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个人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地在床上不停地交合。满床的淫水精液,最后沈方宜也是再也射不出来而达到失禁的绝妙境界。乔弘则是把一大泡一大泡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沈方宜的小腹。使得那里像是怀胎一般微微鼓起,显得脆弱不堪又淫靡动人。
沈方宜到最后已经是连手指头都不能再动,只能躺在精液和淫水的河流中呓语。
“啊……好舒服啊……”
乔弘看着窗外既白的天,不禁担忧今日沈方宜能否完成祭魔大会的要求。不过他已经承受过多次的操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所以乔弘坏心眼地拿出另一根假肉棒送进沈方宜松软合不拢正汨汨流着精液的小洞,堵住精液。
肉棒插得很顺利,顿时那漂亮的菊花一般的后穴就被堵得硬梆梆的发红。沈方宜微微呻吟了一声没有抗议,乔弘便将它顶进了最深处,然后按住了一个机关……
“啊啊……它……怎么会动……”
沈方宜身子一挺几乎跳起来,被乔弘按住。乔弘欣赏着沈方宜疲惫又欢愉的神情,笑道:“这不是之前那一根了,那一根根本无法满足你。这根上有一个机关,按下它,它就能像真的肉棒一般震动起来……怎么样,舒服吗?”
沈方宜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嗯……舒服……但是……”
他担心小穴吞吃着这根肉棒,会让他连走路也走不舒服……但是,乔弘的精液,他也不想让他们这么快地流走……
这时乔弘扶他起来沐浴更衣,开始准备祭魔大会的事情。
一坐进水里,沈方宜只觉得屁股里那根动来动去的棒子被温热的水这么抚摸着,荡得更凶,屁股不受控制地在抖,在颤,让他几乎在水里就再一次射出来……他不禁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和快乐,直到乔弘把他抱出水面去穿上衣服,一会要去制衣房换上那一件祭祀之裙……
这时候丫头清碧送来了早饭和茶水,乔弘去开了门。丫头显然对乔弘长期的出现已经是习以为常,便把茶饭交给了他,任他端进来。
乔弘把茶杯递给沈方宜,柔声道:“小方宜,折腾一晚,饿了吧?先喝口茶,然后吃饭吧。”
沈方宜正在捋自己的一头乌发,微微一笑:“嗯,你先喝吧,我看你好像渴了。”
乔弘一惊,心虚地不敢直视沈方宜的眼睛。他强自镇定,告诉自己沈方宜没理由发现也没理由怀疑的,于是冷静下来把茶杯凑到沈方宜嘴边:“还是小方宜先喝,我等你喝完再喝。娘子大人才是第一位嘛……”
被他惹得轻轻一笑,沈方宜摇摇头,放下头发抿了一口喝下,然后在乔弘的要求之下又喝了几口。之后吃饭更衣,去制衣房换上女装,一切就绪,不在话下。
沈方宜素白长裙一拖及地,由身后四位侍女提着裙摆,自冥灵宫中而出,圆润白皙的赤足一路踏着花枝,与粉红的桃花相映成极致美丽的画面。他原本便纤细,如今华服加身,简直就如女子一般,步步生莲。
因为祭魔大会之时,城主身旁两丈之内不得有男子之气,因此乔弘只能站得远远地看着沈方宜。
沈方宜一步步走着,不自觉地夹紧屁股。每一步,胯下的互动摩擦都使得体内的淫具动力十足,让他十分想弯下腰呻吟。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尽可能地把步子放小,小心地忍耐,慢慢地走。每走一步,都仿佛是一个考验。因为随着走路时屁股的晃动,这根震动着的肉棒就会大力地摩擦着沈方宜满含着骚水的淫穴。他紧要着牙,怕不小心就哼出声音。一路上体内的假阳具都不停地在他身体深处放肆,弄得他的心砰砰地跳,一想到如此庄重的祭祀,他却用这样淫荡的身体去迎接,他就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
终于,折磨一般的行程到了尾声,在两个时辰之后,沈方宜走到了位于山巅的魔井之前。
魔井,是枯谷山魔物之雨露,它们全靠这一贯穿整座山的深井而活。魔井也是非常具有魔性,因此才能培养出嗜血的魔物。
所谓祭魔大会,其实就是祭祀魔井之神。
此时,所有人随行之人都只能呆在半山腰,等待着沈方宜进行祭祀。沈方宜独立风声四起的山巅,一张苍白容颜美艳卓然,白裙白纱纷纷起舞,他仿佛要飘走一般轻盈。
“魔井之神,请佑白骨苍生,永世受枯谷魔障保护。让神魔鬼怪,盘踞山中,让白骨苍生,安宁无扰。”
被风淹没的声音落下,沈方宜强忍着身体中的淫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击中在手腕上。右手执刀,左腕伸出水袖,白皙纤细的腕子立即被划了道小口。一滴,两滴。不能多也不能少,沈方宜再拿手指在那道细不可见的伤口上狠狠一抹,便见一道红痕,而伤口,却已经不见了。
祭祀之礼完毕,接下来是城主之礼。
沈方宜跪坐于地,双手合十,衣袂飘飘,如仙如妖。面对着碧色苍穹深深一拜,口中念念有词。念了约有一炷香时间,方站起身来,移步往回。
谁知这一次往回,他便见到了整个白骨城的劫。
第十章
沈方宜艰难地拖着裙摆,一路忍受着身体里淫欲的瘙痒往下,再过一个转角便是随行众人的歇脚之处,他只需与他们会合之后,仪仗下山即可。
但,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漫山的尸体……
尸体七零八落地躺倒在山腰上的平台处,殷红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长河,把整座山似乎都染了颜色。祭魔大会的仪仗队伍,如今已变成了一具具没有生命的死尸!!
这样诡异的景象简直是当头一棒,让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沈方宜眼前蓦地一黑,及时撑住身畔的岩石才没有倒下。
他心里飞快地运转,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因为他纵欲过度而产生的幻觉,或者又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时血泊中白发苍苍的大长老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呻吟,猛然惊醒了犹自惊疑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顾不得自己的裙袍,也顾不得下体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摩擦得他想要尖叫,忙跑过去俯身探视。
“城……城主,早上喝的水里……被人下了毒……我们的内力都无法施展……”
“修长老……你撑住,我背你下去……”
沈方宜咬咬牙,用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试图把长老背起来,垂死的长老却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微弱道:“……城主……属下……已是不行了……这次的敌人是有备而来……你一定要小心……”
说罢,喉咙里咯出一口血来,咽了气。
沈方宜眼眶一红,把修长老的身子放平。此刻他一身白衣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触目惊心。一张苍白的脸在这么多血红的映衬下,美艳得诡异。他呆呆地瞪着这血河,忽然脑中闪过一道惊雷!
乔弘!乔弘呢?乔弘方才也在这队伍之中,如今……
他找遍了这些尸体,没有发现乔弘。这让他既松了一口气,一颗心又开始悬了起来……敌人该不会是知道他与乔弘的关系,因此刻意没有杀他,要用他来胁迫自己?
想到这里,沈方宜不由得心中又急又忧,哪里还能一步步走下山去?当即祭出轻功,凌空而下,直奔冥灵宫中。
一路途径白骨城的大小城区,皆是门户紧闭,偌大的城市,除了风声,没有一丝其余声音。毫无以前热闹非凡的景象,竟像是一座鬼城!沈方宜心中一阵痛似一阵,不知道是城众皆中了毒已经被杀,还是被人俘虏,或者只是因为害怕而关在了家里?他期望是第三种情况,更加快了速度。
一踏入冥灵宫,诧异地发现,这里也是空无一人。
他心中细想,这恐怕是想要把他关成笼中之鸟,来个瓮中捉鳖。但他沈方宜,从来不会惧怕任何对手,就算对方来一千个,他也照样为白骨城的冤魂们报仇!让他们头颅落地,飞灰湮灭!
的确,乔弘就是因为太忌惮沈方宜深不可测的武功,才选择了在他的早茶里下了“星落散”这一味压制内力的毒药。
他最终是没能忍心,按照师弟说的那样,喂沈方宜吃下足以取掉性命的剧毒。
看着沈方宜毫无防备地喝下他递给他的茶,他的心里却是在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沈方宜凌驾空中,俯视着整个冥灵宫,空空荡荡,根本看不见乔弘的影子。唯独梅林,他只能看到一棵棵梅树,其中掩映的地方是否有人,看不清楚。
他轻轻落地,从小道穿行进梅林,一面走,一面喊着乔弘的名字,心里随时戒备着,可能突然出现的敌人。
突然一个身影从一座假山后闪出,沈方宜立即内力催动,瞪着那人。待看清楚面貌,不禁心中泛出强烈的喜悦,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算是暂时放下。
太好了,他没事!
“乔弘!”
原本想要说的许多话都化成了这一声惊喜的呼喊,沈方宜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顿住。
……
他为什么没有中毒?
他为什么可以从那样的环境中突围逃脱?
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回到冥灵宫而不受阻碍?
沈方宜的脸色瞬间苍白如死,心中忽然飞快闪过与乔弘相处的每一个瞬间,把乔弘的举动,他的话语,其中他原以为是自然而然的部分,串连在一起……
眼里渐渐蓄满了不可置信。他微微抬眼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乔弘,看着那张留着一点儿青色胡茬的充满野性魅力的英军脸庞,此时不苟言笑,也正深深看着自己。两人良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沈方宜在良久的沉默之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变冷道:“是你干的?”
乔弘见沈方宜在他面前恢复了那种城主的威严口气,心中没来由一阵苦涩,口中却笑道:“小方宜,屁股里可还舒服?那东西,干得你流了不少水吧?”
沈方宜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其实乔弘说得一点都不错,他现在双腿内侧已经是一大摊的淫液,自己都能感觉得到亵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仍看着乔弘,冷声道:“快回答,是不是你干的?在白骨城的水里下毒!?”
乔弘苦笑一声:“若我回答不是呢,你会相信吗?”
沈方宜心中一阵痛得猛抽,倒吸一口气道:“你到底是谁?”
乔弘道:“流云楼,云舟澜排行第五的徒弟。”
沈方宜闭了闭眼,冷笑:“你是来为你师父报仇的?”
乔弘心中也是一痛,不禁问:“我师父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沈方宜心里已经痛得快要死掉,他心想干脆就这样死掉吧,死心吧。原来一切都是他的梦,真的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在梦里他找到了一个会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温柔而炽热地吻着他,充实他的人,他还那么天真的以为可以厮守到老。现在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他只回答了一个字:“是。”
乔弘一瞬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中,心中喧嚣着说真的是,竟然是,怎么会是!?就连骗骗他都不肯吗?如果他骗他说不是,那么他也会相信的!那么他一定会保护着他,即使白骨城颠覆了,他也不会让他受伤!
可偏偏是!
乔弘闭上眼睛,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这是他的武器,正道人人皆知的“红云”刀。他作为流云楼最出类拔萃的弟子,为报师