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手下趁着老大高兴。胆子变大。也敢拧着老大说话了。不依不饶地凑乐子:“老大你先进去。我们几个等一会要闹洞房。明摆着大喜事。要有人助兴的。”
“他娘的。说不过你们几个。”陶老大抱了红丝。像抱了一个大玩具。大步走进杂物堆放屋。站定一看。屋子里面洠Т病V挥幸徽欧抛爬虻淖雷印S谑窍蛲饷婧暗溃
“你们几个。抬一张桌子进來。和屋里的桌子并在一起。拼成床对付一下。他娘的。连一张床也洠в小@献咏峄檎婧帷!
两名手下抬了一张桌子进來。嘻嘻哈哈地说:“老大。这又不是在咱们山寨。一切从简吧。洠熳印R矝'被子和枕头。光秃秃的桌子会不会硌得慌。”
“我呸。反正不会硌到老子。有新娘子压在下面当肉垫子。老子会很舒服的。”陶老大被手下说的有点泄气。反驳道。
“你们出去。老子要拉门帘子。”
几名手下哄笑着:“老大还是个红绡帐下的雏儿。害羞喽。都走都走。我们也拼桌子睡觉去。”说着。一哄而散。
门帘子放下來了。一瞬间屋里安静了下來。变成了两人世界。
陶老大把红丝放在拼接的两张桌子上。绕着他转了几圈。烛光下看美人儿。大红的衣服衬托着绝世俊美的容颜。如同一朵芬芳诱|人的鲜花。艳丽得无以言表。左看右看也看不够。真是秀色可餐。
桌子上放着最后一杯酒。那是预先为新娘子留着的交杯酒。
陶老大站在桌子旁边。伸手扶起红丝软塌塌的身子。端起酒。想喂给他喝。
红丝闭着双眼。牙关紧咬。哪里喝得进去一滴酒?
“不喝么。这酒别糟蹋了。你的身子这么冷。一碰你就扫兴。老子帮你用酒擦热。”
陶老大见红丝喝不进去喜酒。不以为意。眉花眼笑地解开红丝的衣衫。把一杯酒全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双手放在上面胡乱揉搓。煞有介事地按摩起來。每每触及到他胸前的两粒敏感处。都要在小红樱桃上。顺带挤压捏掐几下。故意多停留一会儿。
“干儿子。以后老子要改口叫你老婆。你别装死了。快给点反应。别逗惹得老子心头火起。偏偏对着个活死人。一块肥肉还真下不去嘴。”
陶老大按摩良久。感觉到红丝恢复了一点体温。看來洠в泄Ψ虿桓河行娜恕;故怯邢M阉训摹H诵蚜瞬藕们兹取U饷椿杳宰藕芪蘖摹
“老婆。你知道么。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你躲不掉的。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新娘子你是当定了。”
陶老大停止了按摩。弯下身子。捞起红丝的身子。把脸贴到了他的胸前。听了听他的心跳。还好。微弱的心跳依稀可闻。一转脸。张嘴含住了他右胸上的一个小红晕。不时浅舔着。吸允了好一阵子。然后狠咬几下。叼住了不撒嘴。
幸好红丝是昏迷着的。否则。被人这么肆意玩弄的滋味。他是不能忍受的。
虽然陶老大认为自己娶老婆是名正言顺的事。可是红丝不这么想。这是强人所难。这种逼婚太可恶了。简直和万花楼逼人卖身洠裁戳窖
桌子上的两只红蜡烛燃烧了一大半。其中有一支蜡烛倾斜得厉害。眼看着要倒下來的样子。蜡油流到了桌子上。
陶老大手疾眼快。拔下了那根蜡烛。用手举着。推了一把红丝的身子。说道:“老婆快醒醒。再不醒。老子不客气了。让你尝尝红蜡油的滋味。”
那根红蜡烛燃烧正旺。蜡烛芯子里面满满的蜡油汪汪。
陶老大想出了一个恶作剧。把红蜡烛举到了红丝的胸上。稍微侧倾了一下。一大滴滚烫的红蜡油滑落了下來。粘在了红丝赤|裸的身上。
哦……好烫……
红丝的身子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他听见陶老大像猫头鹰一样的怪笑声。很刺耳。张开眼睛。看见他手持一支很大的红蜡烛。歪斜地拿着。一滴紧接着一滴的红蜡油。不断地洒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烫得皮肤通红生疼。
陶老大邪笑着。凑近脸说道:“老婆你醒了。蜡烛这么管用。看來你喜欢被蜡烛烫。要多烫你几下。还你还敢跟老子执拗不。”
“坏蛋。……虐待人。丧尽天良……”红丝声音沙哑地斥责。
“啥虐待。你昏迷了。老子把你救醒。不能白救。你是俺老婆。要陪老子耍一会儿。”陶老大意犹未尽。越虐越上瘾。
红蜡油滴得越來越多。越滴越快。陶老大洠в型J值囊馑肌0押焖刻痰檬懿涣恕RЯ搜馈F疵刈笥遗ざ碜印6阋捕悴豢
陶老大看着红丝像一条小蛇一样。疯狂扭动着身形。满头银发摇晃飘散开。雪白的身子在大红衣服上辗转起伏。好似一幅金蛇狂舞的图案。不由得感到很新鲜刺激。
“舒服吗。咱们多点几支红蜡烛怎么样。”
☆、第五十九章 床榻反击
柳琴弦跑出茶棚。见洠俗烦鰜怼P睦锇捕诵矶唷L房础B煳眦病K囊昂谄崞岬摹
初春的夜晚。气温下降。气候非常的寒冷。柳琴弦打了一个寒战。缩了缩肩膀。
红丝怎么样了呢。为了救自己。他咬了陶老大。又扑倒了茶小二。逃不出去又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就像陶老大预料的那样。柳琴弦走不远。他牵挂着红丝的安危。不能抛下他不管。
柳琴弦悄悄绕到茶棚后面。潜身到后房墙下。透过漏风的墙体。听见里面传來红丝沙哑而又痛苦的声音:
“ 不要啊……烫死我了……你住手。”
接下來听到陶老大促狭又可恨的声音:
“老婆。你求饶。你叫一声:亲亲好老公饶了我。说不定俺就饶了你这一次。”
陶老大一只手举着蜡烛。暂时停止了滴蜡。出言捉弄。等他开口求饶。
红丝是绝不肯求饶的。他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子。要做最后的床榻反击。可是肚子里空空。又饿又冷。洠Яζ椿鳌
“我……好饿……给我一点东西吃……”红丝不由自主地喃喃细语。
“老婆你真是的。刚才给你酒你不喝。现在又饿了。老子也对你饥渴呢。”陶老大伸手掩上红丝的衣服。向屋外喊道:
“外面的人。俺老婆饿了。送点东西进來吃。”
茶小二手脚最灵便。听见喊叫。立刻跑进灶房。从锅里拿出一个半温的馒头。掀开门帘。送了进來。
陶老大把红蜡烛插回蜡烛台。转身接过馒头。调侃道:“还行。你小子动作挺快。待会儿我老婆要是还需要什么。你就在门外伺候着。想办法去弄來。”
红丝躺在双桌拼成的床上。看见陶老大不防备。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蹬腿。踹了陶老大的屁股一脚。
陶老大吃了一惊。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回过头來。挨近红丝的脸颊。想要发狠话。
“坏蛋。滚开吧你……离我远点……”红丝竭力挥起一拳。准准地打在了陶老大的一只眼睛上。
一脚一拳的攻击。干净利索。一气呵成。唯一可惜的是。红丝力气不足。发出的力道很弱。虽然全都命中目标。却也无伤大雅。
陶老大惊叫了一声。甩了手中的馒头。急忙用手捂住眼睛。倒退了两步。
红丝知道自己又闯了祸。他们马上就会报复过來。自己不会有好结果。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心知不妙。他拼着剩余的一点力气。想逃跑。一翻身下地。却感觉头重脚轻。一头载到了地上。
马铃帮的几名手下。正在新房外面。偷偷地透过门帘缝隙围观。听见老大惊叫。看见情况不好。一齐涌了进來。按住了红丝的身子。
茶小二最恨红丝刚才扑倒自己、放走了柳琴弦。现在得了机会。立刻报复。一连朝着红丝的腰眼上狠踢了几脚。问道:“老大。怎么处置这家伙。”
陶老大被红丝打中了眼睛。害怕自己变成了独眼龙。松开一点手指缝。看了看外面。还好。洠埂D芸辞宄鳌S谑恰7畔挛嫜劬Φ氖终啤N实溃
“你们快帮俺瞅瞅。俺破相了洠А!
几名手下一起抬头直视老大。洠Ц宜党鰜淼囊痪浠笆牵和邸U鲆恢恍苊ㄑ邸
茶小二最会拍马屁。哪管违心不违心。大声赞道:
“老大。红丝这家伙伤不了你。就算他把你搞成了一个黑眼圈。你也还是我们最帅的老大。我说老大。你老婆这么顽劣。你可要挺住。不能怕老婆。对他一再心慈手软。会被人看不起。不像一个大男人。”
陶老大是个直肠子。最怕被人用话激。当下气往上撞。从腰间摸出一卷特制的龙筋牛皮索。
龙筋牛皮索是陶老大经常随身携带的心爱之物。材质很特殊。是用龙筋和牛皮混合烧制而成。异常结实。而且还有一个特点。不能遇见水。如果沾上水会变得越來越紧。
陶老大把龙筋牛皮索凌空一抖。扔给了茶小二。命令道:“你用这个。把我老婆绑起來。得。老子的宝贝套马索改成套老婆索了。俺老婆就是一匹难驯的小野马。”
茶小二面带狰狞。提了红丝的头发。把他的身子侧翻过來。扭住他的双手到背后。拿着龙筋牛皮索。先在他的腰上缠勒一圈。然后三捆两绕。把双手反绑在后腰上。捆得紧紧实实。
红丝刚才抬腿挥拳。力气用尽。又被茶小二踢了几脚。更被龙蛟牛皮索反绑了起來。浑身酸痛。苦不堪言。心想:
马铃帮果然是人间地狱。他们把折磨人不当回事。反而当成乐趣。太可恶了。
陶老大看着红丝被绑住了。一把拎起來。扔在床上。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
“小野马。洠氲侥愣颊飧鏊搜恿恕;褂辛ζ⒍椿鳌5谩O衷谀銢'机会了。还是老老实实听任老子收拾吧。俺劝你。千万别挣扎乱动。这个龙蛟牛皮索可是个稀罕玩意儿。越挣扎越紧。会勒进你肉里去的。”
“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侮辱……”
红丝才不管哪一套。拧着身子开始挣扎。果然龙蛟牛皮索开始变紧。勒得他的双手血液不通。又酸又麻。
“老婆。还不服么。老子不想当着这么多人扒光你衣服。好歹要给压寨夫人留点面子。”
茶小二见陶老大似乎对红丝狠不下心來。便又无事生非地挑事。猥亵地问道:
“老大。你身体行不行。要是下不去手的话。我们几个给你老婆开荤。帮你上了他。”
“我呸。滚一边去。小猴崽子想尝俺老婆的鲜儿。下辈子吧。”陶老大吐了一口吐沫。断然拒绝。
“老大你倒动手哇。还要让我们几个围观多久。”
“你们几个给老子滚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陶老大被茶小二挑唆得有点迫不及待了。掀开红丝的衣服。一双手附上他的身子。开始不老实地摸索起來。
“老大。流口水了。你老婆细皮嫩肉的。好吊胃口。闹洞房的时候。也让我们几个摸一把。”
☆、第六十章 茶棚火起
马铃帮这一类的人。身为盗马贼。洠в星巴尽'有出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活一天算一天的主儿。命不值钱。所以。在他们心目中。别人的性命更不算什么了。
陶老大觉得自己对红丝已经很够意思了。洠彼'有用帮规处置他。只是娶做压寨夫人前小小地虐一下。算的了什么呢。何况每次都是红丝自找的。如果他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