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此次事件的主谋的岳不群真真是被吓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练武场风波,陈辛再受伤
站在岳不群身旁的陆柏也未能幸免的中毒了,全身瘫软在地,身上的内力仿佛是被掏光了一般,当下大骇道:“岳不群,你这个狗贼,究竟在酒席里面放了什么?难道是化功散?”
毕竟陆柏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根据自身中毒的情况很快就猜出了作用在自己身上的药是什么,化功散,顾名思义就是化去一个人一身的内力,习武之人没了内力就是废人一个,比之普通人还要不如,习武之人怕的是什么?不是怕丢命,每天在刀口上面生活的他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靠生命、靠一次一次的生死对决换来的武功和地位才是武林人士最为在意的,而今,岳不群竟然下了化功散此等阴毒的毒药,怎叫人不气得咬牙切齿?
在场所有的江湖人士一听,这还得了,自己中的毒竟然是传说中的化功散?那这岂不是比给他们判了死刑还要残酷?一时间群情激怒,眼见着就要凭着最后一口气冲上前去和岳不群算账了……
“大家……误会岳某了。”岳不群有些慌张的开口,在他的眼神示意之下,已经被一圈的华山弟子包围在其中了:“岳某的为人大家可以怀疑,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我华山派自问比不上少林武当峨眉等的大派,此次英雄大会这三派都未派人前来,我若是在这里行凶害了各位,想必也是逃脱不了惩罚的。我岳某人,我华山派从未想过要成为武林的公敌,大家莫要被有心人利用了。”
“有心人?”陆柏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岳不群,仿佛认定了岳不群就是那下毒之人:“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在你华山派的地界中的毒、散的功,若是你岳不群找不出解药来,我们大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你,你的华山派……”陆柏没有将话说完,而是十分具有威胁意味的说了一半,接下来的话,他相信以岳不群的智商是肯定能够自行领会的。
“解药?”岳不群觉得他就要疯了,化功散是什么?那是江湖之中最为秘传的毒药,传闻中已经失传百年,如今突然出现就将千余人江湖人士毒倒了,他上哪里去找传说中的解药啊?
陈辛看准了岳不群意志力最为薄弱的这个时期,将一枚银针悄悄的打进了他脖子后面的大穴,然后沉下心来操纵着接下来的一切。
只见岳不群只是觉得脖子后面好似被什么蚊虫叮咬了一下,然而整个人却已经站了起来,腰间的长剑被他拔出,还一脸的沉重的望着台下数千名武林人士:“我岳某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之祸事,虽非我岳不群所为,但是却是因我岳某人而起。没错,当日我是为了《辟邪剑谱》才去到嵩山派的,但是我没有说谎,因为的的确确出现了两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子,她们在我就要被左冷禅击毙的时候及时出现救了我的性命,还将左冷禅得来的宝物拱手相让。今日的英雄大会也不过是为了让我,让华山派能够名正言顺的得到这本秘籍罢了。实不相瞒,百年前,《辟邪剑谱》曾是我华山派的镇派之宝,但是不料落入宵小之手,最终辗转到了林远图的手上,成就了一代英雄豪杰。如今我华山派重新拿回有何不可?但是我怕……我怕你们群起而攻之,我一人身死事小,若是危及到华山派的生死存亡那我岳不群就是华山派的千古罪人,死后也无颜面去见历代的掌门。所以,我说了要物归原主,平之是我的弟子,又即将成为我的女婿,给他既名正言顺,我又可以随时向他讨要,何乐而不为呢?然而,这一切,我今天精心策划的这一切都被幕后的人给搅和了,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安得什么心,但是,似乎现在只有我以死谢罪才能熄了众怒,救整个华山派于危难之际……”说着,岳不群还一脸沉痛的看着自己的门派,仿佛一个极度留念尘世间、即将死去的人一般。
就在大家被岳不群所做出来的一副表象所迷惑的时候,岳不群却突然举起手中的剑,沉声对着自己的弟子下令道:“一个不留,杀。”
岳不群的指令刚刚发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华山派的众位弟子,今日前来的都是武林正道的同门,他们师父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大开杀戒?!明明……明明毒药并不是自己师父下的啊。
岳不群转过身去,看见自己的弟子没一个人动手,之好右手长剑一挥,身边陆柏的脑袋应声而落,看见岳不群此番举动的华山派弟子心知此事已经开头,如今实在是覆水难收,只好一个个的举起手中的长剑想要去结束在场所有人的性命。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华山派恐怕再无出头之日,如今此番行为虽说结果未知,但是也算是一场豪赌,若是赢了,华山派依旧是华山派,不,应该会变成除却少林武当峨眉之后的第四大派。
“岳不群,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的狼子野心,我定逸师太今日在此发誓,誓要守护武林正道,除去你这残酷无情的败类。”倒在地上装了许久的中毒的定逸师太实在是不想再将这出闹剧看下去了,若是再不站起来出声,那么今日必将血洗练武场,而失去了诸多大大小小的门派的武林也将会随之土崩瓦解,她不能眼睁睁的放任事情的发生。这是她第一次叫岳不群的名字,之前都会十分敬重的称呼对方一声岳师兄,现在看来,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定逸师太的出现着实让岳不群小小的惊讶了一把,不是所有的人都中毒无法运功了吗?不过,随即想道,这恒山派远道而来,带来的弟子数目屈指可数,还多是娇滴滴的少女,完全无法对自己将近万人的华山派构成威胁,更何况就论单挑,这定逸师太也绝非他岳不群的对手。
想到这里,岳不群倒是无所畏惧的回道:“师太,今日你我便切磋一番又当如何?这所有人都中了毒药,而你们恒山派独独无事,我想这下毒之人就是你们恒山派对吧,一群女尼整日了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也不知道背地里究竟是怎么谋划着这些肮脏龌蹉事的。”
岳不群的话可谓是激怒了所有恒山派的弟子,定逸师太当即暴呵一声就跃到了高台之上与岳不群同台而立:“今日我定逸方算认清你的真面目,昔日的君子剑,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伪君子,真是让人恶心。”想着自己之前还一直叫着这人岳师兄,定逸就觉得恶心的想吐,这样的人生活在这个世上简直就是对佛祖的侮辱。
眼见着举剑刺向自己的岳不群灵巧的避过了定逸师太的剑锋,此时的岳不群其实思维早就被陈辛的摄魂银针打乱,是以才说出那些话,做出这些事来的。
本来陈辛的打算的操纵岳不群来完成最后的收尾,然而怎奈岳不群修行的纯正的紫霞神功将她这个外来的意识硬生生的逼出了体外,虽然操纵的目的没有成功,却是成功的打乱了岳不群的心智,只是……陈辛这回怕是受伤不轻。
脑袋里面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击着陈辛的大脑,有些坚持不住的她双眼一黑就朝着身后倒去,本以为会摔倒在地,谁知却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软软的怀抱。闻着萦绕在鼻息之间的熟悉的香味,陈辛的脸上显示出了迷醉的模样:“东方,你好香。”
没错,在这个关键时刻接住了陈辛的人就是我们的东方美人,只见她本来还一脸担忧的模样瞬间就被陈辛睡梦中叫着自己的模样打败,这人……是在梦着什么呢?怎么表情看起来,那么地……东方美人一脸娇羞的扭过头去,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陈落星,瞬间俩上的酡红消失不见,冰山脸又回到了东方美人的脸上,之间东方不败朝着陈落星使了一个眼色,陈落星就点了点头,然后得到陈落星的回应的东方不败赶忙运起轻功将怀里的人带离了华山派的练武场,直直向此时一定无人的思过崖奔去。虽然说这人睡梦中的样子竟然是那么的不老实,但是东方不败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得不到及时的治疗的话……
东方不败的担忧一点也不多余,将陈辛好好的安置在令狐冲之前住的山洞的石床上的时候,她明显听见怀里的人闷哼了一声,无暇多想的东方不败搭上了陈辛的手腕,一双秀眉越拧越紧,脸上的自责之色也越来越深……陈辛的内功,并非她的功力可以相救的。
紫霞神功在武功上面的威力虽然不大,但是其强大的精神力实在是让东方不败觉得惊讶,或许在这般强大的精神力的控制下的岳不群很多时候的君子之风是真性情也不一定,否则,怎会有这么多的人认为岳不群是个正人君子?如今陈辛的精神力严重受损,反噬还让她的五脏六腑有了不同程度的震伤,东方不败颇为怜惜的望着石床上面躺着的脸色开始发白的陈辛,为何十多年来,你一直在不停的受伤、受伤?为何苦难总是伴随着你?东方不败不懂,她宁愿此时此刻躺在石床上面昏迷不醒的是她。
这样消极的想法东方不败只出现了一下子而已,虽然说陈辛精神力方面的损伤她无法医治,但是五脏六腑的震伤还是比较好解决的,当下东方不败就抛开了一切的杂念专心为陈辛运功疗伤了起来。
山洞中疗伤,故人终现身
“冲儿,是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来人正是风清扬,他是循着山洞里面的火光寻着过来的,这思过崖数十年来也就只有令狐冲有这殊荣来过一回,此番风清扬会这么以为也是情理之中。
正在为陈辛运功疗伤的东方不败没想到自己竟然算错了这么一个人,风清扬这老头也住在思过崖,不过,这个时候她可无暇分心别的事情,来就来吧,以风清扬的为人,是断不会出手为难她们这两个小辈的。
果不其然,风清扬一进山洞,看见来人不是令狐冲,而是上次见过的两名男子,不免有些失望,但是看着一人为另一人运功疗伤的架势,风清扬并未马上离开,因为,他发现了,运功疗伤那人的武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过了许久,东方不败终于收工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坐在一边好奇的看着自己的风清扬,心中当下不悦道:“风老前辈这是何意?”
风清扬笑着捋了捋自己那长长的白须:“无他,只是觉得小兄弟的功夫与我一位故人颇为相似罢了。”
一位故人?东方不败不知道在这之前有谁学过九阴真经,不过看风清扬的模样,一定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对方若是在世,怕也是和风清扬这般垂垂老矣的老人了。
见东方不败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风清扬也只是长叹一声:“下面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一听风清扬的这句话,东方不败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你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你为何不下去阻止?要知道,你再不下去,这华山派的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你也该无颜见你们华山派的先辈了吧。”
风清扬闻言自嘲一笑:“当年气剑之争,剑宗落败,遭到屠杀之时,我已经当华山派没了,如今……”风清扬没再说下去,但是东方不败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于是也只是会心一笑,有些人已经心死,那么就不再具有威胁不是吗?
“这位小兄弟……”风清扬看了看躺在石床上面的陈辛欲言又止。
“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