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安全感。而想来想去,我觉得,是因为我对於我们的关系还表现得有些模棱两可,所以他才会不高兴吧。”
“没想到,老板真是个好情人呢,”陆仁佳轻笑,只是还有些事没有解答,“不过,老板你告诉他你家里的事了吗?”
似乎是料想到陆仁佳会这麽问,舒子夜笑言:“呵呵,还没有。”
“为什麽?!”瞪大双眼,陆仁佳不敢置信,舒子夜竟然还没有告之与刘风。
“也许这样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我只是怕他如果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恐惧,然後选择退却和离开。其实,求婚,是为绑住他而不是我。我打算在那之後才告诉他。”
“这样哦??????”因为曾经的隐瞒让他和包辉之间因为误解差点错过,陆仁佳有些不安的撇撇嘴,不过想想,舒子夜的身份,确实很令常人恐惧吧,当初他知道时,也是震惊非常,而且刘风也是黑道,除了阶层不同,其实性质相似,对舒子夜的真实身份,应该也不是很在意吧,“那老板打算今天求婚?”
“不。过几天是我与他孤儿院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我觉得在那天的话,会比较有意义。”
看来舒子夜真是有心,陆仁佳虽然有些莫名的担忧,但也真诚祝福:“嘻嘻,希望老板成功哟~~~”而且,与他的懦弱无助不同,舒子夜应该可以保护他的爱人吧。这麽想著,陆仁佳心底突然涌动悲哀,低头沈默著。
沈默很快便被打破,正在这时舒子夜的手下进来有事汇报,而这番对话下来,陆仁佳也忘了自己来找舒子夜的最初目的,,陆仁佳也就告辞。
回到舞池,陆仁佳发现John那家夥不知跑去了哪里,再一看那个大叔也不见了。陆仁佳无趣的挑了挑眉,走出酒吧,靠在墙角,决定打电话骚扰正在工作的包辉。
电话一通,便是立刻甜腻著声音:“喂,包包吗?”
(你打电话来的,还不知道是谁?!)隐含怒气,但还是压制,表明著有他人在旁。
继续发嗲:“包包,生气了?”
(废话!)对方显然已经暗自决定,如果陆仁佳说不出个正经事来,就会有他好看的。
接著撒娇:“那就来打人家吧~~~”
(额?皮痒了?)
再无法假意嬉笑,脸上满是不自觉的寂寞与惶惑:“想你了??????”
(......)先是沈默,但接下来便是妥协:(现在在哪里?)
“酒吧外面。”
(好。等著,老子马上来揍你!)
陆仁佳曾以为,只能存在於黑暗的自己,再无光明可言。可如今却突然发现,光明其实无所不在。正如书呆子所言,没有黑暗,也就无所谓光明,如果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黑暗,也请记得,光明也在某处等待。
【也许可以冒死请求包包剃个光头哟~~~】因为这样,不就更亮了吗?
娘炮遇上火炮【47】
街角边上的咖啡厅,静谧悠然。年轻的学生们,或三两相聚,或独自清闲。坐在其间,刘风丝毫不觉得自己突兀,毕竟他也曾年轻过,也曾是莘莘学子之一,而实际上,他现在的也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
端起桌上的咖啡,轻饮一口,很苦。一个人时,刘风喜欢喝苦苦的咖啡,而如果有其他人在旁,他会加很多的糖,在舒子夜的面前也是如此。
阳光的人一般都嗜甜,可他并不阳光,他的心才从很早以前就充满阴郁与仇恨。和舒子夜的关系,更是从一开始,就让他心寒。他本无意吐槽,但此刻独处,他却习惯性的自嘲。五年的卧底生涯,让他的人格有些趋近分裂。但又并非即便有罪,也可以得到饶恕的神经病患者。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翻转著一枚硬币。这是刘风为自己留的纪念。纪念什麽?几乎太过久远,让他一时想不起来。也许待会记起,他会乐於谈谈,因为那似乎是他少有的愉快往事。
透过咖啡厅的玻璃墙,刘风看到了他在等的人。少年清清冷冷,从人群攒动中走出来。双重人格,或许是很幸福的事。至少,伪装,纯属无心。
是包辉叫他来接少年的。啊,他记起来了,那枚硬币,是五年前他偷盗被擒,未归还的赃物。特意留下,纪念他与包辉之间,由他导演的相遇。
黑白殊途,他一直深谙。但并不妨碍他被对立之人的个人魅力所吸引。虽然一开始那表面上恭敬的称呼,“老大”,其实隐含厌恶。但之後,他是真的心悦诚服。而对舒子夜,曾经分离後的念念不忘,现在再见时的缠绵眷恋,他也未曾後悔,即便他已然知道舒子夜的真实。
但这些,也并不能成为继续沈沦的理由。而他将做且一直在做的事,他也并不认为是要毁灭所敬所爱之人,他只是想救赎,让他们,也包括他自己,从罪恶中脱身。
他不是没有过犹豫,为此上司曾质问过他:这几年来,他一直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一切,为何现在却踌躇不前,难道已经被黑暗同化?他笑了,此刻想起,他依然觉得好笑。
卧底之前,他想过许多可能,他以为自己即便脱身,肯定也已是一身污秽,嗜杀吸毒崇尚暴力。可实际上,五年来,他甚至连血都没见过。跟著包辉,有时候他都会有种错觉:他并非身处黑帮,而是在一个拥有许多兄弟的大家庭里。而唯一的一次扣动扳机,对著的竟是自己的同事。
惊恐只是在之後,枪响之前,他其实很冷静。不愿看到自己的同事受辱受虐?天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卧底,甚至完全不认识那个人。更谈不上什麽情谊。为了自保?这也许是原因之一。
只是当时,一想到那个人一旦忍受不了折磨而松口,可能会毁了这些年以来他所做的一切,他就忍不住愤怒。然後,他毫不犹豫的对同道枪口相向。他竟比他所憎恨的这些人更加冷酷无情,这才是惊恐的原因。
後来,包辉找来了舒子夜。情人的怀抱,总能舒缓心中的恐惧与不安。这段恋情并不完满,他常常对舒子夜虚以委蛇,而舒子夜对他也有所隐瞒。但他乐於在没完全看清楚对方之前,构建所谓的空中楼阁,然後沈溺其中。
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毕竟他一直在背叛,枉费包辉的信任。可当他最终触碰到舒子夜所要隐瞒的事,他却发现他还是无法忍受舒子夜违背曾经的承诺。那一刻,本就虚幻无实的空中楼阁彻底崩塌。他还是自乱了阵脚。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他一开始的选择。
罪有本应得,他不该因为一己私情而犹豫。一切交由正义去审判。而他要做的,只是将有罪之人送入法庭,包括他自己。
街对面,少年站著,冷漠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耐,拿著手机翻来覆去,却并没有打电话去催。刘风笑笑,真是自我又别扭的大少爷啊!
将写著代码的纸条不著痕迹的夹在杯底,留给想要它的人。刘风起身,离开咖啡厅,向街对面的少年跑去,扯开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颜,叫道:“大嫂!大哥叫我来接你!”
如果是夜晚的少年,一定会对那个称呼意味深长的媚笑,可现在的少年对此却毫无反应,只是问:“你喜欢喝咖啡?”
“不!很讨厌!太苦了!”继续笑著,但那笑容,却仿佛是因为回忆起咖啡的味道,而带上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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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很无语的一章......似乎越写越无趣了吧,咩咩^_^
最近看了两部英伦风(?)电影,两杆老烟枪和摇滚黑帮~~感觉太带感了~~~
PS:僵尸依然是偶的最爱~~生化危机啊啊啊啊
娘炮遇上火炮【48】
包辉某天後知後觉的意识到,自从和他在一起後,陆仁佳似乎变得更爱撒娇。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当然,在包辉接受娘炮这个设定之後,他就没指望陆仁佳能变成纯爷们,可也并不希望陆仁佳继续这般的姑娘下去,而且似乎连他也受到感染,矫情了起来。
托著下巴,趴在床上翘著脚,陆仁佳看著一回来就自顾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理会自己的包辉,委屈又不甘的嘟著嘴:“包包,你最近在忙什麽啊?”
瞄了一眼陆仁佳,包辉虽然很疲惫,但还是意思意思的搭理了他一下:“忙正事。”
“哦??????”
糯糯的应了一声,陆仁佳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在床上,闷闷不乐。
平日里总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陆仁佳,突然安静了下来,实在诡异至极。虽然包辉对陆仁佳的吵闹一直很不爽,数次想撕了陆仁佳的嘴,但陆仁佳真的不说话,他却又觉得不习惯。而且看得出陆仁佳是真的很失落。於是,包辉只好拉下面子,好声询问:“怎麽了?”
“你都不理人家!”
包辉才想到,因为帮里的事,他最近很繁忙,确实忽略了陆仁佳。不论是接送假手於人,还是不一起吃饭,或是,屡次拒绝陆仁佳的做爱请求。这麽看来,错似乎在包辉身上。虽然说如此,可包辉却受不了陆仁佳以这样怨妇式的口吻指责他。
因此,包辉即便愧疚,也还是呵斥:“你能不能不耍小孩子脾气?!”
陆仁佳反倒笑了,强词夺理:“可人家本来就未成年啊~~~”
“这时候倒想起自己是未成年了?”包辉点起一支烟,想提提因为劳累而有些萎靡的精神,也感到疲於应付陆仁佳的小孩子脾气,便随口一说,“那麽就不要老是劳烦辛苦挣钱养家的大人了。”
然後,陆仁佳又开始沈默。但很快便又恢复了活力,从床上腾的跳起,连蹦带跳的奔到沙发,拉过包辉的手,笑道:“包包,人家帮你洗澡吧~~~”
陆仁佳一系列出乎意料的快动作,让包辉来不及反应,因此没听明白陆仁佳说什麽,就条件反射的点头。陆仁佳看到包辉答应,便是满意的微笑。
而看到这笑,包辉才反应过来,可既然已经答应,作为男人当然要说一不二,但还是有些迟疑:“你不会有其他企图吧?”
“没有啦~~~”这话当然是假,难得的机会,陆仁佳怎麽能不抓住,偷偷吃些豆腐呢?
不相信的扫了陆仁佳一眼,包辉却也没有再多说,只是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著陆仁佳冷笑,意思很明显:无论陆仁佳想做什麽,都要先做好见血的准备。
陆仁佳看著锐利的刀锋,吞了吞口水,讨好的对著包辉笑笑,表示自己已经领会了其精神。於是,接下来就是洗澡,也只是洗澡而已。当然带著水果刀洗澡,本来是极少见的。洗完了澡,陆仁佳眼珠子一转,又道:“包包~~人家帮你按摩吧~~~”
“好。”这次包辉并不是又头脑发热的答应,只是想到,也总不能泼陆仁佳冷水,而且只要不做到最後,包辉并不介意陆仁佳某些猥亵骚扰行为。
只是陆仁佳的技术之好,让包辉有些惊讶:“你怎麽会这个?”包辉想来,这陆仁佳不会为了挣衣服首饰化妆品钱,除了半MB的兼职,还干了按摩师的活吧。
“见你总是腰酸背疼,人家心疼嘛~~~就找了个师傅学~~~”
“你倒是有心,只是别说得老子好像七老八十了!”又褒又贬,其实感动还是占了大部分。
陆仁佳却转移话题,突然请求:“包包,给人家一些钱吧~~~”
“干嘛?”包辉虽然不可能不给,但还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