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周浅平时,不听中文歌的,咳咳。
把内心的悲愤化为口水,两人两支话筒,当真是一刻不停地唱到了大清早,甚至连口水都不喝。要不是服务员来赶人,周浅只怕还要唱下去了。
相互搀扶着走出了KTV,康印容摇了摇头:“哎,老了啊,通一次宵也吃不消了哦!想当年,我……”
周浅往他脑袋上推了一把:“得了吧你,还想当年!你特么通过几次宵!”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躲着你呢,通过几次宵打飞机来着。”
得,这都自己招了。血淋淋的纵欲伤身的教训啊!
周浅无奈地吐了口气:“老康,你知道古代皇帝为什么都活不长吗?”
“为什么?”
“因为女人多。”
“嘿嘿,那多好呀!”康印容说得摇头晃脑,“就算早死,我也愿意后宫三千!”
“于是你要抛弃你家岚殿下了吗?”周浅斜着眼问。
“不——我对岚殿下是忠诚的——”
周浅捂着耳:“行了行了,新年快乐,拜拜。”说着拦了辆出租就上去。
“诶等等啊!好歹也捎我一程。”
下了出租,看看时间七点还没到。脚步有点虚浮地走到门口,周浅掏出门卡,刷了半天没听到那机器叫。呃……果然通一次宵,神智也不清了吗?
结果手往门上一搭,门开了。
看向客厅的沙发,果然见到施易君歪歪斜斜地躺在上头,可却不是出门时那幅干净整齐的模样。领带耷拉在手臂上,外套被压得皱巴巴的,衬衣的口子散了三颗另两颗还扣差了。
周浅原本准备回家就补眠的计划打破了。揉揉眼睛走上前,立刻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我擦这变态喝了多少酒啊!
还好他喝醉也就睡死过去,不吐不闹的,不然周浅真要疯掉。
撑着昏沉沉的脑袋去卫生间里帮施易君绦了下毛巾,然后在他脸上胡乱擦了一通。真有冲动把他这副模样拍下来传到网上,让那些“十一军团”的人看看,这就是她们的贵公子!
但不由得又想到了他一人坐在酒吧角落借酒消愁的模样,心里又觉得堵得慌。
对着这变态的毛巾泄了一通火,还是认命地帮他脱掉鞋子,再把两条腿往沙发上搬。
这人……想不到还真重!
吭哧吭哧地忙活完,周浅擦擦额头的汗,想把羽绒服脱掉然后完成自己的补眠大业。哪想到一站起来,就对上施易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呃……你醒了啊!回床上睡吧!哎哟这酒味够熏人的!”周浅说着,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又打了一个哈欠。
施易君两手在沙发上撑了一下,像是要起来,结果只闷哼了一声。
周浅舒舒服服地伸完一个懒腰,眯着眼帮着让他在沙发上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自己弄啊。我要睡觉去了……受不了了……”
“你昨晚去哪儿了?”施易君低着头闭着眼,两指按压着紧皱的眉。
周浅回屋的步子一顿:“我?我玩去了啊!你不也玩去了吗!”
“站住!我不是说了要你早点睡了吗!”施易君没看他,言辞间却有一种震慑的力量。
周浅心底慌了慌,却又马上气足了:“我特么爱玩就玩,爱睡就睡。你又不在家,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要管管好你自己!喝得这么臭,我还没说你呢!”
施易君揉眉心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放下了手,抬起头来看向周浅:“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边!”
“再说就再说!我还怕你!我说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好你自己再说!我特么跟你没关系!”
“哼。”施易君冷笑了一声,站起来向周浅迈了一步,却身子一晃。
周浅不由得退后一步。他不是怕施易君。只是现在这个人的样子,像是在拼命地压抑着,可却阻止不了爆发一般。他有点不敢想象,若是此时的施易君真的发火了,会是什么样子。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施易君瞪着周浅说了一句话,摇摇晃晃地进了自己的屋。
周浅咬咬牙,也一转身,摔上门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舔咪咪》其实就是《甜蜜蜜》,歌词如下:
舔咪咪,你笑着舔咪咪
好像那话儿开在唇缝里开在唇缝里
在哪里,在哪里奸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兽袭
我一直想勃、起
啊,再猛力
梦里, 猛力奸过你,舔咪咪时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
猛奸的就是你
嗯……感觉评论快满50了~于是下章把周浅的初吻贡献出来吧~哇咔咔~大家猜是谁主动的呢?
20、十九章
【就这样初吻没了?死开(o‵…′)ノ】
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气愤。周浅跑了一段路,狠狠地将脚跟前的一颗石子踢飞了出去。
他也不过一个明星,还没成神呢!他凭什么这么自私凭什么这么霸道,凭什么处处跟自己过不去!
他家里虽说没一众女仆成天“少爷”地唤着他,却也从来没让他受过什么委屈。就算是跟一帮哥们儿蹲马路上吃垃圾食品,那也是他乐意!你凭空冒出来一个施易君,你特么管的宽不说,还不讲理了!
这人一生气起来,破坏欲就特强。周浅一路泄着愤,到了自己家楼下时,手里还举着一个给敲去了一角的“请爱护草坪”的木牌。
身上上下一摸。擦!自家的门卡没拿!这特么也太背了吧!
把木牌往屁股下一垫,周浅坐在了家门口的台阶上。要不是身上衣服还是过年的新衣,这里也不是全市首屈一指的豪宅小区,只怕还真有点流落街头的意味。
口袋里除了早上乘出租回来找的零钱和手机,啥也没了。在手机名片夹里翻了翻,决定还是找老康去。但在这之前,要把肚子填饱。
站起来,看了眼那块可怜的木牌,耸耸肩,就近插回了草坪里。然后,向着小区里的商业街走去。
商业街里有一家奶吧,之前周浅早餐大多都是这里买的。
推门进去,店员还在做着卫生工作。瞄了眼墙上挂的钟,嗯,的确来的挺早的。
跟店员也算混了半个脸熟了,周浅自己在汉堡三明治的货架上选了起来。挑了个鸡肉三明治交给店员加热,然后又选了瓶牛奶。
接过热好的三明治时,却是两个。
“嘎?另一个不是我的吧?”周浅抓抓脑袋。
“是这样的。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我们店做活动,三明治和汉堡都是买一送一。”店员笑着解释,同时收下了周浅一份的钱。
买一送一啊……早知道我买半个了。
坐在店里的位置上,周浅早餐解决得挺快。缓过一口气,却也觉得胃里填饱了,再吃不下另外一个了。
想想,还是带回去给那个老男人吧。我绝对是因为吃不下,因为奶吧做活动!才不是关心他满肚子酒不舒服呢!
不过……给他带早饭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咳咳。
偷偷抬起眼瞄了一下那店员,很好,没注意我。于是,就是现在,跑!
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没付钱呢!
吃饱喝足的周浅这回跑起来,又是活力十足的模样。小区花园里晨练的老奶奶眼睛一花:“这小伙不是刚还这么快地出去的吗?难道是倒放?”
到了门口,周浅那叫一个后悔啊!特么门卡还是没有啊!你说自己咋出来的时候没带上那包呢!
周浅含泪靠在门上——挠。十指并用地挠。能挠一个洞是一个洞。
可特么这门是铁做的啊!
周浅挠了一会,还是理智地按了一下门铃。“叮咚——”
一分钟过去了……周浅皱着眉咳了一下,急按两声“叮咚叮咚”。
三分钟过去了……门还是没动静。
周浅脚在门上狠狠踢了一下:“我擦!我脑抽了要带早饭回来!施易君你个老男人你去死去死——”
门开了。
施易君还是那副乱糟糟的模样,看了一眼是他,慵懒地靠在门边:“我不是让你滚了吗?”说完,也不等周浅回答,自己转身又往里走去。
周浅被酒气熏得又是一晕:“我擦我诅咒你上厕所没手纸!给你带了早饭!爱吃不吃!”
“呵,那还真辛苦你了。不过我不需要。”施易君坐在沙发上说着,手掌张开压着太阳穴揉了起来。喝醉酒后头痛欲裂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啊啊啊你个变态!我跟你拼了!”周浅咬牙切齿地就要上前施展拳脚,结果太冲动被茶几下的地毯绊了一跤,扑倒在施易君边上。
“嘶——我擦!”周浅龇牙咧嘴地揉着下巴,“真特么疼!”
可忽然,下巴被往上一抬。周浅一眨眼,就对上了施易君微醺的双眼。
一时间,周浅忘了去思考这抬下巴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又有多危险。他只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施易君的双眼里有痛苦,有自弃,有烦躁,还有……欲、望?
我擦最后那个是什么东西乱入了!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施易君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周浅只觉得他的呼吸在一点点靠近……靠近……
条件反射地想要往后逃开,却被扣着下巴。明明力量不大,却难以逃避。
就在两人的鼻尖快要碰上的时候,施易君的头一侧。
然后……贴上了……
靠!贴上了!
我擦!贴贴贴上了!
施易君喷着酒气的双唇在周浅的唇上停留了几秒,后退开一点点距离。然后,分开一点点。再碰上的时候,已经不是单纯的碰触。而是,带着啃咬,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带着某种焚烧理智的欲、望的深吻。
周浅发誓,自己绝对是被吓傻了!绝对绝对,是被吓到了!
我擦!我的初吻啊!你个老男人大变态!
好不容易回过理智的周浅狠狠推开了施易君。
被推得摔会沙发的施易君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自嘲一笑。
周浅拿手背擦了擦嘴巴:“我擦你个大变态!你特么有病是伐!有病得治!我了个去!特么我就不应该带什么早饭回来!你特么狗咬吕洞宾啊!你特么变态无极限啊!你特么……特么还我初吻啊!”配合着他说话的节奏,沙发上的抱枕遥控器、茶几上的纸巾盒水果盘,能扔的全往地上摔!
施易君看着他的动作,半天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周浅也没词儿骂了,叉着腰开始喘气。
施易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扯扯衣领,也不看他:“对不起,认错人了。”说完,又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周浅看着被他关上的房门,忽然也失力地坐到沙发上。抱着抱枕让自己身子陷在沙发里,周浅咬咬下唇,吸吸鼻子。
特么自从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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