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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我,我以为她会问我到酒店去干什么,但是她没有问。我知道她已经明白了。我也以为过她会因为害怕出事提出来不去。但是她也没有说。我们没再说什么。小张又吃了一点菜,就端了酒杯对我说:喝吧,喝起了我们走。又说:不过,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我再也坐不住了。我端起面前的杯子。把余下的酒一干而尽。拥着她走出小青岛海鲜城。在车上,我给我那朋友打了个电话。
那边的朋友听说我带了个人去,要一个房间,很吃惊。我听的出来他的吃惊。
这样的事情是他们经常做的,但是,我却还没做过。过去,他们都曾经反复地开导过我,但是我没有走那一步。我曾经是他们的笑谈。我想象的到他这会儿惊讶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光荣和自豪感来。他问我是真的。我说那当然是真的了。他说是谁我能看看吗?我说到了不就自然看到了吗。
说话间车就到了。朋友已经在大堂等着了。看到我们,他有点失望的样子。显然,他没有想到我头一次带了来的会是小张这样文文静静一点也不妩媚一点也不放浪的女人。但是他也没有失礼,他和小张握了握手,马上领着我们到三楼为我们留好的房间里。一路上,我那朋友的目光又多次地扫描了小张,几乎要把小张的衣服都扒下来,一直好奇地打量她。小张挺大方,只是脸微微地红着。
送我们到房间后,我那朋友就识趣地走了。我送他出门,他捅了我一下,说你真是不叫的狗呵,来一下就挺绝。挺好。也挺文静。
我能听出他的话里的意思。我不在乎他说什么。我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才回房间。
回到房间,我把电视打开。小张就对我说:我有点害怕。
我拉过她的手,果然是有点颤抖。我把她搂进怀里,小声地说:别害怕?怕什么?
她也紧紧地抱住了我,说:快来吧。又说:我害怕的不行。
我用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我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不再说害怕,任由我抱着,上了床。
这一回我们很从容,我知道这里会很安全。但是也因此缺少了中午在办公室里的那份激动。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这次很持久,但是小张却也很难进入高潮。我边做边看她的脸,她很难满足。完事之后,我问她是不是到了高潮。她只很倦地笑笑,没有回答。我要继续替她找到那高潮,她阻止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想着要回家了。我不敢再多逗留,我们匆匆洗过就下了楼,想不到我朋友已经又叫了我的另外几个朋友正在大厅等着我们,要为我开斋庆祝一下。
我知道小张要走。我看看她。她果然很坚决,非要走不可,朋友们要留也留不住,他们
只好说:那就改天,早安排好,我请你们,好好地请你们,为我这朋友开戒祝贺祝贺!
小张的脸又红了。
我却开心地笑了。
我承认,是男人的虚荣心作怪,我很得意。但是,那时候,我却真的没考虑她的安全问题。我没想,在我们这座并不算大的城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婚外情故事,到底有多大的保密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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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男人 (9)
之九
我不可能整天沉缅在女色之中。因为我还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
我的手下,有三家子公司,还有一百多号人叫我养着。何况,为了当上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我也是有代价的。我的前任给我留下了一百多万的债务。
我上任两年来,对这些债务采取的是一拖二赖三不理的原则。那些债权人拿我也没有好办法。所以那天看了黄宏演的那个新黄世仁杨白劳的小品我忍不住笑了好长时间。一般人想不到,前任留下一屁股债还能让后任者过上几天当老爷的日子。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不太长。
债权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就在我风花雪月痛快着的时候,最大的债权人东胜煤矿已经到法院起诉了我们。
我当然不想还帐。不是我真就想赖帐。但这帐确实不是我欠下的,让我还我心里委屈的慌。
面对着东胜煤矿的起诉,为了不还、至少要少还这笔非还不可的帐,我请了几个朋友帮我进行了一番策划。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新鲜东西。无非是争取庭外调解,用糖衣炮弹打动我们的对手。当然,我们也为对方准备了一份当糖衣炮弹起不了作用时的礼物。就是我们一块闲置了七八年的土地。这对于我来说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那片土地也是前任留下的,但对于我来说作用并不太大。
我们先请了法官一场。我叫了小叶。我没有叫小张,是因为我知道小张虽然是个女人,但她并不适合在外场上搞交际。我的另一位朋友叫了一个叫小米的女人。
我们请到的法官是两个。其中一个是我同学的弟弟。这年头请人办事是最难的,但被请的是你的朋友或者是朋友的弟弟,这就好说话了。更何况餐桌上还有两个年轻的漂亮女人。
这一顿饭吃的很高兴。那个叫小米的女人不怯生场,她显然是我那朋友手中的杀手锏。刚开始是与我们这些男人拚酒,拚过了酒就拚黄段子,她都占了上风。只是,因为桌上有了个小叶,大家多少还是受了些拘束。
确实,大家顾忌着小叶是个未婚的女孩子,她的这种身份多少有点影响大家餐桌文化的发挥。当我那朋友讲他刚从东北贩回来的黄故事的时候,那两个法官就只拿眼睛看小叶。小叶虽然平时大方,但这样在几个不怀好意的大男人面前,听着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话语,只有脸红的份,只顾低了头装作找菜吃的样子。但是她并没有排斥这种场面的意思。
看的出来,她的样子使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感觉意犹未尽。
那餐饭后,我就决定,再有这样的场合,我也不带小叶了。商场如战场,通关节、疏关系,跑批件、求盖章的事情是天天要做的,因此,这样的场合几乎天天有。光请客是不行的。送钱也不是好办法,再说也还心疼。
我就开始物色另外的人选。说实话,我明白我这样做很下作。或者说,我已经十分明确,这样的场合我要带的女人应该是一种什么角色。但是,我也还知道,女人这东西甚至比钱好用。或者说,用女色可以和单纯用钱相补充,并使钱的作用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
这另外的一个人其实就已经走进了我的视野。她就是小米。
请过了法官之后,我们就开始和对方接触。我们直接出面对方肯定不会理会我们的。我们只有通过中间人,我们的朋友也是他们的朋友,让朋友出面请了他们。我们这边就又叫了小米做陪。
没想到小米和他们的老板十分的熟悉。这一场酒更让我见识了小米的能力。
上一次我们请法官是以说话为主。这一次,因为我们各怀心事,又是即将要法庭上见面的对手,别的话却不好说,只有拿酒上。
对方显然对我有着不小的意见,酒过三巡之后,他们就反客为主,却不和我喝,只找了小米,频频举怀。这也正是我们的目的之一,通过小米和他们正面作战,争取迅速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是,我对小米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并不清楚,就多少有些为她担心。
看了一会,我就放心了。
小米总是会在喝酒之前用女人的身份为自己打一下掩护,或者让对方多喝一个,或者让自己少喝一点。这样,酒也喝了,气氛也高涨起来。只是当对方老是群起而攻之,我们也很担心小米会不会喝多。我那朋友曾经几次站起来要打抱不平,先是矿上的人不让他说话,后来就是小米不让他说话。我那朋友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喝起来没完没了。我们倒是成了闲人,没办法,看样子我们要达到目的,只有牺牲小米了。没有人找我们喝酒,我们也瞅空自己喝了两杯。
我看到小米开始咽吐沫了。凭经验我知道她是喝多了。但是她一直亢奋着,根本没有向对方求饶和向我们求援的意思。
我渐渐地对这个女人有了强烈的好感。我看得出,她虽然和对方拼酒很疯狂,但是也一直没有忘记她是为什么在拼酒。几乎每一杯酒,她还都要把话题往我们的官司上扯一下。刚开始对方对此有些不耐烦,再后来,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他们也就不太在意我们的官司了,甚至,小米每一提及,他们倒象是和我们换了个位置,反过来嫌小米太罗嗦,好象这样的话题伤感情。我听到矿长甚至说:不就是那几十万块钱的事吗?喝酒,屁事。
我就乐了。我对小米甚至有了些感激。
直到他们来来回回喝了好几遍,再也没有了话题要喝了,我也看着小米确实是喝多了,和朋友一起站起来要挡一阵子。矿上的几个人也让小米的风情给激起了情绪,他们才仿佛忘记了我们的对手身份,开始接受我们的酒。
小米这才有时间休息了一会。
看着我们喝起来,她出去了一趟。我有点担心她出去会不会有情况。我那朋友高兴了,附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这娘们只要一出去就好了,她是尿壶,出去到卫生间一趟,回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话我信。并且我深信酒场上的四个不可忽视。
小米回来的时候,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色,果然是精神焕发的样子。小米感觉到了我在看她,就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脉脉。突然,她举起了杯子,冲着我,说:来,喝一杯!
正打着酒官司的几个人都停了下来,看我们。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小米了。再说,这一场酒,她死拚着,还不完全是为了我。我得感激她。我马上举起了我的杯子,半是感动半是兴奋地和她碰了一下杯子,把那酒喝了。
我那朋友正和矿上的几个人喝得性起,小米就让我们换了换位置,让我坐到了她的身边。我坐过去以后,我感觉到我那朋友开始有点分神。但是我也顾不了多少了。因为小米开始为我倒酒。我很兴奋。我已经把和矿上打官司的事放到一边了。我要和小米喝酒,因为她要喝。
我们在几个为酒而大战的男人身影下,频频举杯。中间,我对她说了她看起来不象实际年龄那么大,她很漂亮等等很笨拙的恭维她的话。小米显然不信我的这些话或者说她肯定是听多了这些话,她就直笑,当然也还十分高兴。
我们一气喝了六杯酒。这时候整个桌上的人都已经有了###分甚至十分的酒意。当我和小米我们还要喝的时候,我那朋友终于放弃了继续和矿上的人喝酒的战斗,走到我的身后,听我们说了几句话,就不满意地拍着我,要让我回自己的座位。我说我不回去,我要和小米再喝酒再说话。我那朋友就不高兴了,说你们说什么话?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你们说话?
我一下子清醒了。我不敢再说什么,不情愿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矿上的人看我们的笑话了,矿长对我的朋友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和朋友都很尴尬。还是小米,站起来,并端起了她的倒满酒的杯子,对所有人说:谁吃醋?谁吃谁的醋?咳,我是你们大家伙的女友,或者说,我是你们大家伙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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