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梭,转眼羽翼丰满的程天官来到京城,这个可以给他无数机会的地方,他要用袁青山给他的一些为自己闯出一片天下。
……
在菩云寺,他见到了那个令袁青山意乱神迷的逍遥王,对方果然是个美到都可以称之为罪过的地步。不可否认程天官也为之心动,可理智告诉他,太过美丽的事物就是毒药,绝对碰不得,至少不是现在的他能碰的,他要拓展自己的社会地位,直到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下。
……
接到意料之外的高中榜文,程天官欣喜若狂,他仿佛看到通天大道铺在他面前,然而命运的愚弄总是出其不意,当程天官自认迈向光明时却一步踏进无底深渊。
昏暗的密室中,他被人捆绑,被人摧残;漆黑一片中,他陷入绝望,利刃割破皮肉的痛处让他恐惧,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死后会下地狱,所以他不想死,至少不想这么快死去,他还没有实现他的理想……
这就是程天官的一生。
影帝撤回手,坐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人,他陷入沉思。
在不幸中成长的孩子,要他保持纯洁的心灵太难了。如果程天官不是一直遇人不淑或许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真可笑,身为傀儡居然像人一样做起假设,还好奇的探寻别人的隐私,知道又如何?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只是徒添惆怅。
就在影帝伤感时,突然一阵头痛打断他的思维,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知道这是赝品的血液在警告他。这次赝品派他调教程天官除了口头命令还给他的身体注入新血,名义上是灌输给他如何调教程天官的方式,实则是不信任他,给他身体内注入了另一股力量,只要他违背赝品的意思,这些血液就会控制他的身体,将他的意志取而代之。之前已经有过好几次,当他不忍心向程天官下重手时,他就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导致程天官伤的更重。
影帝单手捂头,努力与体内的血液交涉,安抚它们,让它们知道他会按照赝品的意思做,警告的声音这才停止。身体恢复正常,影帝无奈地看了程天官一眼,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
黑暗中一只巨大的手向程天官袭来,他被那只大手擒住动弹不得,好似一块豆腐,对方稍稍用力就可将他捏个粉碎。程天官想求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沉重的挤压感令他心急如焚,突然身体一阵剧烈晃动,程天官悚然惊醒——原来梦。噩梦睁开眼就会结束,可醒来后现实世界的噩梦要如何才能结束?
原本漆黑的屋子不知何时亮起昏暗的灯光。猛然醒来的他对房间的光线稍有不适,待缓过神,看清周遭,程天官惊惧起来。屋子里来了四个黑衣人,那是为皇帝打前站的。但凡皇帝要光顾他这儿,这四个人都会提前来做准备。
他们谁也不说话,目的只有一个,用一炷香的时间把皇帝的玩具清理干净。在这时间内他们会给程天官洗澡,尤其是把那个御用部位从里到外洗干净。至于吃饭,他们也不管程天官愿意与否,拿个漏斗插入程天官的喉咙,把温粥直接灌进去。不要小看那碗粥,里面的营养甚是齐全,因为是服侍人的身子,他们即要让玩具有充沛的体力,又不能让玩具体内存有过多污物,不然他们清洗起来也麻烦。除此之外,那粥里自然放了必不可少的媚 药。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中,程天官不知道时间,他只知道皇帝的精力相当充沛,如果他不补充体力,肯定会挨不过去,为了减少自己的痛苦他曾经和这些人请求过,他会自己吃东西,可这些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提议。程天官只能忍了,不忍又能怎样?他为鱼肉,人为刀俎。这种小事和他的性命相比就不值一忧。
想当初,他知道绑架他的人就是当今圣上时,他一度万念俱灰。能够掌握他折磨王文浩精确过程的人只有凶手,而这个凶手就是皇帝。程天官是聪明人,他不需要对方多解释什么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落在皇帝手里,他还能全身而退吗?当他第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被斧子划伤的私 处也被上了药做了精细的包扎,这让程天官看到希望,他觉得事情会有转机,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越发不能肯定最初的判断。他知道皇帝的秘密,皇帝没杀他,但也没放他,而是把他关在这里像个玩具似地恣意玩弄,每每叫他痛不欲生,直至昏迷。说也神了,宫里的药出奇的管用,皇帝每次都是把他往死里折腾,可他睡过一觉总能缓过体力,身上的伤也痊愈大半。换做平时他会很高兴得此灵丹妙药,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他体力恢复,伤口愈合都表示又要承受新一轮磨难。
程天官怕痛,他厌恶被男人进入。然而现在他却只能祈祷皇帝是真的看中他,而不是一时玩玩,这可是关系到他的性命。皇帝从未对他开过条件,即便他询问对方也不搭理他,拿生死未卜折磨人可算得上极致。连续几日的较量程天官打心底里憎恨、恐惧皇帝。他不是没被男人欺负过,以前那些人就算他反抗不了,但他至少能观察出对方的心思,可这次,他顺从过、反抗过,装可怜,求饶,统统都不管用,除了永无止境的蹂躏,完全套不出对方的情绪,唯一确定的是皇帝是一个标准的虐待狂。无法掌握对方的喜好,叫程天官忧恐。
粥中的药像往常一样迅速起了作用,原本全身酸痛的程天官渐渐欲火焚身,他忍不住的想用手爱抚自己,可惜四个男人把他收拾干净后,绑起他的四肢。
这个石室空间很大,由一阶台阶把屋子三七开的分成两半。台阶上是一张大床;台阶下大面积的空地摆了各种各样的刑架。那些架子程天官都不止一次的尝试过,每样都叫他苦不堪言。今天他没有上架,他们把他手脚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程天官身体的重量被分摊到四肢和腰部吊起他的绳子上。
程天官被面朝下吊着,双膝处各用一根绳子拉开他的腿固定在地上,他的双胸被穿了乳环,两条绳子穿过乳环与用来结扎他私 处欲望的绳子环绑在地上的一个勾环上。程天官被吊好,四个黑衣男人在没有皇帝到场的情况下用道具玩 弄起程天官。
程天官被吊在空中可他的膝盖、双乳、私 处都有绳子与地面相连,他不能在空中乱动否则牵引他双乳和私 处的绳子一定会因为拉力让他吃尽苦头。程天官自然不会蠢到自己晃动身体,可黑衣人用淫 器不断捅 弄他小 穴,导致他身体在空中轻微摆动,加上媚药的作用他身子更加不听使唤的颤抖,双乳和私 处被绳子不断拉扯,尤其是私 处,欲火不断燃烧,可宣泄的通道被绳索无情的扎住,这已经令程天官钻心的难耐,现在又被绳子拉扯的生痛,程天官无法克制地直掉眼泪。他没嚎啕大哭,那样可不会讨人喜欢。皇帝虽然没现身可不表示看不到他,程天官认为皇帝一定在某处看着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所以程天官努力的仰起头,用自己忍耐的样子引诱皇帝出来。
皇帝通常是在床上抱他,只要皇帝想要他,他就可以从刑具中解脱,然而他诱人的哭泣没引来皇帝反倒换来更加粗大的淫 具。小 穴被撑到极限,黑衣人一边用淫 器猛 插他的小 穴,一边用手套 弄他被绑的私 处。敏感的绳子那里架得住这般刺激,就算被绳子捆住白色的液体还是缓慢的从私 处的铃口渗出,顺着绳子往下流。
“不……陛下……陛下……啊……”
逼至疯狂的程天官实在熬不住求救,声音在他嗓子里都走了调,可皇帝迟迟没有现身。最后程天官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他干张嘴,无法吞咽的唾液不断往下流。他全身都在战粟,呼吸如凝固般,双眼看不清任何事物,头脑中全是要解脱,终于他承受不住厥了过去。
逃避是短暂的,如坠火海的滚烫感觉很快拉回程天官的意识。他依旧被原样吊在空中,搭拉着脑袋的他,轻易就能看到唤醒他的热浪来自他身下的火盆。程天官被离地四尺高的吊着,地上的火盆不会烧伤他,可那温度也足以让他吃不消。热浪的舔舐驱赶了多日来的寒冷,可这种取暖方式只会让他想到自己是只烤全羊。
后 庭的折磨还在继续,黑衣人不在用一根粗大的工具,改成手指粗的道具。他们好似要看看程天官小 穴的容量,在插了四根指粗的玉棒后还要插入第五根。
“住……手!会坏掉的!”被烤的口干舌燥的程天官感受到他们的意图,有气无力的沙哑开口。他那里已经撑到极限,在进入一根铁定会撕 裂,这些人是看不出来?还是宫中的疗伤药强大到可以治疗一切伤口?才使他们恣意妄为。不管药效有多好,遭罪的可是他。程天官惶恐地摇着沉重的头。
皇帝为何还不来?带着这个疑问,程天官迎来第五根玉棒插入体内,他痛得失声惨叫,昏厥前他似乎听到肉壁被撕裂的声音,一股热流顺着私 处不断滴落。
好痛!他身子好痛。昏昏沉沉中,程天官感觉自己落了地,身子的形态被人改变。他不想醒来确认自己的现状,他不想回到残酷的现实,然而一股冰冷的液体洒到他身上,让他顿时清醒。他不在被吊在空中,双手被改用镣铐锁在前面,手铐半尺长的链子与脖子上的项圈相连,他的手指只能勉强够到自己的胸口,绝对不可能用手拔掉不知何时插在他分 身内阻止快感释放的金钗。
他湿漉漉的身子被人用干布擦拭着,屋中除了那四个男人,一个老太监出现在他眼前,对方居高临下,不待任何感情色彩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用尖锐到刺耳的声音说:“陛下特赐镶南珠金钗一支给程进士‘佩戴’。” 对程天官说完老太监又对那四人说:“陛下国事繁忙没时间来看程进士,就将人交给你们,如陛下亲临般好生伺候着。”
“是。”黑衣人齐唰唰的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
程天官此刻头脑浑浑噩噩可也能嗅到其中的危机。这些日子他为了活命,一直忍辱负重。他在赌,进士门的实习期只有一个月,他被皇帝以特殊任务为名关在这里,一个月后所有实习结束朝廷必须公示他们的职务,那时他这位榜眼总要露面。他当然没天真到指望皇帝会放了他,可至少在那个时间会知道皇帝到底要怎么处置他,是对外编一个因公殉职秘密的杀掉或者这样关他一辈子;还是给他一定的自由,至少不用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真悲哀,他所能期盼的前景只有这些。可是现在,他连这点希望也看不到。皇帝不在露面,把他交给这些人,难道已经厌倦他?任这些人把他折磨至死?
不行!程天官自觉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可他太累了,颤巍巍半张开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老太监走了,石门重新关上,他的心一落千丈,绝望地任黑衣人摆弄他的身子。
他如愿的回到床上,可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休息,而是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程天官四肢无力那里趴的住,他们就用带子拴在他腹部,吊起他的臀部,好似他跪着趴在床上。
黑衣人不在用道具,他们真的在轮番侵 犯他。自从被关在这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皇帝真的玩腻了,把他丢给这些人?
“不……”程天官呜咽出声,他不要这种结果。
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驰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