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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狂吠的音乐,拥挤著各色的人,开怀畅饮烈酒,摇摆腰肢热舞,空气中是暧昧淫靡的气息。如同一座黑暗的激情森林,布满冲动的野兽,充斥原始的欲望,姓名身份只是点缀,唯有情欲放纵至上。
只是,当狂吠的音乐截然而止,响起空灵神圣的乐曲,所有沈溺於纵欲而变得迷蒙的双眼突然变得清亮,只因这神圣的念诵,洗涤心灵,却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视线移向舞台,缓缓升起的立柱上捆绑著一个男人。
黑色的修身军装将象征肉欲的块块结实肌肉包裹掩盖,红色的袖带上是黑色的“卍”字图形,黑色的皮革手套,黑色的皮靴,再配上白色的腰带,以及骷髅形状的军徽,黑与白,红与黑,一切都彰显著禁欲的色彩。
被黑布蒙住眼睛的男人,看不到真正的容貌,可线条凌厉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和抿著的双唇,却显得更具魅力。犹抱琵琶半遮面。男人虽被束缚,可高大强壮的身躯依然挺立,头微仰著,透露出不可战胜的倔强,却越发的让人想去征服。似乎不可诱惑。
少年的出现并不惊豔,不施粉黛,清净如水。伴随著空灵悠远的音乐,金发及腰的少年,头戴橄榄枝环,身著古希腊爱奥尼亚式希顿,柔化了原本张扬的个性,集古典优雅於一身,犹如跌落凡间的天使。
只是,却是披著天使外衣的欲望恶魔。
背对著看客,少年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挑起男人的下巴,接著转头冲著舞台下的众人妩媚一笑,舌尖微露,舔过唇瓣,眼中是斜睨众生的霸气,舍我其谁。在人们的抽气声中,冷漠的回过头来,却换以深情凝视著被捆绑的男人,温柔的用指腹轻抚著男人的脸颊,细细描绘,犹如膜拜。
接著将指腹代之以双唇,轻吻著男人的颊,男人的唇,男人的颈。少年娇小的身躯轻轻摆动,与男人的身躯摩擦著,细手探入男人的衣内肆意抚摸。台下的观众看到此般景色,早已喘息连连,欲望更是蠢蠢欲动。可直接被诱惑的男人脸上却依然冰冷,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塑像,没有生命没有情感。
诱惑却只才刚刚开始。少年微微一笑,另一支挑著男人下巴的手缓缓下滑,来到男人的双腿间,揉弄起男人的胯间。男人的表情终於发生了变化,嘴唇更加紧抿,发出只有少年听得到的喘息声。
看客们虽都知道表演便是表演,少年的手其实该是并没有真正触碰男人的下身,所谓的抚摸和亲吻也不过是蜻蜓点水,但此刻却觉得比看A片还要来的性奋。神圣的乐曲,混杂著情色的喘息声,却更显得淫靡。如天堂特有的纵欲场。
“John今天竟然表演的那麽好,好像换了一个人,看来我要给他发奖金了。”
托著下巴,坐在角落里的舒子夜,看著台上的表演,温润平静的双眸显露惊讶,不禁喃喃自语。
“阿夜,你说什麽?”坐在舒子夜身旁的刘风,满脸通红,对於舞台上香豔的表演,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看的话觉得不好意思,不看的话又止不住好奇和心底的冲动。
其实,刘风经常来酒吧,看过不少表演,本应习以为常,但今日的这一场表演,刘风总觉得不是表演,而是真情实意的上演。正因为真实,让人觉得羞耻,也更加刺激。
“没什麽。”看到刘风此刻的样子,舒子夜再看看台上的那两个人,舒子夜也第一次受感染,手扶上刘风的大腿,情色的抚摸起来。
“阿,阿夜,你在干嘛啊!”
推拒著,却没有真正用全力,舒子夜便笑了,对著刘风耳语:“咱们不在这里总行了吧?”而回答舒子夜的是,刘风的不再挣扎。
只是舒子夜正要起身拉著刘风离开,却来了个不速之客。高大的肌肉男突然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气呼呼的操起酒瓶一饮而尽。
舒子夜抚摸刘风的动作僵住,无可置信的看著肌肉男:“John!你怎麽在这里?那台上的是?”
“谁知道那家夥是谁!”
无礼的向自家老板粗声粗气的回了一句,肌肉男继续闷闷不乐的灌酒。
舞台上,少年半跪在男人的身前,一手缓缓拉下男人的裤链,一手剥离掉男人的上衣。接著埋首在男人的胯间,而男人的上衣也被大开,显出宽厚胸膛上张扬的飞龙刺青。
“老大!”
刘风低声惊呼,从沙发上跳起,目瞪口呆。而与此同时,舞台上突然灯光一暗,再亮起来时已然空空如是,接著下一个节目开始。看客们也只得带著不甘心,索然无味的观赏接下来的节目。
後台。
“嗯、啊,该死的家夥,你不是说只是表演吗?怎麽动了真格?!”
狠狠的一拳毫不犹豫的砸在埋首在自己胯下,正舔著自己性器的陆仁佳的头顶,包辉怒不可遏。
“人家面对包包的身子忍不住嘛~~~”
抬眼看著包辉,陆仁佳理所当然,还一脸这都是包辉的错的表情。
“滚开!”
将陆仁佳推开,陆仁佳这一番话显然火上浇油,让包辉更觉羞恼。
“不要啦~~”又腻上了包辉,陆仁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包包,忍著对身体不好唷,而且咱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人家不收你费用哦~~只要让人家进去一次就可以了哟~~物超所值呢~~~”
“滚!”
这次包辉没有留情,一脚将陆仁佳踹开,转身便走,却在走了几步後,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找个有床的房间吧。我的腰还疼著呢。”
此刻,诱惑,与被诱惑,都不仅仅是表演,而是心灵与魂魄的双重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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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主流的,微虐是必要的~~
不过我的虐一般都不虐哈,所以放心吧~~
因为除了狗血虐,我实在想不出该怎麽继续写下去,因为其实说起来,现在EMD也未尝不可~~
所以为了能多写几章,所谓的虐是必须的┐(┘▽└)┌
娘炮遇上火炮【22】
一整晚,又陪著陆仁佳荒唐了一整晚。短短两天,包辉高潮的次数就超过了以往一年的总和。而对陆仁佳来说,却是超过了历年的总和。当然,被包辉揍的次数也再创历史新高,不过,因为包辉已然全身无多少力气,这拳头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於是,包辉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才会老来发春,沈浸於与一个少年的性爱中,和期待这个少年所承诺的所谓爱情。陆仁佳却没有想那麽多,对包辉的爱,更如那洪水泛滥。
其实说起来,包辉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给人的感觉是成熟,或许还有沧桑,却不会是苍老,可陆仁佳却是真真的未成年,无论外貌还是年纪都很稚嫩。包辉本以为陆仁佳已是大一,虽然娃娃脸,可怎麽说也有十七八岁,可随口一问,却得到惊人的答案。陆仁佳竟然只有十六岁。而且还是虚岁。
只是包辉再想,也觉得没什麽好惊奇的,看看书呆子便知道,陆仁佳该算是个天才少年。可让包辉难以释怀的是,在世俗的伦理簿上,他的名字後,除了同性恋,还得加上个猥亵未成年人罪吧。还真应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辱骂。
包辉这番胡思乱想,当然是在情事结束之後,和陆仁佳双双脱力摊在床上一时。包辉趴著,闭眼小媳,尽力忽视浑身的粘腻,和那身後热液流出的炙热感。陆仁佳侧躺著,冲著包辉盈盈娇笑,心满意足。
难受得难以成眠,包辉睁开眼,便看到陆仁佳的笑颜。美是美,只可惜包辉显然不解风情。狠狠的瞪了一眼陆仁佳,包辉斥骂:“闭上你的狗眼!睡觉!”
“是~~”甜甜的应著,陆仁佳立刻闭上双眼。只是陆仁佳闭了眼,包辉却又忍不住去打量他一番。五官确实精致,以前便知道,如今一看,原来睫毛也很长。果然男生女相。
但虽说年纪小,发育却十分的良好,思想更是少年老成。包辉想著,自己就是二十岁的时候,可还纯情的很,傻傻的跑去跟人表白,还为此红透了脸。想到了这事,包辉多少有些不开心,毕竟那并不是什麽愉快的经历,不仅没有表白成功,还失了多年的兄弟情义。
轻轻叹了一口气,包辉合上眼,不想再自寻烦恼。只是没一会,身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著一个温热的物体便贴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触碰。皱著眉,猛然睁开了眼,包辉开骂:“陆仁佳你他妈的找死!”
陆仁佳却没有理会包辉的怒气,继续用指腹摩挲著包辉的背,缓缓开口:“包包,你背上的这个刺青是什麽时候刺的?”
愣了一会,包辉侧过头去不看陆仁佳,轻道:“十六岁的时候。”
“哦,”陆仁佳将手移开,却整个人贴近包辉,撒著娇,“包包,为人家也刺一个嘛~~”
没有排斥陆仁佳的亲近,却给出拒绝的答案,倒没有生气,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没有可以刺的地方了。”
“对哦,”从身後将包辉抱住,陆仁佳似乎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只是轻声低语,“这里,确实没有地方了吧。那麽,晚安哟~~”
依然如常的嗲声嗲调,却让包辉听了一阵茫然无措,想转身看看陆仁佳的表情,却少了一分勇气,待回神时,耳边已是轻轻的鼻息。知道陆仁佳已经睡了,包辉便也告诉自己,陆仁佳该是没有多想。只是那放於左胸下的细瘦手掌,让包辉有些许不安,陆仁佳口中的这里,又是哪里?
只是,包辉不及多想,便被一通电话叫去。帮里发生了些大事,帮主紧急召唤,作为副帮主的包辉不可能不去。而且包辉也不想和陆仁佳睡到天亮,然後惨遭书呆子真诚的鄙视。
小心翼翼的将陆仁佳抱著自己手挪开,起身穿好衣服,遮住吻痕,包辉并不想在被属下调笑晚节不保後,再被帮主嘲弄夕阳红。只是再怎麽冷然,临走前看到卷缩著安静熟睡的陆仁佳,包辉还是情不自禁的俯身一吻,然後红著老脸匆匆离开。
回到帮里,见帮主左威脸色凝重,包辉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问才知帮里近来的一笔大生意,差一点就被警察查获。货物现在还在手里,如烫手山芋,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虽然左威没有言明,但包辉一听便知是何种货物,定是军火无疑,不禁皱了眉,本就酸痛的身子更觉沈重难受。毒品或是军火买卖,包辉是绝对不碰的。因为无论何种都害人匪浅,虽然包辉是流氓,但也有丝毫良心在,不愿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暂时压著怒火,包辉冷冷责问:“左秃子,你干这个多久了?”
知道包辉的脾气,如此“昵称”,便是发怒的前兆,左威手心直冒冷汗,支支吾吾:“这,这??????”
基本上能猜出个大概,包辉转身便欲走,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被左威拉住,後者可怜兮兮的哀求:“阿辉,你就忍心看著咱一手创立的组织被条子灭了?”
作为帮派创立者之一的包辉,自然不忍心,可左威这麽瞒著他做这门生意,对包辉来说便是拿他当外人,言语更加冰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前怎麽不听我的劝?”
说来,当初左威有意做这门生意时,曾和包辉通气,包辉自然是不同意,并对左威软硬兼施的劝阻,左威当下也对包辉承诺不干这一行,可现在看来却是暗度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