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裡,也不应该为他做饭,可是看着他生病的样子,她突然发现,原来像神一样的严君尧,也是普通人,他也会不舒服、也会难受!这样的他,让她……心软。
不行、不行!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早就已经决定,跟他再没有关係,不再与他纠缠了!她心只有一颗,不能再伤,那种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她过怕了。
每天、每天,想得全都是他!她拚命地工作,想要让自己忘了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不是她对的那个人,他要的是爱情撸罚娌黄穑荒芡顺觥
好不容易,她辛苦很久才勉强筑起来的心墙,又被他轻轻伸指,推倒了。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伤春悲秋的人,可是因为他,让她体会了情爱的折磨,忍受那种痛入骨髓的相思,尝到了被人抛下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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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努力、那么辛苦,她才勉强前进了这么一步,她不要再退回原地。
一双手臂突然从她身后揽住她,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一惊,手裡的杓子差点掉进锅裡,被眼明手快的男人抬手握住了。
「小心。」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刚刚睡醒的声音裡带着沙哑的磁性。
「严君尧,你干什么……」
「嘘。」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际,「小心吵醒宝宝。」
「你……」她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即使是病着,力气还是非常大,将她压在流理台边,一动不能动。
「猫儿,煮粥要不断地搅,才可以。」他抱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在锅裡轻轻地搅动,「不然很容易黏锅。」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臀儿,这哪裡是煮粥,简直就是……
「严君尧!」她恼了,脸蛋涨得通红。
「嗯?」他手掌在她腰间徐徐摩挲,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她甚至感觉到他已经……
「你!」她愤怒地转头,被等在一旁的嘴唇给吻住,一来就是强而有力地吸吮,他铮实匚亲潘焐嘣谒拇缴咸蚺
最初,她死命咬着牙齿,不肯鬆开!但这个男人,太知道该如何挑逗她了,急切地吻过一通,过完瘾之后,他开始不急不缓地在她唇上摩擦,变换各种角度,将她的下唇含进嘴裡轻咬,一下一下,慢慢地,她的身子发软,牙齿不由自主地开啟,他立刻长驱直入。
木製的杓子,「咚」地一声掉入黏稠的粥裡,但他们都无暇顾及。
他转过她来,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舌头在她的唇裡凶狠地搜掠着,每一分、每一寸都再三地品嚐,不愿错失。
她呻吟着,揽紧他的脖子,热烈而且绝望地回吻着他,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他们的嘴唇彼此摩擦,舌头相互交缠,细细的唾液、相激的声音在他们的唇间响起。
严君尧从来没有这般激动过、粗喘着,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她的Ru房,重重地揉弄着,另一隻手不断地掐着她饱满的臀肉,撩起短裙的下摆,摸进去。
当他将她的丝质内裤往下拉时,她猛地惊醒过来!该死的,事情怎么会进展到这种地步。
她羞窘地去拉他的手,「严君尧,你住手。」
他哪裡可能会住手?「猫儿,你湿了……」他在她耳边暧昧地低喘,Se情又勾魂,手指按在她的内裤上,感觉到那绵绵的湿热。
「啊!」尖锐的快感,从他按的那一点,闪电般传遍全身,让她差点站不住脚,她咬唇,拚命去拉扯他的手,「不要。」
啧,真是倔强!他无奈地笑着,伸手出来,「好好好,不要就不要。」
「严君尧,你!」她羞愤地吼他!这个恶劣的男人,没错,他是将手从下面鬆开,可是他居然又伸进她的衣服裡面,加入另一隻手的行列……这根本就是顾此失彼嘛!
而且她刚刚才发现,原来另外一隻手早在她胸前作乱,她感觉到胸部被他捏得又涨又疼,他早已经解开她的内衣伸进去恣意地揉着,食指与拇指捏住她粉嫩的|乳头,重重地一掐……
「啊!」她重喘着,用力咬紧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你再不住手,我真的生气了。」
他的手掌在她胸前顿住,「猫儿,我只是摸摸,嗯?」
「你休想。」
「那让我看一看!只是看一看,我好久都没有看到它们了,好想。」手掌在她胸前一下一下地揉。
她咬牙忍过那酥麻的快感,「你作梦!严君尧,我警告你快点放手。」
「陪我吃饭?」
「你想得美。」
手掌慢慢地收拢,握紧。
「陪陪陪,我陪。」「人质」在他手裡,她只好暂时妥协。
他像是考虑一样,慢慢地揉搓,半晌,终于不情愿地鬆手,在伸出来前,还重手捏她一记,让她差点软倒。
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骨子裡了!哼,这笔先记着,她不跟病人计较。
陪他吃饭,也顺便喂睡醒的宝宝喝了两碗肉粥。
快满一岁的任竞翔胃口好极了,又乖又听话,让她喜欢得恨不得将他佔为已有。
「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生一个?」
那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好意思跟她说这个,汪甜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给宝宝洗澡,小傢伙看到水就很兴奋,不断地拍打水面,将水泼到她的身上,她不甘示弱地用洗髮精揉得他满头泡沫,大大的浴室裡充满着他亢奋的尖叫声。给他洗澡,简直就像打了一场仗,不过,她也玩得很乐就是了。
好不容易,将高兴过头的小宝宝哄睡,她起身,当作没有看到那个站在门边的男人,打算直接走人。
真是的,从吃饭开始,他的眼睛就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样,紧紧地盯着她,不管她是给宝宝餵饭还是给他洗澡,这个男人一直跟着她、看着她,她一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真是很热、很烫。
她其实被他看得心很乱!他的眼裡有慾望、有铮剩此难樱袷且阉滔氯グ恪
她跟他在一起那么久,已经尝过情慾的滋味,自和他分开,她感情受伤太深,从来没有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可是到今天,她的身体被那个吻、那些爱抚给唤醒了,当她发现己其实也是渴望他的,渴望得都要发抖时,她吓到了。
这个事实太可怕了!她必须要离他远一点,这个男人是她的剋星,她抵抗不了他,只能逃离。
「猫儿,你要不要换件衣服?」在她经过他身边,打算将他当成空气般走过时,他拉住她的手臂,语气裡满满都是关心。
她身上的衣服,在刚刚为宝宝洗澡时已经弄湿了,虽然现在已经四月,宝宝的房间还开了暖气,但他还是担心她会感冒。
她当作没有听到,甩开他的手,直直往客厅走去。
「猫儿。」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你留下来,好不好?」
「严君尧,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对你不客气。」她冷冷地说道。
「那你对我不客气吧。」他搂得更紧,「我喜欢你的不客气。」
她无语!论口才、论智慧,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个男人脸皮厚得连子弹都打不穿,「你到底想要怎样?我认输,认输了好不好?能不能放过我?」
他转过她来,面对面。漂亮的眼眸裡,全然的认真,「猫儿,你告诉我,怎么放过你?自从那天之后,我每晚都睡不着,想的、念的全是你!为了不让自己发疯,我拚命地接手术,一直到手再也抬不起来。」
「那与我无关。」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却发现好难。
「怎么无关?怎么可能无关?」他握住她的肩,生平第一次,将自己的感情毫无保留地呈现,「我知道当初是我伤害了你,我没有给你想要的承诺,可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猫儿,我从小的生活环境、所受的教育,都告诉我说,爱情根本不是生命中的重点,只不过是点缀而已!在遇上你之前,我从来也没有爱上过谁,我以为爱情再深,也就只是那样了。」
「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只是单纯地想宠着你、对你好,喜欢你脸上的笑,有你在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我从来都不瞭解爱情,我不知道,那种只想着一个人,心裡总是牵挂一个人的感觉,就是爱情,我真的认为,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她静静地听着,第一次从他嘴裡听到他对她的感觉、听他说起以前的快乐时光,她的心,酸酸的,却又有着甜蜜。
「所以,当你希望我承诺只喜欢你一个、只爱你一个的时候,我真的不敢保证。看着你只是因为一个吻,情绪变得那么激动,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对你专一,你发现了会不会疯掉?因为,我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猫儿,你爱我,发疯般地爱着我呢?」伸指按住她要反驳的嘴唇。
「我不敢保证自己,其实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已,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以爱一个人一辈子的能力!可是当你离开我的时候,当我吻着别的女人,却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原来不是她们不够美、不够娇,而是她们再美也不能打动我的心……猫儿,我爱你!虽然我很迟钝、很笨,明白得很晚,但我是真的爱你。」
眼泪在眼眶裡面转着,她咬了咬唇,「你现在说爱我,又怎么样?」抬起头,愤怒地瞪着他,「当初我那么求你,不要自尊、不要颜面,傻傻地求你,你都拒绝我了。放我一个人伤心难过,我甚至、甚至到现在都没有胃口吃东西!当我好不容易振作一点了,你又闯进来,说你爱我?」
泪珠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爱我又怎样?很了不起吗?告诉你严君尧,我不稀罕。」
「你怎么会不稀罕?」他笑着,抹掉她的泪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我喜欢得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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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气得发抖,他怎么敢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她……她喜欢他?她怎么可能会……
「猫儿,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他在她气地颤抖的嘴唇上柔柔地吻了一下,很轻、很短促的一吻,「你现在不接受我,只是因为你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轻鬆地原谅我!没有关係,你想要怎样都由你,只要最后,你回到我怀裡,你想要如何,都可以。」
她气结,他凭什么这般自大,敢说这样的话?当初她离开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他分手的。她也已经决定不管怎样都不会回头。
可是他这样讲,好像她只是在耍矜持、在端着架子,她才不是、才不是!
「你看到我生病,你会心疼,你帮我盖被子,帮我收拾房间,还帮我做饭,我就知道,我的猫儿,还是放不下我。」
他没有睡着,他居然没有睡着,又耍她,太过份了。
「严君尧,你去……唔……」咒骂的话,被他堵了回去,他给了她一个又深又长又让人窒息的热吻,像是要把她吞进去般,狠狠地吻她,死命的吸着她的舌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抵着她腿间危险地揉弄,热烈地低喃,「猫儿,我想要你。」伸手,将她的裙摆往上撩。
她气喘吁吁,被他的吻弄得心烦意乱,拚命地拉住他的手,抬腿狠狠地踹他一脚,推开他,「严君尧,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转身飞快地跑过大厅,拉开大门衝出去,她急切地按着电梯的按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