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吗?”岳冬惊诧的问,这可是花园,又是白天。虽然他下了决心,可要他在这种环境中……赝品都不曾强迫他在白天,在露天的地方做。
“这里宽敞呀!”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想了一下顿悟道:“也是,这种事好是应该在房里比较正常。不好意思,自从我卧房塌了,管家他们嫌我太能败家也不让我在房里,所以我一直是在外面。咱们去客房吧!”我生怕岳冬会反悔,拉着面色苍白的他直奔客房。
第七十五章 ‘主人’的危机
幸好我的王府有够大,空房有够多,我把岳冬拉到一个远里东方凌鹫住的院子,我可不希望被他知道,搅合了。
站在客房外间屋里,我又开始嘀咕:“是床上还是地上呢?床太不结实很容易坏,地嘛……岳冬你喜欢那个?”
岳冬在花园时就被‘主人’的话震惊,冷汗直冒。现在被‘主人’这么一问使他不断想起赝品在他家中,对他施暴的那两夜、一天时说的话:“……你太弱了……”
赝品总这么说他,他一直不理解,那种事究竟要做到何种程度才算强势?赝品对他已经够暴戾的了,可也没把床晃坏过。
“都……可以。”岳冬回话的声音明显透露着胆怯。
我歪头想了想,说:“还是在床上吧。床上比较正常。”
我走进里间屋,先躺上床,身子挪到床里,用手拍拍空出的床面示意让岳冬睡外面。这样万一有个什么事他也好逃跑。
我见岳冬没有马上过来,而是去插门栓,我连忙坐起身说:“别关!开着吧,万一你受不了,逃跑也方便。”
说完我明显看到侧身对着我的岳冬,身子巨颤一下,我立马懊恼自己不该这么吓他,虽然我是好心提醒,可只会给人家造成压力。我赶忙补救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很老实的,尽量不乱动……”
我觉得我的话只是越描越黑,岳冬看向我的眼中升出的恐惧越来越浓。我干脆两眼一闭,两腿一蹬,躺在床上,“来吧!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可以走。”
我虽然闭着眼可我张了感应区,不大,只把房内的情形一览无遗。我不是怕岳冬落跑,而是我的事迹太差了,万一真的把人吓跑了,我也不会怪他,只是没人陪我,我干嘛一个人睡。所以我偷偷观察岳冬,看他是走是留。
岳冬依旧保持关门的动作,在原地僵持了一会,而后慢慢插上门栓,转身缓缓走向我。站在床边看了我一会,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开始脱衣服。
我安心了,看样子他没弃我而去。可陪我练习睡觉有必要脱衣服吗?这是他睡觉的习惯?
想想也对,常人谁会穿着外衣服睡觉,可他都脱光了,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逃跑呀?——难道这是出于对我的信任!
我好感动!就像他不顾我的劝告把门插上时,我已经感激涕零了。
我见岳冬缓缓爬上床,没有躺下,而是迟疑一下后为我解腰带。
奇怪,难道是要为我宽衣?他想得好周到!我自己从没正经八百的睡过呢!我是不是应该自己起来脱?可我又怕突然一动吓到他,想想算了,难得人家服务这么周全,我就享受一次吧。
我像死人般任由岳冬脱掉了外衣,而后他又开始解我的内衣,我很想告诉他不用这么麻烦,我没有裸睡的习惯,可人家一片好意我又不好回绝,只好不动声色的默许。
脱掉‘主人’外衣时,岳冬见‘主人’依旧纹丝不动,就有些犯难。他不知道‘主人’平素是攻还是受,而且自己一向都是被动的承受方,他要如何取悦一个死人般对他不理不睬的人?
岳冬踌躇片刻,大着胆子继续解‘主人’的里衫。
上半身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的完美体魄,在衣服被揭开后跃然映入岳冬眼帘。他的双眼像被胶在‘主人’身上,原本情绪紧张的他一时间将全部焦虑和恐惧全抛到九霄云外。
他知道‘主人’很美,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可他从未这样近距离,在退下衣衫后观看到‘主人’。
虽然对方闭着眼,可那凝脂的肌肤,如墨的发丝,唇如丹,眉目如画的容颜,恍惚中岳冬竟看的出神,好似灵魂都被吸引,他甚至期望那双美目能睁开看看自己。
这等只在天宫才有的美人,岳冬似乎能理解那些人,为颇‘主人’一笑不惜倾家荡产,甚至豁出性命的心理,连他不喜男色之人看了都为之沉沦,难怪赝品念念不忘。
岳冬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可伸到半空,手又僵住,和‘主人’白玉般的肌肤相比他觉得自己的手好脏。
岳冬立刻清醒过来,甩甩头将自己拉出一时的痴迷。
岳冬只是解开我的衣服,没有脱下它,我以为他会就此罢手陪我一起躺下来,可岳冬没有,他发呆了一会则双手撑床侧压在我身上,轻轻亲吻我的唇,吻我的脖子直至裸露的胸膛……
这是睡觉该有的程序吗?就是三岁小孩也该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因为对象是岳冬,所以我从没把他说的睡觉和房 事联系在一起。可眼下这么明显的暧昧动作,我就是头猪也该意识到岳冬所说的睡觉并不单纯。
“你干什么?”
如遭雷击般,我大骇的睁开眼,像受惊的泥鳅一下子从岳冬身下钻出,缩在床里,拉紧敞开的衣襟——我应该是跳下床,可岳冬在床外堵着我只好躲到床里,好似被调戏的良家妇女,脸上写满委屈与惊恐。
突来的变故,也让岳冬吓了一跳。他坐起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我服侍的不好吗?”
“不是这个问题!你、你不是来陪我练习睡觉的吗?怎么……怎么……”
“我是在服侍您‘睡觉’呀?”岳冬倍感茫然,“王爷喜欢什么姿势尽管说,我照做便是……”
“不对、不对……”我拨浪鼓似地摇头,忍无可忍只好把话挑明:“你到底是来睡觉的?还是来……做 爱的?”
岳冬红了脸,羞怯的反问:“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又急又气,更多的是害怕,我快被他吓死了。要问我为何恐惧,我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把自己的身体护的更紧。
岳冬似乎也明白我和他的理解出了偏差,可他不死心的靠近我央求:“王爷,求您成全我,我一定会让您快乐的。您想怎么做都行,我可以忍受的……不,我愿意接受。”
“你愿意,我不愿意!” 我看着岳冬的逼近,全身恶寒,委屈的想哭,可有人比我抢先了。
我明显的拒绝令岳冬慌了神,他甚至哭泣的说:“不,求求您成全我,不然皇上会让冬影取代我的,我已经失去太多了,我不可以在失去家人。王爷求求您,一次就好……”
原本胆怯的岳冬,这会突然来了疯劲,硬是把躲避的我圈在他与墙的中间。
由于我害怕与他赤 裸肌肤的接触,造成我无法突破他的包围圈。这更助长岳冬的气焰,他大胆的亲吻我的发髻,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身体。
“不要……不要……救命啊……”,我吓的把身子抱的更紧,蜷缩到最小紧贴着墙,死抓着被他拉扯开的衣服。
“……王爷求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岳冬嘴上说的委曲求全,可在外人眼里我们两人的架势,他很像是在逼良为娼。而我由于抱着头出不了大声,这种蚊子似的求救声,对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是一种催化剂。
岳冬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不在温柔。如果是平时,我早把对我无礼的人踹到南墙,可现在我做不到,加上岳冬没有穿衣服,我连推开他的碰触都不敢。
岳冬的话我听得稀里糊涂,不过总算明白一点,他是应为赝品才这么做的。那我就更不可能许诺他。赝品要是知道岳冬和我发生关系,还不扒了岳冬的皮。
“你、你、你冷静点!这么做赝品不、不、不会轻饶你的……” 我双臂抱着头,边遮挡他热吻的攻势,边结结巴巴的劝说。
“不会的!”岳冬极其肯定的一句话,把我唯一的希望顶了回去,这小子已经化狼了。
岳冬彻底陷入癫狂状态,完全不听我的忠告和求饶,他湿热的舌舔过我发抖的手背,灼热的呼吸在我后劲处流串,引得我头皮阵阵发麻。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被岳冬骚扰的忍无可忍,不顾一切的伸手擒住岳冬不规矩的双手手腕,我蹲着的双脚用力一蹬,我就像青蛙一样从床上弹跳出去。力道之大,我俩一起撞到床对面外厅的墙上,虚掩的窗也被这股强风刮开,桌椅被揭翻,插着的门也被气流带动的作响。
我和岳冬一起撞在墙上,岳冬成了我和墙之间的肉垫,之后我们又反弹回地上,我又成了他与地面的肉垫。
摔到地上,咋见岳冬压在我上面,我惊得一个翻身把他压到身下,由于受惊过度我脱口而出,冲他喝斥道:“岳冬你安份点!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吼完我气喘吁吁的盯着岳冬,愣了片刻突然发现我们现在的架势很不对劲。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将它们按在他头两侧。岳冬闭着眼满脸痛苦的表情,身体不住扭动,显然是撞到墙上时受了伤,导致现在伤痛难耐。可除了我们俩谁又能知道内幕!加上我衣冠不整的压着一丝 未挂的岳冬,怎么看都像是我在强 暴他。
这个感觉一构成,我犹如趴在一片荆棘上,猛地跳了起来。退避三舍地缩到四脚朝天的桌子的腿后,蹲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看着慢慢坐起身的岳冬。
身体遭受重创后,岳冬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他看着‘主人’被他吓得缩在墙角,抱着桌腿直打哆嗦,还有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岳冬顿时羞臊的像煮熟的螃蟹。他不顾后脑勺、后背的钝痛,慌乱的抄起地上的衣服、鞋,跳窗而逃。
我见状急忙窜到敞开的窗前,大喊:“岳冬你给我回来……”
我不是舍不得他走,而是,他那全 裸的样子从我府里出去像什么话。我想叫他穿好衣服再走。
跃到院中假山的岳冬,闻声在假山上顿足了一下,似乎也晓得这副样子出去不妥当,可当他看到客房门另一边的窗外还站着第三人时,大骇的头也不回,窜出别院的院墙,不见踪影。
追岳冬到窗前的我当然也察觉另有人在,当时我脑子一下子蒙了,心想不会那么倒霉被烟色看到吧!
“是你……”
在我大着胆子确认那人是易绿时,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由于紧张过度我虚脱的趴在窗框上。
“爷,以为是公子?”易绿走过房门来到我趴着的窗户前,眨巴着大眼睛说。
我点点头,不断抚慰着我受惊的小心肝,可易绿下面的话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公子的确也看到了。”
“不会吧!”我迅速扩大感应区,果然发现烟色神色难看的走离通往这里的小路上。
“为什么!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读书吗!”
易绿吸足一口气,背书似地说:“今天天气好,公子读书累了就出来活动一下。不巧岳将军来府愿意陪您练习睡觉的事,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我们都很感激他自告奋勇的牺牲精神。结果被公子听见,可能他也没听全,就向他们询问“岳将军冒杀身之险来府找您?”是怎么回事。您说过不能让公子知道您这方面的事,所以那几个传闲话的人,自然不能告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