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隔着她的亵衣,在她的胸前轻轻揉捏,指尖捏住那粉嫩的蕊尖儿,轻轻拉扯。
“你走开,我才不和你猜谜。”
步绾绾痛得脸色都变了。
“猜对了,我今晚就不罚你了……你知道你这勾三搭四的臭毛病,今晚给我带来了什么麻烦吗?”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78】腹黑的、强硬的占有(肉)
“你什么意思?”
步绾绾微拧长指,这胸前贴着冰凉的雪地并不是件痛快的事,她真想一拳头反砸过去,弄死帝祈云。
可是帝祈云此时完全摆脱了在东宫和帝慎景面前的怯懦,他低笑着,这笑声充满了骄傲。
他的双掌握着她的腰,一点一点把她往水里摁,微烫的水,一直没过了她的脖子时,他才松开了手,任她又往岸上爬。
“逃吧,步知道,你需要看清楚天地苍穹,看明白、想清楚,谁才是主人。棼”
帝祈云捉住了她的脚踝,把她又拖回了水里,双掌捧住她饱满的蜜臀,往上一推,长指驾轻就熟地往她小巧的花苞里摸去。
这话已经说得太过明白了,步绾绾脑中亮光一闪,猛地扭头,突然间就绷紧了身体。
原来,从来就不是高将军想逃,而是帝祈云想逃癸!
所以他才让高将军他们先行离开,拉开视线,他了解帝慎景,帝慎景这些年的把戏大都如此,所以帝祈云索性大摇大摆带着她出来,那突然放出的杀戮信号,不消说,就是帝祈云令人放出的。
帝祈云真是个疯子,他不怕死,也不让步绾绾怕死,他怎么能计算得那相精密?一步一步,全在他掌握中?
她都能感觉到四周隐藏的利箭了,帝祈云一定早就做好了准备,在这里接应他。
不对,还有一个人在他的计算之外!
“夜沧澜呢?”
她憋住呼吸,小声问他。夜沧澜是意外闯进来的人,所以帝祈云才会责怪她差点坏了他的计划。
“你的心上人不忍看你我恩爱缠绵,去外面为你寻找食物了。”
帝祈云低低地笑起来,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他湿漉漉又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花蕊一般柔嫩的身子,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步知道,顺从我,给我带来的快乐……从此你才能安枕无忧……”
“滚你……”
全身的快感令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可小嘴巴里还是吐出倔强的词语。
“想不通?不肯?”
帝祈云的语音变得轻柔而舒缓,在她腿间的手突然放开了那已经润湿粘滑的花瓣,伸出二指开始在急促的舒张收缩的蜜境入口轻轻滑动,越来越多的香汁柔液开始向外涌出的时候,两指并在一起,突然刺进去。
她如遭雷击,全身僵住,挺翘的臀部紧紧地绷住,下体含住的手指开始探寻、蠕动,在她饱含蜜汁的花境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滚烫的指尖在一处停下,然后不停地碾动刺激起来。
这动作,经好像直接施在她的心尖一样,让她酥软了紧绷的身子,随着手指的动作,水柳条儿一样扭动起娇美的腰肢,一直低低的轻吟再也克制不住的转为尖美:
“帝祈云,你赶紧……”
“赶紧进去?”
“滚你……”
“待会儿,你就会求我。”
他恶劣地收指,却曲指在那花瓣上一弹,痛得她一声尖叫。
“小东西,不识时务。”
他冷冷地一笑,将利器抵进她身子,不停的向里,直到最前端抵住她身体里最敏感娇弱的蕊心。
因为这是在温泉水中,热血在躯体里飞快窜去,热汽氤氲里,她仅仅感觉到了一小会儿胀裂的疼,紧接着,便是他暴风骤雨式的进攻。
她无法站立,双腿被他拉起,环于腰上,双手往后撑去,撑在了雪岸边,掌心的冰凉,身体的滚烫,纠缠成了最残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绷得更紧,把他咬得更紧……
他很坏,很恶劣,很讨厌,很招人恨……
可是,他又很了解她的身体,很轻易就能打开她快乐的开关,引导她进入兴奋的巅峰。
帝祈云突然停下来了,并且一点一点地退出她的身体。
步绾绾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居然会在这关卡离开她极需满足的身体。
“求我。”
他的唇角缓缓挑起了一丝笑。
“滚……”
步绾绾咬紧牙关,从齿缝里挤出一字。
“傻丫头,不想快乐了?”
他的笑更加邪恶。
这眼盲的太子,在这月色雪光之中,即使是如此恶劣地笑着,也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双瞳里映上了这雪色,如两块无价的宝石,华光四溢。
步绾绾眯了眯眼睛,轻吸口气,伸手就握住了他的那地方。
换成他倒吸口气了,有这泉水的温泽,在她小手胡乱地刺激,忍不住的人,换成了他。
“不想快乐了?”
步绾绾学着他的口气,问他。
“步知道,就知道你放荡不堪。”
他拉开她的手,把她抵在雪岸上,狠狠抵入,用力撞进去。
“呀……”
她一声尖叫,随即被他紧紧地抱进怀里,他不停地抵进去,退出来,反反复复,本是粗鲁又枯燥的动作,却偏能让两个人渐渐陷进了迷乱之中。
甜美的洪流不断冲上她的脑海,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觉得手紧紧地抓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脚在蹬着什么,却好像什么都没有蹬到,嘴里在喊着什么,却连自己都听不到,全身的感觉,身体,都好像要往天边飘去一样。
她此刻的快乐无以覆加!
连她自己,都听到了这抑制不住的尖叫声……
该死的帝祈云……
泉水不停地激荡起波纹,突然就下雪了,纷纷扬扬,大片飞落。
她脑海里不自觉地响起那首歌:雪,一片一片一片,诉说你我的缘份——
她的帝祈云是孽缘、恶缘、怨缘、恨缘……
她恨不能杀了他!
可极度绷紧之后,步绾绾渐渐平静下来,既然逃出了北商京城,那只有一个盲眼的帝祈云要对付,比以前简单太多了,何况还有夜沧澜在她身边。
步绾绾很自然地把夜沧澜当成了盟友,而盲太子是她亟待踢开的敌手。
寒凉的星光和雪一起落在温泉里,步绾绾从未看过这般美景。
大雪压在黑竹上,竹枝弯下,承托不了雪的重量,就像她,承托不了帝祈云的身体一样。
两个人一起往水里沉去,过了一会儿,各自松开,冒出了水面。步绾绾用力地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快速往雪岸边游去。
帝祈云侧耳听了听,讥笑道:
“还挺有力气。”
“是你没力气。”
步绾绾上了岸,退掉被他撕烂的亵衣,拧干了水,擦干净蜜色的身子,飞快地套上了袄裙,系上披风。
小狐从山坡上像一道白光一样冲过来,直接扑进了泉水里,结结实实地扑了帝祈云一脸的水。
冻坏的小狐快活地在水里游来游去,兴奋地发出尖锐的啸声。帝祈云抓着它的尾巴,往岸上一丢,冷冷地说:
“小孽畜,和那蠢东西一样不知好歹,若非本太子带你们出来,此时的东宫就是你的死地。”
“去你的。”
步绾绾承认他这句话是真的,帝慎景一定也会怀疑帝祈云,若她这时候还留在东宫,只要他一刻不回去,她这太子妃都没什么好下场,剥皮剐骨还是轻的,就怕挫骨扬灰……
她想着那血腥的场面,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太子。”
绛芸有点清冷,却又温柔驯服的声音从一边响起。
帝祈云从水里起来,绛芸立刻过去,侍奉他擦水,穿衣。
此女贤惠,理应嘉奖——步绾绾一眼扫去,讥笑了一句。
绛芸的脸红了红,扭过头来看她一眼,忍耐地拧了拧眉。
也是个没用的,心上人刚和别人那个过了,她居然一言不发?应该对帝祈云大骂,大打出手才对啊!
步绾绾用披风抱着小狐,快步往竹林里走。
夜沧澜的身影此时才出现,步绾绾知道,刚刚温泉的一幕,这一男一女都知道,步绾绾只尴尬了一小会儿,便坦然地坐到了一株粗大的竹子下。
“太子妃,雪原之中只有这个可以裹腹。”
夜沧澜走过来,递来一只雪色的圆形根茎。
“这叫什么?”
步绾绾接过来,他已经削去了植物粗硬的表皮,植物的黏液沾在手指上,有点凉,轻轻咬了一口,微苦,可嚼了几下之后,甜味儿就出来了。
“这是雪树根。”
绛芸拉着帝祈云的手过来,接过了夜沧澜递来的雪树根,用小刀轻轻地削成片,递到帝祈云的嘴边。
步绾绾嘴角抽了抽,别开了脸。
若让她如此伺侯一个男人,不如让她去死了吧!
她大口咬了一口,嘎吱嘎吱地嚼了起来。泡了温泉水,又“运动”了一番,此时精神百倍,脑子也转动得灵活了。
“太子殿下。”
突然,从竹林中传出了有点苍老,但是兴奋的声音,脚步声踏过积雪落叶,匆匆而来。
夜沧澜的身体一震,快速转身,只见一群男子正大步过来。
“太子殿下!”
那群人到了面前,抱了拳,给帝祈云下跪。
“高将军请起。”
帝祈云慢步上前,扶住了高将军的手臂,君臣二人相视一笑,随即这笑声就大了,爽朗地在林间回响。
“太子殿下神机妙算,救了老臣满门上下三百一十七口人,老臣肝脑涂地,也不足为报。”
高将军扶着帝祈云的手臂,满脸感叹,说着,又转头看向站在竹边的夜沧澜,这才一怔。
“咦,摄政王为何也在此?”
“摄政王是来赏雪的。”
帝祈云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接过了手下人拿来的新衣,换下大红的衣袍,穿上雪白的锦衣,白色狐裘披风。
绛芸踮着脚尖,给他正好白玉冠,捋顺乌发,这才柔声说:
“恭贺吾王,从此大展鲲鹏。”
“绛芸听封。”
帝祈云微扬下巴,沉声说道。
绛芸连忙跪下,只听帝祈云说:
“兹封绛芸郡主为王妃,伴孤左右。”
他自立为王了!
步绾绾又咬了一口雪树根,微微拧眉。看样子前面的兵马不少,帝祈云的大军居然能深入雪原,就能想办法把帝慎景给干掉。
这盲太子,眼盲心不盲,能耐真的令人刮目相看!不仅步绾绾小看了他,就连夜沧澜也没有想到帝祈云会以这种方式逃出帝慎景看似牢不可破的控制,要知道,帝祈云可已经喝了二十年的毒药了!
这种慢性的毒药,牢牢地掌控着帝祈云的生死,帝慎景以为万无一失,却不知道帝祈云早就有了克制之计。
白色的俊马牵过来,帝祈云翻身上马,向绛芸伸出了手。
绛芸微微一笑,把手递给他,纤巧的身体被他拉上来,坐于他的身后,二人往前疾驰而去。
步绾绾又咬了一口雪树根,看着夜沧澜说:
“咱们也走……”
她还没说完,几名侍卫就围了过来,面覆冰霜地向二人做了请的手势。
“太子妃,请上马车,摄政王,王上请您前去议事。”
步绾绾丢了雪树根,拍拍裙子站了起来。
夜沧澜武功高强,未必肯乖乖跟着去?她已随时准备开打!
可夜沧澜环视了一下四周,过来扶住她的手,低声说:
“先上马车。”
“为什么?这厮心狠手辣,我们过去了还能有好结局?”
步绾绾一脸震惊,夜沧澜不会是这样的软骨头吧?
“四周都是他的人,我们走不掉。”
夜沧澜似是看出她的心思,微微拧眉,拇指在她的掌心轻轻一摁,把一件冰凉的东西放在她的掌心。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