八章 。。。
陈默想到李秀宁的丈夫柴绍,夫妻两个此时分隔两地,也不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是否配得上李秀宁。
夕阳的余晖中,迎来了李秀宁飒爽的英姿,迎风招展的旌旗下,李秀宁俊秀的面孔也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看着夹道欢迎的百姓们,李秀宁脸上满是笑容。陈默坐在不远处的一户民居的屋顶上,注视着李秀宁。这样的女子,千百年来也就出了这么一个,怎不叫人心生敬佩。
一个人给李秀宁送上一碗酒,李秀宁接过酒仰头喝了,随手把碗扔在地上,冲着百姓们一抱拳,策马而去。
陈默也急忙回去了,回到府里,李秀宁进了大厅,叫道;“裳儿……”裳儿不在,陈默急忙跟了进去,说道:“她不在,要做什么?我来做。”
李秀宁看了她一眼,说道:“帮我把盔甲卸了。”说着走进闺房里。陈默跟了进去,帮李秀宁摘下头盔。看李秀宁举着手,她伸手去解甲衣,却又不知道怎么解,在李秀宁身上摸了一圈,也没发现哪有搭扣之类的东西。
李秀宁看她的样子,好笑的嗔道:“果真笨的可以。”
她这一身贴片嵌成的甲衣,是直接套上去,陈默嬉笑道:“我又没穿过盔甲。”说着话,她帮李秀宁把盔甲脱了下来,又帮李秀宁理了一下弄乱的头发。看着眼前的李秀宁如此贴近,陈默不禁心不在焉起来,手里还托着李秀宁的甲衣,出神地看着李秀宁。
李秀宁道:“你想什么呢?帮我把衣服拿过来。”陈默这才惊觉,说道:“你的衣服在哪里?”李秀宁无奈摇摇头,走过去打开衣橱,自己找了一件外衫穿上。
征战回来,陈默以为李秀宁累了,应该会早早休息。却不想吃过饭后,柳殊跑来找她,说是元帅叫陈默去校场,她在那里等陈默。陈默心下奇怪,匆匆去了校场,却看到李秀宁牵马在那里等她。陈默走过去,听李秀宁说道:“上马,我教你怎么骑马。”
陈默依言过去,抓着缰绳翻上马背,李秀宁也随即跃上马背,从后面笼着陈默。叫她握好缰绳,教她怎么指挥马前行后退转弯,奈何陈默能在马背上坐稳已经不错了,学这些确实笨的可以。又或者她是故意装笨,身体靠在李秀宁的怀中,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李秀宁忽道:“这两天忙于战事,都没顾上问你,你是哪里人?”陈默听这个问题有些头大,说道:“这个啊。。。。。。总之我不是外国人就对了。”李秀宁疑惑地看着陈默。陈默无奈地嘟着嘴,说道:“我这。。。。。。我的来历一时说不清,等我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你。”
李秀宁摇摇头,也并未再追问她。陈默说道:“其实我也想问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关心,另眼相看呢?”李秀宁笑道:“我不过看你是个可造之材。”陈默不服道:“可造之材多了。”不知道李秀宁怎么想的,她自己心里显然已经多了点暧昧,她以为,她对李秀宁来说应该是个特别的存在。
耳边,李秀宁轻叹道:“我对你另眼相看,不只因为你是个可造之材,还因为你也是个女子。”
陈默忽然想到李秀宁大约也很孤独吧,在眼下的男权社会里,李秀宁身边几乎全是男性,便有女子,又有谁能与她一般放眼天下,畅谈军国大计。莫说女人,就是男子也没几个人,更何况男人粗糙的心性,怎么可能跟李秀宁这样的女子有精神上的沟通。
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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