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教习那儿说不上难过,一开始顾忌著身上的伤,都是一些最轻柔的课程。每日里侍弄玉势,扩张后丶庭等不一而足,而秋潭阁的床头也渐渐堆起了春宫图谱,各种助兴器具也一一陈列。池砚看著这些本应香艳的东西,心底只是一味苦涩。这些东西用在人身上,受者的苦无人得知,瞧来是刺激□的,可事实上靠著投机取巧居多,免不了要靠药物才能撑下去。池砚承受不住药性,常常上火流鼻血,浓儿就免不了多叨念几句,池砚只笑著,把苦的要死的汤药灌下去,还戏言:“干脆改名池药算了。”浓儿面上陪著笑,转过身就偷偷抹泪。
等到池砚痊愈,他已被药物器具调丶教开了,后丶庭中整日塞著沾有媚药的玉势,前端带著银签以免泄身。少年血气旺盛,稍一撩拨就要性致勃发,池砚夜里翻来覆去睡不著,身体与被褥厮磨不啻於折磨。初秋还好,不盖被子也能睡,可越往冬去,就算盖著厚被子也挡不住寒意袭来。池砚冻得瑟瑟发抖,蜷缩在被窝里团成一个球,尽量缩小与被褥的接触。可他惊恐的是,自己肢体的触碰也能引起战栗。
池砚抱著膝盖,感受自己肌肤触碰的感觉,仿佛是……是齐老板细长温暖的指尖从胸口双臂抚摸直双腿,从丹田中升腾的一团火带著麻痒窜遍全身。他心神激荡的想著齐老板,后丶穴中隐隐的胀痛也变成了催情的物件,他呻吟著尝试去碰触冰冷的玉势,还不等抽动,前端紧紧束缚的地方便一阵剧痛,顿时浑身欲丶火全部熄灭,池砚满背冷汗地趴在床上。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度过。池砚觉得自己要疯了。
第三十章
他想被人上。
被这个念头吓坏了,池砚好几天不肯正眼看人,生怕这念头直白地被人发现。他在镜子中看过现在的模样。越来越细嫩白皙的肌肤,面颊上唇上嫣然的红,还有一双晶亮的眼中脉脉春情,腰肢不自觉地扭着,一举一动都凝合成花教习咬牙切齿的一句:勾人上床的妖孽。
谁想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
一日,齐老板忽然到来,把正哼哼唧唧噙着玉势的池砚惊到了,双手没把好,滑润的玉势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听得这声脆响,花教习与池砚均变了脸色。齐老板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玉屑,笑道:“这样都能分心?花师傅,你还得加把劲。”
花教习额角上冷汗冒出,忙道:“我自会责罚,老板您……”
齐老板摆手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是根芙蓉玉势。我看,你把我那儿的那支金镶玉的势取来给他用上。”
花教习大惊失色:“老板,池砚怕是还受不住……”
齐老板抓起池砚的头发,满意地看到小脸上画满了恐惧,道:“我看差不多了……你多大了?”
池砚察言观色,明白那个听起来富丽堂皇的金镶玉不是什么好东西,齐老板又没头没脑问了一句,竟不敢正视齐老板,半垂的眼皮微微颤抖,声音也是虚弱的:“十四……快十五了。”
“哦?都这么大了?真看不出来。”齐老板捏了捏他脸上的肉,顺势抚摸上池砚的胸口。调丶教时他是只穿着薄薄一层衫子的,低头就看到齐老板温软干燥的手掌在衣下动作,平滑的衣料上凸显出流畅的线条,让池砚看的痴了。
忽而,那只手弓起,池砚吃痛大叫,原来的齐老板捏住了新戴上的乳环拉扯,才刚刚愈合的创口敏感无比,被这么一扯,先是钻心的疼痛,继而酥麻便从痛苦中油然而生,钻到奇经八脉中,搔得人心底也痒痒。
齐老板诡异微笑,扬了扬手,花教习立刻知趣地退下了,罩在身上的薄衫便随着那只扬起的手落到地上,池砚梦寐以求的抚摸就是现在在就是身上游走的触感,他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又被那双手抚平,有种莫名其妙的心安。
池砚不解地抬头,正巧对上齐老板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素来喜欢半眯着的长眼略微张扬,浅棕色的眸子直直得看到心底。
霎时,池砚像被烈火熏烤过了,火烧火燎的热。他慌忙低下头,可下巴随即被齐老板勾起,接着温润的唇便带着无比的柔情贴了上来。
池砚从不曾领受过如此温柔的对待,僵直着不知如何是好。齐老板稍稍离开,扑哧一笑,捏住了池砚的鼻尖。池砚呼吸不畅,只得张口吸进点空气,可还不待纾解胸中苦闷,齐老板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覆压过来,不似刚才的温柔,野兽一般攻城略地,吸吮着口腔里的一切,甚至连气息也不给他存留分毫。
池砚窒息过头,双手胡乱抓挠着,一个不留神就与齐老板散在脑后的长发缠在一起。池砚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再动时,齐老板迅速抬头,咬牙切齿地夹住他的手臂道:“你想让我变秃子吗?”说着把池砚的手臂抽到腋下,池砚剧烈喘息着,面颊憋得通红,瘫软在齐老板怀里,觉得胸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由得更加贪婪,呼吸者他气味。
齐老板抓着从池砚指尖弄出来的头发,举到池砚眼前:“胆子大了嘛,看来花师傅也没用白白教你。”
池砚咽口口水,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齐老板看他窘迫的样子,并不再逼迫,只把长长的青丝舒展开,挑出几根最长的,斜睨池砚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头发,不如再送你几根如何?”池砚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齐老板用头发把手腕脚腕捆在床的四角。
“不许乱动……”齐老板按住池砚的双腿,轻笑道:“若是断一根……就绳鞭伺候三十。”
这绳鞭说来不可怕,乃是以柔软的棉绳搓起的绳子,打在身上轻飘飘,不痛,甚至可以说得上舒服。可东篱下教训不听话的小倌,都是不会在皮肉上留疤痕的。因此,用这软绵绵的绳鞭刚好合适。经验丰富的教习,拿着两尺多长的鞭子,手上用巧劲,专挑两腿股沟的薄嫩皮肉抽打,每一下都打在一处。一开始还没怎样,不出十鞭,被反复抽打的地方就像被剥掉一层皮似的火辣辣疼痛,但是从表面上看是一点伤也没,只有触碰到什么时,才痛得跳脚。
池砚以前倔强,没少受鞭子,此时提起,不免大惊,全身像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地陷进被褥中,生怕这极细脆弱的头发断了。
齐老板抚摸着池砚的面颊,痴痴地看了半天,看得池砚都沉溺进他柔软的眼波中,喃喃道:“承想……”
一听这个名字,池砚顿时醒悟过来,他又做了别人的替 身。心中五味杂陈,眉眼便带着几分怨念嘲讽,悲悯地看着齐老板,冷冷道:“我是池砚。承想死了。”
齐老板唇角动了动,道:“我知道……”温柔之色不复存在,猛地捏住他的喉咙。
“你怎么能与他相比?”齐老板缓缓地用最轻柔的嗓音道:“你做他的替 身,也只配给那个疯 子用!哼……不如我先尝尝滋 味。”
齐老板松开手指,描摹着池砚的轮廓,道:“承想与我做时,也是你这般大……”
池砚顾不得手脚的束 缚,一用力挣开,四脚着地往外爬。齐老板轻而易举地拎起他的后颈拽回来,阴沉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gan你吗?怎么,现在想跑了?告诉你,晚了。”
第三十一章
从没有这么痛过。
齐老板没有做任何准备,草草用指头扩张了两指,就猛地闯进去。池砚痛极,全身紧缩著,后丶庭紧紧卡住了齐老板的□,齐老板皱眉,拍了他屁股一下,道:“松点,当我不知道你还是雏儿吗?”
可池砚哪里听得进去,即便是听进去了,不可言传的痛楚也足以击溃所有意志力,池砚死咬住被角,只想著此刻死了也清净,这寻死的念头一旦兴起,便似洪水破堤坝一发不可收,他心一横,松开口把舌尖往外探出,牙关一合,眼看著就要血流喷出,却被眼明手快的齐老板捏住了下巴,从背后阴森森笑道:“池砚,你就乖乖顺了吧。迟早都要这一天,若是你想跟其他人一样竞菊,我现在就把你拎到外面去,若不然……”
池砚哀戚地合上眼,任由齐老板粗大的□捅进更深处,他的手圈到细细的脖颈上,拽得身子后仰成一张弓,腰骨再往后折一寸,就要断裂了。
齐老板握住他的腰,下面动作不断,借著撕裂出的鲜血进出越发畅快,将池砚的头揽进怀里,那软滑的触感更引得欲念大增,齐老板露出一抹畅意的笑,按住了不断扭动的池砚浅浅抽出,重重插入,在那个狭小紧致的地方肆意探索,势要弄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池砚只觉腰上皮肉都被拉断了似的,自己就像一根面条,在齐老板手里被任意抻长,腿上迭压著齐老板细腻的小腿,臀与他的小腹紧贴,肌肤相触是心神激荡,离开时淡淡怅惘,和著后丶庭里剧烈的疼痛,以及喉头上压迫的力气,逼得他陷入癫狂。这些时日来受的调丶教效果也渐渐显现。
腰身比一般少年多一份柔韧,肌肤少一分粗糙,不过抽丶插了几十下,尽管疼的冒冷汗,也会自觉地摇摆著屁股寻找最舒服的姿势,淡淡的粉色从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全身,加上池砚隐忍著的呻吟,香艳至极。
痛过了,也就麻木了。
池砚渐渐松开了紧抓著被子的手,先前残余在身上的媚 药统统发作,令神智也糊涂了。齐老板毫不怜惜的进入,除了开始带来的痛苦,后来竟只剩下无上的极 乐。
粗硬的性 具在股 间顺畅滑动,敏 感的内 壁挽留似的裹缠其上。
齐老板在池砚耳边轻轻吹起:“你那儿的肉都跑出来挽留我。”细致描述著相连处的景致,齐老板口才甚好,池砚只是听著,便羞得脸上飞红,后面更缠绵地将性 器挽留下。齐老板低笑,忽而变了粗 暴,用上十二分的温柔待他。
口唇在后背上绵绵吻下,胸前红点也落入掌中,轻拈著乳 环把玩。身下动作也变得缓慢,不再一味地往前闯,反而在内壁各处厮磨,只待池砚 全身过电似的颤抖,便抵住那一点挤压揉弄,令池砚身前半软的 性具瞬间硬挺,粉嫩嫩水灵灵地挺立在腿间。
齐老板松开了池砚的腰,手掌抱住少年未成形的阳丶具,顺著上面的青筋纹路捋到根部,带著黏黏的汁液举到唇边,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妩 媚 妖 艳的样子让池砚更加情动。池砚不知不觉地拿出了学过的取 悦技巧,受了蛊 惑般拉著齐老板的手,含入一指。侍弄玉势一样吮舔吸咬,澄澈明镜的脸上呈现著不餍足的淫 欲,齐老板逗弄著温软的舌,身下也随著手指的动作插 入抽出,次次撞上要害,把个池砚弄得神魂 颠倒,半张著唇大声 呻 吟,支支吾吾地念著“老板”。
齐老板咬住他的耳朵,诱 惑道:“乖乖,叫声铭远听听?”
池砚茫然,乖巧地哼道:“铭远……”
齐老板耐心地摇头:“不,跟著我说,铭远。”
池砚模仿著他稍微骄纵明扬的语调,齐老板眉眼舒展,眼角一道笑纹更深。他一把把池砚搂在怀里,宝贝似的抚摸著他的后背,唇贴在池砚的肩膀上,喃喃:“你终於是我的了……”
池砚在他的安抚下达到了高 潮,全身 抽 搐著长吟,齐老板把他死死按在身上,深入深处,两人抱成一团,等那心醉神迷的快 感退去后,才瘫倒在床上。
池砚呆呆地看著床帐,淡红薄纱上绣著描金百折花样,在沈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