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感觉到他的手竟跑到我的胸前,我惊叫了起来。
“别人能尝的味,未必我就只能看着啊,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痒,每次看见你,我都想就地把你压倒,撕碎你身上的衣服,把你整个人都吞下去!”嵇月祁说着俯身含住了我胸前的突起,我抽了一口气,简直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一条床柱上,然后我听见“嗤啦”一声,只觉得身体一凉,这个变态竟然真的把我衣服撕碎了!
“不要……你这个变态!不要碰我!”我惊恐地叫着,嵇月祁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我极力绷紧了肌肉,我绝对不能让他的兽欲得逞!
“啧,这么贞烈?龙天贝给了你什么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看来嵇月祁还没有识破我最终的身份,只以为我是个皇帝的男宠。他翻身下了床,不知道是去做什么,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依旧忐忑不安。
果然,不一会儿嵇月祁又来了,他板开我的嘴不知道倒了什么东西进来,甜香、氤氲的味道让我的脑子模糊了一阵。
催情药!我马上感觉到那股甜香滑进了喉咙,脸上不由自主地烫热了起来。
“还剩下一点,就涂在这上面好了。”嵇月祁拉起我的腿,一个清凉的东西碰到了我的后穴,然后伸了进去。
“不要!嵇月祁!你住手!”感觉到药性在全身蔓延,后面也开始有些莫名的空虚,我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哦?你知道我是谁啊?那你肯定知道更多事情了,是不是我跟你多做点事情,你会床上吐真言,把什么都说出来呢?”嵇月祁浅笑着在我的前端揉捏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本能,我觉得心头激荡,那个地方竟有些抬头了。
“不要……”我只能喃喃地发出我地抗议,催情药已经散发了药性,我地意识也逐渐要被情欲占据了。
“砰!”门外突然一声巨响,嵇月祁停下动作有些愠怒地吼道:“宋合!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打扰到本世子做事!”
门外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
嵇月祁有些犹豫,似乎难以抉择要出去看看情况还是留在这里继续对我动手动脚。过了一会,理智终于占了上风,嵇月祁站起身来,将一条丝被扔在我身上,走了出去。
过了很久,我觉得被捆绑的双手都麻木了,嵇月祁还没有回来。可是体内因为催情药产生的热力和欲望却高涨了起来,一声撩人的呻吟钻进了我的耳朵,我简直不敢承认那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拼命忍住,将嘴唇咬破了,却还是难以抑制体内迫切的需要,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磨蹭着身下的被褥寻求一点安慰,也不再咬着嘴唇,就任那无耻淫荡的呻吟从我的口中绵绵逸出。
“砰!”房内的某处突然响起一声闷响。
居然有人在这个房间里默默看着我发春,我残存的理智里涌过一抹羞耻,不知道这个人看了多久了,他默不做声是为了什么?嵇月祁又上哪去了?
敏感的直觉让我感觉到他朝我走了过来,我有些害怕,却又忍不住要向他靠去,嵇月祁对我下了重要,让我无论心里多么推拒,身体上却极其渴望。
一只手绕到了我的脑后,帮我解开了黑布。
黑布落下的瞬间,我惊呆了,这是我没有想到会出现的一个人,也是我最不想暴露出自己任何丑态在他面前的一个人。
“靖弘……”我尴尬地叫了他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叫人羞愧的娇嗲,简直就像是在向他撒娇。
龙靖弘冷冷地望着我,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也不要跟他再碰面了。
“忍不下去了吗?”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的童稚,听在耳朵里更加提醒了我这个叔叔在他面前的形容丑陋。等……等一下……他刚才说了什么?!
“忍不下去了吗?”不错,是这句话,平板的语调外加冷漠的表情。
“你……你怎么知道……”天,如果他没有提醒我多好,他一说,我又浑身难受了起来。
“这个药我被下过,小时侯我娘带我到处逃难,曾经在一个小镇的花楼里,中了招。”他闷声说道。
“那你……你……”我紧张地问。
“我没事,那个人后来被我杀了,不过药性残留在身体里,确实很难过,那时候我才八岁。”
八岁,在这个年龄我还是个懵懂的,整天只知道找妈妈的脆弱孩子,龙靖弘却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危难,而且还杀了一个人!难怪他看起来有连我都摸不清楚底细的深沉。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向下滑落,我心里一惊,低头一看,那条嵇月祁随意扔在我身上的丝被已经不知道上拿去了,现在我浑身赤裸,因为春药的缘故全身发红,那个部位也立了起来。
“不……不要看!”我想伸手找点什么东西遮掩一下,也好过被自己的侄子看光光,不过双手还是使不上力,而且,说不定刚才就已经被看光了。
“唉……”龙靖弘老气横秋竟然叹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那轻颤的睫毛覆盖下来,竟是那么优美的神态,我只觉得一道热流在我的身体里飞窜了起来。我竟然对我的侄子起了淫意?!意识到自己心理的出轨,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春药真的那么厉害?我的意志力真的那么薄弱?
“那个时候有一个妓院的小倌好心帮了我,我也帮你吧……”龙靖弘飞快地说完,朝我扑了过来。
我仰面望向床顶,脑子里一片混沌。
龙靖弘笨拙地抚摩着我的身体,小巧的舌头舔舐着我的胸前,激起了一阵令人战悚的快感,我无比抗拒,却无法抗拒,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晕过去那该多好?偏偏我近年来身体好得有点奇怪,一点因为愧疚而晕倒的迹象都没有。
“弘儿……弘儿你别这样……”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可是大概除了我,没有人能听清楚我到底在说什么吧。
龙靖弘伸出手在我的分身上轻轻地搓揉,我的抗拒声渐渐变了味道,目光也朦胧了起来,接着,他俯下身用嘴含住了那个羞耻的地方。
“不要……”我挣扎。
“弘儿……弘儿……”我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扯起来,却因为那可恶的软筋散变成轻轻揪住他的发端。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了,小腹一阵痉挛,射了出来。这下子脑袋总算清醒多了,身上的软筋散好象也过了药效。
我紧张地看着龙靖弘,他抬起头来,眼神冰冷得好象要杀人一样,一道白色的黏液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我吞了吞口水,难道是春药没有解干净,为什么我觉得好热啊?
“对……”我正想道歉,龙靖弘却翻身下了床,走到桌子前端起一个杯子就往嘴里倒水,然后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等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时,龙靖弘已经把一件衣服扔到了我身上。
“快穿好衣服,那个混蛋快醒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跟着龙靖弘走出房间,只见嵇月祁大字型地躺在地上。
“你……你怎么办到的?”如果我没有记错,嵇月祁的武功不可小窥,而龙靖弘似乎只会跟街边小混混一样用拳头打群架。
“我有一个暴雨梨花针。”龙靖弘从手里那出一个金色的小盒子。
“他死了?!”暴雨梨花针,这么厉害的暗器,难怪嵇月祁躲不过去。
“只是昏迷了而已,真的暴雨梨花已经在我八岁的时候用掉了,我换上了麻醉针,不过这个机括的力量还是不小。”龙靖弘平静地说道。
这个孩子真厉害,竟然已经知道自己改造这么精密的机关了,真不知道长大了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嵇月祁,心头燃起一股无名火,这个色狼、人渣、变态,让我丢尽了做叔叔的脸,我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快走吧!这个院子里都是他的人,蒙汗药不能支持太久,不然就成瓮中之鳖了。”龙靖弘可等不及我胡思乱想。
“好。”走之前,我狠狠地在嵇月祁地脸上踹了一脚,他痛哼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龙靖弘眼中的寒意凝聚了起来,抓起我的手狂奔出去,也不知道走的是什么路线,跟着龙靖弘跑了一阵,终于跑出了望岳山庄。
我们在一个草垛边坐下,将身体埋进草堆里边,龙靖弘小时侯躲避杀手追兵无数次,已经练就了很厉害的脱困招数,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大口地喘气,刚才做过那种事,又跑了那么远的路,差点没让我累死。头顶上的草屑纷纷落下,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哧……”龙靖弘看着我满脸脏兮兮地,露出了一个隐忍的笑,又伸出手帮我擦掉脸上的汗水。
我望着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在我心头蔓延,“扑通、扑通……”是心跳的声音,可是,为什么那么大声,大到我的耳朵能够清晰地听见?
龙靖弘也看着我发呆,与我相似的黑耀石般的眼眸里,真像有一个黑色的旋涡,将我的灵魂拖曳进去。
但是,很快那双眼睛就敛去了神采,变得冷漠而疏远了,我看着龙靖弘心头有些疑惑又有些失落,不知道是不是我得错觉,我总觉得,自从他跟着我一起前往安宁之后,他看我的眼神中,警惕防备还加了点微小的仇恨。
他,为什么要恨我?
短暂的失神,龙靖弘已经掏出了个布包,这个布料好熟悉啊!我仔细一看,脸腾地热了起来,原来是我被嵇月祁撕碎的衣服中的一块。龙靖弘打开了布包,里面有我的“贝”字玉佩,真是好险,不知道嵇月祁发现了没有,不过看样子他色欲熏心,肯定没有注意到。然后是一些零碎的物件,金的梳子、玉的茶杯……
这……这好象是嵇月祁的望岳山庄里面的东西啊!没想到龙靖弘真的养成了偷东西的习惯!
“你这是什么眼神?”龙靖弘凛冽地望着我,“你那个护卫不知道上哪去了,你身上有带银子吗?你能保证接下去我们有东西吃直到他找到我们吗?”
被龙靖弘这样一凶,我实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真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米虫,老以为上天对自己多么糟糕,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连基本常识都缺乏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五谷不分。
安宁位于江南地区,气候湿润常年多雨,要是天气晴好,可以看见小桥流水的旖旎韵致,但是此时我却无心欣赏了,一场突然的大雨倾盆落下,将我和龙靖弘困在了一座破败的小庙里,两人都淋得狼狈不堪。
“这里距离秦水镇还有多远?”我乱抹了一下脸,甩出一道水珠来。
“大概还要走好几天,如果坐船就能快一点。”龙靖弘将外衣脱了下来,拧出了不少水。“出了贺湾就有一条运河了,从那里到秦水镇比较顺路。”
这一路果然是走得狼狈不堪,龙靖弘带出来的东西当了很少的钱,因为一看就知道这是贼赃,不然普通有钱人家怎么会把水杯梳子都当掉,而贫苦的人家又不可能用这种材质做用具,问了一下路,我们才知道这个地方叫“贺湾”,离芳踪楼所在的秦水镇还有很远的路程。为了接下去不会挨饿,也为了不被嵇月祁那变态抓回去,我们只好放弃雇马车,徒步行走。
既然有船可坐,接下去的旅程大概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吧。我坐在一块朽落的木梁上,脱下鞋倒了些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