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跟他欢好一个多月了,每次含着按摩*棒给他这么*弄,都能挤得体内按摩*棒来回移动,最后顶得那一点带来极乐;如今被打的敏感之极的双峰再给他粗糙的手掌这么一握,热辣辣的痛感里竟颇有快感,下边习惯性地便挺了起来,他呻吟一声,便在床单上摩挲起来。
陈原这不是第一次看见他挨完打会有冲动了,听说有些人就喜欢 M游戏,看来这孩子多半也好这一口——怪不得突然趴在这儿让我打他,看来是憋了一星期忍不住了。他自己心里也动火,只是下半截刑伤太重,不动还疼得冒汗,一动疼得更厉害,也只能用手在他身上捏一会儿过过干瘾。
林奕给他捏得浑身都软了,在他身畔摩挲一阵,果然射了出来;回过神来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也禁不住红了脸,伸手便向他身下摸去,口中道:“看看你想不想?”陈原想是想的,只是不敢动,抬手把他挡住,指指一地狼藉,笑着推他:“这是在人家家里——快去收拾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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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十二)惩戒 。。。
林奕看看地下也有点不好意思,赶紧下去收拾了;看看全自动洗衣机里衣服也洗完甩干了,都拿到阳台上晾好,这才到他身边躺下——他跑了十几公里,又闹了这半天也有些累了,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原睡得多了也不困,林奕睡着也不好开电视打扰他,于是拿起黄总给他放在床头的一套金庸小说来看——他好动不好静,并不喜欢读书,若非养伤无聊,这种厚厚一大本翻都不会翻;不过因为是黄总推荐的,也就拿来看看,这一看居然越看越有味道。
晚饭前刘嫂进来问陈原想吃什么好给他做,见林奕跟他挤在一块儿,惊道:“原哥!”陈原怕她误会,忙道:“他跑得累了,上来歇会儿,就睡着了。”刘嫂看林奕睡得正香,摇摇头道:“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可他这样不会碰到你伤口吧?”
陈原忙说不会,又点了两个林奕爱吃的菜将刘嫂敷衍过去,自己继续看小说——不一刻林奕手机却响了,还是将他吵了起来。
他这一觉睡了近三个小时,醒来自是神清气爽,起来去个洗手间,看阳台上内裤已经干了,于是拿来穿上,牛仔裤还没干透,也就继续围着浴巾回来,问道:“哥看什么呢?”
陈原把书立起来给他看看封皮,林奕道:“《射雕英雄传》?电视电影都演了多少遍了。”陈原道:“黄总说最好是看原著,这书果然好看。”
林奕闲来不是看光碟就是打游戏,才不耐烦看书;好在这时候刘嫂也送了晚餐进来,林奕口舌便给,很快和刘嫂打成一片,看他衣服没干,便找了一套干净睡袍给他;听说他晚上要在这里陪着哥哥,又领他到隔壁的房间,里面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两人吃了晚饭,林奕便打电话给大哥说在同学家住一晚,当夜好留下陪他。陈原等他撂下电话,看着他道:“撒起谎来眼都不眨一下。”林奕“嘿嘿”一笑:“你不说不想让大哥担心吗——你跟大哥说出差不回家难道不是撒谎?”
陈原说不过他,只好不言语;林奕心里有鬼,总想先铺垫些,接着道:“我觉得撒谎也分善意的谎言和恶意的谎言——比如咱们怕大哥担心瞒着他,或是编个借口骗他,这都属于善意的谎言——就算有欺瞒之嫌,只要出于良好的愿望,也是可以原谅的。”
陈原道:“你跟我说过多少次善意的谎言?”林奕赔笑道:“肯定有,但次数绝不多。”陈原道:“最近一次是什么?”林奕笑道:“我最近没跟你说谎,倒是你,今天上午还在撒谎骗我。”
陈原论斗嘴确实不是他对手,只好瞪了他一眼,改口道:“你今天下午没课吗?”林奕苦笑:“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今年从过完年就忙活开新店的事,他这学期的课表陈原也就没注意,此刻听他这么说,陈原瞪着他道:“耽误了几节课?”
林奕道:“两节。”陈原道:“开学这三星期一共逃了几节课了?”看他低头不语,冷冷道:“这要是谎言可就不是善意的了。”
林奕道:“我没想说谎——正算呢;你认识我们班主任,一问就查出来,我骗你干嘛?”陈原道:“多得都算不清了?”林奕道:“也不多,一共七节。”陈原道:“三个星期不到你就逃了七节课?”
林奕道:“大哥的新店开张,事情比较多吗——尤其这些天你不在,我总得多留意些!以后肯定不会了。”陈原道:“昨晚你几点睡的?”林奕看了他一眼,陈原喝道:“昨晚你玩游戏玩到几点?”
他一看林奕今天下午这么能睡,就知道他昨晚肯定又熬夜来着;林奕不敢再瞒,低头道:“三点”——原哥不在家,他自己穷极无聊就狂打游戏,一不留神就玩到了后半夜。
陈原沉下脸来道:“没人看着你就无法无天了——自己说该打多少?”学校里11点熄灯,他也要求林奕11点以前睡觉,若非周末和假期,超过12点还熬夜玩游戏都是要受罚的。
林奕低声道:“逃课,五七三十五;熬夜,三五十五,一共50下”。他看看哥哥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哥身上有伤,等好了再打吧。”
陈原心说下午让我打你也不怕我有伤——林奕心底隐情说不出口,他便以为林奕喜欢□,没事时倒也愿意配合他,可那种□游戏总不能抵了做错事时的惩戒。林奕却知道自己后边是真疼,求道:“下午打的还肿着呢——我倒不是怕疼,就怕打得狠了,我就不能伺候哥了。”
陈原也怕打坏了他,遂道:“今天只把熬夜的15下打了,逃课的以后再说。”——他要黑着脸林奕确实是怕,也不敢再跟他嬉皮笑脸,站起来把窗帘拉上,又看看房门确实锁上了,这才走到床边撩起睡袍,陈原道:“短裤别脱了,你就站那儿,手握住脚踝。”
哥哥不让他□,显然是怕再受诱惑——那就摆明了不像下午的游戏,而是真正的责罚;林奕依言俯身握住脚踝,禁不住暗暗哆嗦了一下。
陈原道:“该是15下巴掌——三巴掌合一皮带,今天只打你五下皮带。这是在人家家里,不许你喊叫。”林奕才道一声“是”,皮带已“啪”得从他臀上舔了过去。
这回陈原是手上加了力气的,林奕后边本就肿着,哪还搁得住这种打法?疼得“啊”了一声,一下子窜了出去,双手便护住了屁股。陈原看着他含着眼泪怯生生的模样,口中虽喝道:“谁让你起来的?”心下却是软了。
在家法里这么乱动是要加罚的,林奕不敢还嘴,赶紧回来又弯下腰撅起来——陈原出手如电,皮带“啪啪啪啪”纵着抽在他臀峰上,四道鞭印整整齐齐排成了一排。
他下手实在太快,打完了林奕才觉出疼来——屁股上就跟烧起一团火来一样,林奕疼得浑身发软,“扑通”一声栽到地上,伸手想揉揉后头又不敢碰,只能摁在后腰上,跪趴在地上呻吟不止。
陈原喝道:“长不长记性?”林奕道:“长,长,我再不敢了。”陈原道:“你们留作业没有?”林奕连忙点头:“留了。”
“还不拿出来做?”
“作业在书包里,书包放在车里了。”
陈原气得皮带一甩,“书包你都不拿上来,作业想留着给谁做?”林奕从跟他好了陈原一直待他甚好,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他这么黑着脸不留情面的样子;如今屁股上火烧火燎,已经炒了一次回锅肉,可再也经不起打了;他听见皮带声就慎得慌,一刻不敢耽搁,赶紧爬起来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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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十三)人生 。。。
林奕跑下半截楼梯,一摸兜才想起换了衣服车钥匙没在身上,赶紧又跑回来,陈原看他一瘸一拐地奔进来拿了钥匙又匆匆出去,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奕到院里开了车拎了书包上来;他屁股肿得老高,进了房间也不敢坐,看了哥哥一眼,便把书本铺在沙发上跪在地上写。
还好刚开学作业不多,不到一个钟头也就写完了。拿过来交给哥哥看,陈原点点头道:“今天也别看电视了,把你没上的那七节课的书拿出来,今天晚上自己补习。”
林奕没想到作业做完了还要补习,坐都坐不下怎么补习?他不敢提抗议,只是弯下腰用两手拼命揉膝盖,只盼哥哥能想起他屁股还肿着呢。
陈原看他这苦着脸的样子,问道:“跪得累了?”林奕拼命点头——他逃得都是最不喜欢的课,老师讲都不愿意听,自己看书更是头大,心说我都挨了打了,你就饶了我吧。
陈原道:“跪累了就歇一会儿,做50个下蹲起50个伏地挺身,活动活动再接着看书。”林奕“啊”了一声,屁股肿着上个楼都牵扯得疼,还做下蹲起?急道:“那我不累了,我直接看书。”陈原道:“不累就练体能,下蹲起和伏地挺身各100个。”
林奕心头火起,怒道:“你变本加厉啊?我后头让你打的疼着呢。”陈原道:“你不该打?”林奕也不知他今天怎么这么不讲情面,狠狠瞪了他半天又瞪不过他,只能咬着牙开始练。陈原道:“你不是喜欢熬夜吗?那就看五十分钟书做两组训练,今天不到11点就别睡了!”
林奕这一晚上跪着补习了四小时,期间又做了3组蹲起3组伏地挺身,若非下午饱睡了一大觉,简直就捱不下来,好容易挨到将近11点,匆匆洗漱一番一沾枕头就着了。
陈原其实是怕他再来闹自己——知道他后头打肿了,必须把淤血行开,要给他揉又怕脸一软便治不住他,只能逼着他自己活动——陈原是直肠子,林奕在床上那么屈就他,他就不好意思再拿师父的款来管他,可架不住他恃宠而骄,逃课和熬夜打游戏的老毛病又回来了,不赶紧治住他那还了得?
一晚上不开电视,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看书倒也挺好——林奕看他不苟言笑,睡觉时也不敢腻着他了,自己抱了被子到沙发上去睡——陈原看着孩子委委屈屈趴在沙发上,小屁股肿得老高,脸上隐带泪痕,禁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林奕既然已经发现了,陈原也不必躲在这儿了,过两天能下床了也就辞别黄总回家养伤——斌哥晚上回来见他这样也吓了一跳,再听他说了经过,自己也半晌无言。
无论黑道白道、官场军方,各行有各行的游戏规则,在哪个圈子混就得守哪里的规矩——斌哥当初为报仇一时义愤劫持旅游车,当时他和陈原都是光棍一条天不怕地不怕,可反出警局到了黑道才知道什么行侠仗义都是梦想,到哪里都是胜者为王黑吃黑,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优胜劣汰、弱肉强食,区别只是官方会披上文明的面纱,而黑道比较□裸更加本色一些。
仗着二人头脑和身手都不弱,在佣兵圈子里也算混得不错,可在底层拼命也就是个过河卒子,真正的大黑帮头子和军火商都是官商勾结,坐在幕后让别人替他们卖命——受伤残疾让他离开战场,也让他真正厌倦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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