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更是莫名其妙,还好再无其他事情发生过去了。
隔日,皇上要微服进庙烧香,出行只带了几个护卫,其中就有岳冬。皇上要在庙里住两晚,屋中自然要有护卫保护,岳冬被安排在前半夜值守。他很害怕跟皇帝独处,想跟在屋外值守的护卫换岗,可皇上偏要他留下。理由,他是一个可重复使用的挡箭牌。对于这样的理由岳冬无法反驳,只得硬着头皮呆在这个巴掌大的房间里。
和皇上同处在一个很暗的屋子中叫岳冬忐忑不已,他只觉他守着的是一只食人的猛兽,只要皇帝稍稍一翻身,他就吓得一身冷汗。更糟的是,那莫名的热度又来了,这次比宫里明显。这种感觉他似曾熟悉,是什么呢?
寂静的夜皇帝的鼻息声格外明显,岳冬的身体随着那有规律的气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直到那明显的热度全部汇于胯下那欲望地带时,岳冬像被蜂蛰了似地惊醒。那是不正常的热度原来是情欲的热度。在和玉柔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后岳冬很肯定。
为什么?他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他从心里害怕的男人?这男人还是当今的天子。
认清事实后岳冬心脏狂跳,呼吸更加剧烈。可又怕自己的喘息声惊扰到床上的人,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好不容易熬到换班,他才松了口气。
错觉!一定是错觉!岳冬不断这样暗示自己,也不断用冷水冲着身体。
第二夜,情况并没有因他的暗示而好转,其实白天他就发现身体不对劲。
私处的热痒,让他恨不得自宫。他倚着墙角而站,背侧对着床,颤抖着手摸向热源。隔着裤子安抚那不听话的东西,不自觉的微闭上眼。太过投入,岳冬没察觉一个黑影向他靠来,直到——
“忍不住了?”
突来的微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响亮,对于正在做亏心事的岳冬更是刺耳。他想受惊的小鹿全身一跳,猛然睁眼。
黑暗中一只手,迅速地将他“啊”了个开头的嘴捂上。原本就站在墙角,又被人大力的捂住嘴,岳冬整个后背贴到墙上去了。
第二十六章 轮回
屋中没有点灯,早已适应黑暗的眼可以看清那人的脸。岳冬僵挺着身子一动不敢动。阻止他出声的是本应睡在床上的皇帝。岳冬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住哆嗦。
忽地身体几处大穴突然一痛,岳冬意识到自己被点穴了。为什么?如果是皇帝因为自己在他安歇时,在屋中作此淫 乱之事而恼怒,对方可以直接治他得罪。为何要阻止他出声?限制他行动?
——赝品松开自己捂着对方嘴的手,审视地看着岳冬。他当然知道岳冬身体无端起火的原因,那是他的‘血’在他身体里作怪。赝品等了快一年的新游戏终于要开始了,反正‘主人’近期和他是不会有新的进展,按照他的计划两人关系离下一次的转机时间还很长,何不拿这个替身消遣一下。而且,这可是‘主人’送他的娃娃,他只是物尽其用,没什么不对。
——岳冬身体无法动,也无法说话,被迫对视着皇帝,由于惊吓使他暂时忘却了下腹的欲望。可在两人的衣服都贴在一起的这种距离让岳冬很不安。
“你果然对我有反应。”
对方淡然的话让岳冬不解,因为无法说话只得迷茫的看着对方。
“逍遥王把你送到朕这里时,朕好奇是否真有‘不死之身’的人,就对昏迷的你做了试验。结果很令朕惊讶,不只是‘不死之身’的事,还有你的另一个反应……”赝品特意停顿一下,引得岳冬求知的眼睁得更大。原本就很近的两人,在赝品刻意向前探身说话时,岳冬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
“……只要朕一接触你,你哪里就会有反应。换作他人就没有,就连逍遥王也不行。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岳护卫,你的身体还真是‘不爱美人,爱权贵’呀。如果朕不是皇帝你还会有反应吗?”
不!这不可能!岳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他又无法解释自己对皇帝的反应。就像现在,两人贴的这么近,他跨间的东西又熬热如铁了。
“逍遥王说,这可能是一种后遗症。本来朕是想将你留在身边做个‘长命的矛盾’,可现在你这身子,如果有歹人来袭你能做什么?” 赝品的话让岳冬哑口无言。
赝品撤下岳冬腰带,拉开裹裤看着从中跳跃而出的欲望说:“朕送给你的绳子你没用吗?”
原本羞臊、心慌意乱的岳冬愣了一下,恍然想起那条黄丝绳。难道它真正的用途是指这个!岳冬未及多想只听赝品继续说:“看来朕为了自己的安危得亲自治疗一下岳护卫的后遗症。”
岳冬闻言心中百感焦急,却无法动一指阻止赝品,只能任自己的裤子滑落膝盖。坚挺的欲望体被赝品握在手中的一刹那,岳冬舒服的差点掉出眼泪。自身的反应让他心中倍感耻辱,可身体却快活的不得了。没几下,他就在赝品手中泄了。
岳冬羞愧难当,紧闭着眼不敢看近在鼻息之间的赝品。可只有一次他的身体哪能满足,身体燥热未减反增,全身以是汗湿。湿润的舌突然舔上他的耳朵,更叫岳冬一阵颤粟。
“看来只有这样是无法满足岳护卫的。”
赝品在耳边呼着热气吐出的话语,让岳冬的脸更加羞红。
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岳冬惊得睁开眼睛,慌乱中看到赝品以将他抱至床边。
不,不要。心中呐喊着的岳冬,被平躺着放在床上。他乞求地看着赝品,希望对方不要管他,放了他,让他自己解决或者一剑杀了他算了。他怎敢劳烦皇帝为他做这等淫 秽之事,一次已经叫他无地自容。
赝品没有理会他的恳求,径自为岳冬脱掉裤子后,自己也上了床。
欲望的中心再次被握住,岳冬鼻息又粗重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他努力咬牙忍着,不想自己在丢人。
“忍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赝品看穿了他的意图,安抚的对他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岳冬被催化般,再次违心地泄了。不只是身体的兴奋,还是心中的耻辱,岳冬流出了眼泪。他好恨自己,皇帝为他两次有手解决他‘那里’居然还硬着。
“果然还是不行……” 赝品自语的看着岳冬昂扬的私 处。突然拉起岳冬的双腿,将其推向岳冬的胸口。原本羞臊闭着眼的岳冬,因为身体突然的改变,嗖地睁开眼。只见皇帝把他刚才射出的体液涂在他后 庭的小 穴中,皇帝的中指还不断在小 穴中抽插。
岳冬吓得身体猛振,居然一个“不”字出了声。岳冬意识到穴道以自行解开,正欲阻止皇上的行为,却被对方用力压住。由于腿被折至胸口,对方又已全身的体重压了上来,岳冬一下没能挣扎起来。当他想再次用力,以被对方抢先,按住双手固定在头上。嘴也被皇帝从一旁拽过来的被子的一角塞住,不能成语。
“乖一点,这是为你好。”皇帝的意思岳冬明白,可他自尊无法接受,也害怕皇帝要为他做的事。
对方是皇帝岳冬不敢太过用力反抗,拼命摇头希望能阻止对方。可惜事与愿违,赝品表面没显露不悦,却用腰带将岳冬的双手绑在床头。之后没在理会岳冬的抗议,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岳冬自知难逃这一劫,任命的闭上眼睛。心中后悔不领皇上的人情,现在不但得罪了皇上,自己也落得被绑,好似被人强 暴的形态。
后 庭再次被异物入侵,岳冬咬着被子强忍。当手指换成赝品的分 身后,岳冬在也忍不住快感的呻吟出来。
做到一半呼闻四经更声响起,岳冬心头一震,这意味着换班时间到了。如果被其他护卫看到他此刻的样子,还不如杀了他。岳冬心急如焚,不安地扭动身体,拼命摇头,嘴虽被堵住却可唔唔出声。尽管他现在欲火难耐,他也仍试图提醒皇上,有人要来请他停下。
岳冬顺从的身子突然又反抗起来,赝品看了他一眼。从岳冬不安的表情猜到是什么事,安慰道:“没事,朕早就跟他们说了,今晚不用来换班。”
岳冬听了这才安心,可转念一想,皇帝由此安排,可见早料到由此一事。莫不是昨夜皇帝就察觉他的失常?
“唔……”未及多想,随着皇帝的抽送,一波一波的快感向他袭来,充斥了全部的思维,脑中一片空白。
岳冬从不知自己原来如此淫 荡,半夜下来竟然泄了8次。而皇帝一次也没有,甚至连呼吸也没乱过。少经人世的他也知道皇帝定力惊人。
天以露白,岳冬一获解脱就滚下床,连裤子都没来的急穿,跪在地上叩头谢罪。说也奇怪,被侵 犯的明明是他,可他却觉得是自己冒犯了皇帝。
“起来吧”赝品不以为意的说,见岳冬还筹措着不敢起身又玩笑道:“你这样撅着屁股趴在那里莫不是在引诱朕?”
闻言岳冬臊红了脸,连忙爬起去穿衣服。赝品也没在说什么。
两天的寺庙行程结束了,赝品想在回京途中顺便游览一下这里的山色。一行人并没按原路返回,而是走得僻静小路。就这么巧,临时改了路线的5人遇上刺客。
刺客也是四人,可袭击的突然,没两下除岳冬以外的3个护卫全部倒地。岳冬以一抵四十分吃力,他能感觉到对手身手都不在他之下,他只有抵挡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岳冬催促皇上先走,可皇上却纹丝未动。四个蒙面人其中的两个,突然转身朝皇帝攻击过去。岳冬心急之下,顾不得另外两个蒙面人的刀会不会砍到自己,也朝皇帝奔去。及时当下一人朝皇帝劈过去的刀,另一个等他撤回剑再拦已是来不及。岳冬只有挺身用自己的身体当肉盾护住皇帝。不想对方却扯了刀,跪在地上,其余3个蒙面人也是如此。岳冬茫然愣住。
事后他才知道,这是皇帝测试新御前护卫的方式,不只是他,其他人都被测试过。当然倒地的另外3个护卫也是装死。
岳冬很庆幸自己的表现得到皇帝的赞许,可皇上在他耳畔低语的一句:“看来朕的治疗结果还是不错的。”岳冬因此很是尴尬。
只有一夜的‘治疗’似乎管用不了多久。甚至比‘治疗’前还糟糕。之前是见到皇帝才有反应,现在连想到皇帝岳冬都会情不自禁的勃 起。痛恨自己的岳冬曾试着用绳子将不安分的分 身扎紧,可除了增加痛苦并没有灭火的效果。气急败坏的岳冬甚至挥刀自阉,结果托不死之身的福他的子孙根根又长出来。岳冬已是无计可施,无奈每晚都很窘困地在御书房的躺椅上接受皇帝的‘治疗’。
以前他都是在殿外值守,虽然现在名义上改在殿内值守实则是‘治疗’,可他发现皇帝确实很有才干。堆积如山的奏折,皇上几乎不怎么看,也不用想似的就能酌情批阅,似乎早就明了于心。效率实在惊人,半个时辰就处理了完百封奏折。如果是岳冬自己,要他在那么短时间光看都看不完。岳冬总算切身体会到为什么父亲和陆大人常说,本朝能有此明君,是万民之幸。
可这也让岳冬疑惑,现在皇帝一批完奏折就为他‘治疗’,可以前呢?皇帝批完奏折余下的时间又在书房作什么呢?当岳冬还在殿外值守的时候,皇帝在御书房一呆可是呆的很晚,有时还彻夜。他究竟在做什么?岳冬想不透,这大概就是天子与他这样等凡人的区别吧!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