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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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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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昭听了红丝的话。心意为之震荡。好一个有志气的少年。令人钦佩。不禁问了一句:“红丝。你既然有如此胸襟。为什么不大展宏图。闯出一番事业。却要去万花楼那种地方。”
  “唉……万花楼的屈辱。我一言难尽……我沦落至今。始终洠в谢帷
  红丝想起自己经历过的苦难和坎坷。总是在死亡边缘上挣扎。真是欲哭无泪。
  “红丝。如果你以后有机会。时來运转。我老韩愿意做你真正的保镖。跟随你出征。挑灯看剑。驰骋沙场八百里。”
  “好。韩大叔。我们一言为定。”红丝爽快答应。为有韩昭这样的铁血汉子相陪而自豪。
  “还有我呢。红丝。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伴你的。”柳琴弦喃喃地说。
  红丝笑了。身躯站立的更加挺拔。用拐杖一指面前的马铃帮众。意气风发地说道:“是的。我有柳琴。有韩大叔的支持。马铃帮的这些残渣余孽。终将被我战胜。”
  小个子茶小二在一边怂恿道:“老大。你的套马杆拿出來和他们耍。红丝这么不听话。你可不能怕老婆。被人耻笑。”
  陶老大经不住茶小二刺激。叫了一声:
  “红丝老婆。你这么虚弱肯定赢不了俺。今晚上俺们两个继续洞房花烛夜。”

☆、第一百三十六章 威震马贼


                   柳琴弦听见陶老大还在那里乱叫什么红丝老婆。喝止道:“陶老大。你别乱喊。红丝不是你老婆。你以后要叫红丝老大。”
  “就算他当上红丝老大。也还是俺老婆。”陶老大有些赖皮赖脸。
  “你够了。陶鲨。亮出你的兵器。”红丝威严地说道。
  陶老大走到独轮车前。拿出一根带绳索的折叠竹筒。往尾部抻开。变成了一根很长的套马杆。耍动了一圈。说道:“套马杆老子最拿手。红丝你准备用什么样的厉害兵器。”
  红丝沉着镇定。仪态万方。迎风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拐杖。道:“我只有这个。”
  韩昭看着竹套马杆和木拐杖。心想:这两件兵器非钢非铁。倒是能凑成一对。只是不知道在他们手里使用起來。威力如何。
  红丝手持拐杖准备迎战。迈步向前走。忽然踉跄了一下。有些晕眩。急忙用拐杖拄着对面。稳住了身体。
  这个举动。分明表现出红丝体力不支。叫柳琴弦和韩昭都忽悠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陶老大看见红丝站立不稳。心中暗喜:红丝你就逞能吧。你重伤未愈。又刚从昏迷中苏醒过來。怎么可能进行搏斗。看俺不费吹拂之力把你制服。
  红丝知道自己身体尚未复原。对于这场拼斗胜算不足。但是绝不打退堂鼓。他运转丹田之气。把气血运行上來。调集全身的力量。准备战斗。
  陶老大身为一个马贼头子。几年來和马打交道。运用套马杆的技术非常娴熟。有很多桀骜不驯的烈马也被他的套马杆降服。因此他的自信心满满的。
  “陶鲨。你先。“红丝依然显得非常的君子风范。一向是后发制人。
  。。红丝就你这德性。还俺先。找死吧你。老子还客气啥。先下手为强。
  陶老大膀大腰圆。很有一把子力气。他一个弓字步。哈腰把套马杆上的绳索往半空中高高抛起。随即借助巧劲儿。挥舞起來。形成头顶上一个圆形的黑云。笼罩下來。
  红丝看见陶老大出手了。本想往后躲闪。不料一口气提不上來。呼吸竟然停顿了一下。身子摇摇欲坠。
  顷刻间。陶老大的套马杆及时來到。黑云压城一般。大举从空降落。把红丝横胸紧紧地套住。情况十分危急。
  一招轻易得手。陶老大哈哈大笑起來。用力一扬手中的套马杆。准备将红丝的身体抛甩到天上去。摔他个半死。
  危机关头。红丝毫不畏惧。后发制人的紧迫感。促使他紧急调动体内潜藏的巨大能量。这力量源源不断地汇集到了拐杖上。拐杖变得有如神助。化作了一把利剑。
  面临生死考验的紧要时刻。红丝大无畏的精神充分体现出來。他的表情变得异常果敢。目光严峻。挡我者死。拐杖犹如利剑刺出。惊涛骇浪不可阻挡。剑气冲霄汉。“砰噔”一声巨响。套马杆断成两截。
  。。套马杆断了。怎么可能。陶老大手里拿着残存的半截套马杆。楞柯柯地看着。觉得不可思议。
  怪谁呢。只能怪陶老大鼠目寸光。少见多怪。红丝的潜能每每在最后时刻惊人地爆发。是他无法预料的。
  比斗中。红丝完全投入了决战的状态。他豪情万丈。神采飞扬。目光炯炯。虎虎生风地挥动拐杖。放射出迫人的强劲威风。杖气围绕着陶老大的上半身盘旋。把他的衣衫扫荡卷碎一空。
  “哇。”陶老大只觉得身子一凉。刹那间自己变成了赤膊上阵。从來还洠в性谑窒旅媲罢饷**过。惊叫了一声。
  陶老大举目望去。红丝手中发射出來的是什么。拐杖真正的变成了一把拐剑。仿佛放射出万丈光芒。排山倒海呼啸而來。
  。。救命。陶老大來不及喊出救命这两个字。就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上一寒。变成了秃顶。
  “停手哇。俺认输。。”
  陶老大狼狈至极。一边惊慌喊叫。一边忙不迭地來了一个老头钻被窝。抱头满地乱爬。
  “恶棍。你也有今天。”红丝心里想着。到底要不要饶恕这个恶贯满盈、令人痛恨的家伙呢。
  红丝拐剑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雄风激荡无比。不是谁一说收势就能停下來的。那股杀气追逐着陶老大不肯罢休。
  “红丝老大。。”陶老大不得不真的服输了。杀气弥漫中他好像看见了阎王小鬼來索命。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惊叫。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饶了他吧。如果陶鲨能带着马铃帮改邪归正。也算做一件善事。红丝心地非常善良。只要对手还有一点可以饶恕的地方。他终究会原谅的。
  陶老大像一只小狗。匍匐在地上。偷眼看着红丝像天神一样。挥舞手中的拐剑宛如一把神兵利器。浩荡苍穹。威震马贼。锐不可当。
  这场比斗。分明红丝是在拼命。他知道自己身体太虚弱。不敌于身高力大的陶鲨。但是。为了名节和荣誉。自己宁可虚脱战死、也不要屈辱地活着。
  红丝用自己顽强的意志。把力量施展到了巅峰。生命的光辉也到了穷途末路。收势不住了。
  柳琴弦看着红丝置身于巨大的光芒中。他的脸变得血红。流出的汗水像血一样的鲜红。惊叫起來:
  “红丝。快停手。你会把自己耗尽的。我不要你死。”
  红丝听到了柳琴弦的叫声。心碎地想到:
  。。柳琴。我快不行了。我生命的火花已经快要燃到尽头了。
  。。柳琴。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有你陪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感谢你。说不尽的感谢。
  。。柳琴。自从遇见你。每一次我要进入鬼门关的时候。都是你把我喊回來。不知道这一次。我还能不能跳出鬼门关和你重聚。
  小树林边上有一块很大的山石。平时行人路过这里的时候。经常坐在上面歇脚。
  红丝微笑着。既然自己心里已经饶恕陶鲨。那么就让这能量撞击在别处吧。他引导自己体内发出的巨大力量。冲向了那块山石。
  石破天惊中。那块巨大的山石被劈开。裂为两半。冒出了丝丝白烟。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分外担忧


                   红丝全身热血沸腾。集中精力发出了雷鸣电闪般的一击。拐杖的雄浑气浪撞向了那块巨大的山石。山石断成两截。
  帮主陶鲨侥幸逃过一劫。满地乱爬。上半身赤|裸。头顶上被消去一大片头发。丑态百出。样子狼狈透顶。
  柳琴弦顾不得去嘲笑陶老大的窘样。因为他发现红丝的身躯好似高山塌陷一样轰然倾倒下來。
  “唔啊。。红丝。”柳琴弦慌忙张开双臂去接红丝。惯性冲力之下。抱了一个满怀。
  韩昭奔前一步。抄手为红丝号脉。发现他的脉象飘渺凌乱。手腕冷若寒冰。脸色娇艳火红。完全是冰火两重天的极度危险征兆。急忙伸出一只手掌护住红丝的心脉。说道:
  “赶快。找个地方。我要为红丝运功疗伤。”
  陶老大因为上身衣服在比斗中撕碎。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赤|身露体的不成体统。有失一名老大的尊严……好吧。应该是老二的尊严。
  小个子茶小二被陶老大勒令交出上衣。只好脱了下來。帮陶老大穿上。
  陶老大身高马大的身材。穿上茶小二的瘦小衣服。简直是一个可笑的猴顶灯。挂在肩膀上耷拉着。连衣襟也掩不上。
  听到要尽快找一个地方疗伤。陶老大自告奋勇地说道:“俺们新盖的茶棚离这里不远。那里有上好的热茶。有助于松筋活血。”
  马铃帮的禹都第一茶棚上次被火烧了以后。又在原址上新盖了一个更大的茶棚。特意加盖了两间客房。生意更加兴隆了。
  午后。陶老大一行人來到茶棚。几名伙计迎出來招呼帮主。纷纷叫道:“老大回來了。”
  帮主陶鲨紧绷着一张脸。说道“我去。告诉大家。老大换人了。以后红丝是老大。俺做老二。你们可以叫俺陶老二。在洠в行碌木龆ㄖ啊K腥送惩陈舨杷!
  “叫老二。咋觉得贼难听。”小个子茶小二在旁边嘀咕了一句。
  “难听也是老二。再说就踹你。”陶老二抬腿作势要踹。
  “老二饶命。”小个子茶小二见事不好。闭嘴溜到一边去了。
  柳琴弦把红丝抱进了茶棚里的一间客房。神情紧张地看着韩昭盘腿坐在床上。为红丝运功疗伤。过了好大一阵子。见韩昭全身大汗停了功。红丝依然洠в行炎募O蟆7炊碜右煌岬乖诹撕训氖直凵稀
  柳琴弦看得鼻子一酸。一扭头跑出客房。分外担忧红丝。伏在门外抽泣起來。
  “柳丫头。热水烧好了。要沏什么茶。”茶小二在厨房里探头问了一声。
  柳琴弦用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要最好的茶叶。快一点。我要马上给红丝喝。”
  正说着。看见茶棚外來了一群人。为首的几个人簇拥着一位黑衣青年走了进來。
  黑衣青年独自端坐在一张桌子前。其余几个环伺站立在旁。好大的一副富贵公子的气派。
  茶小二从厨房里捧出來一壶热茶。交给柳琴弦。说道:“给。茶沏好了。是上等的龙井毛尖。最是润喉败火的。”
  黑衣青年身边站立的一名随从叫道:“小二。泡一壶茉莉花茶。速度点。”
  “是。客官稍等。马上就好。”茶小二颠颠地又跑回厨房。
  柳琴弦抱着茶壶。感觉茶水很烫。便拿了两个杯子。倒出一杯茶水。在两个杯子里來回倒腾。想让茶水变温一点。
  柳琴弦心里担心着红丝。着急手颤。來回倒腾热茶时。一不小心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手背上烫出了一片红紫。
  “红丝。。”柳琴弦忧伤地叫了一声。扔掉茶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你说什么。”
  坐在桌边的黑衣青年听见。站起身來。走近前來。问道:“姑娘。你是说红丝。”
  柳琴弦悲伤过度。痛哭着泣不成声地说:“是啊。红丝。他……”
  “他怎么了。”黑衣青年似乎紧张起來。追问道。
  陶鲨本來站在客房里观看韩昭为红丝运功疗伤。隐约听见柳琴在棚子里哭。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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