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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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牢笼-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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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能不痛吗?!
  舔了舔痛的发白的嘴唇,梁振强忍着胳膊上面传来的阵痛,故作轻松的说:“别担心,这点小痛我还扛的住。”不过,“能尽快去医院就尽快吧,手骨断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去了医院,医生替梁振拍了一张X光照图。
  手骨断裂,这个结果梁振早就预知到了,只是,同时这就意味着他可能要和酒吧里的人事经理情节或者辞职,等到伤情好了再重新找一份工作。
  严文很内疚,整个晚上都陪着梁振,并且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开始梁振还不怎么在意,但是过了两三个小时他就有些看不过去了,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将对方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我都说没事了,你操什么心呐,明天不用上班吗?”
  严文不自在的轻轻挣扎了下,但一想到有可能碰到梁振的手臂又乖乖的安静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回答:“要,但是你怎么办啊?”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黑暗中,梁振高
  兴的咧开嘴露出了白晃晃的牙齿,“大不了在家休息几天呗,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了他们也不会要我的。”
  严文懦懦的低下头,将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一点点的传入梁振的耳中,“都怪我,要不是我忘记把冷水调成热水你也不会摔下去。”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呢,都说了不怪你了。”梁振颇为无可奈何,他知道对方这是钻进牛角尖里了。
  果不其然,严文接着又道:”但是明明就是我做错才导致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而且我还没有钱替你交手术费……“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几乎是不好意思又或者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最后只得沉默着等待梁振开口。
  殊不知,梁振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
  黑暗中,人一旦失去了视觉,那么听觉触觉就会变的很敏锐。
  感觉到严文浅浅的鼻息喷洒到自己的脖颈处,梁振抬起自己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拍了拍严文的后背,”别想那么多了,睡觉吧,这些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恩。“低低的应了一声,严文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再次因为自己的粗心——他差点就忘记了即使他不休息,可是病人还需要休息呢。
  想着,他赶紧闭上了眼,脑袋搁在了梁振的肩窝上。


    ☆、第三章

  第三章
  另一边,之前被严文撞到的那个男人正在嫌恶的捏着自己穿在身上的外衣,一副被恶心到想吐了的表情,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遇到一个酒鬼,而且那恶心的呕吐物还沾染到了他的衣服上!不得不说这让他很不愉快。
  同时,他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他的少爷要纡尊降贵的跑来这里找人,依照对方的财力要什么人会找不到?非得要自己亲自跑过来一趟来察看,难道他就不怕他的小情人吃醋?还是对方已经玩腻了,想要另外换换别的口味,找贫民社里这些见不了什么大世面的乡巴佬?
  当然,作为管家,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罗俊也只敢在脑子里想想而已,毕竟他还没有胆量去质疑上位者的决定。
  斜睨了一眼明显心不在焉的罗俊,作为主人箫卓逸在对待下属方面一直很大方,“把衣服脱了扔了吧。”
  “唉?”罗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捏着那件脏了的外套呆怔的看着他的主人。
  箫卓逸不耐烦的低头看了眼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的时间,“别让我说第二次。”说完,人已经一脚跨进了副驾驶座上。罗俊见状,终于反应了过来,赶紧扔了手上那件外套,跟着坐上驾驶位,熟练地发动了引擎。
  轰隆一声,汽车扬尘而去,而那件被自个主人扔出车窗的外衣则孤零零的躺在了肮脏的泥地上。
  车厢里——
  罗俊一边注意着马路上的车辆,一边用余光看向坐在他身旁正在闭目养神的箫卓逸,神□言又止。身为一个称职的管家,罗俊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对方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以及身份,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作为朋友——他又不希望他的好友受到太多的管束,所以此刻他显得很为难。
  直到在临下车之前——从管家身份的角度出发——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对方一下,“少爷,将来您是要迎娶莉拉小姐的。”
  然后,意料之内的换来了对方那刀锋似的凌厉的眼神以及简短的一句:“这是我的事情。”
  ***
  第二天醒来,严文替梁振买了早餐,伺候对方起床穿衣,接着还要去酒吧跟人事部经理说明原因替对方辞职,再将被扣留在酒吧那剩下百分之三十的工资拿回来。然而还不止这些,当严文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他还需要买一些吃的东西去医院看望他的母亲,陪严母说上几个小时的话。
  》  时间被分配的很充足,几乎填满了所有的空隙,等他做完一切之后,时间已经跑到了晚上的九点二十八分。
  爬上三楼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出租屋,严文呆呆的看着门板上面那突然出现的几个大大的红色的字——欠债还钱,父债子偿——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
  “哗啦”一声,有几个光着上身,上面纹着纹身的强壮男人从里头走出来后,严文才算是回过神来,立即转身就跑。
  可惜,这时候他也被刚走出门的那几个人发现了,那群人见有人跑,想也不想拔腿就追上去,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就拽着严文的胳膊将他抓住。
  “臭小子见了人还敢跑?!”横着脖子,显然已经喝了一些酒的大汉拽过严文就是一拳。
  但是细皮嫩肉的严文那受得了这粗硬的拳头,弓着腰从嘴里吐出一口酸水,要不是旁边有人拦着那大汉估计还要再揍上一拳才舒坦。
  严文被两个人拽着胳膊推着走进屋子,接着他看到屋子里面还坐着三个人——里面的东西像是被洗劫过了一样东倒西歪凌乱不堪——其中一个坐在那辆木凳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知道你爸欠了我多少钱吗?”那人一开口就是这样问严文,“欠了高利贷以为死了就不用换了吗?”
  严文没有吭声,低着头,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踩满了脚印的地面瞧。
  那人笑了,摆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父债子偿,老子死了儿子还在不是么。”说完,他看见严文立即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会,接着抿了抿唇闷闷的说道:“我爸欠了你多少钱?”
  “好说!”男人直起身,双手击掌,“也就两三百来万吧,加上利息顶多也是五六百万块。”
  严文呆了呆,脸上一片空白,呐呐的回答:“我……我根本没那么多钱还你。”
  没钱?男人笑了,笑的更加和善,“你以为你一句没钱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或者你以为一句没钱就可以让我们放了你?”太天真了!
  “我没有这样想。”严文无措的紧了紧手心,手心上面都渗满了汗水。忽然,他鼓足了勇气,对着男人说:“但是你用什么让我相信我父亲欠了你的钱?”
  “臭小子搞清楚状况!”先前那个打了严文一拳的大汉暴躁的跳了出来,似乎还想再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子,所
  幸被他身边的人给拉住了。男人阴沉下脸,却不是因为严文,他转过头,警告的瞪了一眼那名大汉,然后才转过头对着严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白纸黑字,严勇林的名字明明显显的出现在了上面。
  看清楚了上面的字,严文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别说几百万了,就是一万块钱他都不一定能够凑的出来。
  满脸微笑的将那件欠条收回口袋,男人伸出手指抬起严文低垂下去的脑袋,“怎么样小子有钱还没?如果没有那按照道上你规矩你是不是该拿一条腿或者还是一条手来还利息?”
  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在严文眼里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看起来无害,实则却是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还要狠辣。
  “一条腿就一条腿吧”严文自暴自弃的坐在地上,一时间连回答男人的力气也提不上来,倒是旁边原本一直安静的站着的人走到了男人的身旁,弯腰贴上男人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耳语。
  男人一边一边听着,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好吧,就这样定了!”说着,朝身边另外几个人使了眼色。
  得到命令,那几个人二话不说的走上前,在严文疑惑恐惧的目光下用一条黑色的纱布将严文的眼睛蒙住。
  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严文不安的挣扎着,但是他一个人的力气那比得上那几个强壮的大汉,不到一会他就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连动弹一下都不行。
  


    ☆、第四章

    第四章
  袁珍是一名成功的女强人,但却不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她心爱的丈夫在去年底和她提出的离婚,理由非常可笑,他说:她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男人,她的强势她的独立令他感觉不到男人应有的责任。
  那时候袁珍想也没想,为了赌一口气,她二话不说的拿起笔在那张白纸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事后她曾后悔过,但也仅仅只是后悔了一下,其实离婚了也不错,没有孩子,失去了丈夫的管束,如今她多晚回去都不会再有人在耳朵旁边絮絮叨叨的罗嗦一大堆。
  只是心里总是时不时会感觉到落寞。她为了自己的事业战战兢兢的劳累着难道这也错了吗?
  越在酒吧里厮混的越久,袁珍心里的空虚就越大,一不留神就回想起她和他丈夫之间的以前的事情。
  酒吧的五楼,闲杂人是不可以进来的——就算在里面工作的服务生也是一样——这里是富人们堕落的地方,每到一个规定的日子,这里会拍卖很多‘好货’,林林总总总有一个符合这群富人们的心意。
  微醺中的袁珍同样在等待着重头戏的到来,她从来没有出手买下过这里的一件‘物品’,但这并不妨碍她来这里看好戏的心情。
  等待了许久,当周围的灯光暗下来之后,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浑身赤、裸的被牵到台上,她的眼睛被黑布给蒙住了,纤细的脖子上面套着一个狗圈。
  台上的主办人适时的出现,手里举起一张牌子,上面写着最低的竞争价,最后谁出的价格最高,这个女人谁就可以买回去,任你爱怎么折磨都没有人会多废话一句。
  袁珍忍不住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她既恶心这种视人权为无物的行为,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骨子里就喜欢踩着别人,看着别人卑微的跪在她的脚下祈求她,畏惧她,这是与天俱来的天性,否则她不会拼死拼活的爬上这一个位置。
  台下的那群男人早在女人被牵出来之后就眼冒绿光,嘴里吐出的数字更是平常人家想都没想过的天文数字。
  一百万!
  两百万!
  三百五十万!
  成交!
  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女人的命运就已经被彻底改写了,也许在今夜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别人手里的玩物。
  小
  呷一口红酒,袁珍从开头到现在都没有开口吐出过哪怕一个数字,她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手支着脑袋,眼睛半阖着,似乎是醉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还在注意着场中的变化。
  这种情况维持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候,直到耳旁突然想起的热烈的吵杂声袁珍才恋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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