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结之夏 箱之春(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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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结之夏 箱之春(第二部)-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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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皑趁机瞄了瞄,男人微微抬起的屁股,跟那个“天堂入口”。 

  一股热血直往脑袋冲,刺激到一阵晕眩,他觉得自己会血溅床上,赶忙掩住了鼻子…… 

  天啊,天父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达文西爱因斯坦!!如果能抱阿心,他死而无憾、来带走他吧!! 

  心不在焉地膝行来膝行去、膝行了半小时,直到被男人狠瞪,他终于到达目的地。 

  男人被他放到冷掉,小心心都差点软下来了。 

  看到他“迷路”了半天,终于舍得出现在床尾时,便想伸直双腿,让他坐上去…… 

  那有这般容易,再次声明,我又不是欲求不满的妓女!!(好啦,其实只是欲求不满的地方不同) 

  总之,他在男人伸直双腿时,急忙抓住膝盖,然后扶着那根子—— 

  一鼓作气地把小陆皑送入天堂!! 

  「陆皑——!!」 

  任男人再神通广大,这次也不能咬住他的肩膀(除非阿心是异形)。 

  所以货真价实的怒叫 + 痛叫,就这样迸发出来——叫他的名字,嗯,很好。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第一次上阿心就是这样得逞的。 

  没错,他也知道。 

  这个小聪明(注意,并不是卑鄙)的举动简直与自杀无异。 

  二十一、Rosily Fever 下(H慎入) 

  奇怪。 

  太奇怪了,为什么明明吃了药锭……但阿心却没有想被抱的意思? 

  话说回来,世上真的有吃了就想被人插的药吗? 

  「五、四、三……」 

  男人冷血无情的倒数声响起。 

  然后耳朵被拉得更痛了,唤回他飘走的魂魄——「知道了、我知道了啦!!放手!!」 

  此刻,他,陆皑,刚刚才上过天堂的男人,正蹑手蹑脚地爬上阿心身上。 

  虽然如此,但并不是传说中的(还有他梦想中的)一夜三次,而是相反的地狱——他刚才尽情地抱这男人、埋在热暖紧窒的体内横冲直撞、蛮抢豪夺(?)、欲仙欲死过一番后,阿心威胁着要讨回来…… 

  他已经很聪明,才射完精就不敢留恋,赶忙拔出男人的体外,用双手护着。 

  但男人却扯着他的耳朵,威胁说,如果不让他上回来,他绝对会把整只耳朵扭下来…… 

  至于那根他妈的命根子,则可以留待隔天再扭断(被如此宽待却高兴不起来)。 

  一人一次嘛,很公平……才怪!! 

  他之前给这男人上过这么多、这么多次,罪证都在玻璃罐里,清清楚楚!!为什么现在只抱过阿心一次就要让他坐享“骑乘”嘛,这他妈的一点也不公平!!他也从没有骑过任何人!! 

  而且刚才跟阿心做,他也没有很好受,阿心很紧夹得小陆皑很痛啊……呐,现在阿心的那里还一缩一放的、挤出残留在里头的白液…边缘被磨擦到红肿了…啊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我不是叫你看我屁眼,快坐上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拉,他觉得耳朵跟脑袋快要分家了,哝一声痛叫。 

  「别说屁眼。」把原本浪漫的事情都搞到不浪漫了。 

  把那根硬挺的阳物放开(他足足花了三分钟,又揉又弄的差点没含下去才令小心心再次勃起来),陆皑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大双腿,爬到男人身上去。 

  ……为什么男人连脚都断了还是能威胁他?棋差一着啊,下次他要记得绑起男人双手。 

  男人替他打手枪会很高兴,但是如果被干的物件是自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No rose without a thorn。 

  跨坐在男人的腰间,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已蓄势待发的小心心,拖延时间…… 

  那个谁来都好吧,现在冲进来看到他跟阿心在做也没关系!!谁快来打断这局面啊,他想要的是压倒性胜利,让阿心以后乖顺地当0号,而不是1比1平手完场啊!! 

  奇迹不可能发生,最近衰运缠身的他更不可能突然转运。男人用两根指头,像搓糖球般揉着他的耳壳,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体贴「要是我再软下来,你就他妈的给我含到天光。」 

  老天爷啊,我喜欢的竟然是这样变态的男人。 

  阿心,你的血是冷的。 

  速战速决算了,若阿心舒服,可能心情大好等下会被他再抱一次(虽然不太可能啦)。 

  他提起腰,寻找,确认那玩意儿触碰到自己的中心后,便往下沉压…… 

  不是第一次正面地做,但总觉得…… 

  因为是采取主动、自己坐下去,总觉得羞耻到不能直视男人的双眼…… 

  紧闭起眼,持续吞进滚烫的根子,根子拓开狭窄的肌肉。感觉鲜明到他都要脸红了。 

  「嗄……」 

  直到屁股碰到男人的阴囊,他无法再忍受压迫感,才停下来。 

  用这个姿势被异物侵犯、绝对称不上愉快。他真想从男人身上跳下来。 

  阿心也没有催促他快动,反而扶着他的腰,十指搓着他僵硬的后背…… 

  「这样好难过,我想要下来。」 

  总觉得阳物的顶端不知戳到什么地方去,很可怖。 

  男人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行,只是讨好般抓着他的分身,时弱时强地掐「自己动。」 

  ……我当然知道要自己动,难不成你动啊!? 

  陆皑心底发着这样的牢骚,却也明白,脚断的男人要做爱只能用这姿势了……你不会不要做!! 

  牢骚就是停不下来。 

  过了一阵子,总算稍稍适应这可怕的姿势…… 

  他撑着男人的肩,想要开始动了,却发现男人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那眼神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炽热、更情色,他撞进男人的眸子时就知道了,他绝对、绝对没办法在这样的凝视下,自己扭腰摆臀地吞进男人的硕大,他做不到这样羞耻的事!! 

  「…你……」 

  他伸出双手,盖着男人的眼睛「这样我没办法……」 

  实在太卑鄙了,迫他像妓女般坐上来然后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被遮住了眼睛,但男人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质问。 

  这倒是陆皑始料未及的,他甚至有错觉,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了。 

  ……好吧,掩盖住男人最漂亮的部份后,鼻梁显得更直挺,那双唇更吸引人了。他情不自禁地,也是对自己的一点点犒赏,弯下腰去,亲吻男人的唇…… 

  在他碰上那双唇时,阿心微微抖了抖,然后才张开嘴唇,予取予求—— 

  因为眼睛被掩,所以看不到他将有的动作、知觉也更敏锐了。 

  陆皑有种攻受调换的错觉,他正被男人侵犯、但他同时侵犯着男人。 

  男人正躺在他身下,美丽得像具洋娃娃,乳尖像橡皮糖般柔软而有弹性。 

  这是具专属他的玩偶,而他吞进这男人最脆弱的部份,男人只能任他摆布。 

  他跨坐在男人腰际,却享有前所未有的霸势,跟用布条绑起阿心的眼然后强暴他没两样。 

  他为此发现感到好奇又跃跃欲试。 

  接了个又长又甜蜜的吻,他离开,拉出银丝。 

  没有动过,但男人在他体内的部份涨得更大、更硬,视觉被剥夺的恐惧令阿心更兴奋了。 

  他高兴,他想让阿心舒服。 

  这个他爱的人,由始至终,他都只想让阿心高兴,不论是什么情况下。 

  陆皑立起双膝,开始左右摇晃。 

  阿心扶着他的腰,引导他摆动,这样亲腻的举动让今晚才解放一次的小陆皑再抬头…… 

  在男人的腹上磨擦着,渐渐漏出爱液来。 

  他以为男人的喘息会越来越急遽,事实却相反,男人沉默起来,掌心下的双眉拢起…… 

  在摆动到第五六下时,男人抓紧他的腰,让他停下来。 

  他松开双手,温柔地直视阿心,彷佛阿心是撒娇的小孩子「……怎么了?」 

  同时感到体内的,阿心的欲望稍稍萎靡了。 

  男人倔强的嘴唇抿成直线,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就这样对视了大概十秒吧……「你到底是怎样了,我现在跟你有他妈的心灵感应吗?」 

  要是他表现得不好就说啊,要他立即滚下来的话就说啊!!(事实上,他很乐意滚下来) 

  还是说男人已经使出了隔空传音,只是他接收不良? 

  「脚。」 

  在他的“淫威”之下,男人万般不情愿地开口。 

  还任性到只说了一个字,彷佛他坐在他身上是为了玩拼字游戏。 

  「脚怎样了?」 

  这男人…怎说呢? 

  如果他不是对这男人一见钟情,他早找人去揍到他肋骨全断了。 

  「……痛。」 

  男人似很生气又似受了委屈,唇抿起来。 

  没有间断过的床铺吱嘎声,突然中止,小砖屋静得像海底。 

  他坐在男人身上,与他对望,像坐着一块椅垫看电视。 

  陆皑想,刚刚他抱阿心时有顾及伤势,因此有抓着固定阿心的脚踝。 

  而现在用骑乘的姿态做,要不摇到小腿是不可能的。 

  两人都没说话,对望了一世纪。小心心在他体内完全软掉了。 

  陆皑开始笑,他微笑、耸肩笑、幸福笑,直到男人怒吼要他滚下床。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 

  我当1号的时代来临了!!天父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达文西爱因斯坦我爱你们!! 

  二十二、Rose without a thorn 上(圣诞快乐!!) 

  * 

  被世界遗弃不可怕 

  喜欢你有时还可怕 

  *** 

  「当——」 

  像一只音叉趺落水中,扬起的清脆渐渐扩散,归于平静。 

  男人用食指按下键,收回来时抹出一道白—— 

  尘封的钢琴,黑白键上都是尘埃。 

  「啊啊,想不到这里会收了部钢琴啊!!不过款式已经很旧了……」 

  男人彷佛说给他听,又似是自言自语,向着这古老物件碎碎念着。 

  扬起来的尘埃让他不舒服,他皱皱鼻子,深吸一口烟这次用鼻子呼出「别动它。」 

  他妈的几吨厚的尘都给翻起来了。 

  男人彷若妄闻,拿起盖着钢琴的挡尘布(上面他妈的都是尘),翻去底面便随便地抹着排键。 

  一抹,可好,他眼睁睁看着整排尘埃巨浪向他涌来!! 

  「他妈的我去了北京吗!?」 

  男人这才转过来,双手握着轮椅的扶手「你退后一点。」 

  然后把他推离钢琴,他将夹着烟的手拉开,免得不小心烫到这个蠢蛋。 

  轮椅滚动了半米,男人低下来的脸离他的不够半寸——他突然觉得那鼻梁很诱人。 

  他仰起头,舔了舔那鼻梁。 

  男人没太大反应,只是眯起眼,很乐地笑着耸了耸肩。彷佛被小猫舔脸。 

  然后他微张开唇,再仰高点,咬下男人的鼻尖…… 

  「喂喂!!你是晚饭没吃饱吗?」 

  彷佛他突变为危险野兽,男人立竿见影地退后两步。 

  啧,这次倒是闪得很快。 

  陆皑摸摸鼻尖,松手,那里浮出淡淡的齿印。 

  这样也不错。侧侧头,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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