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释放,到后来艾墨是如何整理两人衣物的,秦毅也记不得了,早就累得昏睡过去。
难道我就真的这般不济,连让人_射_的欲_望都没有?秦毅脑中想法一转,立马脸色涨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迅速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他一定是被那个蛊师下了什么毒了,才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
他不知道,其实艾墨忍的更是痛苦,秦毅本就面目英朗俊俏,加着常年习武,肌肉匀实而修长握在手中的腹_部腰线手感极好,又是第一次被做这样的事情,里面灼_热紧致销_魂蚀_骨一般,而且阳元充盈丰沛,在丹田处激荡洗刷,再配合着那一声声断断续续撩_人的呻_吟,要不是艾墨真的要守不住阳关功亏一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秦毅。
复行进一段时间,秦毅感觉体力有些不支,撑着一颗矮树休息,就感到一只手从后扶住自己,然后自己的手臂被轻轻架起,他抬眼一看,艾墨伸手将自己靠在身上,只呆愣了那么一瞬间,秦毅就像被雷劈中了一般跳起来,动作太过激动,拉动身后伤处,立马整张脸皱在一起,仍是向后退了一步。
“你为何如此怕我?”艾墨无奈,收回手抱胸在前,昨晚两人在洞中一番云雨,早上醒来发现秦毅的束发绳断了,艾墨便只好拿自己的束绳给他用,如今便披散着一头及腰长发,配着一袭白衣长袍,站在这密林之中,倒有几份山神的感觉。
“我!我哪有……”秦毅不敢多看艾墨,只能随手又砍断了几根树枝,“只是……我们就这样回去么?连那个驯兽师的面目都未看清。”
“既然知道孟都在南蛮全境征收野兽,便是说明他手中可用的野兽数量有限,那个驯兽师再是厉害,难道还能无中生有不成。”艾墨轻笑,看到秦毅听到自己说起军情,又恢复了小将军的严肃来,托着下巴沉思。
“可是,就算现在他手中没有太多野兽可以用来驱使,但这密林广袤,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猛兽呈献给他。”秦毅说着,看了下日头,正是正午,索性招呼艾墨就地坐下休息,他心中想事,便大大咧咧往地上一坐,又痛的咝咝抽倒气。
艾墨假装没看见,“所以我在山泉中下了一味蛊毒,此毒可以令饮后的野兽丧失听觉,但对人却没有什么作用,所以就算那些猎户抓了送去孟都,但驯兽师无法用兽笛驱使,便是白搭,借此机会我们应该更快的厉兵秣马,再一战就让他退回南蛮腹地。”
“什么!你又用蛊虫了!”秦毅听后突然反应过来,“你有没有不舒服?”
“你在关心我?”艾墨斜挑着眉头看他,“无妨,只是还望秦将军鼎力相助。”
“……”秦毅咬了自己舌头的冲动都有了。
一路无话,两人朝着苗疆方向前进,在靠近密林边缘的地方,秦毅忽然脚步一顿,艾墨站定在他身后。
“你也发现了?”艾墨轻声说道。
“恩,我们这一路,虽是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孟都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也太不可能了。”秦毅将匕首横在身前,更加放慢了脚步。
艾墨知道,若是有埋伏,极有可能就在他们回苗疆的通路上,探手到自己的鹿皮小袋中,刚将一个小盒拿出来,就有一声破空之声由远及近而来。
秦毅出手如电,匕首斜砍出去,将空中的箭矢斩落,纵身回护到艾墨身前,他们此次前来探敌,秦毅只带了两把匕首,一把已经在狼袭中遗失,现在手中小小短刃,已经是保护两人的唯一武器。
不过片刻马蹄声纷飞,踩断了无数落叶枯枝,一人骑在枣红大马上慢慢从密林间踱出,身后更有数十个手持兵刃的士兵紧随其后。
“两位可是来自东虞的客人?为何这般行色匆匆。”孟都身材高大,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两人,
正说着,就听到一声清亮兽笛之声,一只小鼬鼠从林中窜出,顺着马脖子一溜烟跑到孟都肩上,孟都面目深刻英武,带着一丝丝掩盖不住的霸气和狂妄,他嘴角轻翘,从腰间小囊肿捡了些花生喂给肩头鼬鼠,鼬鼠两只短短的前肢抱起花生便塞进嘴里,继而对着艾墨和秦毅示威一般“吱吱”叫了两声。
艾墨担心两人再次暴露行踪,减少了身上辛草的气味,而且时刻注意着野兽的动向,却不想这只小小的夜行鼬鼠,居然会紧跟着他们,违反动物本能,可见那位驯兽师绝不是等闲角色。
孟都一挥手,身后士兵便合围过来,明晃晃的刀刃在眼前晃动,“哐”的一声,刀刃相击,秦毅手中匕首乃是玄铁锻造,削铁如泥极其坚硬锋利,一招之下,对方的大刀刃口翻起,那士兵被震得倒退数步站立不稳,但同时更多的士兵一拥而上,秦毅用惯了长枪,与这么多人对抗,匕首本就不利,不过片刻功夫,虽是击退数名敌人,但秦毅手臂肩膀等处也被划开几道口子,伤口虽都不深,但灰色长袍已经显得血迹斑斑。
孟都坐在马上皱起了眉头。
艾墨定定站在那里,脸上不见一丝慌乱,秦毅又砍翻近身而来的一个士兵,靠近艾墨护着,急促的喘气。
孟都翻身下马,“没想到你这护卫还挺忠心护主,艾军师。”
艾墨与孟都交手数年,但真正这样面对面近距离的针锋相对还是第一次,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孟都仍然敏锐的洞察到了对方的身份。
“南蛮大王孟都?幸会幸会。”艾墨伸手将秦毅拉到自己身后,对方摆明了要活捉自己,而且就现在情形来看,根本无从逃脱,何必暴露了秦毅的身份引来杀身之祸。
秦毅还想出声阻止,却被艾墨一个眼神逼退回去,只能站在原地对着孟都怒目而视。
“久闻艾军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风姿不凡。”孟都说着伸出手抬起艾墨下巴。
“你!”秦毅眼看着艾墨被对方这般无礼对待,就想冲上前去。
艾墨轻轻摇了摇头,秦毅双拳紧了紧却没再动弹。
“哈哈哈,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南蛮军中,不少人吃过艾军师蛊毒的苦头,这次有幸相见,还请艾军师慷慨相授,这蛊毒如何解之。”孟都身形高大,几近六尺,低着头注视艾墨琥珀色双眸,艾墨本也不矮,奈何对方实在太过高大,硬是将自己扯得起脚尖踮。
“如果我不愿意呢?”艾墨静静回望。
“那我就杀了他如何?”孟都另一手向艾墨身后一指。
TBC
☆、身陷敌营
“你敢!”秦毅匕首向前直指孟都,脸上汗水混合着血水染花了整张脸。
所有士兵不约而同举起兵器围攻住秦毅。
“只怕大王您的如意算盘还没这么容易打响。”艾墨看也不看身后一眼,只口气淡淡的说道。
就在孟都对这种情形下艾墨的镇定感到一丝疑惑时,只听远处似有马群奔跑之声纷至沓来,众人回头望去,便看到一骑一马当先由南疆方向疾驰而来,马上青年剑眉朗目,嘴唇绷得一根线一般,竟与眼前持刀的护卫有几分相像,他一手在身后斜提长枪,另一手中持着缰绳发力袭来。
“大哥!接枪!”秦致用力一甩缰绳冲入包围圈中,将手中长枪向秦毅扔来,秦毅半空中牢牢接稳自己火缨银枪,在周身打起一个枪围,将众人逼退数步不得靠近。
一瞬息间又有十数骑飞奔而来,已与南蛮士兵战做一团,秦毅长枪在手便有一种谁敢当我的威武霸气油然而生,他击退了几个手提大刀的士兵,急提几步冲向孟都。
孟都早在变故突起的第一时间反扣住艾墨双手拢在自己胸前提上马背,艾墨被他蛮力扣住,挣脱不得,只能被迫拉到马上。
原本艾墨就因为顾忌到蛊母新纳阳元后的沉睡而不敢妄用蛊毒,现在敌我双方战在一处,更是无法轻易使用蛊毒了。
孟都单手提起一把两尺大刀,刀身精铁打造,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泽,抡起来虎虎生威,简简单单已经解决了自己周身的东虞兵,何况他人质在手,秦毅等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孟都带着众人且战且退,秦毅秦致两兄弟带着兵马步步紧逼,就在这时,又一阵兽笛之声急促响起,紧接着连绵不断似是萦绕在众人周围一般,一瞬间鸟群猴群纷纷从密林中直窜出来,扑向众人,但是这些野兽未经驯化,便也是一股脑的循着笛声敌我不分的进攻,但由于南蛮士兵更加熟悉野兽习性,都在笛声响起的时候以双手掩面低腰而遁,余下东虞士兵不知情况,被大批鸟群正中面门,顿时哀嚎声一片,南蛮军趁此机会,逃脱开去。
秦毅焦急看向孟都那一骑,想要上前去救,奈何一群野猴子上蹿下跳阻碍去路,而且数量众多,根本挥之不去。
艾墨心念电转,已经驱起蛊虫与兽群对抗,但这里毕竟是南蛮之地,雌伏于此的蛊虫数量太少,而且从未被他的血豢养过,即使享有蛊母之威,那些小小蛊虫也是不愿听命与他,只勉强将兽群驱散开去一些,但孟都的队伍已经跑出去数箭范围。
“秦毅回去!”艾墨被牢牢束于马上,勉强回过身去,提声喝道,孟都手中缰绳一抖,骏马撒开四蹄疾驰出去,另一手在艾墨身后重重一绞,艾墨承受不住疼痛,只好乖乖趴伏在马背上,再动弹不得。
“艾墨!!!”身后秦毅一声长啸振起飞鸟无数。
“大哥,你冷静点,我们先回营再从长计议。”秦致将马匹牵到秦毅身边,又将仍想向南蛮军营闯的大哥拉了回来,推上马去。
直到回到南疆军营,秦毅才算平息了怒气,进得辕门,南宫就迎了出来。
“没赶上吗?”南宫朝秦毅身后望了一眼,没有看到艾墨的身影,就知道自己调动的还是迟了一步。
“南宫先生,你怎么知道要我这时出发去救大哥和艾军师的?”秦致解下头盔又唤了军医来为秦毅疗伤,这才想起就在三个时辰前,南宫急急来找自己,要他带兵去南蛮密林最靠近南疆的地方接应秦毅他们,说两人可能遇到了危险。
“区从自幼就对香料有些了解,特此在秦将军和艾军师出行前调制了蛊虫特喜欢的香料,在帐中熏染,这样即使不以身种蛊,也可以很容易就见到蛊虫的活动。不知为何,这些蛊虫在昨夜异常兴奋,在帐中飞舞不去,但就在三个时辰前,却全部雌伏不动,似乎是蛊母潜伏不令的征兆,区从观其异动,心想莫不是军师出事了,便请秦小将军前去密林边等候以防万一。”南宫声音温柔低缓,缓缓说来倒是抚平了秦毅些许的焦躁。
“孟都将艾、艾军师抓走,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不利。”秦毅待军医将身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之后,就急急说道。
南宫低头想了想才道,“按区从的推算,那南蛮大王抓了军师,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总会想办法从军师口中问出些关于南疆驻地的情况,再不济也会让他交出蛊虫的解法……至少,军师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南宫皱眉想了想,只能这般安慰到。
秦毅眉峰一跳,南宫此话无错,孟都断不会鲁莽的立刻将艾墨杀了,但保不了是要吃些皮肉之苦的,一想到艾墨前几日的虚弱情形,秦毅拳头握的死紧,“嚯”的一声站了起来。
“来人,取我战衣来。”秦毅提声喊道。
“大哥!你莫非现在就想去南蛮营中救人?”秦致一看自家大哥那严肃的神情,也跟着站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