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做,要么死……多么熟悉的一句话……流南,你真的是太了解离刖了……
“我……我做,我做!”
萧子郁在这种威胁下,也只能豁出去了。
离刖这才满意了些,对于萧子郁是否心甘情愿,他是一点也不在乎的。
两人坦诚相见后,萧子郁这下不再聒噪了,像是沉浸在离刖的亲吻中一样,有些紧张地抱紧了他,颤声道:“你……你轻点,我真的怕疼。”
“怕疼?”
离刖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意思,不过手下的动作倒是真的轻了下来。
轻柔地扩张,轻柔地进入,轻柔地律动。
萧子郁有些难耐地承受着身下东西的律动,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些胀痛难受,但是现在倒是还能适应,果然如流南所说的不痛啊。
流南诚不欺我!
就在萧子郁迷迷糊糊这么想着的时候,离刖见他适应了,也就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
萧子郁刚才的念头在此刻瞬间崩塌……
“啊!离刖……你……混蛋……轻点……”
“……”
“轻点……啊……痛……”
“……”
“死人脸!啊……你想……弄……弄死我吗……嗯……”
萧子郁被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击得意识不清,只能紧紧地抱着身上的死人脸作为唯一的支撑。他哪里知道离刖不是没听见他的话,也不是不心疼他,只是在惩罚他之前所犯的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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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现杀人魔
萧子郁一瘸一拐地扶在离刖肩上回来的时候,柯君然和木流南已经吃鱼吃饱了,木流南正无趣地烤着最后一条鱼把玩。
“做完了?”木流南抬眼淡淡地看了看萧子郁,凉凉地戏谑。
生怕被他们嘲笑自己一个男人被做得双腿发颤,萧子郁立马挺直了背,手也放开了离刖,不再搀扶着他。
“做什么?我们只是去看星星看月亮,没有做什么啊,是吧离刖?”萧子郁期待地看着离刖,他绝对不要被木流南嘲笑!
很可惜,还没等离刖回答他,他发颤的双腿已经出卖了他。初次被开垦的地方因为离刖几次三番的索取,此时疼痛难忍,腰也一阵阵地酸疼,萧子郁放开了离刖后根本站不稳,摇晃了几下就往离刖身上倒。
离刖适时地将他扶住,萧子郁心虚地看了柯君然和木流南一眼,在夜色中涨红了脸。
木流南无言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嘲弄不言而喻。柯君然也十分给面子地轻笑了一声。
萧子郁顿时就觉得自己被嘲笑了,特别是木流南那不言而喻的眼神,让他十分火大,当下就辩驳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我?!别忘了,我们可一样是被压的那个!”
对于被压的事实,木流南向来都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他是心甘情愿的,能被君然索取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所以萧子郁这句话并没有激怒他。不过萧子郁这种态度倒是让他有那么点不爽快。他不爽快的时候,往往就会有人要付出一些代价。
“君然,我困了。”
“那去睡吧。”柯君然将他的披风裹裹好,搂着他起身。
萧子郁正觉得奇怪,流南竟然没有反驳他的话?
就在这时,只听木流南凉凉地道:“离刖,下次不妨再多做几回。”
离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嘴角微微划起了一抹不怎么明显的笑意。
“是,教主。”
萧子郁僵硬地站着,忽然感觉今夜的风有那么点冷。
被柯君然搂着去一边的树边休息,经过萧子郁身边的时候,木流南把手里烤好的鱼递给他。
“好好补补,下次就不一定能站起来了。”
知道他们俩喜欢斗嘴,柯君然也不插话,宠溺地搂着木流南坐到一棵树下,将他搂进怀里,用披风紧紧地裹好,拥他入睡。
萧子郁拿着手里的烤鱼,恶狠狠地瞪着那里相拥入睡的一对,气得脸都发白了。本想把鱼狠狠地丢掉,但是被离刖折腾了那么久也的确肚子饿了,这刚烤出来的鱼那么香,丢了可惜。
见萧子郁准备吃那烤鱼,离刖伸手将那鱼抽走,很不客气地扔到了火堆里。
萧子郁咬了个空,不满地转头看他,“你干嘛!”
离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那里还伤着,不想方便的时候痛死的话就管住你的嘴。”
萧子郁愣了一下就明白了离刖的意思,吃了就得拉,拉了就要痛……
“要不是你,我会这样吗?流南说什么你都听,你怎么不干脆把我做死?!还下次!没有下次了!”
十分不舍地看了火堆里的那条鱼一眼,萧子郁气急败坏地甩开离刖的手,忍着后处的疼痛,一瘸一拐地挪到树边,扶着树慢慢坐下来。哪知屁股刚着地就刺痛地立马跳了起来,跳起来又牵动了后处的伤,疼得龇牙咧嘴,对离刖的恶行深恶痛绝。
离刖看着他站也站不得,坐也坐不得的可怜样子,也不去和他计较那句‘没有下次’的话了,反正有没有下次也由不得他。
萧子郁正扶着树在心里咒骂,就感觉到离刖靠近了。
离刖也没说什么话,将他拉到火堆边上躺了下来。一手枕着自己的手臂,一手把他拉下来让趴在自己怀里。
萧子郁脸腾地一红,结结巴巴地道:“你做……做什么?”
“快睡。”
有离刖当自己的肉垫,趴着十分舒服,也不会碰到后处的伤口,火堆边又暖暖的,萧子郁满意地弯了弯唇,点点头在他的怀里渐渐睡去。
一夜无事,翌日清晨,几人很早就醒了过来,简单地吃了些干粮就准备继续赶路。
经过一夜,萧子郁后处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没有昨夜那么疼了。不过昨夜在离刖怀里睡得太舒服了,尝到了甜头的萧子郁依旧装着一副很疼的样子,坐到马车上也是歪着身子,提着半个屁股,头靠在离刖身上假装是为了不压着屁股。
离刖只当他那里还疼着,也就没有推开他。
木流南十分嫌弃地看了萧子郁一眼,随后对着柯君然挤眉弄眼。
柯君然宠溺地对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由于昨夜知道了流南会因为他注意钟离淅而吃味,柯君然今日一早就和第五少焱说了钟离淅的事,并把监视观察钟离淅的事交给了他。
钟离淅因为昨夜柯君然的一番话,一夜没有睡好,此时驾着马也是魂不守舍,情绪紧绷,以至于要撞上前面木流南的马而不自知。
第五少焱骑着马就在他旁边,见他魂不守舍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忙及时抓住他的缰绳控制了马速。
马被他拉得猛然停了一下,钟离淅吓了一跳,差点轻呼出声,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马差点撞上木流南的马,钟离淅也是心头一惊,随后白着脸转头感激地向第五少炎颔了颔首。
第五少炎微微一笑,放开了他的缰绳,等他整好情绪继续向前的时候才缓缓地跟在他的身旁。
“你怎么了?”第五少炎轻问。
钟离淅显然没有想到第五少炎会问他,一时间愣了半响才道:“没事,可能是昨夜没睡好。”
第五少炎含笑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前面听到他们动静的柯君然若有所思。
午时还未到的时候,几人终于脱离了偏僻的地区进了繁城,繁城是阡城的临城,出了繁城再往东走就是阡城了。考虑到木流南不喜欢吃干粮,马儿需要喂草,随行的东西需要添置等问题,柯君然决定先找一家客栈落脚休息,下午再继续赶路。
习惯性地找了家最大的客栈落脚,一进客栈便听见许多食客在谈论杀人魔的事。据说杀人魔已经来了繁城,昨夜杀了好些年轻男女。和以前有些不同的是,杀人魔头不再没有选择性地杀人,而是开始捕杀有才华,有前途或是已经功成名就的年轻男女。
柯君然不禁皱了眉,武林大会过后杀人魔头就失去了行踪,为何此时又突然冒出来了?又为何好巧不巧地在他们去阡城必经之路上动手?难道他是想救钟离漠?
要了三间有两张床的上房。柯君然和木流南一间,当然他们不可能用两张床;为了看钟离漠,离刖和萧子郁带着钟离漠一间;为了监视钟离淅,第五少炎与他一间。
几人刚要上楼,便有熟人从楼上下来,正是巫山派的大长老和二长老,看见柯君然很客气尊敬地抱了抱拳。
“柯盟主。”
想必这两人是为了杀人魔头来的,柯君然了然地颔了颔首,“二位长老辛苦了。”
两个长老脸上显出无奈之色。
看了眼柯君然后面被萧子郁和离刖抓着的钟离漠一眼,二长老不满道:“若不能亲手制住杀人魔,弄清杀人魔的身份,如何还我巫山派一个公道?”
一路沉默的钟离漠忽然冷笑一声,嘲讽道:“恐怕等二长老弄清了杀人魔的身份就更没办法还什么公道了,杀人魔就是刹巫心。”
“你……”
二长老还想反驳什么却被大长老阻止了。
“柯盟主为武林除害风尘仆仆,让柯盟主他们上去休息吧。”
二长老只好罢休,只是瞪着钟离漠的眼神一点也没有放松。
柯君然含笑对着两个长老抱了抱拳便牵着木流南往楼上去,萧子郁几人也立马跟上。
进了房间后,柯君然沉默着整理着包袱,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木流南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君然,你在担心什么?”
柯君然将要换的衣服放到一旁,又重新系好包袱,这才转身搂住木流南拍了拍他的背,牵着他一起坐到床边。
“我只是在想那个杀人魔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在我们必经的地方杀人,你怀疑他是来救钟离漠的?”
柯君然和他对视了一眼,眸中有些迟疑之色,微微摇头道:“若是想救钟离漠,他大可以偷偷地在路上偷袭,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这不是让我们知道了他的行踪便于防备吗?”
木流南颔首同意他的观点,静静地听着他的分析。
柯君然思索了一番又道:“那日假冒钟离漠与那杀人魔交谈时也没看出他与钟离漠有何交情,反倒是像单纯的交易关系。如今钟离漠没有当成武林盟主,杀人魔头在他身上应该也没有什么利益可图了。怎么想都不像是来救钟离漠的。”
“会不会只是碰巧?”
柯君然皱了眉,若说只是碰巧,未免太过牵强。
“杀人魔现在专杀有前途有成就的年轻男女,若说是碰巧来这里,我倒是觉得他更有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的确,他们坏了杀人魔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杀人魔冲着他们来也不是不可能。
木流南颔了颔首,伸手抚平柯君然皱着的眉,“想那么多做什么,你若不放心,我们不如在这里留上一日,晚上我陪你出去探一探便是。”
柯君然拿下他放在他眉间的手,引到唇边吻了一下,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留上一日,明日再赶路。”
只盼留下来不会让钟离漠之事夜长梦多。
见他不再皱眉,木流南才弯了弯唇。昨夜露宿一夜,没能沐浴,此时觉得身上十分不舒服。
“君然,我想沐浴。”
“好。”柯君然轻笑一声,早就知道这人定是会想沐浴的,所以早早地把换的衣物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