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宁负天下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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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宁负天下不负卿-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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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日,这两天,陈辛和东方不败再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终于在放皇榜那天的中午,二人被前来报喜的官兵找到,两拨官兵以说明来意,大家都震惊了,这金科的文试第一和武试第一竟然是一同进京赶考的多年好友,啧啧,也不只是哪个地方出来的,当真是人杰地灵啊,单单这两位少年不凡的外表和气质都能说明那个地方真真是一块风水宝地,更妄论二人的状元之才。当然,最后的排名还是得由当今圣上进行定夺,但是看看这二位一脸的富贵之像,大家在心中默默点头,今年的文状元和武状元怕是有着落了。
  都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即便二人没有夺得金科头名,这进士却是跑不掉的,看这二人不过刚过弱冠之年,竟然拥有此等的实力,实在是叫一些一把年纪还在考取功名的人汗颜啊。
  因为东方不败和陈辛还并未正式入朝为官,所以二人也只是穿着平常的衣物就随着前来的官兵进宫了,所幸的是这二人别的可能缺,唯独银子不缺,是以身上的衣服竟然也似贵族一般的光鲜亮丽,少不得被看见的人艳羡一番,这并非寒门的出生倒叫往后的仕途会比寒门子弟通常些,不过,没有人能够想到,短短八年的时间,这二人竟然坐上了那个最高的位置,也不知其后景帝和复辟不成的英宗会作何感想。
  和电视上面演的差不多,皇帝一来,底下的大臣就山呼万岁,东方不败和陈辛也不例外,和诸位大臣一同跪下,对于这位因为明英宗被俘而被推上帝位的明景帝,老实说,她二人是不甚畏惧的。一个从小就没有被灌输过帝王之术的王爷突然成了皇帝,想想当年的宋徽宗不就知道了?
  “诸位爱卿免礼平身。”
  果然,在这皇帝的声音之中,陈辛和东方不败明显听出了一丝的僵硬和颤抖,是还没有真正习惯做皇帝的生活吗?不过,终究这人还是贪恋了皇位,否则一年之后被放回朝的朱祁镇也不会被软禁七年,于公元1457年才重新夺回帝位。
  陈辛在心中冷笑,若非她出现的正是时候,恰逢瓦剌将明英宗俘虏这一非常时期,这推翻大明还得多费一番周折呢。
  “吏部尚书何在?”这吏部掌管的是朝廷官员的任职问题,此番皇帝点名,和今日堂上站着的六个未穿官服的年轻人不无关系。
  “微臣在。”一个老头颤颤巍巍的从一众官员之中走了出来,然后跪伏在地上,手中的折子则高举了起来。对于这名吏部尚书,陈辛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王翱。呵,几个月前的土木堡之变可是让朝廷一次就折损了户部、兵部、刑部和工部四部的尚书。六部尚书里面只有吏部和礼部幸免于难,其余四部如今虽然有了暂代位置之人,但是若是表现得好,取而代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
  “呈。”
  将吏部尚书递来的折子看了看,明景帝这才问道:“金科文武三甲何在?”
  “草民在。”
  明景帝看着齐刷刷跪在自己脚下的六名年轻人,这一届的还真是,武试都是小伙子就算了,竟然连文试的头三也如此的年轻?想他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三,却也因为变故当上了皇帝,既然国家出了如此多的青年翘楚,景帝心中也还是有一些惺惺相惜之感的。
  “全都抬起头来给朕瞧瞧。”本来这只是一道例行的程序,但是当看见一张张俊朗的面孔之时,明景帝也还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尤其是其中两位,想来这皇帝也是凡人,自当有爱美之心,本身就俊朗不凡的朱祁玉一看自己这招的臣子个个面冠如玉,是以龙心大悦,连说了三个好字,怎奈毕竟年少,且威严不够,在众人心中听了也无甚威压。
  “这文试和武试的头甲站出来让朕好生瞧瞧。”像是例行程序一般,明景帝略显得生硬的声音传来。
  东方不败和陈辛闻言各自向前踏了一步,明景帝也是看的真切,这就是那两位品相出众的年轻人。
  明景帝点了点头:“朕钦点陈辛为金科文状元,东方诚为金科武状元,其余二甲为榜眼,三甲为探花。尔等上前听封,着文试一甲出任兵部侍郎,文试二甲出任刑部侍郎,文试三甲出任户部侍郎,武试一甲出任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佥事,武试二甲和三甲均出任京卫指挥使司,镇抚。不知诸位可满意?”
  “微臣谢主隆恩。”一上来就都是实衔,果然现在正是朝廷用人之际。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看着台下的众位臣子,明景帝只觉得一阵的眩晕,往日做闲散王爷之时不用上这早朝,乐得逍遥,如今揽起了这份责任方才知晓其中的艰辛,想想自己的皇兄九岁就继承了皇位,若非此次事件,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皇帝,左右不过一段时间的事,等到瓦剌发现大明朝没了一个皇帝还会有另一个皇帝的时候,他们也就会将皇兄放回来了,而他也能够将这一身的职责卸了下去。

  惊闻故人名,往事有隐情

  早朝在一众臣子的山呼声之中落幕,因为晚上皇上摆了琼林宴,所以各位官员虽然也前来向几位新晋的大人道贺,但是大家都神色匆匆,想来是要回家吩咐家眷好好进行一番打扮,今夜莫丢了脸面。
  “东方兄,不若你我二人请几位来日的同僚去那食味髓一聚,毕竟大家都是日后为圣上分忧的臣子,培养培养感情也不无不妥不是?”陈辛说话的声音不小,这让一些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官员听到了,心里少不了又是一番嘀咕,这自三皇五帝开始至今,哪有文官与武官能够把酒言欢的啊,于是对于金科文武状元乃是旧识、至交多了几分信任。
  知道陈辛又要使坏了的东方不败笑了笑,没有推却,而是转身问那几位也进了金銮殿的少年:“也好也好,只是不知余下四位有何意见?”
  “既然东方兄和陈兄有心做东,那么我等也就却之不恭了。”回话的是金科文探花胡居来。
  陈辛深看了一眼这探花郎,心中已有计较,便也和东方不败一边称兄道弟、一边跨出了大殿,朝着那食味髓走去。
  “属下等叩见少主。”一进到食味髓的雅间,胡居来就引着另外四人朝陈辛行了跪拜之礼,而陈辛也见怪不怪,只是深深的看了胡居来一眼:“呵,这胡家的后人本是倒是不小啊。”
  “属下有罪。”胡居来一听陈辛这话,心下顿时一紧,不知这位爷究竟是何用意。
  看着胡居来的反应,陈辛也只是轻笑了一声:“罢了,既是老一辈的恩恩怨怨,我若还再计较,那便是心胸狭隘了,胡兄既然能重新来到我的身边为我做事,我陈某又岂有不信之理?”
  陈辛这番话非但没有让胡居来心安,反倒是更加的忧心了起来,还待要说些什么,却被陈辛拦住了,示意其坐下。
  “今日,陈某和东方兄有幸请的诸位来此一聚,实乃荣幸,日后入朝为官是为同僚,还望诸位不吝赐教,若是陈某有何不对的地方,几位大人要多多从旁指点才是。”说着,陈辛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这一杯,陈某就先干为敬了。”
  胡居来等人对视一眼,自是知道陈辛是何意思,当下也拿起酒杯道:“我等日后定当以陈大人、东方大人马首是瞻。”
  “噢?竟然把我也算了进去?”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东方不败依旧将酒杯举起,一饮而尽。
  陈辛看了看东方不败,又看了看胡居来等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日后,你们只需听从东方兄的调遣便是,而我……若非东方兄有令,你们不得听从。”
  陈辛此话一出,胡居来等人面面相觑,什么样的吩咐没听过,可是如今他们的少主竟然叫他们不要听他的话,而是听一个外人的……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不说话?”陈辛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是不想听陈某的话了还是?”
  在陈辛手下做事做了这么多年的四人岂会不知此时陈辛已然动怒,相互对视一眼,只得齐声说道:“属下等谨遵少主之命。”
  这陈辛调教属下的模样尽数收于东方不败之眼,只见她暗自摇了摇头,用只有陈辛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你我之间,听谁的不都是听吗?”
  “此言差矣,我只是想让他们认清楚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东方,我可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托付在了你的身上,到时事成,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啊。”说着,陈辛还可怜巴巴的看着东方不败,根本当剩下的几人是空气。
  “咳咳……”被陈辛这般的眼神看得极为不自在的东方不败轻咳了一声以作掩饰,再拿起手中的酒杯对着胡居来等人说道:“日后便多多仰仗诸位了。”
  “属下不敢。”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陈辛也正了正衣冠,向着屋顶上说道:“残风,人都搞定了吗?”
  直销片刻,就见一个中年人从窗户之中跃下,看着陈辛恭恭敬敬的说道:“少主,一共有八人,全部清理完毕,而且您所料不差,这些人都是方青文派来的。”
  “咣当”一声,东方不败举着的酒杯掉到了桌上,只见她此时的表情比之平时还要冷上几分:“残风你方才说的可是方青文?”
  看着东方不败这个模样,陈辛心中一阵的不安,摆了摆手叫残风和胡居来等人退下,看着美人此时周身散发的冷意,不解道:“莫非东方与那方青文有过什么过节?”
  听陈辛这么一问,东方不败倒是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脸上的寒意却没有褪去半分,狠狠地说道:“陈兄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上黑木崖之前究竟是哪家小姐吗?”
  一句话,就让陈辛知晓了原委,难怪看见方青文的时候有那么一丝的异样,难怪,难怪……
  “那么东方打算怎么处置那个老匹夫?”陈辛问道。
  东方不败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抓起了刚刚被她不小心摔在了桌子上的酒杯,一用力,那只杯子就变得粉碎,半晌才道:“那就要看他是否识时务了。”
  陈辛看着现在隐忍不发的东方不败,心中疼痛不已,这方青文不过是翰林学士,何以派出那么多的高手来刺探情报?怕也是因为在朝堂之上看见了东方不败这张脸吧。
  方府——
  “小姐,听说老爷一回家就大发雷霆,您不过去看看?”呃丫鬟模样的少女急匆匆的跑到了方家小姐的闺房之中,将自己的来的情报告诉给了自家小姐方思缘。
  方思缘听后,继续着手里的女红,似是没听到一般。
  “小姐……”那丫鬟似不死心一般再唤了一声。
  “翠儿,退下吧。”方思缘轻叹道。
  “小姐你……好,奴婢这就退下。”
  听到自家贴身丫鬟委屈的声音,方思缘只好将手头的女红放下,看着翠儿眼眶之中打着转儿的泪水,轻叹一声:“翠儿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父亲不喜欢我这个女儿,你明知父亲的心里只有弟弟,我去了,不是自找罪受吗?”
  “小姐此言差矣,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饱读诗书的老爷?小姐您生的这般的好看,老爷怎会不疼你?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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