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止曜低头抿了抿薄唇,好似在深思,半响才见他说道,“你等等。”随即换来一名宫人从屋内帮来了一个虎皮凳子。
然后拉着花止君的手走到一处亭子前,并让宫人放下虎皮凳,伸手指了指凳子,“上去吧。”
花止君看看了凳子,又看了看亭子,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
“真的要这样吗?”
这时一旁的宫人上前哈腰道,“要不让奴才代太子扔吧。”
“不要。”
两个同样稚嫩的声音响起,冷冷地,不带丝毫商量余地。
宫人忙退了下去,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这两个小祖宗虽性子别扭,只是不喜外人靠近他们而已,但二人长得实在漂亮、又聪明,所以就算如此,宫里的太监宫女还是喜欢伺候这两小主子。
花止君摇摇晃晃地爬上凳子,说道,“笨蛋曜,你可要扶住了哦,本宫现在就扔了。”
片刻之后,花止曜蹲在地上已十分无语,望着某人畏畏缩缩的模样吼道,“你到底扔不?”
不吼还好,一吼花止君的小脸立即跨了下来,随即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扔了…不扔了…明知道人家怕…你就是想看笑话…”
花止曜站起来,强拿过他手中的两颗牙,细细了看了会,眉头皱了起来,“张嘴。”
花止君眨眼,随即乖乖地张开嘴,“啊……”
“刚才吃了什么?”
“桂花糕、糖酥、还啃一个玉米…”
玉米!花止曜抬眼,冲他微微一笑道“你个贪吃鬼,两颗大门牙都没了,还啃玉米。以后不许吃甜食了,不然长出来的牙真的会很丑。”
一瞬间,花止君呆呆望着他,要知道从他有记忆开始,花止曜笑的次数他都可以用十个指头数过来了,他喜欢花止曜笑,只对他一个人笑。因为爹爹常说,他和花止曜是一体永远都无法分开。所以从他开始咿咿呀呀学语,他说的第一字是曜。从父皇第一次问他想要什么时,他直接说的我要花止曜。从他有了自己的寝宫后,他第一件做的事是让人把花止曜的东西打包,一并送了过去,然后二人同食同寝。
旁人都说花止曜性情凉薄、为人冷淡,但他知道花止曜不是这样的人,而他却喜欢花止曜这样对待别人。
因为,花止曜是他一个人的,这个认知已经在他心底深深扎了根。
然,纵然是天子,事实又岂能绝对,年年岁岁,岁岁又年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人心。
花止曜眉眼一挑,随手一扔,两颗牙齿便稳稳落在亭子顶上。
“回神…然后回房念书……”
说完,直接转身,翩然然地离去。
“啊!!!我的牙!!花止曜你个大笨蛋!!!你故意的!!!我要告诉父皇去!!”花止君回过神气得跺脚大叫。
花止曜转过身,冷冷地望着他,“再叫一句笨蛋,我立即把你扔池里去。”
花止君皱了皱眉,偏头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花止曜站在原地蹙了蹙眉,还是伸出了手,“走吧,今日我陪你念书。”
花止君嘿嘿一笑,一蹦一跳的跑过来,拉着花止曜的手就走,还不时给花止曜抱怨他有多辛苦什么的。
宫人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谁宠谁,谁是笨蛋,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这文正式结束了。
谢谢大家。
本想想写几个瞳兮番外的,想想还是算了。
谢谢各位了。
大宝开了新坑,温馨的种田文,幸福种田去。
文案里有邮,,,箱,有55的H和一个随手番外(试写的,下次努力)。
【~完结~】
瞳兮和小三H
凤熙四年,夏末,举国同庆凤帝再得皇子花止诺,特邀请了各国使臣参加这一盛宴。各国使臣相继在大殿拜见了凤帝,又纷纷送上各国君主的贺礼和贺词。而在这众多贺礼之中又属大周贺礼最为特别,传说大周皇帝为了这个贺礼,曾搜罗了长达两年之久,却只为博得凤后的开心。
待文国使臣献上贺礼后,整个大殿上顿时安静得吓人,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望向那高高在上之人。倒不是文国送来了什么稀世珍宝,亦或是什么不敬之物,而是美人二十名……
在玄国众所周知,凤帝独宠皇后一人,后宫里至今也尚未纳过一名嫔妃,每次送入宫的女子,都被在随后直接送回了家。
对于凤帝的痴情,民间是广为传颂,以至于有盛传因为当今皇后貌若天仙,所以凤帝才会如此痴迷,也有传皇后忌妒心太重,依仗皇帝对他的恩宠,便独霸后宫,眼里更是容不下一粒尘埃。
然,这一切究竟如何?又何须向外人道哉。
花希晨抬眸笑轻扫了一眼大殿内的众人,挥了挥手笑道,“文帝的心意,朕已明白。还望回去转过贵国国君,这份礼送恰好,朕喜欢的紧。明年朕的四皇子也将出生,让他可别再如此小气。朕的子民千万,而这大殿之上也有百余号人,区区二十名美女怎够?”
明眼人都看得出自家圣上生气了,只有那使臣还不怕死地回到,“回陛下,文帝说过无论陛下提出任何要求,让臣应下便是,只要让臣单独见见傅皇后。”
话一出口,大殿内立即安静至极。
宫谟言,事隔这么多年,莫非你还不放手?
只是朕又怎么可能随了你的愿呢?
修长的手指轻敲龙椅的扶手,发出哒哒哒地声响,花希晨嘴角一勾,淡淡地吩咐道,“朕泛了,都先退下吧。谢相,稍后在偏殿设宴款待这远道而来的使臣们吧,莫被人说了我们玄国不懂礼仪。唔,让美人们也一并入席。”
谢相生上前道,“皇上,设宴还需你……”
“朕自会出席。”说完,便挥手让人退下。
文国使臣有些茫然地望着高高在那人,正欲再开口说,却被一旁的官员好心拦下来,然后拽着出了殿。
*
夜幕渐渐降临,偏殿内觥筹交错,轻歌曼舞,好不热闹。
花希晨半倚在榻椅上,如墨的发丝也只是用一根白色帛带轻轻将末端系住,手持白玉酒杯,淡淡地看着殿内的欢声笑语,神情却始终淡漠。此刻的他早已褪去皇袍,换上了一套简单地白衣锦服,少了许多威严,更显得他俊美逼人,而松垮的衣衫露出了一片胸襟,更是魅惑无比,引得那二十名女子齐齐咽口水。
这时一名太监走了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花希晨脸上依旧平静,只是如墨的双眸愈加地深邃。
谢相生有些担忧地望了过来,花希晨却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鼓声响起,殿内立即陷入死寂,原本在大殿中央起舞的女子突然纷纷退散开去。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均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或者是接下来会发生事,只能把目光再次投向凤帝花希晨。
花希晨却视若无睹般,缓缓地持起手中的酒杯,然后一仰而尽。
也就在这一刻,大殿内的灯火突然暗下许多,从上空垂下一条红绸缎,落在了大殿的正中间。此红绸缎又不似普通红绸,而是泛着丝丝银光,由红丝与千年冰蝉丝交织而成,漂亮至极。
花希晨神情宠溺地笑了笑,便慢慢支起身子,对身后的太监吩咐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这……”众使臣仍是一脸茫然,只心道莫非凤帝为他们准备了什么特殊表演?
人群中却有人认出了这条红绸,不禁开口叫道,“那不是凤帝的红绫吗?”
话一出口,殿内立即一片哗然。
突然又有人惊呼,“快看,上面有人。”
果然,半空中一个红色的身影悬挂在红绫上,红色的面纱遮盖了他的容貌,但那玲珑妖娆的身材,白皙的脚踝上那叮叮作响的铃铛,以及那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只需微微一转,便会媚态横生,无不是在告诉众人,那面纱下的容颜该是如何的秀美。
只是这般距离,也无法分辨出这个红色的身影是男子还是女子?
下面的人也纷纷开始议论,敢用凤帝的红绫,又如此张扬地出现,估计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皇后了。
鼓声响起,红色的身影随着声响开始滑落。就在鼓声停止时,红色的身影突然松开稳住他身子的红绫,轻轻一跃,然后旋转落地。
待鼓声停止时,他已安全落地,谁也没看清他究竟是如何落地的,四周再度寂静下来,直到他轻轻扫过殿内一圈后,众人才回过神来。
红色身影在看向那二十名女子时,黛眉微蹙了下。
然而,琴声响起,他也收回目光,轻摆腰身,移动着轻盈的步子,随着琴声高低来踩出了华丽的舞步。
缓缓抬起手,开始旋转,目光在每一次旋转时,都在搜寻着那人……
一个回身,正对上殿外的那一抹白影,嘴角才微微翘起,白皙修长的手指似无意地划过身上的薄纱,再到那纤细的腰身,手指停留腰间那红色的系带上。
只需轻轻一拉,将是如何的画画,他这一番举动无不是在挑拨在场的众人。
殿内立即抽气声一片,都在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然而,这一幕终是没有发生,因为眨眼间那抹红色身影已不见,连带着那条红绫也不见了。
*
凤兮宫。
“唔…嗯……”
一个长吻结束后,傅瞳兮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打从花希晨刚才将他从偏殿中掠走后,直到现在才给他一丝机会喘息。
他身上那薄薄的衣纱早在进屋前就被花希晨全部撕裂了,如今的他,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秀美的容颜泛著情、欲的绯红,而精致的鼻尖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妖冶迷人。如墨的发丝披散下来,遮住了胸前的两粒小粉红,而那修长的双、腿不知为何紧紧地靠在了一起,以及双腿间那微颤颤的分、身,这些在花希晨眼里都是致命的诱惑,没有一处不是透露着任君品尝。
甚至就连那因为喘息正一上一下起伏着的胸膛,也让花希晨恨不得上去狠狠地爱抚一番。
实际上他也这般做了。
花希晨又俯身上来,舌头舔著他的乳、头,时而啃咬,时而舔逗。
“嗯…凤竹…停下……”傅瞳兮脑中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还有事要解决,不能让自己这么快沉沦,抬手无力地抓住花希晨的头欲拒还迎。
舌头只是轻舔过乳、头,便立即引得那人一阵战栗,花希晨坏笑道,“你个妖精,这里可比以前更敏感了。”
“不要这样,我还有事说…”
花希晨眉一挑,抬头吻上那张红艳的嘴唇,问道,“什么事?我还没问你,为何今夜会那般?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下次不可以乱来了,我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你。”
这时候还不忘宣布你的霸道,傅瞳兮好气地咬了一口那人的唇,“那二十名女子是怎么回事?”
花希晨轻笑一声,手却顺着锁骨一路向下滑去,然后来到两腿之间,轻轻握住了那和他主人一样漂亮的分、身,“这你可错怪为夫了,那都是文帝送来的。不过是诺儿的百日酒,他却送这些来,你说他存何居心?”
傅瞳兮眨了眨眼,干笑道,“谟言?呵呵,那他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你……莫要叫的这般亲热。”话毕,花希晨低下头含、住了那根分、身,先用舌头轻舔、弄前端,然后又用嘴巴用力地吸、允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