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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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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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凌以亦此时才回过神来,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看不见我已经站起来了,还直直地冲过来。”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快蹭上来,谁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凌以亦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在桌面上胡乱敲打着,司徒钥的嘴还是那么好吃。
  
  “凌以亦,你要亲我,你就明说,还说我打什么主意。”这个人有没有一点道理可讲啊。
  
  “谁要亲你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亲你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你想亲我了。”
  
  “那司徒医生的眼睛肯定不是人类的眼睛。”
  
  “凌以亦,你骂谁呢?”司徒钥凑到凌以亦身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服务员忙上前来,这两个衣着气质又优雅又帅气的女人怎么吵着吵着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司徒钥,就凭你的力气,你觉得你能赢我?”凌以亦将她的手腕拧下来,稍微一用力,司徒钥就吃痛,就她那个样子,第一次在床上滚床单的时候,她还好意思说她自己是攻。
  
  司徒钥哎哟一声,手腕被凌以亦擒住,痛得她眼泪花直冒,一把甩开凌以亦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徒小姐,你们还没买单呢?”
  
  “后面那位小姐买”司徒钥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以亦有些肉痛,这顿不是说她请的吗?她掏出钱包,付了钱,追了出去,她都没用力,她哭什么啊。
  
  “喂?”冲出西岭餐厅的时候,司徒钥已经往停车库去了。
  
  凌以亦上前拉住她的手,“我弄痛你了吗?”她小心地问到。
  
  司徒钥将手腕递在她眼前,有着淡淡的痕迹,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力气大,委屈地将手缩回来,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凌以亦拉开副驾驶的门,也跟着坐了上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不经碰。”
  
  司徒钥瞪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我要回家。”
  
  “我也要回,难道你不打算送我回去吗?”凌以亦说得理所当然。
  
  司徒钥又看了她一眼,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脸皮厚的,而后转移视线,启动引擎,掉转车头,开出了停车库。
  
  司徒钥眼中还有星星点点的泪光,凌以亦有些内疚地瞄了她一眼,她神色冷漠地回瞪了她一眼,她装作没看见,缩着脖子闭起眼装睡。
  
  车内温暖的暖气让凌以亦也觉得此时此刻的良辰美景适合说点甜言蜜语,于是她开口问道:“司徒钥,其实,你是不是又看上我了?”
  
  司徒钥一个急刹,凌以亦身子不稳,头撞上车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前额上冒出一个包,她碰了碰,痛得要命。
  
  “就算我刚才一不小心弄痛你,你也用不着这样报复我吧?”
  
  “凌以亦,是你还舍不得我吧”
  
  凌以亦没敢再去摸自己额头上的包,今晚那杯喝酒喝得她着实有些醉,而刚才那一不小心的亲吻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于是她无厘头地说了句,“司徒,我们都不小了,要不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凌以亦,我今年才28岁,你是觉得我老得没人要了呢?”司徒钥侧过身,双手环胸得看着她。
  
  “你个别扭受”
  
  “你才是受”
  
  “实践早已证明了一切,我不会和你逞口舌之争”在床事这件事上,凌以亦早已是志得意满,想当初,第一次419因为司徒钥的醉酒而不欢而散,既内衣乌龙之后,两人到底是又怎么纠缠在一起的呢?此事后面在叙,眼下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办。
  
  “那今晚咱们就试试。”司徒钥重新将车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
  
  “试就试。”
  
  “你今晚不用回家了。”司徒钥重新申明了一次。
  
  “啊?那试什么?”
  
  “床弟之事”
  
  “嗷”凌以亦一不小心,另外一边又撞了一个包。




10

10、第十章 。。。 
 
 
  到达司徒钥住所的时候,这是分手后凌以亦第二次到司徒钥的家,司徒钥在落地窗前整理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她那细碎的发丝在晚风中飞扬着,虽然那晚风有些冷,但凌以亦还是觉得这个画面很美,身后整个城市的霓虹灯将她清雅的面容衬得更加的魅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司徒钥朝她回眸一笑,那瞬间的秒杀,凌以亦内心在咆哮,这纯粹就是□裸的勾引,挺住,哪有什么胜利可言,挺住就是一切!!!
  
  凌以亦瞥头,表示不接受司徒钥的勾引。
  
  “其实小亦,这一年,你有没有想过我?”司徒钥将落地窗前的书收起,抱在胸前,踱步到凌以亦跟前问道。
  
  都说了,凌以亦自从遇到高西宝之后,就在被腹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碰到司徒钥之后,更是到了前无古人后也不会有来者的地步,没人能超越,面对她如此直白的质问,凌以亦干咳了两声,司徒钥体贴地给她递来水杯,就连那水杯也是她以前用过的,一时间,凌以亦有片刻地感动,司徒钥也一直没有忘记她吧,一定是的。
  
  “其实,其实,我一直没有忘掉你。”凌以亦脸有些红,她不习惯这样□裸的表白,她觉得两人已经过了那种一束花一盒巧克力就感天动地的年龄,所以说完那艰难的表白之后,她就开始喝水,直到杯中水一滴不剩之后,司徒钥的视线还是没从她身上移往其他地方。
  
  “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凌以亦心虚地问到。
  
  “小亦,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司徒钥捏了捏她的脸,凌以亦的脸更红了,司徒钥,司徒钥,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凌以亦不好意思地侧过脸,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喝。
  
  “既然你没有忘记我,你为什么这一年都不来找我?”司徒钥从冰箱里拿了些酒出来,又是红酒,白酒,啤酒,两个酒杯,“你喝哪种?”
  
  “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
  
  “哦。”凌以亦从一进司徒钥家里就没自然过,高西宝教过她,从气势上,气势上一定要先胜过司徒钥,奈何凌以亦孺子不可教,和司徒钥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那今晚赌什么?”
  
  “随便”
  
  随便这个词不要乱用好不好。
  
  起初还是玩着转酒瓶的游戏,瓶口对准谁,谁就输,可是这次的赌注下得未免也太大了些,竟是输一次,脱一件身上的东西,凌以亦稀里糊涂就答应了,玩了接近一个小时,她身上就剩一件衬衫和牛仔裤的时候,司徒钥就连外套都还穿戴着整整齐齐,却说两人输赢其实不相上下,凌以亦脱掉的东西有外套,手表,裤带,袜子,而司徒钥那边呢?耳环,手链,项链,腰带,丝袜,算来,司徒钥还多输了一次,可人家现在怎么还穿戴着整整齐齐呢?凌以亦再一次上了司徒钥的当,那女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再输就快脱光了,小亦。”
  
  “谁输还不一定呢。”于是那一次凌以亦坐庄,瓶口对准司徒钥,然后扭动手腕,啤酒瓶开始在光亮的地板上旋转起来,速度渐缓,凌以亦紧张得盯着那瓶口,在最后关头,对准了自己,她泄气地坐回在沙发里,“于是,你是先脱上面还是下面呢?”
  
  “司徒,你家暖气能开足一些么?”凌以亦问到,早知道她今天身上就多带些东西了,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先脱裤子好了,“你能别盯着我看吗?你看着我,怎么脱?”
  
  司徒钥转过头去,闷笑出声。
  
  还好今天穿的衬衫够长,可以有效地遮住关键部位,今天她穿着黑色小裤裤,司徒钥瞅了瞅她的腿,还是那么美,凌以亦腿很长很细,没有多余的赘肉,“真性感”
  
  凌以亦就当没听见,脱裤子不说,还得喝酒。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脱掉上衣,就不能再脱了,于是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再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次都没输,她长舒了一口气,司徒钥的外套以及其他滥竽充数的玩意儿都被输了下来,就只剩下一件耦合色的薄衫和长裤。
  
  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两人剑拔弩张,司徒钥又输了两次,而凌以亦只输了一次,两人都只剩最后的内衣内裤,空气显得燥热起来,桌上的酒所剩无几,司徒虽说和凌以亦旗鼓相当,但她实际是输了,因为她身上的衣物太多,才可以撑到现在,而拼酒力,她明显不敌凌以亦,她穿蕾丝内衣,那内衣边缘上的凸起,凌以亦使劲暗示自己别看,别看,却料司徒却一直盯着她的胸看,“你这一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意思当然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小了,第一次见面就穿错内衣,司徒穿着凌以亦的内衣就觉得胸闷得厉害,而凌以亦着司徒的内衣,却总觉着没穿似的,空着厉害。
  
  “看什么看,你都看过两年了,还有什么新鲜吗?”凌以亦没好气地呛到。
  
  司徒钥耸了耸肩,暗示凌以亦继续。这次轮到凌以亦坐庄,为公平起见,瓶口和两人都成90度方向,只见凌以亦右手指腹扭动瓶口,啤酒瓶和地板发出嘎嘎的摩擦声,两人都没说话,空气中沉默着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此时谁输了,脱哪儿都不是,瓶子缓缓地停留下来,惯性指使着还在旋转,大概就剩最后一圈了,凌以亦只觉着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眼见着那瓶口就要在司徒钥面前停下来,就在那最最关键的时候,那瓶口又往右移了些,再移了一些,继续移,它移,凌以亦也移,待瓶口对准凌以亦刚坐的方向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凌以亦已经移到了司徒钥身上。
  
  “你输了”司徒淡定自若地说到。
  
  怎么会是她?为什么要先是她呢?愿赌服输啊,没有办法,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这个冰的天雪的地里,她怎么能输给司徒钥这个女人呢?而且还是脱衣服,凌以亦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失败过,虽然以前读书不行,可是做警察是她这一生的理想,她在警察局里屡立奇功,见过无数的场面,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挫败过,她抚额,还是没用,司徒钥见她冥思苦想,也不催她,“小亦,是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她甩了甩头,壮士断腕般,双手反手解掉内衣的纽扣,一手护在胸前,脱掉带子,继续捂住,司徒钥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她的胸前看。
  
  “司徒钥,你什么时候如此□了?”凌以亦脸上红了又红。
  
  “这是□吗?这是欣赏,摆在我面前的我能不欣赏吗?”奈何凌以亦拼死也把胸前的花蕊给捂住,两只手一手捂一边。
  
  “你的酒”司徒指了指她面前的酒杯。
  
  她已经腾不出一只手去端酒杯了。司徒见她为难,将酒杯端起,凑到她的唇边,红色液体一点一点地往下灌,凌以亦头有些晕,司徒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赌吗?”司徒问到。
  
  “当然”
  
  “可是下一局你再输,你两只手就不够用了,挡上还是挡下?”司徒钥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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